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8日某時刻攏橋
“如傳聞一樣,山里果然是相當之冷啊。這就是…………那座攏橋嗎?”御劍不停的跺著腳取暖。
“哦………?御、御劍檢察官大人!”御劍身后突然傳來張警官驚訝的聲音。
“恩………是張警官啊。”御劍回過頭對張警官點點頭說。
“好久不見了!有一年…………不,似乎更久了。”張警官忙說。
“無所謂了,你不在警察局忙在這里干嗎?”御劍問。
“哦…………!突然就被您劈頭蓋臉的臭罵了一頓。不過我很開心,因為這樣才像御劍檢察官!”張警官傻笑著說。
“…………莫非…………警察局又有人事變動了?那冰冷的地方,和冰冷的你,可真是絕配啊。”御劍說。
“請別這么說,我是聽到御劍檢察官回國的消息后,主動要求來這里調查這案子的。這里的伙計對我都特別的好,嘿嘿嘿嘿!”張警官傻笑著說。
“你到是一點都沒變啊,還是那么不著邊際…………”御劍心想。
“關于案件的情況,本人將在案發現場詳細的向您報告!今天如果有什么問題,就請您隨便問吧!”張警官說。
“…………是嗎?那么有勞了。”御劍說。
“真奇怪,原來不是說是GOD檢察官來的嗎?那家伙實在是個讓人頭疼的家伙。”張警官提到GOD檢察官直皺眉頭。
“GOD…………檢察官…………以前沒聽說過有這么一個人呀。”御劍心里暗想。“總之,因為我剛回國,還不太清楚情況。”御劍說。
“案件其實很簡單。”張警官傻笑著說。
“…………簡不簡單不是你說的算的。”御劍冷冷的說。
“嗚嗚………如針刺般的冷言冷語。真是讓人懷念啊!不過,這次的案情確很簡單的。因為有為決定性的目擊證人在。”張警官傻笑著說。
“目擊證人?”御劍問。
“那個人,就是毗忌尼主持!”張警官說。
“比、比基尼……?竟然會有人在這種寒冷的深山中穿比基尼?”御劍詫異的問。
“至于詳細的情況,就請御劍檢察官您自己當面問她吧。”張警官說。
“說是決定性的,還穿著比基尼…………真是奇怪呀。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御劍心想。“對了…………這就是2失足摔落的那座橋嗎?”御劍問。
“沒錯!真是的,如果是換成做事小心謹慎的我,就不會發生那種事情了。呃,怎么說來著,似乎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吧!嘿嘿嘿嘿…………”張警官傻笑著說。
“那么,橋的那邊是哪里?”御劍問。
“似乎有座破破爛爛的建筑,是葉櫻院的別院。如果沒有了這橋,就沒辦法過到橋對岸去了。”張警官說。
“你說什么?”御劍詫異的問。
“平日里,因為對岸沒有人住,所以沒什么問題。不過現在,別院那邊似乎有人在修行…………”張警官說。
“我聽2說過了,應該是韓1吧。”御劍說。
“又是那孩子啊。總之,因為最近這幾天風勢太大,警方難以從空中過去進行救援。要到別院去,恐怕要等到明天修好吊橋才行。”張警官沮喪的說。
“…………這天冷成這樣,如果那孩子能平安無事就好了…………”御劍心想。“那么…………這座橋是怎么著起火來的呢?”御劍問。
“這個…………恐怕是因為被雷劈中的原因吧。”張警官說。
“雷擊?你是說…………因為吊橋被雷電擊中,所以就著火了?”御劍詫異的問。
“沒錯,昨晚下了一場大雪,三天前也下了一場。在這種季節打雷的確很罕見…………但根據天氣報告,昨晚這一帶的確打過雷。”張警官拿出張紙交給御劍。
紙單上的標題是《2月17日梧桐山的氣象資料》,上面寫著:“…………半夜降雪,之后有雷鳴。降雪:晚7點——10點50分左右。打雷:晚10點——11點左右。10點45分,攏橋被雷電擊中,從起火到滅火,估計約耗費了三十分鐘時間。”
“原來如此…………的確是份很詳盡的報告…………都有點詳盡的過頭了。為什么,連橋被劈中的時間,都記錄的如此精確?”御劍疑惑的問。
“啊。這個嘛…………似乎是有目擊證人證明過。所以…………”張警官說。
“有人目擊到了雷擊的瞬間?…………究竟,那個人是誰?”御劍問。
“…………您呆會兒,去問問本地的警察好了。”張警官說。
“對了,你剛才說的GOD檢察官是誰?我怎么沒聽過這個名字?”御劍問。
“啊,他呀。是您出國以后才進局里頂替您的位置的。雖說是個新人,可是不知為何他總是一副很拽的樣子。”張警官說。
“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御劍問。
“雖然他最近才當上檢察官,不過似乎的確有兩把刷子。”張警官說。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應該有所耳聞才對啊。”御劍心想。“那家伙,是負責本案的檢察官么?”御劍問。
“沒錯!因為不管怎么說,這案子都和那家伙有關系。”張警官說。
“那家伙?”御劍問。
“當然就是陳2了。GOD檢察官…………似乎總是和那律師過不去凡是他的案子,GOD檢察官都要去法*和他作對。”張警官說。
“和2………”御劍說。
“我總在想,GOD檢察官是不是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呢?”張警官傻笑著想。
“深仇大恨?”御劍問。
“比方說………曾經嘲笑過他的面具什么的。”張警官傻笑著說。
“……聽他在這里說廢話我還不如自己去調查呢。”御劍心想。
“對了,您見過一個叫劉羽的人嗎?他呀,聽說是胡麗秀老師的高徒。”張警官說。
“…………是嗎?”御劍問。
“他還給我畫了張肖像畫呢。”張警官說。
“…………是嗎?”御劍問。
“不過,卻被他收去50元。”張警官沮喪的說。
“…………真可憐!”御劍說。
“……您為什么很不高興的樣子,御劍檢察官。”張警官問道。
“………我不想談有關這個人的事情。”御劍說。
“那么那個謎一般的被害者呢?至今為止,她的真名不知道,經歷和背景也完全不明了。”張警官說。
“還真是奇怪呢…………如果是不想被人知道身份的話,那又為何要當作家呢?”御劍說。
“一定是那樣的。她當時一定是沒想到她的書竟然能如此熱銷。”張警官傻笑著說。
“那么那個綾美呢?我…………總覺得似乎曾經在哪里見過她。她…………有沒有什么前科?”御劍問。
“呀,這到沒有…………我們曾經對照過指紋,但資料庫里沒有與之符合的數據。”張警官說。
“是嗎…………?可是我總覺得在哪里見過她。”御劍問。
“啊,那是因為御劍檢察官是位風度翩翩的美男子。大概,她是你以前拋棄過的某個女朋友之類…………”張警官說。
“刑刑、刑警!你究竟,是聽誰胡說的?”御劍尷尬的問。
“呀,不是的。這些都是我的推測而已。”張警官依然傻笑著說。
“…………我我、我看起來是這樣的人嗎?”御劍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