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水兒真沒想到她會突然動手,更沒想到她知道這塊玉佩,回想到當(dāng)年淳于丹睿的顧慮,今兒倒是成真了。
她乾涸的嘴脣動了動,帶著情迷低喃出聲,“巧兒姐姐?”
“哈哈,你居然還記得我。對,沒錯,我就是當(dāng)年被你殃及的那個馮巧兒,見到我,是不是很開心啊?”她粗糙的手,捏著她細(xì)膩的下巴,眼中除了恨,還有滿目的嫉妒。
曾經(jīng),她也有這般細(xì)嫩的肌膚,曾經(jīng),她也是這般嬌小迷人的小孩子,可是,這一切都被這個該死的女人給毀了,即使他的爹死了,她都沒這般傷心過,這般恨過。
“巧兒姐姐,當(dāng)年的事,都是誤會,你當(dāng)時也在場,花兒姑姑的死是意外,你被掠走我也並不知情,我回來後,就沒看見你了,要是知道你是被那些畜生綁走了,我一定一定會想辦法去救你的。”趙水兒的雙眸都是深深的自責(zé),她想過巧兒姐消失的很多種可能,卻沒有想到會是這般慘烈的情景。
“哈哈,誤會?你還真是會巧言善辯,趙水兒,你敢拍著胸口對天起誓,我娘不是因爲(wèi)你而死嗎?”馮巧兒猩紅著眼睛,手上一用力,趙水兒就感覺自己下巴的骨頭都要被人捏碎了。
她忍著疼,眉眼都皺成了一團(tuán),咬牙堅持著,“沒錯,花兒姑姑確實是因我而死,你要是真的覺得我該死,那你就動手吧,我欠花兒姑姑和你的,我現(xiàn)在就還給你們。”
趙水兒露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她心裡一直記得那個爲(wèi)自己擋斧子的花兒姑姑,當(dāng)時她還答應(yīng)了她,要幫她好好照顧巧兒姐姐,沒想到後來她卻失蹤了,還因爲(wèi)她遭受了這麼多的折磨,而她也忘了深究這件事情。
她滿心的愧疚,加上她因爲(wèi)藥物而漸漸模糊的意識,讓她只想要換回巧兒姐姐的原諒,撫平巧兒姐姐憤恨的情緒。
然而,馮巧兒根本看不見她的懺悔。
“想死?沒那麼容易,我說過,你加註在我身上的,我會原封不動的還給你,沒了這寶貝,相信你也逃不掉了,該你知道的你已經(jīng)知道了,接下來,便好好的享受被人凌虐的美妙滋味吧!”
說完,粗糙的手指鬆開她的下巴,站起身,狠狠地踢了她一腳,一身黑衣的她將玉佩揣進(jìn)她的懷中,隨即拍了拍手。
頓時,倉庫門口走進(jìn)來了十個光著膀子的大漢,看見地上躺著的趙水兒,都發(fā)出狼一般赤裸裸的渴望的目光,看的趙水兒心裡有些發(fā)怵。
這些男人,一定都跟她一樣,被人下了迷情的藥物。
趙水兒心寒,側(cè)頭看了一眼渾身被黑衣包裹的巧兒姐姐,如果,她直接要了她的性命,她二話不說,說不定就會衝動的把命給她,可是,她竟要找這些噁心的男人來侮辱她,那麼,她就不會坐以待斃了。
沒錯,當(dāng)年的事,是她的罪過,而他們也確實被自己殃及,可是,並不代表她必須爲(wèi)此對他們負(fù)責(zé),要怪,也該怪那些黑衣人,他們纔是最終禍?zhǔn)祝皇菃幔?
知道今兒巧兒姐姐是不會放過自己了,當(dāng)年的黑衣人,她始終帶著疑慮,如果不查清楚,她就是死,也死的不安心。
爲(wèi)了保險起見,她在心中試了一下空間,居然還能拿出東西,也就是說,不管玉佩在那,只要它的顏色不便,就能爲(wèi)她所用?
她有些不確定,又從空間裡面拿了一張銀票出來,這才放心。
“巧兒姐姐,你真的要這般嗎?當(dāng)年的事,已經(jīng)發(fā)生了,難道你就不能釋懷?”她還想勸勸她。
馮巧兒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神不屑一顧,口氣帶著嘲諷的笑,“趙水兒,你說的輕巧,你要是被他們上了之後,還能原諒我,也能答應(yīng)我孃的要求,照顧我一輩子,那我就放過你,如何?”
趙水兒惡寒,她被這十個大漢凌辱,還有命活下去嗎?況且,她還有臉活下去嗎?
看來,她今兒是打定主意非要她的命了。
見她不說話,馮巧兒招了招手,然後把屋子留給了身後這些滿眼垂涎欲滴的男子,隨之而來的,還有她低迷沙啞的聲音。
“好好伺候她!隨便你們玩,把她給我留一口氣就行。”
“是,主子!”說完,一個個就淫笑著向趙水兒靠近,看著他們高大的個子,還有健壯的肌肉,趙水兒的小心臟差點沒嚇?biāo)溃龂擦藝餐倌媱澲觞N樣才能把他們一個個除掉。
“慢著,各位大爺!”她說完,向他們拋了一個嫵媚的眼神。
“小妞,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識相的乖乖配合,我們雖然長得五大六粗,卻也是憐香惜玉的漢子,哥幾個,是不是?”
“對!我們哥幾個滿足了,你也就解脫了,你看看你這騷樣,被下了藥,要是不解,對身體可是不好!”說完,還蹲下,摸了她一把。
“嘖嘖,這小臉,嫩滑的,像奶油一樣,還他媽的甜滋滋的。”
其他人一聽,哈哈大笑,都露出一副搖搖欲試的表情。
“放心,幾位大爺,我現(xiàn)在也耍不出什麼花樣,你們這麼多人,還怕我跑了不成,你們把門關(guān)上,然後給我鬆綁,我今兒陪你們好好玩玩,怎麼樣?”
那露骨的媚意,讓大夥兒都覺得身體一緊,有好幾個大漢身下已經(jīng)起了反應(yīng),撐起了小帳篷。
趙水兒心中鄙夷,一羣下半身思考問題的臭男人。
“好,就聽你的,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說完,領(lǐng)頭的一個男子,快速的關(guān)了屋門,然後上前給她鬆綁。
聞到她身上好聞的處子之香,砸吧著嘴就往趙水兒臉上親。
趙水兒的手已經(jīng)被解開,一把推開他,“大爺,別急嘛,把我腿上的繩子也解了,咱們慢慢來,慢慢玩,大傢伙都等著呢,可不能你一個人先上,是吧?”
大漢有些臉紅,深怕兄弟些誤會,再沒有不老實,三兩下解完了綁著她的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