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完殺!好吧,出竅真尊的后裔么?秦崧,老娘和你的梁子結(jié)大了!
本來蘇荃是指望著姜游的解藥的,而在桓澈面前,她完全可以擺出一副裝死的狀態(tài)來進行曲線救國的策略。可現(xiàn)在……人家這個也會煉解藥。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只要有一線希望,她就該抓住。等級比人家低的感覺實在是特么的難受死了。而既然她得擺出一副恢復了信心的模樣同來,就不能再在這邊‘等死’了。
所以接下來的日子里,蘇荃開始煉她的器。她是不能再修煉了,但完全可以先把裝備提升起來。而桓澈自然是在那邊不停的煉藥煉藥再煉藥,真不知道這人身上到底裝了多少靈草,一爐接一爐的煉,居然看不見他有煉完的跡象。
就這樣,一轉(zhuǎn)眼,便是三年過去了!桓澈的出丹率終于提長到了六成,可蘇荃這里對那個吃貨材料的揣摸卻是仍然無果。她始終想不出一種絕妙的方法出來,好不至于浪費了這樣的原料。畫了不少圖樣,可每一種都不能讓人滿意。
這一天,兩個人正在各干各的,便覺得整個山洞突然搖晃了起來。石子撲落撲落從上面掉了下來。二人趕緊收拾好東西沖出了洞府。結(jié)果,他們前腳沖出來,后腳便險些被剛從山上滾下來的一塊巨石給壓扁。趕緊飛到半空中,便看到這一片的雪山都在震蕩。
“是地動么?”“不太象。”
要是地動的話,震度這么強烈,足有十五級以上了。曾經(jīng)凡間看到的景象地動頂多是樓倒人塌,可眼前的景象卻是山崩地裂一般。大塊大塊的山石從峰頂滾落,然后地面上不知多少年的積雪全部被震蕩了起來。變成一片雪霧。根本看不到下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至于鳥飛雀逃之類的事在這里倒是沒有發(fā)生,因為這地方幾乎沒有什么生靈。而這樣的震蕩居然持續(xù)了足有半個月才漸漸停止。
漫天雪霧之下,這半個月里,二人根本看不到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可當半個月過后,震感消失,雪霧慢慢降回地面后,才發(fā)現(xiàn)……
“天吶!這不是真的吧?”
一片茫茫的雪山中間竟然被震開了一條足有百米的巨大溝壑。深不見底!
“要下去看看么?”
“那是當然。”二人駕著追天御風梭便是緩緩的沖了下去。初時沒有什么異象。左右都是斷壁而已。可待他們往下飛了足有近千米后。卻是感覺不對了,因為一股炙熱的氣息從下面?zhèn)髁松蟻怼?
“不象是妖獸!”她肚子沒叫就是證明。
“那會不會是地漿?”也就是后代的巖漿。
桓澈皺眉:“若是地漿的話應該能看到顏色的。”可是下面除了黑色還是黑色,這是怎么回事?”
二人互視一眼。決定還是再往下看看。可是這回他們每下一段距離便能感覺到溫度在不斷的上升。又下了將三百米后,卻是再也下不去了。溫度太高了!不過在這個距離再看下去,二人差不多看明白了。原來下面不是沒有地漿,可那些地漿卻是被從山上搖晃下來的巨石堆們給淹沒了。從一些縫隙里。他們能很清楚的看到火紅色還微微會動的地漿。
并沒有任何仙家洞府的痕跡,甚至連一點妖獸的感覺也沒有。可為何這里好好的雪山會被開出這么一條巨大的溝壑出來?
兩個人全不明白。便暫時在附近又找了一個洞府居住,每隔一段時間便出來看一次。兩個月后,終于有動靜了。先是從西邊傳來的,一股股水浪的氣息帶著清澈的水流涌了過來。又過了半個月后。居然從東邊也從一涌水流涌過來了。兩下交接后,竟然把這道足有一千五百米深百米之寬的巨大溝壑變成了一條河流。而且這條河隨著日子的推移,還在不斷的加深中。
蘇荃有點不安:“從西邊來水。我還能理解。或許這條天塹直接貫通了整個中元大陸,然后從東邊的大海里傳過來了海水涌到了這里。可是東邊怎么回事?”那邊不是全是雪山。看也看不到盡頭的雪山么?為何會也跑過來水?“總不會這些水是從雪山上流下來的吧?”就象俺中華大地的長江黃河一樣?
這個推測換來了桓澈兄的白眼一記:“來得及么?會在兩個月的時間會融出這么多的雪水來么?”
“那你說是怎么回事?”其實蘇荃隱隱猜到了,可是,她不想說出來。而桓澈的決定是:“說什么都是白搭。不如咱們順著這條河一直往上游去看看如何?”若只在雪山中行進,只怕迷失了方向。可若是順著河流往上走,就不怕什么了吧?
好主意!
二人立馬收拾東西駕著追天御風梭向西飛去。而任二人誰都沒有想到的是:這一飛居然飛了整整五年!五年中,所看過到的場景全部一樣,沒完沒了的雪山,無邊無際的雪原。沒有人煙,沒有植被,沒有動物的痕跡。若不是有這條河引路,他們都不確定會不會在這里迷失了方向。現(xiàn)在有這條河了,順著水流一路前行了整整五年后,終于看到了不一樣的景致了!
一片……看不到盡頭的大海!
他們這算是到了大西洋的節(jié)奏了?厚厚,母星,原來我還在地球上。蘇荃忍不住笑了出來,惹得桓澈皺眉:“你笑什么?”
“我在想,這下子中元大陸不怕鬧旱災了。”水源充足啊!東西都有水了。
“胡言!”
“為什么?”
“海水乃是咸水,既不能飲用也不能用于農(nóng)耕。大量的海水涌入內(nèi)陸,只會把沿岸左右的耕田損毀。對于凡人來說,沒了土地,吃什么?怎么活?而一旦衣著無著,便會民怨憤起。到時候盜匪林立,人間便再無安寧。”
這番話簡直太特么悲天憫人了,實在不象是沐陽那種爹生出來的娃。不過桓澈的這番話,蘇荃卻是聽得很舒服。便不由自主的多起話來:“你說海的那邊會是什么?”
“不知道。”
“那邊也會有大陸,也會有我們這樣的修真者么?”畢竟地球是圓的,歐陸看樣子是沒有了,那美非呢?蘇荃的這個推測很無厘頭,可桓澈卻是苦笑出來:“若那邊亦有修真的世界,我倒想離開這里。”
“離開這里?”
“對!去那邊,永遠不回來。”
那,你爹怎么辦?蘇荃差點脫口而出。可不用她說,桓澈也猜到她的想法了。忍不住伸手過去,原本想摸摸她的臉頰的,可最后卻只是把手放在了她的額頂上。嘴皮動了動,似想說什么,卻沒有說出來。過了良久,只道:“別再玩了。咱們還是繼續(xù)找地方隱居煉藥吧。不管怎么樣,必須讓你結(jié)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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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中間開了如此長的一條海域的緣故,再在附近住便不安全了。可若是往南,便更接近極天門。于是,二人便向北飛行了良久后,又找到了一處山洞閉關。這次桓澈的決心是煉不出解藥決不出來。可沒成想的是,二人只在洞中住了不到十天,便再度碰到了地動山搖之事。
這次的情形竟然比上一次更加猛烈,雪山崩搖了整整一個月才停了下來。而待周遭的雪勢終于停下后,才發(fā)現(xiàn),他們腳下的這所雪山竟然已經(jīng)‘漂’出很遠的距離了。向東看,還隱約能看到中元大陸的身影,可向西卻是一片汪洋大海。桓澈果斷決定二人還是往東飛去。可是當二人飛到近岸的雪山邊緣處時,卻發(fā)現(xiàn)那里居然已經(jīng)站了十幾位青袍修士,一水的結(jié)丹真人。為首的男子袍邊銀袖,玉膚神面,恍若仙人一般俊美無疇,正是老熟人,斬月真人!
“丫頭,好久不見了!”
斬月真人笑得很開心,蘇荃的反應也不錯:“是好久不見了。真人,您還沒晉階么?”
旁邊玄天宗十幾位結(jié)丹修士聽了全是一楞,這個極天門的丫頭居然敢和師兄這么說話?不過,師兄好象沒生氣,反而大笑:“桓道友尚且沒有結(jié)嬰,斬月如何敢先行一步呢?”
桓澈一字不發(fā),卻緊緊地握住了蘇荃的手。斬月看到了,頓時笑得更深,并且直接問了出來:“桓道友拉著小丫頭的手這么緊干什么?難不成怕誰把她搶了不成么?”
蘇荃噗的一下笑出來了,這個死斬月,他又在逗桓澈玩了。
桓澈果然臉色不好,但看上去卻還是鎮(zhèn)定的:“斬月道友,這是桓某家事,不需要向你解釋吧?”
斬月嘖嘖:“家事?哪來的家事呢?丫頭,你是他老婆嗎?”
話畢,十幾個結(jié)丹修士包括桓澈的眼光都掃到蘇荃身上了。如此萬眾矚目的盛事,蘇荃覺得臺詞一定要響亮,所以她答曰:“最近失憶了,好多事情記不起來。見諒,見諒!”
斬月真人哈哈大笑:“原來問瑾丫頭生病了。不妨事。這里與我們玄天宗不過一步之遙了。既然二位已經(jīng)到此,不如到我們玄天宗喝杯茶,如何?”(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