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4日中午12點21分地方法院第6法庭
“現在繼續審理。艾星延先生…………請上證言臺。”法官說。
“哎呀…………這不是律師先生嗎?沒想到像你這么有能力的人還要出此下策啊…………”艾星延譏諷道。
“我可不會讓你那么快就得到判決的。…………因為那樣你就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了。做為怪盜——司馬科的不在場證明…………”我說。
“…………不好意思,我不太懂你說的話。我今早10點到現在都在隔壁法庭。…………你們這邊的情況,我不太清楚啊。”艾星延裝傻。
“你是說你今天一直在被告席上,做為怪盜——司馬科受審?”法官問。
“是的。…………世人真是太好騙了。有人竟然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是怪盜,還請我做保安…………我心血來潮把臟物返還給他們,竟然可以得到意外的獎金。…………這一切全靠我手上發出圣光的這顆紅寶石戒指…………”艾星延嘲笑道,有意顯示著他的富有。
“你到現在,還堅持你是怪盜——司馬科?”我問。
“……沒錯。”艾星延說。
“那好,艾星延先生,首先我問你,9月12日凌晨1點…………佟兵被殺害的時候,你在哪里?”法官問。
“無知者,難道你不知道嗎?…………算了,我原諒你,法官大人。”艾星延說。
“哈、謝謝……”法官忙說。
“好了…………偵探先生。說說案發當晚的事情吧,…………我很有興趣聽呢。”GOD檢察官說。
“遵命…………檢察官大人!”說完艾星延開始陳述證言。只聽他說道:“……我以怪盜的名義按照預告偷了那個罐子。準備期間真是難熬,這活其實很簡單啊。照片不會說人話,但是它是最可靠的證人。攝象機拍到怪盜的時刻,和殺人案發生的時刻是一致的!”
“恩…………看來問題在這張作案照片上啊。”法官說。
“……看來之前的一切都是他的杰作……這張照片估計也是…………那么這張照片肯定隱藏著什么秘密!”我心想。
“…………雖然我是怪盜——司馬科,但是我也無法將自己一分為二。好了,我要告辭了!我得去接受審判。”艾星延說著要走。
“等等!很遺憾……艾星延偵探。我還沒有詢問呢。”我說。
“……你、你這個愚昧的人,真是不可理喻!”艾星延似乎很怕我問。
“他嘮嘮叨叨說些什么啊,成堂。”珍珍問我。
“他說的那些就是他的不在場證明啊!”我對珍珍說,接著我問艾星延:“這張照片就是證據啊?”
“……是的。”艾星延回答。
“照片上的怪盜帶著面具。”我說。
“所以才叫怪盜——司馬科嘛!”艾星延說。
“不過,這樣的話…………這個怪盜是誰,那就看不出來了。”我說。
“什……什么!”法官吃驚的問。
“反對!呃…………!你想說照片上的人不是艾星延?為了制造不在場的證據,他有同伙幫他扮成怪盜?”GOD檢察官問。
“活(語氣助詞)?有意思!我獨行俠艾星延竟然有同伙?”艾星延問。
“殺人的時候…………艾星延偵探如果在KB保安公司的話…………那這張照片上的怪盜——司馬科肯定是假的…………”我思考著。
“恩!應該是有同伙啊!”珍珍說。
“可是…………我現在不知道誰是他的同伙。”我說。
“嗚嗚…………我也不知道。”珍珍說。
“沒有根據就無法擊倒對手…………可能還會有別的途徑可以證明……先暫時放一放吧。”我心想。“你是接受華無絮小姐的委托,才負責保安工作的是吧?”我忙差開話題。
“沒錯…………是二十多天前的事了。”艾星延說。
“興隆商廈收到預告信是在案發前十天左右…………那你是在接受委托負責保安工作后…………才發出預告信的是吧?”我問。
“沒錯,難道負責保安工作,這可是個偷寶物的絕好機會啊。”艾星延說。
щшш▲тt kán▲℃ O “恩…………原來如此,不過你屢次犯案,性質惡劣啊。”法官說。
“沒錯,性質惡劣………”艾星延重復道。
“…………哎,成堂,有點奇怪。”珍珍突然說。
“怎么了?”我忙問。
“…………艾星延偵探一直以名偵探自居,替興隆商廈當保安…………那么如果寶物被盜,他就不怕壞名聲嗎?”珍珍問。
“確實,這么一說,是很奇怪…………”我心想。“所謂的照片,是說這張吧?”我從法庭記錄中找出了那張被當做證據的照片問。
“沒錯,就是它!它是能證明我的罪行的決定性的證據。”艾星延說。
“決定性的…………證據…………”我說。心想:“早就覺得……有點不對勁……”“聽起來像是故意拍的照片…………”我說。
“反對!自己設下防盜陷阱,然后自己去踩陷阱…………真有這么傻的人嗎?”GOD檢察官問。
“沒錯。…………我的夢想就是制造一次完美的犯罪!人生就是要多點諷刺,豪華浪漫瀟灑…………”艾星延恬不知恥的說。
“…………還是再收集收集情報再說吧。如果他真是殺人案的兇手…………那照片上肯定有可疑的地方。”我仔細觀察著照片。“關于拍到那張照片的防盜攝象機…………”我說。
“恩!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艾星延說。
“…………啊?”我問。
“你大概在想,他可能在照片的拍攝時間上做了手腳。”艾星延說。
“…………那是不可能的!…………防盜攝象機是興隆商廈方面準備的。而且……照片也是興隆商廈的員工洗出來的。很遺憾…………他沒有機會做照片的手腳!”GOD檢察官喝著咖啡說。
“……恩……”法官點點頭。
“這個不在場的證據…………是假的?”珍珍問我。
“如果不是假的的話,他就不能到KB保安公司殺害董事長了。”我說。
“可是…………沒發現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珍珍說。
“……有兩點可能,照片上的怪盜——司馬科是假的,或者照片本身是假的…………”我說。“本身是假的…………”我仔細回想著案發當晚的情況,心里想著:“當晚在地下倉庫拍到的這張照片…………這張照片,怎么我總覺得有個很不自然的地方呢?”
“你看了這么久,還是想說這張照片是假的嗎?”艾星延突然問。
“…………至少上面有個不太自然的地方。那晚,案子發生之前,我們去地下倉庫看過了。這張照片上的某些地方似乎和我們的記憶有出入!”我說。
“……好,那辯護律師你說說。這張照片上,究竟有什么地方是不自然的?”法官問。
“不自然之處…………應該是這附近吧!”我指著照片上怪盜——司馬科的身邊的門的附近。
“那附近嗎?可那里什么都沒有呀!不過…………那紅色的痕跡是血痕嗎?恩!案件怎么變得血腥起來了?”法官變的興奮起來,忙問道。
“不……不是。這灘東西只是粉紅色的油漆而已。”我忙解釋道。
“什么?只是油漆啊。而且還是粉紅色的。”法官喃喃的說。
“問題不是出在照片上的那灘油漆上,請您仔細回想一下關于地下倉庫狀況的報告書。原本應該拍到的某些東西在照片上卻沒有!”我賣著官司說。
“………”艾星延的冷汗流了出來。
“那辯護律師你說說看,重點不是油漆的話,那原本應該拍到什么東西才對?”法官問。
“秘寶展的負責人這么說過,正好是那天白天,將那做黃金像從山里的靈媒道場運到了倉庫里。那座黃金像大小正好蓋住了那塊油漆。所以……她把它放在了那里。我在案發之前,也到倉庫里親眼看到了那座黃金像。如果真是那晚在倉庫中拍下來的照片的話……黃金像就一定會在照片里的!”我說。
“反對!可是案發第二天,我去現場看到的卻是……那個大嬸的雕像放在房間的一個小角落里。”GOD檢察官說。
“…………恩,是不是地震啊或是其他震動才使它移動的?”法官很白癡的問。
“黃金像比法官大人還要高大,沒有人去搬它,它絕對不可能會移動!”我說。
“哼…………!那…………你可不可以證明一下,是誰為什么…………當晚要移動黃金像嗎?”GOD檢察官問。
“可、可以證明嗎?成堂!”珍珍緊張的問。
“移動雕像的人當然不用說了…………問題是為什么要移動它…………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我思考著。
“好…………就讓我們來聽聽辯護律師怎么說!你認為案發當晚,移動黃金像的人是誰?”法官問。
“移動黃金像的就是艾星延偵探你!”我指著艾星延說。
“……哎呀,律師先生,你怎么又說這么莫名其妙的話……?”艾星延嘲笑道。
“辯護律師,你那又莫名其妙又充滿自信的證據到底是什么意思?”法官問。
“…………很簡單。那晚在地下倉庫的…………只有這位證人!”我說。
“確實太簡單了。……恩!不過……為什么我要搬動那個那么重的黃金像啊?”艾星延問。
“移動黃金像的理由…………看來就要靠這個和他一決勝負了……”我心想。
“怎么樣,辯護律師。是什么原因,使得這位證人要移動黃金像啊?”法官問。
“那個原因…………應該就在這張照片里邊。”我說。
“你胡說什么?”艾星延問我。
“艾星延偵探,你承認自己是怪盜——司馬科…………不過是想制造自己當晚在興隆商廈這個殺人的不在場證據。”我說。
“………”艾星延把身子轉到一邊不去看我。
“不過這張照片,有一處…………大漏洞。但是如果黃金像被拍進去的話,漏洞就不成立了。所以你移動了那座雕像!”我說。
“照片有…………漏洞?”法官問。
“真有趣…………那么就請你解釋一下吧!到底這張照片哪里存在漏洞?”GOD檢察官問。
“這張照片的漏洞,就是上面的拍照時間。”我說。
“怎…………怎么說?”法官問。
“辯護方的主張只有一個!那就是艾星延當晚在KB保安公司殺害了佟兵董事長!如果是這樣的話……當然!在案發當晚的這個時間,證人不可能在興隆商廈!”我說。
全場嘩然!
“可是!這和黃金像被移動有什么關聯?”法官問。
“法官大人,你還記得嗎?這雕像是…………什么時候被搬到倉庫大門旁邊的?”我問。
“應該是在……”法官說。
“黃金像是在案發當日運到地下倉庫的。而且為了掩蓋油漆的痕跡,被放在了那里。”GOD檢察官回答。
“…………沒錯。艾星延偵探,早就決定好了殺害死者的時間。然后,他為了制造在那個時間的不在場證據…………在案發前的幾天里,預先拍好了這張照片!”我說。
“什、什么!”GOD檢察官怪叫起來。
“…………當然,那時候黃金像還沒被移動到地下倉庫。”我說。
“啊…………”法官驚呼道。
“而且案發當日……艾星延偵探非常慌張。因為不該有的東西,搬到了它不該擺放的地方…………所以!艾星延偵探在案發當晚……不得不把雕像移開!因為他必須讓現場跟事先拍好的照片陳設一致!”我說。
“………”艾星延在證人席上冷汗直流。
全場嘩然!
“肅靜!肅靜!艾星延先生,是那樣嗎?”法官問。
“等、等等,老人家!你、你忘了這個了嗎?”艾星延忙拿出一份打印的記錄。
“…………那是…………?”法官問。
“地下倉庫電腦的數據啊…………!根據這個…………案發當晚,攝象機拍照過一次啊!”艾星延忙說。
“反對!確實,防盜攝象機是興隆商廈方面準備的。不過!管理數據的程序是你編寫的!你完全有能力去修改數據!”我說。
“啊?”艾星延語塞了。
全場嘩然!
“肅靜!肅靜!GOD檢察官,這到底…………”法官問GOD檢察官。見他沒有反應,法官很生氣的大聲喊:“喂!喂!別再喝咖啡了!”
“…………第11杯!我說了,這場審判喝17杯就夠了。還有6杯…………時間還很充足嘛!”GOD檢察官說。
“不過,辯護律師的主張確實有點道理!”法官說。
“有點道理?那算什么……我們可是,行萬里路的旅者。”GOD檢察官說。
“他說的什么意思?”珍珍問我。
“…………這張照片是事先拍好的,而且為了和照片相符,黃金像被移動了…………有意思。不過…………有一點問題。”GOD檢察官說。
“…………什么…………?”我問。
“那只是可能而已,只會說可能的人…………是成不了大事的!”GOD檢察官說。
“確、確實是啊!”法官說。
“不不!你別光顧著支持他啊!”我著急的說。
“…………喂!怪盜先生!”GOD檢察官突然叫道。
“啊,啊?”艾星延緊張的問。
“如果你化裝成怪盜——司馬科后的行動…………沒有什么矛盾的話,那你就沒事了。…………快談談你的行動吧!”GOD檢察官說。
“好,請你進行證言吧!關于你的《貢子之罐》盜竊計劃!”法官說。
“我接受興隆商廈的委托負責保安工作,大概是在20天前吧。罐子裝在盒子里后,當然!是被保管在地下倉庫里。雖然在案發之前,我沒見過實物…………不過10天前我就聽說那是秘寶,所以我發出了預告信!…………為了保證秘寶的安全,保安工作全權由我一個人負責!接著,在12日凌晨1點!我第一次把罐子拿到了手里!”艾星延說。
“…………好象跟我們知道的沒什么區別嘛!”珍珍說。
“也許…………其他地方會有線索。”我小聲說。
“證人,這次你的證詞保證沒錯嗎?”法官問。
“………是的。”艾星延說。
“好!那請辯護律師開始詢問吧!”法官說。
“艾星延先生,如果你就是怪盜——司馬科的話…………這封預告信也是你寫的嘍?沒錯吧!”我拿出綠色的預告信問。
“那當然……”艾星延說。
“那封預告信……有什么問題?”GOD檢察官問。
“…………請仔細看這封預告信,上面是這么寫的。‘請你們保管好那個有斑點的罐。’斑點…………是指那個罐子上粉紅色的斑點吧?”我問。
“應該是那樣……這有什么問題?”法官問。
“…………怪盜——司馬科,是不可能知道罐子上有斑點的。”我說。
“…………為什么這么說……?”艾星延問。
“這個罐子上的斑點,其實是…………油漆的痕跡。”我說。
“油漆?”法官問。
“而且那油漆是在……罐子運到興隆商廈之后沾上的!”我說。
“呃?”艾星延驚呼了一聲。
“…………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GOD檢察官說。
“貢子之罐搬進地下倉庫那天,有人不小心把罐子打破了。粉紅色的油漆斑點就是那個時候沾上的!”我說。
“哼!怎…………怎么會?”GOD檢察官說。
“可是…………這封預告信上,清楚的描述了罐子的模樣。…………也就是說,艾星延偵探,在案發之前已經看過這個罐子了!對!…………就是在制造這張假照片的時候!”我說。
“噗!”GOD檢察官一口咖啡噴了出來。
“所以…………這張照片是假的!你在殺人案里的不在場證據根本就不成立!”我看了一眼GOD檢察官,繼續說。
“嗚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艾星延怪叫起來。
全場嘩然!
“…………證人,你還有話說嗎?”法官問。
“………”艾星延沒有說話。
“…………好!這下就解決了!”我心想。
“成堂,別高興得太早…………”珍珍說。
“…………啊?”我問。
“哼…………!你們這些家伙怎么…………都沒點信念…………”GOD檢察官問。
“信…………信念?”法官問。
“昨天…………滿場一致都認為他是怪盜。今天又都說他是殺人犯。…………真是沒立場!”GOD檢察官說。
“說、說得也是!”法官說。
“哎呀呀!你怎么又幫上他了?”我小聲嘀咕著。
“是艾星延殺害了佟兵?那我想問一下,他到底為了什么要殺他?”GOD檢察官問。
“嘿嘿嘿嘿………就是啊。動機、動機…………動機…………”艾星延說。
“成、成堂!他好象又神氣起來了!”珍珍說。
“事先偽造不在場證據,然后把罪名安在田優身上…………策劃這么精密的犯罪,確實需要充分的動機!”法官說。
“有殺人動機的是被告…………田優才對!是吧,偵探先生!”GOD檢察官說著喝了一口咖啡。
“沒錯,根據名偵探的調查,那個年輕人的動機…………很明顯!”艾星延說。
“沒有動機,就不會發生這起殺人案!請你對動機一點……做一下證言!”法官對艾星延說。
“…………真拿你沒辦法…………老人家!”艾星延說。
“看來他想把大家的懷疑引導到田優身上…………正好我現在的情報也不足,也許這是個機會也不一定…………”我心想。
“我和被害者完全沒有接觸過,佟兵調查過怪盜……以為知道他的底細,于是他就寫好勒索信,發給了田優。被害者以前就和田優有仇,另一方面……被告自己也幻想自己是怪盜——司馬科!所以他把佟兵給殺害了。…………真是悲劇啊。”艾星延說。
“被害者佟兵勒索被告?”法官驚訝的問。
“這個…………是在他的房間里發現的勒索信。筆跡鑒定的結果,確認是佟兵本人寫的。”GOD檢察官說。
“是、是這樣啊!”我這才明白原來佟兵就是勒索犯。
“…………好吧,成堂,請開始詢問吧!”法官對我說。
“是,法官大人!艾星延,你說你和被害者完全沒有接觸過,誰能證明那一點?”我大聲質問。
“我們…………”GOD檢察官說。
“……”我呆呆的看著GOD檢察官。
“我們沒有發現佟兵和艾星延之間…………有任何關系。這是搜查總部的正式報告!”GOD檢察官說。
“……恩……偵探和保安公司業務上確實不可能有多大的聯系……”法官說。
“是的。”GOD檢察官說。
“…………田優被勒索了?”法官問。
“沒錯…………有殺人動機的應該是被告人才對。”艾星延說。
“艾星延,你說佟兵調查過怪盜底細是什么意思?”我問。
“就是說怪盜的真面目。”艾星延說。
“…………不不,我不是說這個。”我忙說。
“知道誰的底細?”法官突然插嘴問。
“不用想也知道是…………田優。”艾星延說。
“……可惡,還說得挺有自信……”我心想。“被害者為什么會知道田優就是怪盜的?”我問。
“你應該知道才對吧!看!就是這份報紙!”艾星延拿出了份剪報說。
“活…………這是《愛瑪諾之淚》吧,好漂亮的寶石啊。”法官說。
“……照片上還拍到了漂亮的我呢,老人家。另外…………還有一個丑陋的保安…………那身影很像被告…………!”艾星延得意的說。
“被、被告?”法官問。
“被告人看了這份報紙。當然會誤以為…………怪盜的真身就是這個小保安!”艾星延說。
“恩…………原來如此……”法官點點頭。
“這推理很簡單嘛。”珍珍說。
“艾星延,你說的勒索信是這封嗎?”我拿出那封綠色的勒索信問。
“應該是,上面寫著快準備五百萬元…………”法官替艾星延做了回答。
“確實是被害者的筆跡嗎?”我又問GOD檢察官。
“不會有錯,有鑒定科的報告。”GOD檢察官說。
“可是…………這封勒索信沒寫收信人。”法官說。
“沒寫收信人…………?這個我以前到是沒有注意過。”我心想。
“……這封信是在田優的房間里發現的。而且事實上…………在指定的時間里,田優也出現在了交易的地點。…………收信人有沒有寫并不重要。”GOD檢察官說。
“真的是那樣嗎?”我心想。
“…………怎么了?成堂!”珍珍見我發呆忙叫我。
“我突然想到……如果那封勒索信不是給田優的…………”我說。
“啊…………有證據嗎?”珍珍吃驚的問。
“這封勒索信…………有什么地方不自然呢?為什么我總覺得不太對勁……”我思考著。
“好了嗎?大家?可以繼續了嗎?”艾星延催促道。
“你說被害者和田優有仇是什么意思?”我問。
“你應該知道才對啊?佟兵和田優早有過節!而且……當他知道田優竟然還當上了怪盜,他就趁機勒索他!”艾星延說。
“這是在KB保安公司的董事長室里發現的文件。…………董事長曾經通過勒索收受過金錢的證據。”GOD檢察官說著把那本我們在董事長室里見到過的藍色文件夾提交給了法庭。
“恩、恩……”法官翻了翻,突然問:“可、可是!有一點很奇怪!被告人為什么要忍氣吞聲付錢給他?他又不是真正的怪盜…………”
“這里…………有個不幸的巧合。就是剛剛提到過的,被告人總是在幻想自己是怪盜——司馬科。”艾星延說。
“呃…………你覺得你剛剛的主張站得住腳嗎?”我問。
“…………我又沒說這是我的推理。”艾星延說。
“什么意思?”我問。
“這里有田優的妻子田心華的問訊記錄:‘田優他整天都幻想自己是怪人!他很可憐的!請你們放了他!’。哼…………!怎么樣?陳成堂!”GOD檢察官學著田心華的樣子說道。
“沒想到模仿的挺像嘛!”珍珍對我說。
“可是說田優把佟兵給殺害了,那只是你的想象而已!”我說。
“哎呀,辯護律師!…………這可不是什么想象,這是推理,這是縝密邏輯的集合…………”艾星延說。
“能聽聽你的推理嗎?”法官問。
“…………說來話長,下次有機會再講給你聽。”艾星延說。
“恩…………那算了。”法官說。
“說來話長?恐怕是…………無話可說吧!”我心想。
“你是把佟兵董事長和艾星延偵探硬扯上關系的吧?”珍珍問。
“這、這…………最好不要說我是硬把他們聯系在一起。”我說。
“那么…………看來重點還是在勒索上面吧。”珍珍說。
“對啊!”我點點頭,心想:“勒索信……真的是給田優的嗎?”
“情報還不夠多,還是多逼問一下他吧!”珍珍對我說。
“勒索信…………”我心想著,突然…………“請再仔細看看這份報道!這上面有《愛瑪諾之淚》那顆被盜的寶石的照片。”我拿著剪報對眾人說。
“…………那、那又怎么了?”法官問。
“問題是這塊寶石的顏色!”我微笑著說。
“顏色?別說題外話好不好…………”GOD檢察官說。
“根據報道,被盜的寶石的顏色是藍色的…………可是!勒索信上是這么寫的……‘必須處理前些天到手的紅寶石’。”我讀道。
“紅、紅寶石?”法官驚訝的問。
“也就是說!勒索信里提到的紅寶石并不是怪盜——司馬科偷到的《愛瑪諾之淚》!”我說。
全場嘩然!
“反對!那、那是怎么回事?陳成堂!難道你想說,這封勒索信…………是寫給別人的?”GOD檢察官驚訝的問。
“是嗎?”法官問。
“是嗎?成堂!”珍珍也問我。
“…………是的。佟兵要勒索的人其實就是…………艾星延偵探!”我說。
“……什……什么?你有什么證據?”艾星延流著冷汗問。
“所有怪盜——司馬科的案子你都參與了調查。而且…………上次的案子里你還奪回了贓物。而且、當時作為謝禮……你拿走了一顆寶石。”我說。
“寶、寶石?”GOD檢察官問。
“…………恐怕就是你手指上戴的…………鑲有紅寶石的戒指吧!”我說。
“…………嗚嗚…………這…………!”艾星延吱嗚的說。
“勒索信寫的就是關于那顆寶石的事情!所以被佟兵勒索的人就是你!”我說。
全場嘩然!
“肅!肅靜!肅靜!肅靜!”法官忙大聲維持法庭的秩序。
“反對!你的玩笑…………開得太大了,辯護律師!佟兵勒索艾星延?你確實……是這么認為的嗎?”GOD檢察官大喊。
“是、是的。沒錯。”被GOD檢察官這么一問,我頓時沒了底氣。
“成堂!挺起胸膛來,自信點!”珍珍對我說。
“好,那請你回答!……關于勒索信,上面是……這么寫的,‘如果不想你的真身被公之于眾。’”GOD檢察官說。
“確實是這么寫的…………”法官說。
“佟兵想要公開艾星延的真身…………好象是他的真身一暴露就會很麻煩。那他的真身到底是什么?”GOD檢察官問道。
“艾星延就是害怕被公開、才堵住佟兵董事長的嘴…………艾星延拼命想掩蓋的身份是…………”我心想。
“是時候一決勝負了…………成堂!”珍珍對我說。
“艾星延不惜殺人滅口,也要保持的神秘的真身是…………艾星延本身就是勒索者!”我說。
“………!”艾星延的冷汗流了出來。
“反對!喂喂…………你剛才不是這么說的嗎?被害者要勒索的人,就是這位艾星延!被勒索中的艾星延…………又在勒索著誰呢?”GOD檢察官問。
“恩…………的確有點奇怪……”珍珍說。
“一點也不奇怪。…………只能這么考慮了。佟兵是在勒索艾星延,但是!田優也被某人勒索中!最初的勒索信到來時…………是在《愛瑪諾之淚》失竊案過后數日。在那以后,他就經常收到計劃書。為他安排了一系列精彩的大案件。”我說。
“精彩的大案件?看來……怪盜的真身確實是田優啊……”法官說。
“那就是辯護方的主張!…………制定計劃,不用親自出手,就可以得到贓物!艾星延偵探!這些都是你做的好事吧!”我問道。
全場嘩然!
“…………哼!閉嘴!………哼哼哼哼…………我看出來了。”艾星延說。
“什、什么?”我問。
“你…………在小學的時候,你的同學錄上常常被人這么寫。說話慌慌張張、馬馬虎虎…………沒有錯吧!”艾星延說。
“你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我大吃一驚!
“…………我要是能勒索田優……那我當然知道他和怪盜——司馬科的關系…………”艾星延說。
“對…………確實是那樣。”我點點頭。
“田優是在第二次作案開始才收到計劃書的。也就是說…………他第一次作案時,我知道了他怪盜的身份…………”艾星延說。
“確實…………不然也不會勒索他了。”法官說。
“那樣的話…………你有沒有證據呢?證明第一個案子中,艾星延為什么會識破田優就是怪盜——司馬科?”GOD檢察官喝著咖啡問。
“…………可以看得出來……”我說。
“什么…………看得出來?”艾星延問。
“……讀小學的時候,別人在你的同學錄里經常這么寫,雖然拼命掙扎,卻老是沒有成果…………是不是啊?”我問。
“你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艾星延緊張的問,如同我剛才一樣。
“…………是剛才的剪報里提到的。艾星延偵探和穿成保安模樣的田優…………怪盜——司馬科不是在死胡同里消失了,他只是脫了衣服…………偽裝成了保安。”我說。
“這真是…………瞞天過海啊……”法官說。
“這樣的手段,不用說名偵探,連小孩子都騙不了。…………艾星延先生,那個時候你肯定知道!怪盜——司馬科就是這個沒用的還挺招人煩的田優!”我說。
“什么?那家伙不是怪盜啊。”旁聽席上有人大叫道。
“而且好象也不是什么名偵探!”有人喊道。
“對,他只是無恥的勒索者!”又有人說。
“真是卑鄙啊!竟然借名偵探的名頭騙人!”有人憤怒的喊道。
“………你…………你!你再說胡話…………我就不客氣啦!”艾星延已經冷汗直流了。
“…………”我冷冷的看著他。
“我…………我、我……我不是什么勒索者!我…………我是受人景仰的名偵探…………及怪盜而已!為什么你們還是會弄不清楚!”艾星延結結巴巴的說。
“你不是什么受人景仰的名偵探,也不是什么怪盜。勒索別人的殺人犯,那才是你的真正身份!”我說。
“愚、愚昧!……………”艾星延亂七八糟的說了一堆,他說的極快,至于他說的什么,我一句都沒有聽明白。
“…………看來…………這次總算找到答案了。”法官說。
“那個艾星延偵探可真有魄力啊。”珍珍說。
“警衛!準備拘留艾星延…………”法官敲了下他的木錘威嚴的說。
“等等!……慢著……先別忙敲你的木錘。”GOD檢察官大聲制止道。
“什、什么意思?我已經準備要判決了…………”法官問。
“…………只想說一點。判決…………應該由本人來進行!”GOD檢察官大言不慚的說。
“…………”法官驚訝的望著GOD檢察官。
“……竟然口出狂言。”珍珍說。
“只是…………你的手段太天真了,陳成堂!”GOD檢察官說。
“什…………什么…………!”我問。
“確實…………你證明了很多事實。…………艾星延是無恥的勒索者啦。…………案發當晚,他不在地下倉庫啦……等等。”GOD檢察官說。
“是的!所以他就是殺害佟兵董事長的…………”我說。
“可是…………你沒有證明一點。”GOD檢察官喝了口咖啡對我說。
“那一點到底是…………?”法官問。
“他是不在倉庫……但是也不能說他就在殺人現場啊。這個混蛋在案發的時刻,是不是在KB保安公司的董事長室里?如果不能證明這一點,法官就不能下判決!”GOD檢察官說。
“什…………什么?”我大叫。
全場嘩然!
“肅靜!肅靜!你怎么看?辯護律師?”法官問我。
“…………這……這是最后一個關鍵問題了吧…………!案發當時…………艾星延在KB保安公司的董事長室里…………”我思考著。
“可、可是…………誰能證明那一點啊?”珍珍說。
“那就看你的了,陳成堂!說說你的看法吧!”GOD檢察官冷笑著說。
“那晚艾星延偵探是不是在KB保安公司里,辯護方…………無法證明。”我沮喪的說。
“果然…………不行啊。”法官遺憾的搖搖頭。
全場嘩然!
“…………不過!如果繼續讓艾星延偵探的證言…………”我說。
“反對!很遺憾…………到此為止吧,陳成堂!”GOD檢察官說。
“…………為、為什么?”我問。
“本人不會讓他再做任何證言。要說的就這么多。”GOD檢察官冷笑著說。
“什么?”我大叫道。
“你忘了嗎?艾星延剛才是中斷了審判來到這里的。你既然…………無法證明他殺人的罪名!那這位證人……就應該盡快回到自己的法庭上。他還要作為怪盜——司馬科接受有罪判決呢…………”GOD檢察官說。
“不、不會吧…………”我沮喪的說。
“哎呀,辯護律師!看來最后還是我勝利了!我是名偵探和怪盜,剛才的審判已經證明了那一點!所以…………田優才是真正的犯人!我以名偵探的名義保證那絕對沒錯!”艾星延得意的說。
全場嘩然!
“肅靜!肅靜!肅靜!對證人的審理…………就到此為止吧!”法官說。
“這…………這怎么可以!這樣的話田優就會…………”我焦急的想著。
“不、不要放棄啊,成堂!…………我們明天不是還有一天時間嗎?再找找證據吧…………”珍珍在一旁安慰我。
“可是…………已經太晚了…………”我說。
“…………啊,為、為什么?”珍珍不解的問。
“一案不二審,這是審判的基本原則啊。”GOD檢察官解釋道。
“一案不二審?”珍珍不解的問。
“如果以某種罪狀起訴某人,最后他被判決無罪…………則該被告人不能以同樣的罪狀被第二次起訴!這是審判的第一大原則。所以…………這位證人的審判,也要基于這個原則。”法官說。
“也就是說,艾星延以后不能再被判有罪。如果他已經被判是怪盜——司馬科,那么…………”GOD檢察官說。
“那么他就有了在佟兵一案中的不在場證據。”法官說。
“不、不會吧…………”珍珍忙說。
“…………如果你現在無法證明他有罪…………以后將無法再控告艾星延…………有殺人罪!”法官說。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我怪叫著。
全場嘩然!
“這下…………勝利的道路完全關閉了…………就算最后順利幫田優打贏這場官司…………還是會讓真正的殺人犯…………艾星延逍遙法外…………”我抱著頭痛苦的想著。
“…………法庭所傳喚的證人已經全部被詢問過了。現在已經沒有證人要證言了…………對這位證人的詢問也要結束了!…………有沒有異議?”法官問。
“…………”沒有人說話。
“好,對艾星延的詢問到此結束!”法官宣布。
“反對!…………可以…………看得出來。法官大人,你在讀小學的時候,別人在你的同學錄上肯定是這么寫的。耳朵有點背,老是聽錯別人的話。…………是不是啊?”一個熟悉的聲音說。
“…………你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法官問。
“…………成堂,抬起頭來。你忘了…………我說過的話了嗎?辯護律師,就算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也要有保持自信的笑容。”那個熟悉的聲音說。
“…………這、這個聲音…………難道是!”我忙抬起頭來看身邊。
“很久沒見啊…………成堂。”我身邊的珍珍對我打著招呼。
“…………千…………千尋老師!”我驚呼道。原來千尋老師借用了珍珍的身體。
“好…………一鼓作氣吧!”千尋老師對我說。
“可、可是!沒辦法了,千尋老師!證言已經結束了,不能再詢問了…………”我沮喪的說。
“……誰說的?證言并沒有結束啊。”千尋老師對我說。
“什…………什么意思?”我問。
“法官大人!剛才你是這么說的,證人的發言,都做為證言被詢問過了,是吧?”千尋老師問。
“是、是的……”法官說。
“很遺憾,法官大人忘了一件事。剛才…………最后的詢問結束后,這個證人不是又發言了一次嗎?”千尋老師微笑著說。
“可…………可是…………這些發言,并沒什么重要性啊…………”法官說。
“是否重要,只有通過詢問才能知道。總之,只要證人發過言…………辯護方就有詢問的權利!你說是嗎?檢察官先生。”千尋老師問道。
“…………”GOD檢察官沒有說話,呆呆的看著附身在珍珍身上的千尋老師。
“怎…………怎么樣?GOD檢察官…………”法官問道。
“…………!啊、啊?”GOD檢察官這才回過神來。
“哎呀,辯護律師。現在才來著急已經晚了!那樣的閑談,沒必要對我艾星延…………”艾星延說。
“…………沒辦法。”GOD檢察官說。
“啊…………”艾星延疑惑的看著GOD檢察官。
“證人確實發言過。請…………進行最后的詢問。”GOD檢察官一反常態的說。
“檢、檢察官閣下…………您怎么可以…………”GOD檢察官結巴的問。
“好,艾星延先生,本庭準許辯護方對你剛才的發言進行詢問。”法官說。
“關于‘認定被告人是真兇的理由’…………”千尋老師說。
“那請你做最后一次證言!”法官說。
“哎…………哎呀…………”艾星延為難的說。
“…………好了,成堂。這次…………是我們最后一次機會了。”千尋老師對我說。
“是…………是!”我忙說。
“是的,我那晚確實不在興隆商廈。但是我既然接受了委托,肯定不得不在現場。因為我預先知道日期,所以就準備了這張照片。我是通過完美的推理,確定田優就是真正的兇手!根據錢包和磁卡,可以肯定案發時他在現場。而且,緊急警報只響過一次,這以后的事也可以推理出來。那個按鈕沒有留下指紋…………為什么呢?如果是被害者按下肯定會留下指紋。所以…………按下按鈕的只能是兇手。他當時穿著怪盜——司馬科的服裝,所以沒有留下指紋!至于勒索信里提到的寶石顏色,可能是被害者自己寫錯了而已。所以!所有的證據,都證明那個青年有罪!”艾星延說。
“這次證言…………看起來滴水不漏啊…………”我心想。
“剛才證人的發言,應該是沒有事先準備過的。他把所有的要點都做了說明,也沒看出有什么矛盾之處。”法官說。
“…………那當然。”艾星延得意的說。
“可是…………為什么你知道緊急警報的事?”法官問。
“……警察的搜查資料是對我名偵探公開的。我看過所有的調查資料。你這都不知道啊,辯護律師!”艾星延得意的說。
“嗚………”我無話可說。
“你想耍賴嗎?辯護律師…………”GOD檢察官冷笑著對我說。
“我可不允許你那么做…………成堂。”法官說。
“是、是。”我忙說。
“不能再耽誤對艾星延的審判了。…………我只給你一次機會。”法官說。
“等、等一下!…………只有一次…………?”我問。
“哼…………!有好戲看了。”GOD檢察官幸災樂禍的說。
“…………怎么樣?成堂?”千尋老師問。
“我拿不出證明他發言有矛盾的證物!”我說。
“…………這樣啊。”千尋老師失望的說。
“什么這樣啊?”我問。
“聽我說,成堂。我告訴你指出矛盾之處的方法…………并不是一切都要用證物去證明是吧?不管怎樣…………這是最后的機會了。不能指出決定性的矛盾……我們就輸定了,就是這么簡單。”千尋老師說。
“…………第十七杯,這是最后一杯了。這次審判也快要結束了吧。”GOD檢察官又拿了一杯剛沖好的咖啡對我說。
“…………要從他的發言中,找出致命的矛盾…………而且…………要用不需要舉出證物之外的方法…………那只能是逼問了。逼問他有矛盾的發言…………!”我自言自語道。
“對。機會…………只有一次哦!”千尋老師說。
“好了,辯護律師,請開始最后的詢問!”法官說。
“艾星延先生,你剛剛的發言…………”我剛要說,就被GOD檢察官打斷了。
“等等!…………你不知道嗎?陳成堂。現在不是嘮嘮叨叨逼問的時候。”GOD檢察官說。
“…………不知道的是你,GOD檢察官。”我突然想通了什么,微笑著說。
“什…………什么?”GOD檢察官吃驚的問。
“…………艾星延先生,你終于承認了。那晚…………你在殺人現場KB保安公司董事長室。”我微笑著說。
“什…………什么?你瞎說!”艾星延忙說。
“剛才,你是這么說的。緊急警報上沒有留下指紋…………那是因為田優穿著怪盜——司馬科的服裝。”我說。
“是、是又怎么了?我的推理有錯嗎?”艾星延流著冷汗問。
“艾星延先生。…………你是怎么知道的那一點的?”我問。
“…………不、不好意思。你是說哪一點?”艾星延問。
“…………喉嚨有點渴……”GOD檢察官說。
“田優到案發現場的時候,是穿著怪盜的服裝。我們是…………什么時候知道這個事實的?”我問。
“這、這個…………應該是…………”法官說。
“就是不久前…………幾個小時前吧。本人喝第六杯咖啡,同時你狠狠的瞪著本人的時候。”GOD檢察官說。
“…………對,被告人之前并沒把那一點告訴任何人!知道那一點的…………只能是今天在法庭上的這些人。”我說。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艾星延流著冷汗怪叫著。
“你還不明白嗎?…………艾星延偵探!你根本不可能知道這個情報!”我說。
“啊…………哎哎哎哎哎哎哎!”艾星延大叫道。
全場嘩然!
“你今天是做為怪盜——司馬科在隔壁法庭接受審判的!…………可是!你怎么知道這個情報的?”我厲聲問道。
“這、這個…………”艾星延沒話說了。
“反對!總……總之,知道就是知道!可能…………他以前有機會知道啊!”GOD檢察官狡辯道。
“反對!就是那個機會有問題!那晚,田優穿著怪盜——司馬科的服裝,艾星延偵探知道那一點的可能性…………只有一個而已!”我說。
“只有一個…………?”法官問。
“可能性?”GOD檢察官問。
“我幫你一起回憶吧,請再想想田優的證言!他進了董事長室后,眼前出現了一個可疑的身影…………田優在那一瞬間,目擊到了真兇。”我說。
“反對!但…………但是,田優并沒有看清那人的真面目!那怎么能肯定真兇就是艾星延呢…………”GOD檢察官說。
“反對!是他的證言…………使這一切發生逆轉的。”我微笑著說。
“逆…………逆轉…………?”GOD檢察官問。
“田優目擊到了真兇……反過來說…………真兇也目擊到了田優!”我說。
“不…………不會吧!”GOD檢察官似乎想明白了。
“艾星延偵探!案發當晚,你在殺人現場目擊到了怪盜!也就是在那里你殺害了佟兵董事長,還打暈了田優!你要知道田優的服裝,也只有這么一個機會了!”我說。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大家請看!我整天都在尋找勁敵,沒想到把自己逼上犯罪的道路…………真是可悲啊。”艾星延怪笑著說。
“…………昨天你也是這么說的。”法官說。
“可是…………那句話的意義已經不一樣了。”我說。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艾星延繼續怪笑著。
“…………這個案子真是復雜啊。勒索田優的艾星延偵探,又被佟兵勒索。然后殺死勒索者的艾星延偵探,讓田優做了替罪羊。而且為了逃脫殺人的罪名,自己還承認自己就是怪盜——司馬科。”法官說。
“…………之所以這么做…………他就是利用了審判里一案不二審的原則,他想制造不在場證據。”我說。
“那個…………”田優說。
“總之,真相總算是大白了。”法官說。
“不好意思…………”田優又說。
“我們差點讓無辜的青年染上了污名。而且是嚴重的殺人罪名…………”法官說。
“…………請不要當我透明!”田優大聲說。
“…………啊,你還在這啊。”法官這才發現田優。
“當然在啦…………不然有法警看著,他能去哪兒?”我心想。
“……呃,關于判決…………”田優說。
“我知道了。你沒有殺人是吧。”法官說。
“是的!你知道啊,我太高興了!…………不過。呃,我…………確實是怪盜——司馬科啊…………”田優大聲說。
“這…………”法官說。
“昨天的案子里…………我是被判無罪的。”田優說。
“啊………”我大驚。
“那個,剛才不是說審判有一案不二審的原則嗎?”田優問。
“確實有…………”法官盯著田優看。
“差點忘了這點。”GOD檢察官說。
“忘記了這點……”我心想。“…………呃,到底是什么意思?千尋老師。”我問千尋老師。
“就像被告人所說的,一案不二審的原則是肯定有的!被判無罪的案子不能第二次再起訴。”千尋老師說。
“那…………怪盜就無罪了是嗎?”我問。
“不…………也不能那么說。”千尋老師說。
“不、不能那么說?”我心想。
“好!這樣的話,我要對被告人進行判決了!…………被告人…………無罪!”法官威嚴的說。
“真的好嗎?我這樣做…………啊不。不管怎么說,做怪盜還是不對的!”田優真誠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