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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第一次,蘇瑞真心覺得十分愧疚。她試圖跟威廉說點什么,但是拿起電話,自己都覺得無話可說。

這是決定么?——但這無疑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好吧,不管怎樣,這是真心。

之后她又疑惑了。自己的真心又能真到什么程度呢?如果把光明的未來和他并列,只能挑一個——

沒有什么可以阻擋自己前行的步伐。

到達訓練場的時候,赫爾國家隊的隊員已經走光了。紅色的飛艇孤零零地停在準備區的一角,其余全是大西的深藍色飛艇。

“下午場地應該是他們用。”林肯走過來說道,“我去商量了一下,多你一個也沒什么關系——還會不舒服嗎?”

最后一個問句聲音極小,蘇瑞歪頭看著他:“你在害羞?”

“不,”林肯極惡劣地笑著,“我是覺得某人昨天晚上好像被累癱了。”

“哦!”蘇瑞拍他一下,“你確定那個人不是你?”

檢查過飛艇,蘇瑞便開始在準備區等待上賽道,林肯只要進了場子,就完全是一副教練的樣子,情緒暴躁,親近不得。她只好四處打量,大西的男人身上都有一種奇怪的氣質,以前和威廉在一起的時候,還不是很明顯,如今看到他們一群人走在一塊,成團的氣焰仿佛凝成了一大塊,讓蘇瑞非常不適應。那是一種帶有野生感的、猥瑣而卑劣的好色感,還有一種像鼓足氣的鴨子一樣的奇怪自信。

“嘿,小妞!”一個長著蜜色頭發的男人靠近,看上去大約三十多歲,他用大西語問道,“你是哪的?我怎么沒見過你?”

“赫爾。”蘇瑞簡潔地回答道,勉強把自己會的幾個單詞湊起來,“錯過了上午的訓練,下午借用場地。”

“美女,歡迎之至——”他上下打量她,改用口音濃重的赫爾語,“我還以為赫爾的女人都是膀大腰圓的,原來也還是有點好貨色的嘛!”

蘇瑞厭惡透了對方看牲口一樣的眼神,勉強壓著怒氣:“謝謝。”

“不客氣——我還以為你會揮著水管抽我。”那人笑得很開心。

“如果那是您的愿望,我非常樂意這么做。”蘇瑞點點頭。

“還是算了。”他突然換了一副溫文有禮的樣子,“我是大西隊隊長,格蘭特子爵——您可以叫我羅杰。”

“蘇瑞。”

對方驚訝地看著她:“威廉的新女友?”

她遲疑了一下,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酷!”羅杰吹了聲口哨,“這家伙,到哪里都能有艷遇。”

“是嗎?”蘇瑞不置可否地看著他。

“當然,您可不知道,那會他去亞陀斯山打仗,居然帶了一船的女人過去。”

蘇瑞有些不耐煩,她看了看計時牌:“似乎該我練習了,很高興認識您,格蘭特子爵。”

到了起跑線,蘇瑞才注意到旁邊還有一架飛艇。

“比比看吧,”羅杰的聲音從耳麥傳過來,“你們赫爾不是一向覺得女人很強嗎?讓我見識見識。”

蘇瑞看都不看,也不等信號燈,直接沖了出去。在她心里,一對一的決斗賽具有特殊的意義,這種惡心的男人根本不配跟她玩。

但對方的水平無疑是極好的,晚了兩秒出發,一路卻咬得死緊,甚至還不慌不忙跟她聊天:“983黃蜂……東西是好的,但是太老了,這兩年同系列的新機器加速器要更好一點,你要不要考慮換一架?我可以送你。”

“謝謝,不用。”蘇瑞簡單地說道,已經感覺到兩人實力的差距,心里卻興奮起來,世界杯,果然可以看到更廣闊的天地。

“很細致的操作,”他絲毫沒有要停嘴的意思,“技術扎實,比賽經驗豐富,心態也好——我手底下要是多幾個你這樣的隊員,做夢都要笑醒。”

蘇瑞干脆不回答,她在翻滾道加速了,這一招是跟林肯學的,其實不很難,但唬人效果一流。

“這樣的天分,嘖嘖。”對方毫不費力地跟上來,“說實話,我很想教你。”

“不用,謝謝。”蘇瑞依舊冷淡地答道。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他笑起來,“不過還是給你提點建議好了,女士,你的賽艇風格太謹慎了,要知道,這是一種危險的游戲,玩的就是刺激。”

五圈跑完,羅杰一直不緊不慢地跟著,嘮叨個沒完。蘇瑞剛開始還覺得厭煩,后來麻木了,覺得這人腦子大概有點問題,好在當個飛艇隊隊長還挺合適的。

“那個人很強。”等她回到準備區,林肯欣賞地說,“就是有點瘋。”

“你這都看出來了?”

“嗯,他沒開自動平衡器。”

蘇瑞瞪大眼睛,半天沒說出話:“他想死么?”

“你在前面,沒有看到他的彎道。”林肯抬起手肘比劃著,“他是倒著飛的,順著慣性甩到頂壁上去,肚皮朝天。”

“上帝……可我剛才不覺得緊張,我是說,知道他比我強很多這件事。”

“你練一輩子,也飛不過玩命的人。”林肯搖頭道,“這不是技術或者心理的問題,這是對待生命的態度問題,你我都做不到那種程度,他根本就不在乎死亡這件事。”

“為什么?”

“我怎么會知道。”林肯皺著眉看著正在訓話的羅杰,那人的雙臂非常夸張地揮舞著,在赫爾的任何一層都找不到會做出這種舉動的男人。

“他不會為任何人賣命,”蘇瑞略有所思地說,“是嗎?”

“休息的差不多了,”林肯拍拍她的屁股,“再去跑一次,剛才你不夠專心。”

晚上兩人約著去市中心泡吧,蘇瑞換了一條小黑裙,外面是一件暖烘烘的狐貍毛披肩,腳蹬一雙細細的黑色高跟涼鞋。如今她穿這種折磨人的東西已經越來越嫻熟,在酒店大堂看到林肯,竟是一路小跑過去,直接撲進男人懷里。

“打扮得像個小暴發戶。”林肯先愣了一會,立刻批評道。

蘇瑞對她吐舌頭:“我就暴發戶,你要怎樣?”

“今天不許喝酒。”他抓住她的手,“聽到沒?”

“我們要去酒吧……”蘇瑞跨下臉,“一點點沒關系吧?”

“不行。”

“要嘛——”蘇瑞拖了個長音,“人家要嘛——”

林肯哆嗦一下:“你這個是跟誰學的?”

“大西電視里的女人不是都這個樣子……”蘇瑞擺出一個花癡的表情,兩手抓住他的胳膊,翹起一只腿,“哦,達令!”

林肯覺得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抖了一抖:“走了!”

“你不喜歡么?”蘇瑞一路小跑跟上去,掛在他身上,“我還以為男人心目中的女人就是這個樣子的。”

“不要把我和那群骯臟的種馬混為一談。”林肯站在門口,一架銀色的飛艇早已停在那里,司機恭恭敬敬打開門。

“抱歉。”蘇瑞聳聳肩,看看那架飛艇,“又是領事館的?”

林肯略點下頭,便先坐了進去,蘇瑞蹦進去直接蹭到他懷里,“冷死了冷死了。”

“誰讓你光著大腿慢街亂跑。”

她也不管司機在前面,張嘴咬咬他的耳垂:“人家想勾引你嘛。”

嘴唇是冰涼的,呼出的氣息卻暖洋洋軟綿綿,仿佛直吹進心里去,林肯覺得有些燥熱,他攬住她的腰:“好了,別鬧了。”

“我就鬧。”她直接把冰涼的小手伸進他外套的領口里,解開襯衫的扣子,在胸口抓來抓去。

“要是在赫爾,我就要喊非禮了。”

“嗯……”蘇瑞玩得越發開心,“你叫嘛,你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的。”

飛艇停在市中心的多羅大道上,蘇瑞跳出去,早春夜晚的寒氣從腳底順著裙擺直竄上來,她一面拉緊披風,一面扒住林肯:“冷……”

“活該!”嘴上這么說,林肯還是握住她的兩只手,“這里是蛾摩拉最著名的酒吧街——你想去哪家?”

蘇瑞吸吸鼻子:“不知道。”

“快點選,”他撓撓她的頭發,“明天是排位賽,今晚要早回去。”

“那么……”蘇瑞飛快地掃了一眼燈紅酒綠的大街,看上去都差不太多,便指指最近的一家,“這個。”

“No.13”林肯抬頭看了看店名,“還真吉利。”

傍晚剛過,酒吧里人還很少。兩人在角落里找了個位子,蘇瑞拿過酒單,很興奮地想要嘗雞尾酒,被林肯一把奪了過去。

“一杯蘇打水,一杯牛奶。”他把酒單遞給侍者,上面夾了一張大額鈔票,“謝謝。”

回過頭,蘇瑞已經撇下嘴角:“我不要牛奶……”

“當心吃壞肚子。”他不以為然地說,“感受下氣氛就好了,九點鐘就回去。”

“不會太早了嗎?”

“你還有很多參加世界杯的機會,”林肯頓了一下,“我沒有。”

蘇瑞愣了一下,沒有回答,她靠在椅背上,接過侍者遞過來的溫牛奶。酒吧里溫度很舒服,四壁帶有冷酷而剛硬的裝飾,金屬與黑色玻璃在燈光的照射下閃著陰沉的光,幾個舞女在空中吊下來的金色籠子里扭動著身體,她們穿著暴露的衣服,涂著濃妝,動作妖媚而下流。

“我會想辦法,”她輕聲說道,“以后總有辦法讓你再來比賽的。”

“沒必要,”他搖頭,“現在的狀態已經接近于極限了……到了這個年紀,平時又只能參加那種水準的比賽,想再提高很難。”

“我還記得,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問我賽艇對于我意味著什么,”蘇瑞看著他,“那么,你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當我在比賽的時候,我覺得自己是活著的。”他回答得很干脆,“這是我唯一為自己而做的事情,為了快樂。”

“那書呢?”

“書是消磨……”他猶豫了一下,“或者說,我想證明自己沒有被局限起來——人是一種貪婪的生物,思想終究是虛的,賽艇才是真實的,而且比賽的機會比看書珍貴得多,我曾經很沉迷于那些歡呼聲,忘了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所以,你想要什么呢?”

“這很難說,”他微笑起來,藍眼睛亮亮的,“最起碼,做些有意義的事情,證明自己曾經存在過。”

蘇瑞看著不遠處的舞女:“你覺得,她們生活的意義是什么?”

“生存。”

“但那也是一種生活。”蘇瑞用手托著腮,“不能夠因為卑微而鄙夷——這和男性的狀況是相同的。”

她停了一會,端起杯子,卻沒有喝:“我覺得這種狀況是有問題的,我們的社會沒有給每個人公平的機會,它只承認一部分人——那些通過了兩次考試的人的智慧,只保證了這部分人的權利。性別的分工也不一定正確,這是認識你之后我才明白的。”

“或許是這樣,但階層是無法消除的,永遠會有人活在社會的底層——而改革,太困難了。”

“只是個想法,”蘇瑞聳聳肩,“可我還是覺得,如果能夠不流血地解決問題,那么再好不過。”

“這種話,也就你這個年紀的孩子能說出來。”林肯笑道,“不流血的改革,好主意。”

蘇瑞正要反駁,燈光驟然變暗,夜晚的演出正式開始。一個身材高挑的金發女人坐在中央的籠子里,兩條長腿從金屬的縫隙中垂下來,用優美的嗓音唱起柔媚的曲調。穿著華麗羽毛的舞女們從天花板垂下的繩索上滑下來,走到每一桌的男客身邊,做出種種妖媚的姿勢,甚至彎下腰,勾著脖子嘴對嘴親。蘇瑞看著一個褐色皮膚的舞女越走越近,心里緊張起來,一扭腰坐到林肯腿上,非常警戒地盯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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