全哥正在百無聊賴的時候,牧洋突然往前跑,幾個縱身跨上全哥的馬的馬背上,還拼命揮動馬鞭抽打馬屁股。
全哥的馬受到鞭笞,拼命地往前跑。
全哥和他的幾個兄弟都目瞪口呆地看著牧洋,不知道他幾個意思,馬都認錯了。
牧洋跑著不見蹤影他們才反應過來,這個小子真陰險啊,誰的馬先到誰輸,他騎全哥的馬,那不是全哥的馬先到。
胖子還算機靈,他提醒全哥,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等全哥騎牧洋的馬去追趕的時候,早已趕不上,因為此時離目的地本來就不遠,他跑了這么久,哪里趕得上。
所以最后的結果就是全哥的馬先到目的地,牧洋贏了。
全哥垂頭喪氣,因為他輸得有點冤,這根本就不是技術方面的問題,是這個小子使詐啊。
安琪和陳韻芝開心壞了,兩個人抱在一起歡呼雀躍。牧洋真的太聰明了,這個辦法都可以想到。
蘇菲兒也十分開心,只是她比較淡定,沒有她們兩個那么夸張。
其實蘇菲兒和牧洋開始并沒有串通好的,蘇菲兒也不知道他會用什么方法破解這個迷局,但是她相信他一定有辦法。
她真的沒有偏袒任何一方,而是出了一個公平的題目,只是把一個技術題改成了一個智力題。
比技術,牧洋包輸不贏;比智力,牧洋包贏不輸。
全哥他們一群人十分沮喪,這輸得的確冤了點,而且他們剛才已經放出大話,面子上過不去。
他們這些人喜歡把所謂的面子看著比生命還重要,當然那是生命沒有受到威脅的時候。
全哥對他的兄弟使個眼色,其他幾人會意,把牧洋圍在中間,想來硬的,直接把他揍一頓,然后再把三個美女帶走。
因為全哥真的太喜歡蘇菲兒了,她剛才回眸一笑,把他魂都勾走了,所以他決定不擇手段也要得到她。
這一下突然變故,把陳韻芝和安琪的心又提到嗓子口,蘇菲兒臉上也滿是擔心。
教練正準備說些什么,胖子走到他的面前把他控制住,另外又有兩個男子過來圍住蘇菲兒、陳韻芝和安琪三個女人。
他們一共七個人,因此面對牧洋還有四個男的。
牧洋冷冷地說:“什么意思?輸不起?”
全哥說:“你讓我丟了面子,我不找回場子,以后還怎么帶兄弟們混。”
全哥也知道這里人多口雜,要是保安過來了就不好弄了,所以他希望速戰速決,于是對其他三個人使個眼色。大家一起上,早點結束戰斗。
牧洋打架從不怵別人,而且他喜歡先下手為強。
牧洋迅速把身上的裝備脫下來,這樣有礙他施展手腳。
其他幾個人也把身上的裝備全部解下來,然后再重新圍上來。
牧洋突然暴起,他一個膝頂直接頂在一個高個肚子上,他這一下速度奇快,得手后迅速后撤,避開另兩個人的攻擊。
高個悶哼一聲,倒在草地上打滾,真的太疼了。
攻擊牧洋的兩個人撲空,牧洋兔起鵲落,躬身一個掃腿放到一個,然后又一個鯉魚沖頂撞翻另一個。
鯉魚沖頂是足球中頭球慣用招數,牧洋是一個足球高手,用在打架方面竟然得心應手。
五分鐘不到,全哥三個幫手全部解決。全哥和其他幾個小弟都嚇傻了。
牧洋沒有停止攻擊,他一把掐住全哥喉嚨,面對面就是兩個耳光。
牧洋下手有分寸,要不非崩掉他幾顆牙齒不可。
全哥的脖子被牧洋卡住,所以這兩巴掌完全沒有緩沖,硬受了兩下,疼著他嘶牙咧嘴。
胖子和另外兩個小弟見全哥被制服,不敢輕舉妄動,只是跑過來把牧洋圍在中間。
牧洋嘴角笑一笑,一腳踹在全哥肚子上,直踢著他翻江倒海,疼痛難當。
牧洋打架是很暴力的,因為他深深明白一點,以多勝少,拼著就是一股子狠勁。你對別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打架不是講道理,不是比誰聲音大,而是比誰狠。
胖子三人見牧洋一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模樣,心里也有點發虛,只是現在這種局面,不上都不行。
胖子沖上去抱住牧洋的腰,另外兩個兄弟一左一右暴揍牧洋。
牧洋身上挨了幾下,不過沒什么大礙。
蘇菲兒、陳韻芝和安琪緊張壞了,都想上前幫忙。
教練拉著陳韻芝和安琪,可是他沒有多余的手拉住蘇菲
兒。
蘇菲兒拿起一根馬鞭,對著一個男子就是一鞭子,她下手沒輕沒重的,那一鞭子剛好抽在那個男子背上,疼著他直叫喚。
男子惱羞成怒,沖上來要打蘇菲兒。
牧洋一腳踩在胖子腳背上,胖子一疼,手上的勁力就泄了。牧洋反背就是一拳,重重打在胖子臉上。
另外一個瘦子和牧洋單挑沒有兩下就被牧洋揍趴在地上。
那個要打蘇菲兒的高個男子還沒來得及行兇,就被牧洋背后一腳踢翻在地。
牧洋沒有輕易放過他,騎在他身上就是四五個耳光,打得他頭昏目眩。
一番惡戰,牧洋以一敵七,居然只有他一個人站著的,草地上躺著都是全哥的人。
牧洋最近打著幾架都是以一敵幾,而且都是占據上風,這不是說牧洋真的一個可以打好幾個,他幾次成功都得益于對方輕敵,一上來就被他干翻幾個。另一個就是他各個擊破,對方每次都不是一擁而上,或者上來的人也就是二三個。
當然牧洋能夠這么短的時間打敗對方,和他個人實力也是分不開的。牧洋上次一個打五個混混,這次一共單挑七個公子哥,其實也差不多,畢竟公子哥打架怎么能和混混比。
牧洋他們打完后,保安就過來了,分開眾人。
保安正準備報警,全哥阻止了他們。今天是他們理虧,再說這么多人打一個還被對方暴揍一頓,這傳出去太丟面子了。
所以他們最后和牧洋私了,互相不追究。
他們能夠私了,馬場的人比誰都開心,能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是最好的。
全哥他們一群人離開后,安琪和陳韻芝看牧洋的眼神都變了,這個男人太特別了,每次都讓她們刮目相看。
蘇菲兒輕輕地摸著牧洋臉上的淤青問:“還疼嗎?”
牧洋輕輕地笑著說:“小意思。沒什么大礙的,回去擦點藥酒就好了。”
陳韻芝幾人被全哥一伙一攪合,興致大減,也就收拾東西準備回去。
回去的車是陳韻芝開著,因為牧洋剛才大干一場,體力有點透支,還受了點輕傷。
其實這是三個女人小題大做,對牧洋來說,這和摔了一跤沒什么兩樣,根本不當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