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家悍媳1,農(nóng)家悍媳歸期一 鳳凰 網(wǎng)
“公子,鳳兒不怕。”朱鳳看到顧清眼睛都亮了,心里頭也是怦怦直跳,哪里還顧得上那么多,在平南這個地方,顧清是朱鳳看到過的除了小王爺楚陌以外最好看的男子。
小王爺楚陌的身份太高,朱鳳自然不敢去想,況且小王爺未出事之前朱鳳不過才十二歲,雖有那種心思卻不是很強(qiáng)烈,而現(xiàn)在小王爺又不知所蹤,就更加沒有那個心思了。
可是顧清不同,顧清僅僅是一學(xué)子,雖打聽不到身份,但從旁處還是打聽到顧清出生非尊貴,只是身為安老的學(xué)生,才顯得尊貴不少。這樣的人與自己剛好般配,唯一不美的就是家中已有娘子,不過朱鳳相信憑著自己的姿色,只要自己努力一定會贏得顧清的心。
“我怕!”顧清原本覺得自家娘子粗俗,時有無奈,可現(xiàn)在看到朱鳳嬌滴滴的樣子,顧清覺得自家娘子真的很好,特別的好。
朱鳳蹙眉:“公子家娘子莫非是母虎不成?”
顧清道:“不是!”不過比母老虎還要厲害,是一頭母暴龍!
朱鳳聞言不免失望,卻仍不放棄地想要靠近顧清,自打第一眼看向顧清就喜歡上,并且是打心底下喜歡,并不僅僅因為顧清長得好看。朱鳳是朱家的掌上明珠,雖不至于是刁蠻任性的那種,但也是嬌生慣養(yǎng),并沒有受過什么委屈,想要的東西也很少說得不到的時候。
喜歡顧清,朱鳳就想要嫁給顧清,哪怕是個平妻也好。
多次示意卻被顧清拒絕,朱鳳并沒有意識到是顧清不愿,而以為顧清因為家中娘子的原因。只是朱家多次去查證顧清的身份,卻被一股勢力給擋了回去,否則定然找到其娘子。
“那公子是討厭鳳兒嗎?”朱鳳委屈地看著顧清。
其實朱鳳長得挺好看的,身形嬌小,一副弱柳扶風(fēng)的樣子,正是大多男子喜歡的女子的樣子。換作是未娶顧盼兒之前,顧清覺得自己應(yīng)該也是喜歡這樣的女子,可自打娶了顧盼兒之后,可能是看習(xí)慣了顧盼兒那粗魯?shù)臉幼樱倏吹竭@樣的女子,就覺得有些矯揉造作,看不上眼。
顧清聽到朱鳳的問話,先是沉默了一下,又瞥了一眼一旁看好戲的老仆,心底下嘆了一口氣,原本讀書人應(yīng)該含蓄一點,就是再討厭也不應(yīng)該用言語直接說出來,可看到這樣的朱鳳,顧清就莫明地想到顧盼兒,覺得做人就應(yīng)該與顧盼兒那般干脆,至少說話很干脆。
“是的,我討厭你,所以你不要再來找我。”顧清面無表情地說著,往日里說得含蓄,雖然明地里暗地里都有示意過,可這朱鳳卻是不明白似的繼續(xù)糾纏,這讓顧清很是懊惱,心想要是讓那瘋婆娘知道,豈不是有理由去找桃花了?
想到桃花,顧清就想起那幅桃花滿園,哪里還有心思招呼朱鳳。
朱鳳聽到顧清那么直接的話,整個人都怔愣了,扯了扯嘴角:“公子是開玩笑的嗎?”
顧清道:“不是玩笑,你太煩了。”
朱鳳聽著哇地一聲哭了起來,轉(zhuǎn)身跑了出去,女子本就臉皮薄,再被心上人這么一說,頓時就感覺沒臉見人,想死。
目送著朱鳳與其仆人離去,安府中的老仆就道:“公子嘴巴挺毒的,就不擔(dān)心朱家小姐會不會出點什么事?”
顧清道:“你若不手賤,我能嘴毒?若擔(dān)心,你大可去看。”
仆人不說話了,平日里別看這公子斯斯文文的,比一般的讀書人還多幾分風(fēng)骨,偶而說出來的話卻能氣死人。
顧清并不擔(dān)心朱鳳會發(fā)生點什么,畢竟有那么多的仆人跟著,就是想出事也會很困難。轉(zhuǎn)身就回了屋,拿起那幅桃花滿園又再看了起來,看著看著就怔了神,心里頭想著稻子早已收完,紅薯也收了,這會說不定正下著雪,那瘋婆娘可能正在山里面……
“聽說你今天將朱家小姐得罪了。”安老未曾進(jìn)門就先出聲,待顧清看過來,才抬步走進(jìn)去。
顧清怔了一下,訕訕道:“小子孟浪了,只是那朱家小姐實在是煩人,小子實在煩不勝煩,所以才出此下策。”
安老道:“的確孟浪,不過那朱家心思不純,拒絕了也好。”
在安老看來,顧盼兒這個外孫媳婦還是挺好的,并非不同意顧清納妾。只是在二人感情尚好的時候納妾,那是最不可為的事情,因為這樣會影響倆口子的感情。可倘若顧清對顧盼兒無意,安老則不會有多少的反對,要納妾就納,只要過得了顧盼兒那一關(guān)就行。
雖說男人三妻四妾很是平常,可這一下沒有一個女子是真正大方,愿意與他人共侍一夫,倘若真的愿意,甚至還替納妾。顧清倘若在心里有顧盼兒的情況下納妾,憑著顧盼兒的脾性,顧清很有可能會得不償失。
又看桌面上放著的桃花滿園,道:“這是你家?”
顧清點了點頭:“這是家中桃園,種了不少的果樹,這桃樹猶為最多。”
安老仔細(xì)一看了一眼此畫,心中的擔(dān)憂漸漸散了去,一股急切之情卻是涌上心頭,突然就想要離開生活了幾十年的平南,去看一下幺女生活了十幾年的水縣是什么樣子的。
只是理智還是戰(zhàn)勝情感,不說現(xiàn)在是不是相識的好時機(jī),就是現(xiàn)在又經(jīng)歷了旱災(zāi),聽說大楚皇朝很多地方已經(jīng)不分派賑糧,個別地方的老百姓已開始逃荒,一些城鎮(zhèn)里面已有流民出現(xiàn),這個時候出門是不理智的,因為太過危險。
“先生,小子想回去了。”顧清抿唇,不否認(rèn)自己想家了。
安老點了點頭:“明年春天,老夫與你一同回去。”
到了春天時,流民都會回到家中,開始新一年的播種,那個時候會安全許多。
顧清聞言一陣沉默,他的意思是現(xiàn)在回去而不是等到明年春天。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jìn)入十一月,倘若現(xiàn)在回去的話,臘月應(yīng)該在家里了,到時候可以與家人一起度過臘月,感覺這事情沒有比這溫馨美好的事情。
“明年應(yīng)該會是個好年。”安老說著指了指桌面上的畫,再道:“到時候這些果樹會結(jié)出果實,回去時正好趕上豐收。老夫觀此景,應(yīng)該甚為美好,老夫打算與你一同前去,你道如何?”
顧清聞言眼睛一亮,立馬道:“小子自是歡迎先生,若先生能去,小子心中歡喜。”
安老呵呵一笑,又看了一那畫,眼中閃過一絲期待。
“不過一個冬天的時間,很快就會過去,你且等著,莫急。現(xiàn)在正是混亂之時,路上不安生,莫叫人擔(dān)憂。”安老說完,拍了拍顧清的肩膀,轉(zhuǎn)身出門。
顧清怔神,一時間竟忘記去送,等到不見安老身影才回神,下意識走至門口,卻已不見人影,又再怔住在原地。一心想著要回去,卻不曾想起現(xiàn)在的情況,安老說得很對,現(xiàn)在外面不安生,不能叫家人擔(dān)心。
說到家人,顧清突然想起司南派人送來的消息,眉頭蹙了起來。
司南此刻已在京城當(dāng)中,讓人送來了親筆信,說是文元飛派人查自己的身世,雖然被數(shù)次遮擋,但憑著文元飛的能力,用不了多久就能查清,身份的事情可能隱瞞不了多久,讓他作好心理準(zhǔn)備。
而且一旦查清,迎接他的不僅是文家,還有陰冥宮的追蹤。
對文元飛,顧清真的不知道是怎樣的一種感情,只知道這個人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卻不知其長成什么樣子。只能從他人那里得知那是怎樣的一個人,只是版本太多,讓人難以確認(rèn)那是怎樣的一個人。
然而可以確定的是,因為安氏的事情,顧清對此親生父親不喜。
一直以來的想法就是,最好與這個親生父親不要有任何的交集,哪怕自己上京趕考也不要與之相遇,只是現(xiàn)在看來,似乎不太可能。
文元飛現(xiàn)在有種要瘋了的感覺,很想去質(zhì)問上官婉是不是真與陰冥宮有關(guān)系,可想到南風(fēng)所說又生生忍住,心底下祈禱不要再尋到上官婉的馬腳。可事實上卻是,一旦懷疑一個人,就忍不住去注意其行為,怎么也忽略不了。
從水縣回來沒有多久,文元飛就查出那一段時間上官婉一直都沒有出院子,并且連房間都沒有出來,門口一直有人把守著,任何人不得進(jìn)去。待他回京之后上官婉立馬就出現(xiàn)了,只是臉色蒼白,說是憂思過度才如此。
只是所謂的憂思過度,卻沒有因為文慶的歸來而有明顯改變,反而更似是受了傷。
趁上官婉出去之際,順南風(fēng)所指到上官婉房間查看,果然發(fā)現(xiàn)有密道,只是未曾打開上官婉就歸來,之后似乎上官婉有所察覺,未能再察看。
除此之外,還有種種跡象都在證明上官婉不對勁,十分的不對勁。
盡管有了不少的證據(jù)證明上官婉并非表面上所看到的,可文元飛還是不愿相信,也是無法去相信。因為一旦相信了,就證明自己是有多么的愚蠢。然而事實卻在折磨著文元飛,上官婉真的有鬼,心愛的女人因為自己的不信任,一次又一次地陷入危險當(dāng)中,所以才會離開,才會嫁給他人。
現(xiàn)在想要一想到安思那安靜得如同睡著了般的面容,文元飛的心就在痛,恨上官婉蛇蝎之心,一次又一次地在自己眼皮底下傷害著心思單純的安思,又恨自己的不作為,否則安思又怎么會離開,自己又怎么會有后來的失手。
文元飛覺得對不起安思,心底下就試圖去接受安思與他人所生之子,忍痛想要補(bǔ)嘗到安思之子身上。
而就是這么一想法,文無飛再一次懷疑起安思來,琢磨了許久。
按照時間的推斷,文元飛覺得顧清不太可能是顧大牛之子,最有可能就是自己的兒子,因為時間上對不上安思與顧大牛相遇的時間,哪怕顧清是早產(chǎn)的也不對。
這么想著,文元飛就激動了起來,立馬派人去查顧清。
然而進(jìn)入十一月以后,大楚皇朝上下都下起了大雪,許多道路都被大雪掩蓋,想要得到準(zhǔn)確的消息并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夠得到的。
上官婉可不是傻的,看得出文元飛自水縣回來之后就開始懷疑自己,所以一直都十分的小心,不讓自己露出絲毫的馬腳。卻不知有些事情,并非小心就找不到證據(jù),所以并不知道現(xiàn)在的文元飛已經(jīng)掌握了不少的證據(jù)。
文慶去了一趟水縣,回來就變得喜歡上男人,上官婉失望的同時更恨文元飛,覺得文慶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肯定與文元飛脫不了關(guān)系,畢竟文慶是與之一同去的水縣。
雖說對兒子這樣十分失望,卻到底是心疼兒子,上官婉不但沒有阻止兒子的荒唐,甚至還幫助兒子,只要兒子開心就滿足。
從喜歡虐人,變成喜歡受虐,文慶心理完全扭曲了。
文元飛看到這樣的文慶更加看不上,心底下更加希望顧清就是自己的兒子,所以派人加強(qiáng)了力度,希望早些查出顧清的身世。
因為文元飛如此反常的作為,司南才寫信去提醒了一下顧清,讓顧清心里頭有所準(zhǔn)備,同時司南也在好奇,若是文元飛知道顧清是他文元飛的兒子,安氏并沒有對不起他的事情,會變得如何。
不知別人如何想,反正司南猜想,文元飛可能會瘋。
說起司南,卻說司南還沒到京城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一路上都挺混亂的,幸而身兼武功,否則他將命折在路上了。
滿心地想要看到三丫,在看到三丫的那一瞬間,司南眼睛都看直了,不過一年不見,三丫竟然又長高了不少。
現(xiàn)年十三歲的三丫,身高有一米五出頭的樣子,已然一小美人。
司南一直以來都知道三丫長得好看,并且還是越長越好看那種,早就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可現(xiàn)在看到還是有種將三丫揣到懷里頭不讓任何人看到的想法。然而滿腔的熱情,卻對上了一副冷淡的表情,司南頓時就委屈了。
咱們都那么久不見,你就不想想本公子,哪怕一點點?
三丫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不過很快就消失不見,依舊一副冷淡的樣子。這一年來,她一直都住在司家,顧盼兒讓她帶來的兩罐蜂蜜未能送出去,得知晗王將顧來兒送回了顧家村,三丫不免有些失望,畢竟心里頭惦記了許久。
本是懷著雄心壯志而來,結(jié)果卻是窩在司家良久,三丫要說不失望那是假的。倘若是太平年間,相信自己的火鍋已經(jīng)紅遍全京城,可惜時運(yùn)不濟(jì),剛要大展身手之時,卻遇到了災(zāi)害,并且一連兩年,明年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這一年以來,三丫成熟了許多,也懂了點感情。
對于司南的心思,三丫也徹底明白,只是對司南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心思,三丫自己卻不是很明白,下意識想要冷漠對待,卻又始終狠不下心。并且這一次見到司南,心底下竟然是高興的,很是開心。
住在司南家中,三丫無比驚訝地發(fā)現(xiàn),司家二公子竟然得與顧清有七分相似。不過三丫并不知其中的復(fù)雜,以為只是湊巧罷了,偶而還會與司二公子提起這事,每當(dāng)這個時候司二公子都會表現(xiàn)得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向三丫詢問關(guān)于顧清的事情。
不止是司二公子,就是司二公子的親娘,也常來問三丫事情。
開始的時候三丫還會說一下,到后來三丫就感覺到不對,之后不管二人怎么詢問,三丫都不愿多說,有時候還會扯開話題。
卻不曾想,因為二人與自己走得很近的原因,使得司南吃了醋。見面先是一陣子噓寒問暖,之后就問起了此事,并且還是一副十分緊張的樣子。三丫見司南如此,還偏就不解釋一下,司南沒了轍只得去找司二公子。
司二公子雖有解釋,可司南還是擔(dān)心得不行,一天到晚都跟著三丫。
不是不相信三丫,而是不相信自己,從一開始三丫就對他不冷不熱,都勾搭了那么久好像也沒什么用。現(xiàn)在三丫已經(jīng)十三歲,正是少女懷春的時候,司南擔(dān)心三丫會在某一天看上別人,要知道這京城不止是美女如云,美男也是一群又一群的,要真有那么一天,自己會想死。
與此同時,司南心里頭也在琢磨著,要不要將三丫帶回水縣去。
可惜現(xiàn)在外面太過混亂,很多地方顆粒無數(shù),大楚皇朝又停止分派賑糧,不少人出來逃荒,到處都有流民。
人一旦餓極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就是自己一路上都曾見到好幾次危險,帶著三丫的回去的話,司南不放心。想要將三丫帶回去,還得明年春天的時候才可以,可倘若明年會是個好年的話,三丫會同意回去么?
司南愁了臉,好想現(xiàn)在就將三丫娶進(jìn)門,這樣就不怕會被別人惦記。
十三歲,應(yīng)該可以成樣了吧?司南可憐兮兮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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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倆寶寶都哭鬧不睡覺,抱了一整天,后背心是疼的,想早點休息,今天就這些了,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