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些用來做菜的調料味,可以讓菜變得更加好吃,我現在手上沒有了,下次我做好了,會讓大家嘗嘗的,到時候就知道是什么了。”秋喜兒昨晚去界域之商里面弄的一些都拿去給了崔鑫桂,現在她自然也不能到界域之商里做出來給家人們嘗嘗。
秋平安很是好奇,但是秋喜兒說以后能知道,他咬咬牙,把那份求知欲給忍了下去,對他的性子來說,是很不容易的。
“喜兒,你做得對,這豆芽賺得太多錢了,有人知道了,定然會來搶,我們也沒有什么能力對抗,如今給了崔家,也是件好事,只是崔家哪里行嗎?”秋鐵頭有些憂心地道,就是縣上的崔家對平民來說,也是很難接觸的富貴人家,而首富的崔家,那就是更家難以想象的人家了。
自家女兒和那樣富貴的人家合伙生意正的可以嗎?
“縣上的崔老爺是很好說話的人,一直以來也沒有什么不好的傳言,在做生意方面是出了名的誠信,而府城的崔家,人家要什么沒有啊!不會這么費心力來算計我們這些小老百姓的,況且我今天見到府城崔家的大少爺,看著是很溫和的人,不會有什么問題。”秋喜兒道。
她自然不敢隨意相信別人的, 有了曾經的經歷,現在的她變得敏感起來,又加上她可能是喝多了靈泉,各方面的感知也提高了很多,對于認人方面還是很大的自信的。
況且為了確保以后的安全,當初見到崔浩謹的時候,她可是意識中請管理員小冰幫忙側崔浩謹了, 得出的結論是崔浩謹對自己無惡無善,雖然花了一百萬點金幣,心痛得要死。可是她卻心安了。
事情說清楚了,大家也都散了,堂屋里只留下秋鐵頭夫婦了。
“喜兒真的變了很多。”秋鐵頭嘆氣道。
“是啊,沒有和離之前,還沒覺得什么,但是和離回來后,就整個人變了,也不知是好還是壞。”秋夏氏也有些憂心地道。
這夫妻哪里知道,他們之前的見的女兒是沒有重生回來的女兒,自然覺得沒有什么變化。然而和離后見的女兒卻是經歷重重磨難重生回來的女兒。
“該死程家,當初以為這是一門好親事,沒想到卻害苦了喜兒。”秋鐵頭恨聲道,一拍大腿,一個手落空了,他一愣,低頭看著那斷了的腿。哽咽地道:“我這斷了一條腿救回來的是個狼心狗肺的人,還害了孩子。”
說著,他狠狠地打起那斷了腿的位置。
“他爹,你這是做什么。“秋夏氏連忙拉住秋鐵頭,語氣也哽咽起來。
“我這是悔啊,要是我沒有救那忘恩負義的人。那么我就不會斷了這腿,不會連個家也擔不起,更加不會讓喜兒嫁入程家。 毀了一輩子,你說,喜兒那性子柔和老實,又很倔,是很難改變的。如今能變成這個樣子,她所受的苦又怎么只會我們知道的這些。”秋鐵頭悲痛地道。他很明白,一個人沒有受到真正的磨難是很難徹底改變一個的性子的。
不得不說,秋父真相了,秋喜兒經歷的磨難是他們無法想象的。
“是啊!如今的喜兒是變得厲害了,可是她心里卻藏著很多事,以前日子就是苦,但是她也是無憂無慮的,認真地過日子,沒有什么負擔,可是如今的她……她是我的女兒,我又怎么可能感覺不到她的傷痛。”秋夏氏低泣著,她心里更苦的是,她就是感覺到了,卻什么也幫不上。
秋鐵頭也嘆了口氣,擦擦濕熱的眼睛,安慰秋夏氏,“好了,我們不說了,你也別哭了,他們又是看到,就不好了。”
這兩人并不想家里幾個兒女擔心,就開始平伏起情緒來。
他們卻不知道,去而返的秋喜兒,在門外把他們的對話都聽了去。
聽著父母的對話,秋喜兒的眼淚也不由地流了下來,忍著沒有哭出聲,她如今的心就是如同刀割般的痛,她越心痛自己的父母,她對程家的恨意就越重。
聽著里面沒有再響起交談聲,秋喜兒不想秋鐵頭夫婦發現自己,擦干眼淚,默默地離開了,她會讓父母以后過上享福的日子,也要讓父母徹底不用在擔憂她的,做一個讓父母放心的兒女,就是對父母最大的回報。
翌日一早,秋喜兒起得特別的早,見秋鐵頭和秋夏氏也起來了,她就找去了,“爹娘,我要在我買那屋子挖口井,家里也隨便挖一口吧。”
家里平時用水都是靠花費很多時間去挑的,實在是不方便,另外,她那里種了菜,也必須用到水,那么多菜地,總不能都去挑,那么不但辛苦,也是浪費時間,她相信到時候種菜肯定能賺回一口井錢的。
昨晚她去而復返,就是想說這事的。
“喜兒,你那屋挖個井做什么?”
秋鐵頭和秋夏氏都驚訝地問。
挖井在農家來時也是一件很大的事,也沒有幾乎人家能挖得起井的,而如今秋喜兒竟然在那邊還沒有住的地方挖井,這里也挖,這得花費多少錢啊!
“爹,娘,我那地種下了菜,自然要水澆,離河邊那邊遠,挑水很不方便的。”秋喜兒道。
“那有什么,讓你幾位兄長去挑就行了,再說了,賣菜的錢還不過挖井那。”秋夏氏不認同地道。
“娘,不是我不想麻煩幾位兄長,而是這挑水太浪費時間了,我們可以用挑水的時間做別的事,你們放心好了,我種的菜可是不是平時那些普通的菜,肯定能賺錢的,挖個井不算什么。”
秋喜兒說的很輕松,秋鐵頭和秋夏氏面面相視,很清楚,秋喜兒這不是找他們商量,而是告訴他們,她要做什么,他們那里拒絕得了,于是都沒有再說不讓秋喜兒挖井了,不過要挖就秋喜兒哪里挖,家里就不用挖了。
“爹娘,我都挖了,家里隨便這也挖了,兩個一起挖,還能省些錢那,況且,家里挑水都要去得老遠,又辛苦,我們現在也能賺錢,遲早都要挖的,不如就先挖了吧。”秋喜兒可是想著改善家里的生活的,那就從用水改起,怎么可能同意父母不挖的。
“喜兒,這挖井可是要花大錢的,太浪費了,我們家也有身體強壯的,去挑就行了。”秋夏氏道。
“娘,我們沒必要省挖井的錢,不用去挑水,兄長們也就可以去做別的事,不是更好嗎?況且接下來,兄長他們肯定沒有時間去挑水了,就怎么定了,我這里有十兩銀子,爹,你拿著,這方面你認識有人,你請人來挖。”秋喜兒放下十兩銀子,很是堅決地道。
“喜兒……”秋夏氏
“娘,不許你再嘮叨了,這事得聽我的。”秋喜兒很是堅決地道,又很無賴地道:“不然你去問大家好了,要是大家都不同意,那我就聽你的。”
挑水是最普通的事,但是也是大家最不喜歡的事,況且挑水辛苦,用一點水都是要很節省的,都不敢用多,如果說要挖井,肯定是同意的。
“你這孩子……”秋夏氏氣瞪秋喜兒。
“他娘,就隨喜兒吧!”秋鐵頭道,“不過,喜兒,那挖井的錢不用你出。”
“爹,娘,這是女兒孝順你們的,那有往外推的,你們拿著,這錢我還拿得出來,我賣那豆芽也賺了不少錢,我弄那五香粉也能賺錢,你們不用擔心我的。“秋喜兒有些無力了,她不過是像孝順一下父母,怎么就怎么難那。
“喜兒,我們知道你賺了些錢,但是也不能這樣用的,你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孩子不久也要出生了,得省著花。”秋夏氏可是嘮叨起來了。
“娘,我有分寸,這錢你們拿著,另外我還有事要你們幫忙那,我打算再買一些我那屋子周圍的荒地,另外得起幾間屋子,不是住的,是用來做五香粉的。”五香粉在哪里做,崔鑫桂并沒有什么意見,于是秋喜兒就定在村子里,村里有條大路,也接近官道,運東西還是很方便的。
秋喜兒會定在村子里,一是方便自己去處理,二是,人手方面,她打算用村子里面的人,這樣鄉親們也能補貼些家用。
聽著這秋喜兒這話,秋鐵頭和秋夏氏又驚訝了。
“爹娘,這起房子我也不是很懂,也得爹娘幫我出面處理一下,家里要是沒有什么大事就先放一下吧,我這是做生意的,可是要緊事,耽誤不得。”秋喜兒道,她加后面那句話,也是讓秋鐵頭和秋夏氏不要和她拉扯下去的。
果然一聽秋喜兒說是做生意的正經事,而且很是要緊的,他們連忙應了下來,也沒有再去和秋喜兒拉扯銀子的事,他們不懂做生意的事,但是能幫得上秋喜兒,還是很高興的,覺得總算能幫上一些忙了,況且秋喜兒是很少要他們幫忙的,這次秋喜兒開口,他們哪有不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