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上氣不接下氣,手捂住胸口蹲在地上。
“你沒事吧你?”牧洋走過來看著石頭說。
“沒……沒事。你……你怎么……還沒走?”石頭說話斷斷續(xù)續(xù),說話都不利索。
“石頭沒事吧?”米桐也走了過來問道。
“沒事。”石頭突然從地上一股爬起來,笑呵呵地說。
米桐:“石頭,你那么趕干嘛?我回去又不急。”
石頭:“這黑燈瞎火的,怕你一個女孩子待久了害怕。”
牧洋邊走邊說:“石頭,這里就交給你了,我還趕時(shí)間。”
“走吧,放心。”石頭做了一個安心的手勢。
牧洋一口氣跑到校門口,正好一個的士過來,于是慌忙攔下上車。
“師傅,去這個地方,能快點(diǎn)嗎?”牧洋把手機(jī)短信調(diào)出來,拿給司機(jī)看。
“這里啊,有點(diǎn)遠(yuǎn)。悟空,坐好,為師要上路了。”司機(jī)還挺逗,開玩笑道。
“米桐,你別忙,我來吧。”石頭看著米桐靚麗的身子,心里一陣激動。
“石頭,這么晚還麻煩你跑一趟,不好意思哦,對了,沒耽誤你約會吧。”米桐邊收拾邊說的。
“沒,……,我一個人在附近瞎溜達(dá)。這個蛋糕是洋子做的嗎?”石頭沒話找話說。
米桐把氣球一個個取下來,你還別說,牧洋這個小子還真厲害,把氣球用一個個細(xì)絲系好,然后在兩棵桂花樹上又系了一根黑色的光滑細(xì)絲,晚上光線不好,根本看不清。
石頭和米桐收拾好后,石頭雙手端著大蛋糕,看米桐那么寶貝它,非常小心翼翼,生怕把它弄壞了。
米桐拿著小氣球和一個黑色袋子,米桐在前,石頭在后。
蛋糕不算重,但極其不好搬,路又有點(diǎn)遠(yuǎn),石頭弓著背搬,腰酸背痛,兩個腳像灌滿了鉛一樣。
但石頭咬緊牙關(guān),一聲不吭,堅(jiān)持一口氣把蛋糕搬到桃園。
桃園管理員王阿姨一看是幫米桐搬東西的,就放石頭進(jìn)去。
石頭又一口氣從一樓搬到五樓5012室。
與上次牧洋來的時(shí)候不同,
現(xiàn)在的5012室東西放著整整齊齊,香氣迷人,一切都是那么井條有序。
麗麗看到一個這么古怪的蛋糕,立馬從床上下來:“哇塞,桐桐,這不是你嘛?”
燕子今晚也沒有出去約會,剛好在宿舍,也湊過來看熱鬧。
燕子:“我說桐桐,這不是你家那位親手做的吧?這哪是蛋糕,簡直就是藝術(shù)品,他這是怎么做到的?也太神了。”
米桐喜滋滋地站在一邊傻笑。
麗麗圍著蛋糕轉(zhuǎn)了有好幾圈,每轉(zhuǎn)一圈就贊不絕口,聲稱巧奪天工,太漂亮太浪漫了。
燕子又看到米桐手中的氣球,看上面好像畫了不少畫,就拿過來瞧了瞧,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燕子:“這都是牧洋畫的?”
米桐幸福地點(diǎn)點(diǎn)頭。
燕子:“以前老聽說牧洋是一個超級畫家,我還以為言過其實(shí),大學(xué)生吹牛不上稅,什么東西都喜歡往大的地方吹,今日一看,果然大開眼界,見面遠(yuǎn)勝聞名,佩服啊。”
李夢淡淡地說:“畫得好還是其次,關(guān)鍵是畫的寓意和策劃的能力,牧洋,不愧是Z大第一才子。”
黃麗麗一臉羨慕地問:“桐桐,和你商量個事情唄。你問問牧洋他還有沒有哥哥或者弟弟什么的,我要求不高,只要有他一半就成,年齡大年齡小點(diǎn)都無所謂。”
米桐樂呵呵地推麗麗一把:“哪里涼快待哪里去。”
麗麗假裝幽怨地說:“我這也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黃麗麗一下子瞧見米桐手上的黑色袋子,好奇地奪過來打開一看:“就這么件普普通通的T恤,你這么寶貝干嘛?”
李夢也瞥了一眼,說道:“這個牧洋還挺用心的。”
“你看出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麗麗歪著腦袋問。
“你看那上面畫著一束稻谷,再想想米桐的名字,還沒有看出什么嗎?”李夢點(diǎn)醒道。
燕子也過來看了一下說:“金色的稻谷是不是象征成熟?”
麗麗插嘴道:“桐桐,牧洋說你壞話,他罵你老了。”
米桐白了麗麗一眼,這個麗麗什么都不懂
還喜歡瞎說。
李夢:“還代表了豐收、喜悅和希望。”
燕子和黃麗麗這兩個女孩子聽后滿眼都是羨慕。
米桐幸福地說:“洋洋說他希望我做一個幸福快樂的大米。”
石頭尷尬地站在一旁,看四個美女打趣。
燕子注意到傻站一旁的石頭,對米桐說道:“桐桐,這又是你在哪抓了一個壯丁,還挺帥的嘛,不會也是你的追求者吧?”
米桐一翻白眼:“就你瞎說,這是石頭,牧洋的室友。”
石頭:“大家叫我石頭就行,你們好你們好。”
麗麗走到石頭跟前,笑嘻嘻地問:“石頭同志,你有女朋友嗎?”
李夢、米桐和燕子三個一頭黑線,這個麗麗,整個就是一花癡。
石頭也被麗麗打敗,哪有和人家第一次見面說第一句話就問這個的?
石頭慌亂地說了句:“那個,我還有點(diǎn)事,就先走了。”然后就慌不擇路地逃了。
燕子看著石頭離去的方向,點(diǎn)評一句:這個人還挺有意思。
西湖高新區(qū)有點(diǎn)偏僻,一路上牧洋都有點(diǎn)心驚肉跳,和平時(shí)從容淡定的他判若兩人。
他不時(shí)的給許菲苒打電話,電話通的,可就是沒有人接。
牧洋趕到憶當(dāng)年酒吧的時(shí)候,是一個小時(shí)后的事情。
牧洋付了二百塊錢車費(fèi),連找零都不要了,然后一溜煙跑進(jìn)“憶當(dāng)年”。
“請問您看到一個特別漂亮的女孩子嗎?身高大概在一米七二,身材非常纖細(xì)苗條的那種。”牧洋逮住一個女服務(wù)員問。
“帥哥,這里遍地都是你說的那樣的,你能不能描述詳細(xì)點(diǎn),比如穿什么顏色衣服,或者有什么其它明顯特征。”女服務(wù)員一看牧洋就是土包子,平時(shí)肯定沒有來過酒吧。
“她不一樣,美的跟仙女似的,你一看就知道。”牧洋著急地說。
“這里哪個不是自稱美女,我沒見到,你還是自己找找吧。”女服務(wù)員還比較拽,根本不想鳥一身地?cái)傌浀哪裂蟆?
牧洋又拿出手機(jī)撥了一次,這次更絕根本沒打通,對方關(guān)機(jī)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