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3日上午10點地方法院第6法庭
“現在,關于田優一案,正式開庭!”法官敲了下木錘威嚴的說。
“辯護方,準備完畢!”我說。
“………”站在我對面的那名帶著面具的檢察官沒有說話。
“檢控方呢?準備好了嗎?”法官問。
“…………廢話!”那檢察官只說了這兩個字。
“什什、什么?”法官又驚又氣。
“還是由我來問你吧,法官大人,你怎樣了?…………判決的準備,做好了嗎?”面具檢察官問。
“啊!沒、沒有!我要聽你們陳述完才能判決啊!”法官說。
“自己做不好的事…………就不要問別人。這就是…………本人的原則!”面具檢察官說。
“…………那個,你是………?”法官小心的問。
“GOD!傳說中完全不敗的檢察官!”面具檢察官說。
“啊!昨天那個‘哎呀’偵探提到過…………”珍珍說。她最喜歡給別人起綽號了。
“…………我好象略有所聞。你之前都處理過什么樣的案件啊?”法官問。
“哼…………一件也沒有!”GOD檢察官說。
“啊?”法官大吃一驚。
“今天是我第一次站在法*。”GOD檢察官說。
“第、第一次?那你剛才說你完全不敗?”法官憤怒的問。
“哪個檢察官第一次上庭前輸過官司啦?”GOD檢察官理直氣壯的問。
“你這個新人說話挺囂張啊。”法官不悅的說。
“哪個大人物最初不是從新人開始的?”GOD檢察官說。
“可是!再囂張也不能在法庭里戴面具啊…………”法官說。
“哼………你不知道嗎?法官大人!其實每個人心里………都是帶著面具的。”GOD檢察官說。
“………”法官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GOD檢察官。
“看來名不虛傳啊…………成堂!”珍珍小聲對我說。
“………怎么我老是碰到這些怪里怪氣的檢察官?”我心想。
“我們終于見面了…………陳成堂!”GOD檢察官突然對我說。
“…………什么?”我吃驚的問。
“成…………成堂!你們認識?”珍珍小聲問。
“認識我的熟人應該都叫我成堂才對啊。”我說。心里卻在想面具的后面,到底是誰呢?
“本人一定要和你決一死戰。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從地獄里回來了。”GOD檢察官的語氣似乎很仇視我。
“好了,那個疙瘩檢察官………”法官說。
“別亂給人取外號,我叫GOD!”GOD檢察官說。
“行了行了,請你開始陳述案情吧。”法官不耐煩的說。
“本人可不會輕易給狗吃那么好的東西。不過,除了你以外………陳成堂!”GOD檢察官說。
“……什么?”我問。
“每個人肚子里都有個盤子。我做的菜,你的盤子能裝得下嗎?”GOD檢察官對我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
“…………”我無語。
“夠了,現在先傳喚第一位證人出庭作證吧!”法官敲了下他的木錘威嚴的說。
“呃…………我叫…………”第一位證人果然又是張警官。
“誰問你叫什么名字了?”GOD檢察官打斷了他的話。
“…………嗚…………”張警官很委屈的站在那里。
“重要的是,你知道些什么…………僅此而已。快說吧!…………說給大家聽聽!”GOD檢察官催促道。
“哦…………”張警官忙答應道。
“那證人,首先…………對了。先介紹一下偷罐子的怪盜的來歷吧。”法官說。
“好的!怪盜——司馬科是半年前出現的大怪盜。他在作案前,肯定會先送上預告信,是個非常囂張的怪人!這次已經是他第五次作案了。當然事先也給興隆商廈送去了預告信。他的目標,向來都是一些具有極高價值的藝術品。所以綜上所述,這次的案子可以確定是怪盜——司馬科所為。”張警官說。
“恩。那么怪盜——司馬科………他的真實身份是…………GOD檢察官!是你,對吧!”法官突然說。
“……”GOD檢察官不知道從哪弄出杯熱氣騰騰的咖啡,悠閑的喝了起來。
“喂喂喂、喂!現在正在審理案件呢,GOD檢察官!”法官大吼道。
“…………色濃如夜,味苦還香。恩,這就是咖啡…………本人會隨心所欲做想做的事。…………你們也不要客氣。”GOD檢察官完全不理會法官的大吼大叫。
“…………這………算了。”法官忍了半天最后終于忍住沒有發火。
“………這都能忍?”我心想。
“好了,辯護方,請開始詢問。”法官說。
“怎么辦?成堂!”珍珍小聲問。
“在田優的真實身份還沒弄清楚之前…………我只能盡力證明罐不是怪盜——司馬科偷的。”我說。“張警官,你從一開始就加入搜查了是嗎?”我問。
“是的!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這個怪盜!…………對!我…………可以說……也是個怪人!”張警官回答說。
“…………”我沒說話。
“也是個怪人?他也是個怪盜?”珍珍問。
“估計他大概想說的是自己也是個古怪的人。”我解釋道。
“竟然能從我的眼皮底下跑掉,這怪盜的確有兩下子。”張警官繼續說。
“就因為是張警官看著,所以才讓他跑掉的吧?”我心想。“你說你比任何人都了解怪盜是吧?”我問。
“是的!除了他和他母親,沒人比我更了解他了。”張警官得意的說。
“難道…………沒有可以跟警察一樣了解他的人了?”我問。
“……那只能是……那個艾星延偵探了。”張警官說。
“恩?誰?那個哎呀偵探到底是什么人?”法官問。
“是艾星延,請不要亂給別人起外號。他把上次怪盜盜去的贓物給追討回來了。”張警官說。
“………是嗎?那你也太沒用了。”法官說。
“嗚…………我、我確實被怪盜耍得團團轉。”張警官說。
“那些預告信,你全都看過了嗎?”我問。
“當然了,只不過…………由于這一次秘寶展的負責人事先沒把預告信交給警察…………所以這次的預告信,我也是在案發之后才見到的。”張警官說。
“華無絮小姐應該是被艾星延偵探阻止,才沒把預告信交給警察的吧。”珍珍小聲說。
“那個預告信是真的嗎?”法官問。
“所有的預告信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這些特征一般是不向大眾公開的………”張警官說。
“所以你才知道那不是偽造的預告信啊………”法官說。
“怪盜的特征…………”我心想。“第五次作案…………也就是說你五次都沒有抓到人是吧?”我問。
“反對!我前四次每次都差點就抓到他了。而且!這回也不一樣,我事先并不知道有預告信。”張警官說。
“還死撐…………”我心想。
“我想跟在座的各位提個醒。誰以后要是再接到怪盜的預告信,千萬不要交給那些垃圾偵探。要第一時間交給我們警察,打電話報警才對。”張警官激動的說。
“看來他把那個艾星延偵探看成是眼中釘了。”珍珍說。
“你能舉例說說你剛剛說的藝術品,具體是什么嗎?”我問。
“最初被盯上的是那個有名的《愛瑪諾之淚》。”張警官說。
“什么?愛馬路的眼淚?”法官問。
“不、不不。那是顆藍寶石的名字。那家伙的目標,是那顆藍寶石。緊接著他的目標是《博格拉皇冠》。呃,就是以前西方國家的國王戴在頭上的東西。之后是《惡魔的左手》、《麥地那婦人像》。最后那幅《麥地那婦人像》、是艾星延偵探找到后送回了美術館。”張警官說。
“然后…………第五回作案目標就是《貢子之罐》…………是吧?”我問。
“可是…………這些藝術品都價格不菲,怪盜要轉手賣掉也是比較困難的吧?”法官問。
“大概、怪盜對黑市渠道了如指掌吧。”張警官說。
“田優先生…………怎么看也不像跟黑市的人打過交道吧…………”珍珍說。
“與其說是‘黑市’不如說是受‘保護傘’保護下的市場…………”我心想。“綜上所述?能說詳細點嗎?”我問。
“啊。我也正想問呢。”法官說。
“嗚…………你們怎么不認真聽人說話啊。首先是預告信。這預告信肯定是真的。另外,這也是他在告訴我們,他已經掌握了警備系統的運作。還有就是他只瞄準高價的藝術品。這些就是他犯罪的特征。”張警官說。
“你的意思是,這次的案件完全符合這些特征…………?”法官問。
“沒錯!所以,這次案件無疑是怪盜——司馬科的杰作。”張警官說。
“成堂!看來罐子真是怪盜偷的!”珍珍說。
“別急、現在還沒有決定性的證據……證明田優是真正的怪盜呢。”我說。
“是嗎?”珍珍問。
“恩。而且在他家附近也沒找出那個罐子啊。”我說。
“可那罐子確實是怪盜偷的啊…………”珍珍說。
“看來首先要證明…………怪盜沒偷罐子才行!”我心想。“請等一下,張警官!”我說。
“你一開口我就知道不是等‘一下’就能完事的了。”張警官說。
“你說怪盜的目標,都是一些具有極高價值的物品。…………是吧?”我問。
“是的。”張警官說。
“可是…………這一次,是例外。貢子之罐,并不能稱得上是秘寶。”我說。
“什、什么?”張警官問。
“成堂!你、你、你想跟我過不去是不是?”珍珍氣憤的問。
“不不不…………我只是說金錢上嘛。那玩意,估計也沒人買不是嗎?”我說。
“…………GOD檢察官,你覺得怎么樣?那個罐子的價值…………”法官問。
“我找藝術品鑒定專家咨詢過,那個罐子一點價值也沒有。…………我也覺得很意外。”GOD檢察官說。
“…………所以!怪盜——司馬科把貢子之罐作為目標,這實在很不自然!”我說。
“嗚!”張警官低叫一聲。
全場嘩然!
“恩,看來被告方是打算證明這次…………貢子之罐被盜一案不是怪盜——司馬科所為!”法官說。
“沒錯…………!”我說。“只要指出矛盾之處,自然能證明那一點…………”我心想。
“確實…………我們首先應該弄清那一點。本次案件,到底是不是怪盜——司馬科所為?你怎么看?GOD檢察官!”法官問。
“……這杯咖啡……GOD混合咖啡107號。要去掉強烈的酸味、還要去掉殘留的苦味…………本人現在最關心的事,就是這些而已。………陳成堂!”GOD檢察官說。
“什、什么啊!”我說。
“…………你也是成年人了,自己的屁股應該自己去擦。”GOD檢察官說。
“這………。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說。
“偷罐子的,如果不是怪盜所為的話…………那就是故意模仿怪盜——司馬科手法的冒牌怪盜——司馬科所為。”GOD檢察官說。
“冒…………冒牌怪盜——司馬科?”法官問。
“大家都很吃驚啊。…………這種場面我喜歡。”珍珍說。
“…………在我解決這杯咖啡的問題之前,你趕緊立證吧。證明案發當晚,興隆商廈出現的怪盜是冒牌的………”GOD檢察官說。
“雖然GOD檢察官你的態度我有點受不了,不過你的主張很有建設性。辯方律師,………你可以開始了!”法官說。
“看來…………要向他們展示一下。當晚,在興隆商廈出現的是冒牌怪盜——司馬科的證據了!”我心想。
“證據就是這個!”我拿出了防盜攝象機拍下的照片。
“這是…………防盜攝象機拍到的照片吧?”法官問。
“這張照片…………有一個可疑之處。”我說。
“哦…………那你順便把它指出來吧。”GOD檢察官淡淡的說。
“當然是…………他的胸前…………”我說。
“怪盜——司馬科的胸前?”法官問。
“對了。我這里有一些關于怪盜——司馬科的資料。”我拿出了珍珍早晨買的肖像畫。
“是我今早買的怪盜的肖像畫啊…………”珍珍說。
“問題是……怪盜——司馬科的胸前沒有那個標志。”我說。
“標志…………?什么標志?”法官問。
“…………是個像是針織品一樣的東西。”我說。
“針織品?啊!那個………”法官對比了兩張照片后驚叫。
“現場的照片里面怪盜——司馬科確實沒有…………戴著標志!”張警官說。
“跟預告信一樣,這就是怪盜——司馬科的象征!可是…………興隆商廈出現的怪盜卻沒有戴著那個標志…………所以說,這個怪盜——司馬科是冒牌貨!”我說。
“我…………我又被耍了!”張警官說。
全場嘩然!
“肅、肅靜!確實…………說得有道理!張警官!你…………你、又犯這種低級錯誤!”法官說。
“對…………對不起。我真沒用…………”張警官說。
“喂喂…………你們在開派對啊,怎么不叫上我?”GOD檢察官問。
“G…………GOD檢察官!你也真是的!竟然這么大個標志都沒看到…………”法官說。
“哼…………!你們要找的東西……是不是這個啊?”GOD檢察官拿出了件針織品問。
“啊…………!”張警官大吃一驚。
“那個是…………怪盜標志!”我也大吃一驚。
“你、你是在哪里…………找到的?”法官也吃驚的問。
“這個證物很害羞,它一個人躲在案發現場。是一位女士,從大佛像的身后找到的。”GOD檢察官說。
“佛像?是韓貢子的雕像吧。”我心想。
“為…………為什么連我也不告訴?”張警官問。
“…………證物要放在自己的口袋。……那才是最安全的地方……”GOD檢察官說。
“嗚嗚嗚…………真是受打擊啊,成堂!”珍珍說。
“給你們的打擊還多著呢…………小姐。這個證物上面還留有…………熱辣辣的唇印呢!”GOD檢察官說。
“唇…………唇印?”法官問。
“…………聽好了,是被告人…………田優的指紋!”GOD檢察官說。
“什…………什么?”張警官驚訝的問。
“你說什么?怪盜標志上有…………被告人的指紋?”法官問。
全場嘩然!
“肅靜!肅靜!GOD檢察官!快把怪盜標志提交上來!”法官吩咐道。
“我把它當我的女朋友一樣…………你可要小心別弄壞了。”GOD檢察官說著把針織品遞了上去。
“恩………好象是從衣服上扯下來的。在標志的背面,殘留有破布條。”法官仔細看過之后說。
“看來…………當晚案發現場發生過激烈的爭斗!”GOD檢察官說。
“情…………情況不妙!”我心想。
“哼…………不要小看我呀!不然當心本人燙死你!”GOD檢察官邊說邊做出朝我潑咖啡的動作。
“看來…………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我心想。
“好了,法官大人…………我們快傳喚下一位證人吧。”GOD檢察官說。
“啊?已經沒我的事了嗎?我好象還沒有證明什么啊。”張警官說。
“證明了你自己的無能…………這就夠了。”GOD檢察官說。
“我真的這么沒用嗎?”張警官沮喪的問。
“好了,庭警!帶下一位證人上庭!”法官說。
“名偵探先生…………終于要出場了…………”我心想。
偵探艾星延站在了證人席上。
“一秒的光陰,就等于一滴咖啡。快開始吧…………”GOD檢察官說。
“…………噓!別吵………嘿嘿嘿嘿…………我終于知道了。”艾星延又拿出他的放大鏡放在眼前。
“什、什么啊?”法官問。
“…………恩!完美的推理可以幫我看清真相。你們就是法官和…………檢察官吧,…………而且是喜歡喝咖啡的檢察官。…………我沒說錯吧?”艾星延得意的問。
“這個…………是沒錯!”法官說。
“哼…………你挺厲害嘛!第一次見面…………就看穿本人的身份了。”GOD檢察官說。
“過獎,檢察官大人,先讓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艾星延,是個名偵探,被譽為孤高的明日之星。”艾星延說。
“不用說得那么囂張吧!”珍珍有些看不過去兩個人的互相吹捧了。
“不過…………他們兩個倒是挺合得來。”我說。
“案發當晚,就你一個人在那里看守是吧?”法官問。
“是的。像張警官那種刑警一百個加起來也不夠我的觀察力好。當然,我是指在那種刑警還有一點點觀察力的情況下所做的比較!”艾星延說。
“恩…………”法官恩了聲。
“那個偵探為什么要一個人看守呢?肯定有什么原因!…………肯定!”我心想。
“好吧,那就用你那過人的觀察力觀察到的事實作證吧!”法官說。
“當晚…………新的一天剛剛來臨,大約過了一個小時。那家伙…………我的宿敵怪盜——司馬科突然降臨!我剛要回頭,他就朝我寶貴的、享有盛譽的頭部,砰然一擊!我還沒來得及跟他交手………意識就嗖的一下消失了!三十分鐘后………我用緊急電話報了警!”艾星延說。
“…………這么說你沒有看見犯人的面貌了?”法官問。
“我天才的觀察力不會看漏任何東西。除非,那東西沒有映入我眼簾。我可以告訴大家,我當然看到犯人了。”艾星延說。
“………真是想不通證人怎么這么自信。”法官問。
“喂,老人家。…………我只先說這么一句。那個家伙正是我的好敵手、我的宿敵怪盜——司馬科!我的經驗和直覺、以及其它的一切都是這么告訴我的。”艾星延說。
“…………恩…………那,辯方律師,請詢問吧。”法官說。
“是的,法官大人!按照你剛才說的,案發時間是在12日的凌晨1點左右了?”我問。
“推理水平不錯嘛,律師先生。”艾星延說。
“你在現場看守…………具體是在哪里?”我問。
“恩………是在地下倉庫的電腦附近。”艾星延說。
“電腦啊…………”我心里回憶著倉庫的地形。
“你好象沒有藏起來等怪盜出現。”法官說。
“之前的幾個案子里,我都是藏起來等待怪盜出現的………”艾星延說。
“他昨天確實也提到過。”我心想。
“張警官也說他在現場沒有見到怪盜。”珍珍說。
“所以說!我昨晚沒有藏起來!我想現身給他點壓力不讓他太囂張。”艾星延說。
“結果被人打暈了………”我心想。“他突然降臨……從哪里進來的?”我問。
“啊,應該是從入口的那個大門進來的。”艾星延說。
“這好象就不能用降臨這個詞了吧!”我心想。“呃…………為什么你沒有察覺到怪盜進來了呢?”我問。
“我眼睛在尋找怪盜的身影,耳朵在探聽怪盜的腳步聲。…………可沒想到,他到了…………我頭頂上面去了!估計怪盜披得斗篷質地輕軟,腳上穿的鞋也很輕便。”艾星延說。
“你是不是真的名偵探啊?”我心想。“你被襲擊,然后昏迷……什么也干不了是吧?…………名偵探。”我諷刺道。
“哎呀,律師先生!你…………就沒被人打過頭嗎?”艾星延突然問。
“這!有是有。…………是被滅火器打的。”我說。
“結果怎么樣了呢?”艾星延問。
“當時…………確實立刻昏了過去…………”我說。
“還失去了記憶呢!”珍珍補充道。
“…………你看,你還有資格笑我?我至少還沒失去記憶呢。看來還是我比你強啊!”艾星延得意的說。
“這家伙的字典里…………難道沒有反省兩個字嗎?”我心想。
“…………呃,就這樣,我失去了意識。然后…………三十分鐘后,我用緊急電話報了警!”艾星延說。
“在這三十分鐘里邊…………你做了些什么?”我問。
“我的意識在黃泉世界游蕩、在黃昏的彼岸徘徊,玉響………”艾星延說。
“…………怎么聽起來這么繞口啊,意思一點也不明白。”珍珍說。
“大概是說…………他昏迷后產生了幻覺。”我說。
“那么…………在那三十分鐘里怎么了?”法官問。
“誰知道呢?這可以說是一段空白時間!”艾星延說。 WWW⊕ ttκá n⊕ ¢O
“你不要搶我臺詞啊!”我心想。
“那個艾星延偵探…………好象有點可疑!犯人都到跟前了,他怎么都察覺不到。”珍珍小聲對我說。
“艾星延偵探說他‘在與怪盜交手之前就失去知覺了’…………這不可能。這跟那件證物有矛盾。”我說。
“那件證物?”珍珍問。
“問題是…………他為什么要撒那么明顯的謊話?”我心想。“…………艾星延先生,你用你那過人的觀察力,觀察一下這個吧!”我指了指放在法官桌子上的針織品。
“這個嘛!是我的宿敵怪盜——司馬科的標志,沒錯吧!”艾星延問。
“這玩意兒掉在案發現場地下倉庫里,你知道為什么嗎?”我問。
“哼…………很簡單,粘得不夠牢嘛!”艾星延說。
“…………這件物品有從衣服上扯下來的痕跡。”我搖搖頭說。
“是扯下來的啊!”法官恍然大悟。
“…………案發當晚,怪盜應該和別人爭斗過!所以標志才會被人扯掉。能和犯人爭斗的,當然只有你!當時只有你一個人在現場看守!”我說。
“…………這!”艾星延一時語塞。
全場嘩然!
“艾星延偵探!你一定和怪盜爭斗過吧?為什么…………你要撒謊說你沒有?”我追問道。
“…………證人!做假供可是很嚴重的罪行!”法官嚴肅的說。
“哎、哎呀!…………哎呀,等等嘛,老人家。”艾星延說。
“別把我叫得那么老!”法官不高興的說。
“啊…………我想起來了,法官大人!最近發生的事太多…………我都有點被搞糊涂了。”艾星延說。
“能勝任的工作越多,越能顯示其能力…………這是本人的哲學。”GOD檢察官說。
“成堂,你好象就只會做律師。”珍珍對我說。
“誰說的?”我忙反駁道。
“證人!這么說…………你確實跟犯人爭斗過了?”法官問。
“好了,你們不要再在那里聊天了…………法官大人!”GOD檢察官說。
“……聊……聊天…………?”法官詫異的看著GOD檢察官。
“重要的線索,要在證詞中發現。這就是…………我的原則。”GOD檢察官說。
“哎呀!我知道了。我今天就豁出去了。是的,我確實從門那邊看漏了他。不然……我身為名偵探,肯定能將他擒獲!怪盜他就近拿了一把武器…………想要取我的性命!作為一名紳士,我唯一的武器就是自己的拳頭。那家伙咣的打了我一下!…………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艾星延說。
“你果然目擊到了怪盜——司馬科?”法官問。
“沒錯。我還沒來得及回頭就就被他打暈那次,應該是他第三次作案時發生的。所以,我的記憶有點混亂。”艾星延說。
“恩…………這是常有的事啊。我也經常在法*,忘了正在審判的是什么案子。”法官說。
“……那可怎么行……”我心想。
“辯方律師,請開始詢問吧!”法官說。
“是!艾星延先生,你為什么會把注意力轉移到別的地方?”我問。
“地下倉庫里除了防盜攝象機以外還裝了很多傳感器。其中一個嗶嗶的響了起來!我想是不是出什么問題了!…………所以我馬上跑到電腦那邊去確認。…………就這樣!”艾星延說。
“去擺弄電腦,所以才給怪盜造成了可乘之機啊…………那臺電腦也是屬于興隆商廈的?”我問。
“沒錯。…………不過,處理數據的電腦程序是我親手編寫的!”艾星延得意的說。
“那么說…………艾星延偵探可以隨便更改數據了。”我心想。
“呵呵…………怎么了?辯護律師。”艾星延問。
“呃………那個,擒獲是什么意思啊?”我問。
“哈…………真是世風日下,道德淪亡。現在的年輕人,把這么優美的古代用詞都拋棄了…………”法官說。
“對不起…………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忙道歉。
“………我也忘了。是什么意思來著?”法官突然說。
“最近的大叔們也好不到哪里去嘛!”我心想。
“………不要再浪費時間糾纏這種無聊的問題了,繼續吧!”GOD檢察官說。
“怪盜就近拿了武器?是什么武器?”我問。
“怪盜也沒想到,我會守侯在現場!所以他只能從門附近的女人像手里取下了一把刀!”艾星延說。
“刀?…………是那把有很多叉的玩意嗎?”我問。
“正是,…………幸好那把刀沒開刃。”艾星延說。
“果然是那把…………七支刀啊!”我心想。
“怪盜拿了把刀是吧。那證人你呢…………?”法官問。
“作為一名紳士,我唯一的武器就是自己的拳頭。”艾星延說。
“你赤手空拳不害怕嗎?”我問。
“怕什么?我上中學時,可是拳擊俱樂部的四師兄!”艾星延說。
“…………之前沒聽你說過啊。”法官說。
“害怕的應該是那個怪盜——司馬科!”艾星延說。
“還死撐…………”我心想。“你能再詳細點說一下當時的情形嗎?”我問。
“拿著那把刀跟我搏斗的人,真是又強壯又兇狠,還很卑鄙。”艾星延說。
“卑鄙這詞都出來啦?”我心想。
“我使出最擅長的戰術跟他周旋…………可是突然一道閃光閃了過來!我眼睛頓時一花!…………所以才會被打倒。”艾星延說。
“你最擅長的戰術是什么?”我問。
“那可以說是偵探…………謀生的絕招之一啊…………好吧,告訴你吧。大家以后遇到壞人記得使用啊。…………那就是要靠墻作戰,因為那樣背后就不會被敵人打到了。”艾星延說。
“靠墻…………作戰?”我心想。
“恩…………你覺得這句證詞怎么樣,辯護律師?”法官問。
“當然是重要啦!這可是偵探的謀生本領之一啊。”我說。
“是啊。夜晚走路遇到壞人的話,我也會用這招的。………好吧,證人!把你剛才說的追加到證詞里邊吧!”法官說。
“好吧,我是靠著墻跟他死拼的…………不過我的額頭還是吃了他一擊!”艾星延說。
“艾星延先生,你的證言真是亂七八糟而且漏洞百出。”我說。
“好好,辯護律師,你這么說我很高興!我最喜歡接受這種挑戰了…………”艾星延說。
“昨天,你是這么說的。‘真是的,那個卑鄙的怪盜——司馬科!竟然打我的后腦勺,差點要了我的老命!’”我說。
“后腦勺?”法官問。
“可是現在,你的證詞里說,你是被打中額頭暈過去的。如果你是真的被打暈過,會連被打中哪里你都會弄錯嗎?”我問。
“…………嗚…………好象…………稍稍有點大意了。”艾星延說。
“………艾星延先生,可疑之處,不只是在剛才的證詞里邊。”我說。
“這…………這句話什么意思?”法官問。
“比如說…………他不把預告信交給警察,這一點就夠不自然的了!看起來…………好象是他不想讓警察來布防吧!”我說。
“哼…………恩。天才的做法是很難被世人理解的…………”艾星延說。
“是嗎!”我說。
“當然,誰都會有犯傻的時候。正因為人的活動常常是不可理喻的。所以人才能稱之為人…………你們也是這樣吧…………”GOD檢察官說。
“反對!不不不,你這是在狡辯!”我說。
“我在狡辯什么?”GOD檢察官重重的把咖啡杯摔在桌子上。
“……”我一時語塞。
“不斷解決疑問。那就是…………本人的原則。”GOD檢察官說。
“……這家伙…………這么快就想逃避問題了,這可能是個反擊的好機會!”我心想。
“…………成堂,請說說你的主張。”法官說。
“…………好的。辯護方的主張是…………!其實很簡單!所有的謎團都解開了。這位艾星延偵探才是…………真正的怪盜——司馬科!”我說。
“哇嗚!”艾星延大叫。
全場嘩然!
“肅靜!肅靜!肅靜!辯護律師,這到底怎么回事?”法官問。
“…………艾星延偵探實在有很多疑點。首先他在案發現場躲了起來,所以沒人發現他。而且,在上次的案子里由于張警官和警察突然出現,所以他只好把偷到的贓物又交了出來……”我說。
“那、那是我……根據現場的情況和怪盜以往的作案手法做出完美推理,才在警察漏搜查的地方找到的…………”艾星延流著冷汗說。
“不對吧,艾星延偵探,更好的解釋是…………你自己就是怪盜——司馬科!”我說。
“嗚哇!”艾星延又大叫。
“可…………可是,辯護律師!這張照片…………拍到了怪盜的身影啊!拍照的攝象機是興隆商廈提供的!他做不了什么手腳…………”法官提醒我。
“他沒必要做什么手腳!艾星延利用偵探的身份假裝在地下倉庫看守……其實他是化裝成怪盜大搖大擺把罐子給偷了!”我說。
“什么?…………名偵探是…………大怪盜?是不是真的?證人!”法官問。
“………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怪盜——司馬科的手法確實只有天才才能做到!例如我名偵探艾星延!…………也許我的確很適合做假面怪盜,大家說是吧!”艾星延突然狂笑起來。
“什…………什么?證人…………你這是認罪了嗎?”法官問。
“成…………成堂!”珍珍望了我一眼說。
“好…………要一鼓作氣!艾星延,我要將你這個怪盜繩之于法!”我大叫。突然一杯咖啡連同杯子一起向我砸了過來,重重的砸在我臉上。
“反對!”GOD檢察官大喊一聲。他手中的咖啡杯已經不見了蹤影。不用想也知道,咖啡是他砸過來的。“混合咖啡102號…………這是我請你喝的。”GOD檢察官慢吞吞的說。
“GOD檢察官!”法官吃驚的看著這個無理的家伙。
“名偵探等于怪盜…………你們可真會聯想啊。不過…………現實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GOD檢察官說。
“可、可是!辯護方有可靠的理由………”法官說。
“…………確實,聽起來是挺有道理。不過……這都是你們光靠嘴說出來的。辯護律師…………你說這位偵探是怪盜。那…………請你拿出證據來啊。希望你的證據有我的咖啡…………那么完美!”GOD檢察官說。
“辯護律師!不要老是楞在那里…………請你拿出決定性的證據吧!”法官說。
“啊?好、好的…………”我雖然嘴上這么說,可心里卻很著急。因為我手頭并沒有這種決定性的證據。
“沒、沒問題吧,成堂?”珍珍問。
“…………艾星延偵探現在,正處于劣勢……我必須打鐵趁熱一鼓作氣把他擊倒吧!可是,我手里有這種決定性的證據嗎?”我心想。“證明艾星延偵探是怪盜——司馬科的決定性的證據是…………證據是…………證據………我們暫時還沒有找到證據!”我說。
“哼!好了好了。男子漢大丈夫,失敗了也要抬起頭來。”GOD檢察官不知道又從哪弄出一杯咖啡邊喝邊說。
“…………嗚嗚嗚嗚………”我被他說的無話可說。
“…………原來如此。辯護方根本沒有證據,所以一切都是推測啊…………”法官說。
“…………不行!現在如果停止攻擊的話…………以后就沒有這么好的機會證明這家伙是怪盜了!”我心急如火。
“成堂…………不要泄氣,再好好想想!”珍珍鼓勵道。
“…………不行…………看來…………還不是時候。”我說。
“怎、怎么會……我們會輸嗎?”珍珍問。
“…………沒想到,辯護律師。你這么會憑空捏造啊…………”艾星延得意的說。
“無、無話可說…………”我心想。
“這么說這位證人的嫌疑已經被解除了!那么,GOD檢察官。還有其他需要做證的…………”法官說。
“等等!”突然一個女聲大喊。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法庭門口。
“你………你…………你…………你是誰?”法官問。
“那很重要嗎?我是誰之類的話?”田心華走到法庭中央。
“心、心華小姐?…………你怎么會來這里?”我詫異的問。
“成堂!你們要找的…………是不是這個啊!”田心華拿出一個大皮包問。這個皮包我怎么看著這么眼熟?
“那是…………皮包?”法官問。
“關鍵是皮包里邊有什么。…………怎么樣?”田心華從皮包里拿出了貢子之罐。
“那…………那是…………”法官問。
“是貢子之罐!成堂!”珍珍大叫。
全場嘩然!
“肅靜!肅靜!肅靜!…………你,這位小姐!你是…………在哪里找到那個罐子的?”法官問。
“聽好了,別嚇著。是在那個所謂的名偵探,艾星延先生的事物所里!”田心華說。怪不得我瞧著這么眼熟,原來是放在艾星延的律師事物所桌子上的那個呀。
“心華,你好厲害啊。”站在被告席田優激動得大喊。
“……哼!怎么樣,艾星延先生?”我立刻變得底氣十足起來。
“…………”艾星延的冷汗直流。
“這下你沒話說了吧?你就是…………”我說。
“反對!哼…………!開什么玩笑……”GOD檢察官突然說。
“GOD檢察官?”法官問。
“從前的男人不敢隨便亂說話,不過現在…………沒有人能阻止男人說話。這就是時代的進步……”GOD檢察官說了些很難懂的話。
“難、難道…………還不準備承認嗎?”法官問。
“問題是,把罐子拿來的這位小姐。說你呢………你就是田優的妻子是吧?”GOD檢察官問。
“那、那又怎么樣?”田心華問。
“哼…………!真是太令人感動了。為了救自己的丈夫…………大老遠跑來說了這些話!”GOD檢察官說。
“你…………你什么意思?”田心華問。
“既然是犯人的妻子,那把罐子找出來不是輕而易舉的嗎?當然你也可以說是在偵探的事物所里找到的…………是吧。”GOD檢察官說。
全場嘩然!
“罐子找到了…………那又怎么樣?問題是……那罐子原先是在哪里…………”GOD檢察官說。
“這罐子…………確實是從他的事物所里拿過來的啊!”田心華說。
“……這個城市……流傳著的謊言已經夠多了。你就不要再添磚加瓦了。……小姐。”GOD檢察官說。
“不是的!我…………不會做那么無恥的事!”田心華說。
“心、心華小姐…………”我忙說。
“幫幫我!成堂…………你一定可以證明我清白的!”田心華說。
“一定…………一定有什么辦法的!可以證明那個罐子、是在艾星延的偵探事物所里發現的……”我心想。“要證明那個罐子原先在哪里…………不是不可能的。……可以驗一下罐子上的指紋。”我突然笑著說。
“指紋…………是嗎?”法官問。
“哎呀!辯護律師,笑死我了!指紋能說明什么?”艾星延問。
“……”我冷冷的看著他。
“我來解釋給你聽吧。罐子上留有我的指紋,那也是很自然的。別忘了,我是負責看守這個罐子的!何況當時我已經戴了手套。所以我的指紋根本無法成為證據。”艾星延得意的說。
“……怎么樣?看來證人的指紋沒有任何意義啊。”法官說。
“怎…………怎么辦?成堂!”珍珍問我。
“嘿嘿,我說的罐子上的指紋應該是我的。”我說。
“…………什么意思……?你的指紋?”艾星延問。
“艾星延先生……你忘了昨天的事了嗎?那個時候……我確實沒看到包里的東西。不過…………我摸到了那個東西。”我說。
“……什、什么?摸、摸到了…………?”艾星延問。
“我記得很清楚,是圓乎乎硬邦邦的東西。”我說。
“哎…………哎呀…………那可就…………”艾星延緊張的說。
“法官大人!請驗一下罐子上的指紋!如果罐子上有我的指紋…………那就證明,這個罐子是從艾星延偵探的事物所里拿來的!”我說。
“反對!你在罐子上留下指紋了啊…………那你能證明是何時留下指紋的嗎?”GOD檢察官問。
“…………當然可以。”我說。
“什、什么…………”GOD檢察官吃驚的問。
“秘寶展的負責人5小姐曾這么說過。為了讓罐子看上去值錢一點,她拼命得把罐子擦得干干凈凈的。這么說所有的指紋都應該被擦掉了才對。而我只有昨天才有機會摸到那個罐子…………而且,是在艾星延的偵探事物所里!”我說。
“哼!這杯混合咖啡107號…………有點…………太過苦了!”GOD檢察官自言自語的說。
全場嘩然!
“肅靜!肅靜!肅靜!法庭接受辯護方的申請!庭警,快把這個罐子拿去…………”法官說。
“哎呀!等等嘛,老人家。…………我想沒那個必要吧。”艾星延突然說。
“證…………證人…………?”法官詫異的問。
“是的…………那個罐子上的確留有辯護律師的指紋…………”艾星延說。
“什……什么?”法官大驚。
“終于…………肯承認了嗎?”我心想。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了好了,大家請看…………為了尋找適合天才的我的好敵手,終于自己也犯了罪…………可悲的皮艾羅啊…………”艾星延突然狂笑狂叫起來。
“…………我總覺得他很危險啊,那個人…………”珍珍說。
“對!我是真正的怪盜——司馬科!沒錯!大家剛才玩得很開心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艾星延繼續狂笑著。
“那個…………GOD檢察官。艾星延他…………?”法官問。
“他在候審室不停的大笑。…………弄得連我都想笑了。”GOD檢察官說。
“…………看來…………真相水落石出了。我們差點就把罪名扣在了一個無辜的青年身上。…………而且是怪盜這個罪名。”法官說。
“成堂…………你的判斷果然沒錯!”珍珍高興的說。
“…………田優不是怪盜啊!”我也長出了一口氣,心想。
“現在對田優進行判決!”法官說。
“等等!”田優突然大喊。
所有的人都看向田優。
“不!等等,不對啊!………呃。錯了,大家都弄錯了。而且…………”田優說。
“喂、喂…………你不會是想……”我呆呆的看著他心想。
“那個,關于怪盜這個案子…………其實怪盜是我!或者說,我就是怪盜啊!所以…………請判我有罪吧!”田優說。
“…………”我呆呆的看著他。
“…………”GOD檢察官也呆呆的看著他。
所有人都不出聲呆呆的看著他。
“到現在為止的審理究竟是怎么回事?”法官問。
“反對!我們已經證明了誰是真正的怪盜!請法官大人快判決…………”我說。
“你說什么啊!我都說…………怪盜是我了!”田優說。
“…………GOD檢察官!你別光顧著喝咖啡!”法官說。
“哼!喂,怪盜先生。”GOD檢察官突然說。
“是、是的,有什么事嗎?”田優問。
“你是男子漢的話,就要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GOD檢察官說。
“呃…………我沒聽懂你的意思。”田優說。
“你自己來證明,你就是怪盜——司馬科!”GOD檢察官說。
“好…………好!我很樂意!”田優說。
“怎么辦?成堂…………”珍珍問。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我說。
“好,真聽話。…………不過,能證明你是男子漢的機會…………只有一次。”GOD檢察官說。
“恩…………我知道!我…………我會努力的!”田優忙說。
“好吧,你說吧。………我聽著呢。”GOD檢察官說。
“哎呀呀…………沒辦法。就聽聽吧…………”法官無奈的說。
“其實我才是真正的怪盜——司馬科!……反過來,誰能證明我不是怪盜——司馬科啊?偷罐子的那晚我沒有任何不在場證據!而且當晚我是穿著怪盜——司馬科的服裝去到現場的。看,照片也拍到我了!至于標志嘛…………是被門的拉手勾住,然后扯掉的!”田優說。
“恩…………這下案子又變得棘手起來了…………”法官說。
“你怎么老是這樣…………”我心想。
“哼…………干得不錯嘛。”GOD檢察官說。
“呵呵…………被夸獎了,真有點不好意思。”田優說。
“……按照約定,你的證言只能做這么一次。……如果你的證驗沒被推翻……那我也會遵守約定,繼續把你作為怪盜——司馬科扣拘留起來。”GOD檢察官說。
“那就拜托你了,我也會…………盡力的!”田優說。
“……那好,辯護律師。請開始詢問吧。”法官說。
“是…………被告剛剛說你是真正的怪盜——司馬科,可是…………田心華小姐的發言也值得仔細推敲
…………”我說。
“我還有話,沒跟心華說過。我的真實身份……那個,發生太多事了。”田優說。
“就算他不說,看了他的房間也有點明白…………”我心想。
“恩…………怪盜的家事也很復雜啊。”法官說。
“怎么辦?好象沒什么關系……”我心想。“你為什么不跟你妻子說實話呢?”我問。
“我跟她說過,可她就是不信…………而且,心華她…………很討厭……那些犯罪的人。”田優說。
“那你當初怎么會想當怪盜的?”法官問。
“心華她喜歡花錢……而且我也喜歡看心華花錢時開心的樣子……”田優說。
“恩…………看來還是復雜的家庭事務啊。”法官說。
“田優。這個…………是你的錢包嗎?”我拿出劉羽送回來的錢包問。
“啊!…………是、是的。那個是我不小心丟掉的錢包!”田優說。
“喂,辯護律師。你揀到錢包,應該交給警察啊。”法官說。
“不…………不。因為這個是證物嘛!”我忙說。
“證物?”法官問。
“田優,你是什么時候把錢包遺失的?”我問。
“呃…………應該是案子發生的那個晚上吧。我和心華一起去吃晚餐的時候還在的。”田優說。
“這個錢包是…………凌晨一點在KB保安公司的大樓里發現的。”我說。
“什……什么!”法官吃驚的問。
“…………所以結論只有一個!田優當晚,確實去了KB保安公司!”我說。
“嗚哇嗚哇!”田優大叫起來。
“如果說那時被告在KB保安公司的話…………這個不在場證據就有了!”我說。
“…………嗚嗚嗚嗚…………”田優怪叫著。
“對了,興隆商廈到KB保安公司的距離…………坐車也要半個小時。”我說。
“你怎么看?GOD檢察官?”法官問。
“………”GOD檢察官沒有回答依然自在的喝他的咖啡。
“喂,都說不要光顧著喝咖啡了!”法官說。
“…………喂!怪盜,該你出場了!你去反駁那個辯護律師啊!”GOD檢察官在一旁煽風點火。
“只有你一個人…………肯承認我是怪人!我就試試看吧!…………我會盡力的!”田優感動的說。
“…………他看起來很有干勁啊!”珍珍說。
“我的干勁都讓他給氣沒了。”我說。
“我怎么會在KB保安公司把錢包丟了呢?一定是…………有人想陷害我,故意把我的錢包放在那里的!”田優說。
“陷害?這是哪跟哪嘛!”珍珍說。
“…………田優。你是在用這個的時候…………把錢包掉了出來的吧!進入KB保安公司董事長室的專用磁卡。”我拿出那張密碼卡問。
“嗚嗚嗚嗚………”田優無話可說了。
“哼…………!干得不錯嘛,陳成堂!不過…………還有一點小小的缺陷。”GOD檢察官突然說。
“什、什么?”我問。
“…………是理由!這位怪盜為什么要在夜里去KB保安公司啊?”GOD檢察官問。
“恩……看來,還需要另外一個證物才行啊。”法官說。
“…………該死的,怪盜…………”我心想。
“好,辯護律師。請你出示證物來說明一下被告人案發當晚凌晨一點,到KB保安公司去的理由!”法官說。
“被告人,…………這個,你知道吧?”我拿出那封綠色的勒索信。
“啊…………!那是…………”田優明顯知道那是什么。
“那是什么?”法官問。
“勒索信!…………信上是這么寫著的。”我說。
“勒索信?”GOD檢察官問。
“我念一下里邊的內容吧,里邊寫著‘快拿五百萬元來’。”我說。
“恩…………果然是很嚴重的恐嚇信…………”法官說。
“田優在犯人犯案的同時,正與恐嚇者進行某種交易!地點就在離興隆商廈還有半個小時車程的KB保安公司的董事長室!”我說。
全場嘩然!
“肅靜!肅靜!肅靜!…………案發當時,被告人在KB保安公司里…………看來,辯護方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據!”法官說。
“反對!那什么…………完美的不在場證據也…………太不符合本人這杯混合咖啡107號的味道了。”GOD檢察官說。
“什…………什么意思?”我問。
“…………怪盜被保安公司的董事長勒索?你有沒有調查清楚那董事長的底細啊?”GOD檢察官問。
“啊!這、這個…………還沒…………”我說。
“素未謀面就把別人稱為勒索者…………你也太那個點了。”GOD檢察官說。
“見過面的人你還叫他怪盜,你不也太那個點了嗎?”我心想。
“恩…………是這樣啊…………被告人田優曾經到過董事長室。…………關于這一點,還需要有證人作證才行啊。”法官說。
“成堂!我們去把那董事長找來吧?”珍珍說。
“沒必要。”我說。
“…………你說什么啊?陳成堂!”GOD檢察官問。
“……某人也許能作證證明那一點。他能證明案發當晚凌晨一點磁卡確實被用過!他叫劉羽。”我說。
“這是誰啊?…………一聽名字就知道是個靠不住的青年。”法官說。
“你不記得了嗎?”我問。
“恩…………好象是有點印象…………怎么我一聽到這個名字就有種不詳的預感?”法官問。
“看來法官忘記了兩年前的案子了。”珍珍說。
“你可能會慢慢的記起來。…………他可是案發當晚KB保安公司的警衛。”我說。
“……警衛……?”GOD檢察官問。
“關鍵是…………這張磁卡!這張卡是用來開董事長室的門的,不論誰用它進董事長室都會留下記錄!所有沒有必要調查局長室了,調查一下卡就真相大白了。”我說。
全場嘩然!
“你怎么看?GOD檢察官。”法官問。
“KB保安公司董事長的名字叫佟兵。……雖然沒辦法跟他取得聯系……不過他提供了磁卡的數據。…………就是這個。”GOD檢察官說著拿出一份記錄。
“那、那……根據數據來看,結果如何?”法官問。
“這張磁卡的序列號,跟使用記錄一致!磁卡的使用時間是…………案發當晚凌晨一點。”GOD檢察官說。
“如此看來…………田優先生不可能化裝成怪盜——司馬科被拍到!”法官說。
“哼…………!你說的確實沒錯!…………只有2、3分鐘的話,連泡杯香濃的咖啡都不夠時間…………”GOD檢察官說。
“那…………那…………!”我說。
“被告人,田優…………案發當晚是在KB保安公司的董事長室里。…………檢控方…………認可這個事實。也就是說,田優不是怪盜——司馬科。”GOD檢察官說。
“太棒了,成堂!”珍珍高興的說。
“…………那么到此為止!我們差點就把罪名扣在了一個無辜的青年身上。…………而且是怪盜這個罪名。………”法官說。
“怎、怎么了?法官大人!”我問。
“我馬上就要下判決了…………這次沒有人提出異議吧?”法官問。
“沒有!”我說。
“哼…………!”GOD檢察官冷哼一聲。
“嗚嗚嗚嗚…………”田優也沒吭聲。
“…………好吧,現在宣布。對被告人田優的判決如下………無罪!…………今天的審判到此為止,閉庭!”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