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天,能掃過很多原本應該存在的證據(jù)。
“你要帶我們?nèi)ツ睦铮俊卑哺赣行@恐的問著,似乎知道接下來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心慌張的蹦蹦直跳。
王特助一臉的平靜說:“路可是你們自己選的。”
機會是給懂得珍惜的人。
待他說完話時,安父才發(fā)現(xiàn),在自己面前有一個巨大的深坑,足足能夠埋葬下四五個人的樣子,周邊有著堆積起的泥土,用來做什么自然一清二楚。
這點發(fā)現(xiàn)讓安撫安撫心慌的厲害,大概能知道這個坑是用來做什么!
臉上出現(xiàn)了著急的神色,安父為難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迫不得已的開口:“深兒,他們到底想知道些什么你就告訴他們吧!難不成你真想讓我跟你媽今天死在這里。”
有錢人家一項惜命的很。
安深依舊沉默不言,沒有人懂他在想些什么,臉上的疤痕,因為冷笑而顯得猙獰的厲害,看得一側的王特助都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fā)出的冷意。
這男人若不是被情愛左右著,沖昏了頭腦,怕也會是黑白兩道的煞神人物。
“推下去。”男人冷聲令下。
保鏢立刻將安父安母推下深坑,濕潤的泥土大量的落在兩個人身上,不到幾分鐘的時間,泥土已經(jīng)拿過兩人的雙腳,兩人一副灰頭土臉的樣子。
這次安撫安父真的慌了神,安母臉上爬滿了淚水,不知所措的靠著自己的丈夫,眼神中充滿著恐慌,淚流滿面的看著上面不斷往自己身上澆土的黑衣人,嘴里嗚嗚咽咽卻什么話都說不出口。
淚水不斷的流淌,毀了一臉的妝容,泥土落在發(fā)絲上到不抬手抹掉,視線現(xiàn)朝著自己的兒子投去,似乎在不斷的吶喊著:“救我……我可是生你養(yǎng)你母親,是我給了你生命。”
安父嘴上的膠布不在,驚慌的摟著自己的妻子,有些氣急敗壞道:“深兒,他們到底要知道什么?快點告訴他們。”
否則這群瘋子真的會要
了他們老命。
安深依舊沉默,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父母親被泥土一點點的掩埋,從腳掌、膝蓋、大腿、腰部、胸前,直到泥土快覆蓋到嘴邊時。
他才緩緩的開口:“停下吧,我說。”
郁氏總裁辦公大樓。
一刻鐘后,郁瑾年手里拿著王特助從安深口中得到的數(shù)據(jù),一臉的烏云密布,手上的文件密密麻麻的寫了安深用Email跟一個網(wǎng)友聊天的過程,上面詳細的講訴了他們該怎么策劃這件事情,最后殺死陸晚清。
足足密謀了半個月,上面的信息量大的嚇人,從安保隊的分布、攝像頭的布置、酒店內(nèi)的人員安排,一一的寫的清清楚楚,包括陸晚清專用的個人化妝間。
只是……最后的結果居然一點到查不到對方Email的地址,是黑戶。
黑戶,這兩個字顫抖的從王特助嘴里發(fā)出,迎面而來的是男人的怒意,以及甩下的一沓資料,怒意的聲音從頭頂灌至:“他媽的,廢物。”
查了這么久居然就告訴他黑戶,這兩個字。
呵呵,很好,非常好……
第一次,郁瑾年發(fā)這么大的火氣,王特助被打的不輕,連滾帶爬的從辦公室里跑了出去,一臉的驚慌。
在秘書辦公室里,喘著粗氣,結果季若端過來的茶水手顫抖的接著。
安家的老夫妻兩被送出了海港城,至于安深照著郁總的意思廢了手腳送去了警察局。
“特助,你沒事吧?”季若顫顫的問著,光是聽到辦公室里傳來的聲音,她們這些秘書在外面就嚇得站的筆直,大氣到不敢喘一聲,生怕讓總裁聽到了不爽,火上澆油。
季若對這次發(fā)生的事情也了解了一二,特別是看到陸晚清身上的傷口時,也恨極了那個幕后策劃的黑手,希望能夠?qū)⑺诔鰜恚莺荼薮蛑?
只是這幅模樣,怕是沒有找到。
“沒事。”王特助搖了搖頭,驚慌未定的喝著溫水,嚇的臉上的神色都蒼
白了幾分。
這件事情導致的后果就是,后來的日子,陸晚清越發(fā)覺得王特助對自己尊敬,幾乎將自己當成了第二個上司一樣,當然這就是后話了。
接下來的日子,陸晚清都在醫(yī)院度過著,身上的傷口在結痂的狀態(tài),所以很癢,只要有人稍微不注意看著,她睡夢中的手就伸到傷口上撓著,指甲縫里有著血色。
發(fā)現(xiàn)這點之后,郁瑾年和請來的看護輪流的在她身邊看著,趁著她睡著的時候,郁瑾年用從國外訂購回來的藥膏,小心翼翼的涂抹著她身上的傷口,包括臉上已經(jīng)結痂的傷疤。
他已經(jīng)問過醫(yī)生,只要后期處理的好,臉上、身上是不會留下疤痕。
經(jīng)過精心的護理,她身上的傷口好的很快,因為不能用藥,所以到是靠涂抹藥膏,吃一些很昂貴的食物進補,既不會傷到孩子,也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
陸晚清的傷,大概要在醫(yī)院休養(yǎng)一個禮拜,這段時間她只能躺在病床上,幸好郁瑾年擔心她無聊,給了安裝了一些放聲設備,讓她無聊的時候可以聽聽歌,聽聽故事。
她的視線也在逐漸的恢復,能模糊的看到人,卻看不清人臉。
醫(yī)生說,她這已經(jīng)算是恢復的快的了。
這些天郁瑾年幾乎天天守在她的身邊,時不時的找一些無聊的話題問著,今天一如既往,男人靠著沙發(fā)坐著,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的處理這數(shù)據(jù),卻一點都不影響他跟女人說話,聲音很淺,被男人刻意壓低著道:“今天做了些什么?”
這幾乎是他每天到要問一遍的。
陸晚清正在帶著耳機聽歌,聽到男人的聲音,視線茫然的朝著沙發(fā)方向看了一眼,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淡然的出聲:“聽歌、聽故事、吃飯、睡覺。”
因為天天悶在醫(yī)院里,陸晚清的心情算不上好,即便高級病房里沒有難聞的消毒水味,為了讓她能舒心點,郁瑾年特意讓人每天買一束新鮮的花擱在床邊,讓她能聞到花的馨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