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細(xì)細(xì)分析了目前的形勢,可對這獵豹是誰依舊毫無頭緒。按理來說,能對付辛白下手的人,其背后勢力定然不容小覷,可縱觀整個S市,他們在具有這樣勢力的人里,找不到有這樣做的動機的人。
陸禮超又說了幾句就回去了,留下付辛白一個人在病房。
付辛白這一夜幾乎是頂著快要撐破了的雞粥肚睡覺,而心情卻是十分愉悅。
醫(yī)院回去后,凌暄一直悶聲不語。
“喲,這是看到了許一諾和付辛白你儂我儂了。心里不高興了?”宋紫瑜陰陽怪氣的說話聲讓凌暄更加生氣,臉色更加陰沉。但是宋紫瑜卻沒停下的意思,繼續(xù)冷嘲熱諷:“人家是付辛白正牌的女朋友,你在這吃什么干醋。總不用我再提醒你,你可是宋家的女婿。"
“你怎么知道的?”
“什么?”
“許一諾是付辛白的女朋友。這個消息,好像知道的人不對吧。”凌暄點了一根煙,狠狠的吸了幾口,再深深地吐出,想把心中那些郁悶的情緒也一道吐出。
“我,我。”宋紫瑜一時語塞,她總不能說自己收買了個奸細(xì)時刻監(jiān)視著許一諾吧。宋紫瑜反問一句:“那你走是怎么知道的?”
“不是你爸爸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不殆嗎?”話里的諷刺味道十足。
車廂里陷入尷尬的沉默。
凌暄也不愿意再多解釋,而宋紫瑜也不愿意先開口打破沉默,她以為凌暄還會和以前那樣,爭執(zhí)過后還會來哄自己。宋紫瑜算錯了。許一諾的出現(xiàn),打破了所有原有的一切。
甌海一直對外宣稱,總裁付辛白最近一直在歐洲談生意。等到付辛白可以自由下床了,已是將近一個月之后了。
總裁秘書被辭職后,整個總裁辦公室?guī)缀鮼y的一塌糊涂。雖說有其他行政在處理,可是林婉月在的時候,涉及付辛白的事情幾乎都是她一個人接手,而她又忽然離職都沒有交接,人事行政幾乎忙的焦頭爛額。
沒辦法,人事總監(jiān)翁娜只好把這個艱巨的任務(wù)交給許一諾,她是付辛白的人,即使做錯事也不至于被炒魷魚。
這天付辛白出院,只有白婷過來接他。自有保姆收拾行李,母子倆坐在沙發(fā)上等著保姆收拾東西。
“那天晚上的女子是許一諾?”
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更何況白婷這樣的人。付辛白點點頭。
“你和她什么關(guān)系?”白婷的雖沒有冰冷著臉,神色如常,可是嗎語氣聽在付辛白耳里卻是隱忍的怒氣。
“沒有關(guān)系。”付辛白果斷否認(rèn),“那天晚上公司慶祝,散步偶遇僅此而已。”
“我還是那句話,你絕對不能和她在一起。”白婷神色稍微平緩了些,“你出事那天晚上打電話給我什么事?”最近事情太多,白婷今天才空了想起來這件事。
付辛白坐在沙發(fā)上蹺著腿,這段時間養(yǎng)病竟然還胖了些。付辛白笑著打趣道:“自然是想請母親大人出手相助了。”
白婷笑著戳了戳付辛白的腦門,這小子倒是愈發(fā)會說笑了。笑問著:“說來聽聽,怎么個相助法?”
“之前不是我們甌海百貨和海諾百貨那一戰(zhàn)嘛,想讓你來個隔山斗虎。”
白婷想了想,微微皺眉道:“你是想讓我介入?幫你打垮海諾?”
付辛白搖搖頭,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海諾旗下的珠寶店不是一直和白氏實業(yè)有來往嗎?珠寶貴在設(shè)計圖。”付辛白點到為止。
白婷卻瞬間了然了:“讓海諾后院起火,無暇顧及百貨之爭。不過白氏如果插手了,不就昭告著這是你付辛白布下的棋局嗎?”
“對,然后逼宋老爺子出手。”
白婷顯然沒想到這一層,拐個彎明白過來了,不由感嘆果然是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長江后浪推前浪。
海諾百貨和甌海百貨斗的死去活來,結(jié)果在新大學(xué)城的房地產(chǎn)開發(fā)上又有一些合作,緊接著后院珠寶產(chǎn)業(yè)又涉及設(shè)計圖竊取,這對于珠寶業(yè)來說不亞于滅頂之災(zāi),需要很久或是更多別出心裁的獨有設(shè)計,才可以挽回失去的名譽。
宋老爺子一直借口養(yǎng)病在家,凌暄繼承了董事之職,不僅要站穩(wěn)腳跟,更害怕宋老爺子回海諾主事。這隔山斗虎這出戲一放,宋老爺子就坐不住了,顯然不愿意甌海或是白氏實業(yè)獨大。
保姆收拾好東西,付辛白卻沒跟白婷回家,借口公務(wù)繁忙第一時間回了公司。其實,付辛白只是想回來看看許一諾。
付辛白一路幾乎是小跑到了銷售部,卻根本沒有許一諾的人影,文芬說剛剛還在財務(wù)部,付辛白又借口找財務(wù)總監(jiān),一路奔到了財務(wù),還是沒看到許一諾的倩影。失落至極地回了總裁辦公室,卻在林婉月的位置上看到了許一諾。
“你……你怎么坐這里了?”付辛白很是驚訝。
“付總。”許一諾站了起來,“人事總監(jiān)翁娜讓我暫時做您的秘書,直到新的秘書招到。”
上次自己如此主動利益威逼,她都不肯做這總裁秘書,更是對自己兇神惡煞的責(zé)罵自己,而如今許一諾竟然會因為翁娜的一句話,就如此順從的做了這迷失,哪怕是暫時的,不也從側(cè)面說明對自己態(tài)度的改變嗎?
想到這,付辛白更是心花怒放,簡直可以用飄字來形容了。他清了清嗓子,說道:“小許同志,沖杯卡布奇諾給我,少糖少奶,謝謝。”
“是,付總。”
付辛白想到可以喝到許一諾親自沖的咖啡,又是一陣心花怒放,他覺得最近老天爺肯定是開眼了,對自己如此眷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