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喜兒可不想這個三嬸秋歐孔氏毀了幫工們的飯菜,況且她哪里人手有秋雨兒、慧欣、大嫂秋李氏,這都夠做飯了,自然得拒絕了,“三嬸,這做飯我已經有人做了,不用麻煩你了,你還是去忙你的事吧!”
“不麻煩。”秋孔氏連忙笑道,接著又說:“喜兒,你也太客氣了,你如今忙,我幫幫你是應該的,你就別推辭了,免得大家之間都生分了。”
他們一直都很生分好不好,她根本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心里不知有多少算計那!秋喜兒心里直翻白眼,對于秋孔氏說的話很是無語。
看來,她是一定要跟著去就是了,不過去就去吧,反正現在阻止了,隨后她有腳的也會自己去,想攔根本也攔不住,不過她是不會讓她動飯菜的,而且她不是要是幫忙嗎?那等下就找機會好好利用利用,秋喜兒想著。
于是她也不說什么,走在前面了。
“喜兒,你這肚子之前看著還很小的,如今沒有多久那就變得這么大,是不是有些奇怪啊!”秋孔氏看著秋喜兒的肚子道,話上卻是很擔憂,但是那雙看著秋喜兒肚子的眸子有著怨氣,最好生出一個怪孩子,把她們都當怪物看。
秋喜兒自然不知道秋孔氏這惡毒的心,但是她的肚子的孩子似乎是感覺到那不善的視線,動了起來,秋喜兒低叫一聲,隨后摸著肚子,肚子的孩子在踢她那,她感覺到不是痛,而是一股歡樂。
“怎么了?”秋孔氏連忙問道,心里卻樂了,不會她的肚子真的出事了!
“三嬸。沒事的,就是孩子踢了我幾下,現在回了娘家,有爹娘痛愛,也不辛苦,身體也變好些了,肚子自然也大了起來。”秋喜兒淡淡地回話。
“是嗎,可是三嬸還是很擔心你那,你這肚子實在是不讓人放心啊!來,我扶著你走。”秋孔氏。滿臉的擔憂之色,也連忙上前扶住秋喜兒。
“不用了,三嬸。我沒有那么嬌貴。”秋喜兒連忙推開秋孔氏的攙扶,這也太假了,她可不想讓秋孔氏扶她,要是被別人看到了,還以為她們兩個關系多好那。而這她并不想大家這么認為的,如今能和老屋越疏離越好啊!
“沒事,我扶著你,不用客氣的。”秋孔氏依然要去扶秋喜兒,笑容可掬的。
誰跟你客氣啊!秋喜兒心里很是郁悶,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秋孔氏這個模樣,不但不把秋喜兒的拒絕當回事,而且也很熱情。秋喜兒還真是不能發火那。
“不用。”秋喜兒想抽回自己的手,又道:“三嬸,你扶著我走路,人家還以為我做什么那,會覺的我很是嬌貴。不好,三嬸。你要真是為了我好,就趕緊放開我,我真的沒那么嬌貴的,不用你扶的。”
“怎么會那,別人會說我們有多親熱啊!”秋孔氏笑道,完全當聽不出秋喜兒的話,還是緊緊地抓著她的手不放。
兩人推扯間,秋喜兒的衣袖都被扯起來了,露出一只白色的玉手鐲,秋孔氏看到眼睛猛地一亮,手中的力更大了,都讓秋喜兒可以感覺到一絲疼痛了。
“好漂亮的鐲子,這就是玉嗎?喜兒,給三嬸試試,看看帶著好看不。”秋孔氏笑道,那雙眼根本就移不開秋喜兒手腕上的鐲子,她在鎮上的店鋪看過了,玉可是很貴的,幾十兩的還是普通的那,而秋喜兒手上的這只可比鎮上的好看多了,肯定更加值錢啊!
天啊!那是多少錢了,這死貨竟然帶得起。
“三嬸,這手鐲太小了,你試帶不了的。”秋喜兒說道,這手鐲是靈石所做,如今她每天晚上都會在界域之商里面練字,手腕處很是酸痛,因為這樣她就把加工好的靈石手鐲帶在手腕處,讓靈氣滋養手腕,這樣手腕就不會那么容易累,也能讓手靈活一些。
沒想到卻被秋孔氏給看到了,看著她眼里的貪婪,秋喜兒那有不明白的,這是看上她手上的鐲子了啊!
秋孔氏看看自己大了一半,又黑的手腕,再看看秋喜兒纖細白凈的手腕,有些嫉妒。
如今秋喜兒因為吃得好,又喝了靈泉,整個人看著還是很瘦,但是皮膚卻明顯好了不少,在農家來說,是比較白凈的。
不過秋孔氏現在就是嫉妒,也不耽誤正事啊!笑道:“那我不戴,看看也行,三嬸我還沒有見過玉那,來,快拿出來。”
她說著就去抓那手鐲,要往下脫,那行為就叫做搶,如同搶匪般無異。
秋喜兒很是無語,很清楚,要是了秋孔氏手中,她就別想拿回來了,她自然不會給,況且,她也不喜歡給秋孔氏這種強行要看別人東西的行為,那就更加不給了。
“三嬸,你先放開我,這鐲子雖然不值什么錢,但是帶了很久,我已經很是有感情的了,要是弄壞了,我可不依的。”秋喜兒忙道,另外一只抓著手鐲就是不讓秋孔氏脫出來。
“喜兒,你干嘛怎么小氣,給我看看又不會少你塊肉。”秋孔氏依然不放手,拿不到,有些不高興起來了。
“三嬸,你抓疼我了,放開我。”秋喜兒語氣有些生氣了,用上力,用力把手抽了回來,然后轉上就走。
“啊!”秋孔氏隨之大叫一聲,接著就一聲異常的聲響。
秋喜兒連忙回頭一看,只見秋孔氏摔進路邊的田里了,一身泥巴,在田里扭動著,很是狼狽。
秋喜兒微微皺起眉,她剛才并沒有用多少力,怎么也不可能把秋孔氏推到田里去的。
“喜兒,我可是你嬸子,你就是再不喜我也不能我推到田里來啊,還害了這么多莊稼,這可是鄉親們的命根子啊!”秋孔氏坐在田里好不容易穩定身子,悲痛地朝哭訴。
秋喜兒到這個時候,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發生什么事,先不管秋孔氏是有意還是意外掉進田里,如今她都要把掉下田的事載到自己頭上啊!
秋喜兒臉色微冷起來,今天出門真的不順,不然怎么就遇上秋孔氏了,還被她看到手中的鐲子起了貪婪。
“喜兒,大家也是以為你是個乖巧的孩子,怎么就把長輩往田里推那,那田里那么多秧苗,這不就毀了。”一道略帶痛心的聲音也同時響了起來。
秋喜兒看去,是村子里的張三婆,是村子里面出名的慈善老人,平時做事也是比較公正的。
見有人為她做證,還是還是信譽很高的的張三婆,秋孔氏臉上布滿了喜色,可惜被布滿了泥巴,臟兮兮的,倒是無人看得到。
“三婆,我沒有推三嬸,三嬸你是不是沒站穩就摔進去了?”秋喜兒道,后面那句也是看向秋孔氏問的,張三婆沒必要誣陷她,自然是看到什么誤會的動作了。
“明明是你推的,喜兒,我就是再有什么不對,你也不能把長輩往田里推是不是,你看看,這些莊稼都毀了,你推我就算了,但是不能毀了人家的秧苗啊!這是我們莊稼人最主要的東西,來年活命的糧食那,你也是個農家孩子來,怎么就不懂那。”秋孔氏苦口婆心說著。
秋孔氏摔下去之時,又翻動幾下,自然會把那周圍的一片秧苗都毀了,這可是人家這時候用來插秧的,這下子毀了這么多,人家肯定是不夠用的了,這事自然嚴重了。
“我沒有,我無緣無故怎么會三嬸那。”秋喜兒驚恐地道,心里卻是冷笑不已,她倒是好算計,行,就讓她得瑟一下,看看她還能說出什么奇葩的話來。
“喜兒,就是不懂,你說你,無緣無故的怎么就推我了,你告訴我,三嬸哪里做錯了,三嬸以后改就是了。”秋孔氏很是痛心地道。
“三婆,我真的沒有推三嬸的,我也不懂她怎么就掉到田里去了。”秋喜兒一臉著急地朝張三婆求救了。
張三婆看秋喜兒也不想是假的,但是她剛才的確是秋喜兒轉身那會推了一把,秋歐氏才倒退幾步,掉下田去的。
“鐵力家的,你先起來吧,不要再窩在田里了,不然那秧苗就毀得更多了。”張三婆這會沒有很肯定是秋喜兒推秋孔氏了,于是只是朝秋孔氏道。
秋孔氏爬起來,上了路邊,拿了些田里的水洗洗臉上,才繼續對秋喜兒很是慈祥地道:“喜兒,這次三嬸不怪你,但是三嬸希望你以后不要這樣子做了,知錯能改就好孩子。”
秋喜兒聽著這虛假的話,很是惡心,道:“三嬸,這話喜兒懂,但是我真的沒推你,你為什么老是說我推你那,你剛才抓得我的手很痛,我只是把手拿回來,那也是往前拉的,用力大的話,那您應該往前掉,怎么也不可能把往后掉的。”
“喜兒,難道我還冤枉你不成,都到這個時間了,你怎么還不知悔改那,太讓三嬸疼心了。”秋歐氏很是難受地道。
“天啊!我的秧苗,那個天殺的,竟然敢毀我的秧苗,這是要我沒秧插那,我們一家子吃什么啊,吃泥巴嗎?喪天良的,老天,這可怎么辦,誰毀的啊,我跟誰拼了。”這時候,一道身影猛地撲在路邊上,不可置信地看著田里的秧,呼天喚地的,很是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