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花城縣令的身體已經開始瑟瑟發抖,額間的汗水怎麼也擦不完。
“我怎麼?你們做這些的時候,就應該想到,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這一天遲早都會到來的。”
“天女,求你給我們做主,爲我女兒一家報仇啊!”有個老婆婆擠到縣衙門口的臺階下,說完就猛地磕頭。
“天女,她就是李蘭花的外婆,她的女兒女婿一家都被人殺害了。”
“老婆婆你放心,我定不會讓兇手逍遙法外的。”
“天女,你今兒就是殺了我,青城還有幾萬的駐軍,他們決計不會放過你的,你妄想走出花城半步。”青城縣令此刻也被夜一綁了,跪在縣衙門口,樣子好不狼狽。
“是嗎?你以爲,你的那些青城守衛還會來救你?”趙水兒恥笑一聲,“天還沒黑呢,做夢呢吧,我的人已經去青城了,他們要是敢不顧軍令,私自調兵前來救你,我水雲間的人,絕不是吃素的。”
“水雲間?水雲間是你的產業?”青城縣令的面容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應該說是驚恐。
這個女子的身份,簡直太驚悚了,不是說,就是一個假的天女嗎?
爲什麼會變成真的,還是穆家的養女,還是水雲間的主子。
他怎麼就偏偏惹上了這樣的人呢?
可是,現在有什麼辦法呢,完了,一切都完了。
“對,水雲間是我的產業,所以,你覺得,你還有什麼資本在這裡恐嚇我?”
趙水兒站在上面,像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眼神露出睥睨天下之彩。
“衆衙差聽令,只要你們放下手中的刀,你們依舊是衙差,他們犯法與你們無關,但是,要是你們繼續跟著他們爲虎作倀不知悔改,那麼,你們的下場將和他們一樣,將受到律法的懲罰。”
“天女,你真的能讓皇上赦免我們的罪嗎?”大街上一個衙役戰戰兢兢的站出來問道。
“當然,法不責衆的道理相信大家都懂,等新上任的縣令到來之後,你們知情的可以去縣令哪裡坦白從寬,指認他們的罪行,將功贖罪。不知情的,在新縣令上任以前,做好你們的本職工作,有突出表現的,到時候會有意想不到的升遷也說不一定。大家說,好不好?”
“好!”
說完,衙役居然直接把已經呆傻站著的花城縣令楚華魏綁了。
“放開我,反了你們!”
“縣令大人,得罪了!”
“你們這羣吃裡扒外的下人,你們忘了是誰帶著你們吃香的喝辣的,你們可不能中了一個小丫頭的詭計啊,我們做的那些事,要是被皇上知道了,你覺得你們還有命活著嗎?”
花城縣令還在叫囂著,可惜,大家現在都選擇相信天女,對他的話充耳不聞。
“天女,我們把這個罔顧律法殘害花城百姓的縣令綁了,交給天女看管,待新縣令上任的時候,再移交給新縣令處置。”一個長相實誠的衙役站出來,對趙水兒恭敬的說道。
“好!”
夜一把已經綁了的花城縣令提上來,和另外兩人丟在一起。
趙水兒滿意的看著街道上面規矩站著的百姓。
哎,事情總算朝著自己打算的方向解決了。
就在她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程七七夜六等人帶著無雙趕了過來。
“主子,你沒事吧?”程七七隔著老遠,就施展輕功從百姓頭上一躍飛到了她的跟前。
當他們被抓,得知兩個知縣的陰謀之後,擔心的要死,就怕小姐中了他們的圈套。
好在,兩個縣令都相繼離開了,他們也趁機想辦法逃了出來,知道小姐在縣衙門口,全城百姓幾乎都在哪裡,幾人趕緊帶著受傷的無雙朝縣衙趕去。
看見黑壓壓的人羣,還有衆多的官兵,他們一度以爲小姐被抓了呢,沒想到,走進一看,原來,是兩個知縣被綁了。
“我沒事,無雙呢,他沒事吧?”
要不是他帶人去青城查探,她根本就想不到這些,也不可能識破他們骯髒可恥的行爲。
“回稟主子,他沒事,小月月帶著他在後面呢。”
“那就好!”
只要無雙沒事,她就放心了。
“花城的百姓,天馬上就要黑了,你們大夥兒先回家吃飯休息,該幹嘛幹嘛,兩日後,新縣令上任時,我會命他召集大夥兒,公開審理三年前花城花卉枯萎和花城花農無辜慘死一事,至於花城存有鐵礦一事,我也會立馬上書稟明皇上,讓皇上派人專門來覈實情況,據時,花城和青城怎麼重新安排,是重新種花,還是繼續開採礦石,會尊重大家的意見,大夥兒覺得怎麼樣?”
“好,我們聽天女的!”
“對,我們相信天女!”
“謝謝天女爲我們主持公道!”
……
“好了,都回去吧!”
待百姓都走了,剩下的全部是衙役,有青城的還有花城的。
“青城的衙役,你們的縣令我暫時關押了,有人問起,你們可以如實說,李將軍哪裡,我已經派人去交涉過了,我的人和暫時協助他處理青城的大小事務,你們回去後,依舊按照你們以前幹活那般,保護好青城百姓的安危,明白嗎?”
“是,天女!”其中一個人站出來回道。
其他人見狀,也都齊聲應道。
一個穆家,就夠讓他們忌諱的了,還有一層天女身份,誰敢與之抗衡呀。
識時務者爲俊傑。
送走了青城衙役,只剩下青城的人了,趙水兒正打算開口,卻不料,一道勁風從她後背襲來,接著衆人的變輕變得驚恐。
趙水兒天生有一種對於危險靠近的敏銳感覺,危險物還沒碰觸到她,她便意念一動,閃身進了空間。
她想,沒有輕功內力的她,在這輕功橫行的古代,要是沒有空間的庇護,說不定自己都嗝屁N多次了。
不過,她也不矯情,她是沒啥本事,要不是傍著空間,她真的會一無所有,哪又怎麼樣呢?
上天給了她空間金手指,誰管得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