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孃養(yǎng)的玩意,居然跟我使絆子。
副監(jiān)獄長走後,陶蕾很緊張的對我說:“這,這該怎麼辦,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我說:“這張出獄的證明,爲什麼沒有蓋章?”
陶蕾說:“我本來想著等方洋走的時候再去蓋章的,這還不是來沒來得及麼,都怪我,這夠怪我。”
陶蕾跟辰宇倆人其實也是好心,估計是第一時間知道這事後,趕緊通知我跟方洋,誰想到後來弄成了這樣。
不過現(xiàn)在她倆都像是做錯了事一樣,都有點不敢擡頭看我了。
相比起她們來,方洋顯然淡定多了,看見我們愁眉苦臉的樣子,她居然安慰我們說:“沒事,今天出去,那就明天,實在不行,我就等上一個月,遲早會讓我出去的。”
她的臭脾氣在監(jiān)獄裡居然改了。
我把那張證明要過來,給方洋說:“你能等,但是我不能等,算什麼東西,這是給他臉了?你在這等著,我去給你們蓋章。”
方洋看我這怒氣衝衝的樣子,拉住我說:“陳凱,你,你別這樣啊,要是後來弄的出不去了怎麼辦?”我聽了方洋的話,氣的都笑了起來,說:“你放心吧,我有數(shù),再說你這都已經(jīng)批下來的文件了,怎麼可能出不去,你在這等著,收拾一下,算了,也別收拾了,這裡面的東西什麼都不用帶,晦氣。”
我不等她說話,拿著那證明就出來了。
出來之後,我沒有先去找副監(jiān)獄長,政治處主任那,這老孃們一看見我來,很驚訝,寒暄了幾句後,我直接說:“主任,我這有個犯人要出獄了,可是副監(jiān)獄長不給蓋章,這事,你看怎麼辦?”
政治處主任有點呆了,說:“這,這不會吧,以前沒出現(xiàn)過這種事啊!”
以前是大長腿是副監(jiān)獄長,她肯定沒有這麼無聊,跟政治處主任研究了半天,她說,如果真的他卡你話,你只能往上面捅死了,不過要是真的那樣的話,估計還可能讓他漲點教訓呢!”
看來是這政治處主任也被這副監(jiān)獄長折磨的夠嗆,以前她可是什麼都不管的那種人,就想這該自己的就撈撈錢,不是自己的,自己就不管,所以在監(jiān)獄裡,倒是人緣不錯。
她說的我當然是想了,可是方洋這案子,我是不敢往大的方面鬧騰了,之前這案子是怎麼翻案的,我可是歷歷在目,現(xiàn)在是牽一髮而動全身,老唐因爲這件事都差點搭進去,雖然老唐現(xiàn)在是植物人了,可誰知道後來會發(fā)生什麼事,再說了,老唐現(xiàn)在手底下是有家產(chǎn)的,現(xiàn)在都是大長腿手下的資產(chǎn),老唐再出事,這些東西都見不得光,大長腿那時候就真的成了落地鳳凰了。
我實在是不知道這副監(jiān)獄長是不是知道了這一系列的事,所以纔敢這麼放心大膽的來這樣幹。
不光是政治處主任這沒有方法,我去了副政委那,他同樣也沒有辦法,不過副政委這我估計是他不想因爲這個事跟副監(jiān)獄長鬧。
不過從副政委這裡倆人倒是最後想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去找白阿姨。
現(xiàn)在監(jiān)獄裡面因爲沒有監(jiān)獄長,所以那瘋狗一直春風得意,要是白阿姨回來,這副監(jiān)獄長上面就有人壓著了,他也不會這麼得瑟了。
不過這白阿姨的身體,操,這真是閻王好見小鬼難搪,該死的玩意,等我騰出手來後,一定要整死這王八蛋。
我到底是沒有去白阿姨家,她身體不好,打個電話還不一定好使,我回到監(jiān)室的時候,就看見辰宇在那,陶蕾跟方洋都不見了。
我心裡撲騰了一下,問辰宇說:“她倆呢,去副監(jiān)獄長那了?”
辰宇點頭,說:“你前腳剛走,副監(jiān)獄長後腳就把她們給叫過去了,這都過去將近一個小時了,還沒回來。”
我罵了一句草,心裡火氣往上竄,我當然知道這副監(jiān)獄長叫方洋過去幹嘛了,剛纔我就想著,要不要給他下個套,但是那樣對方洋來說不好。
我是跑著回到自己辦公室拿了一個相機的,然後到了副監(jiān)獄長辦公室門口,一腳踹在那門上,跺開門之後,我傻了眼,我操,裡面根本沒人。
在隔壁聽見動靜的陶蕾鑽了出來,看見我鐵青著臉,有點害怕的說:“陳,陳凱,你怎麼了?”
我問她:“方洋呢,副監(jiān)獄長把方洋帶哪去了,你在這幹嘛!?”
陶蕾一看見我這樣,才意識到事情壞了,吃驚的說:“他們倆不是在裡面嗎,我過來整理材料……”
陶蕾沒說完,我就看見在這辦公室的拐角的地方有個人偷偷摸摸的伸著頭往這瞅著,我一個箭步衝了上去,那女還想跑,我抓住她之後,說了句:“你是想下班後被扒光以後扔到馬路上,還是跟我說那個畜生在哪?”
這是個女警,聽見我這話,腿直接軟了,她知道我在監(jiān)獄裡面的兇名,同樣也能感受的到我身上的殺氣,直接哆嗦的說了句:“宿,宿舍。”
我到了那宿舍門口後,還看見一個女警像是在那站崗一樣守著,見我過來,趕緊走過來阻止我,這他嗎全是敗類,我抓著這女的頭髮,使勁往那門上一撞,哐一聲,門也開了,這女警也躺在了地上。
副監(jiān)獄長這時候正穿著一條內(nèi)褲,像是傻了一樣看著我,至於那方洋,囚服似漏非漏,看見我進來,居然還衝我微微一笑。
看她這樣,我就知道她肯定沒吃虧,掏出相機來,咔嚓卡擦的連續(xù)拍了好幾張,方洋似乎是早就知道我會這樣,提前把臉擋上了,這傻逼副監(jiān)獄就那麼怔怔的看著我。
直到我拍完之後,我把那相機收起來,笑瞇瞇的問了句:“沙秋,怎麼樣,爽嗎?”
副監(jiān)獄長這才反應過來,抽過被子來捂自己的身子,說:“陳,陳凱,出去,誰讓你進來的!”
我笑呵呵把門給關上,抽毛巾包住手,走到副監(jiān)獄長身邊,說:“怎麼,腦子還沒反應過來?不是挺聰明的麼,怎麼這事就看不懂了嗎?放心,這事我還是跟上次一樣,是不會說出去的!”
沙秋臉一喜,但下一秒,我包住毛巾的拳頭就狠狠的打在這副監(jiān)獄長的肚子上了,就一拳,他這破體格就被我打的腰彎的像是蝦米一樣了,我這次絲毫沒有留情,衝著他的後背又是一拳,咚的一下,他整個身子就跟王八似的趴在了地上。
他還想動,我擡腳踩在他的腦袋上,陰森森的說:“沙秋,我之前就給過你警告,是不是最近一直順著你,又給你臉了,是不是?要是我過來的晚了,你這強姦犯人的罪可就犯下了,這麼說,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
自從上次在那衆(zhòng)目睽睽下踩了連皓的頭,我感覺這行爲太他嗎的爽了,整個人就像是磕了藥一樣的輕飄飄的,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施暴傾向。
沙秋萬萬沒想到,前些日子還一直順著他,甚至給他的感覺是害怕他的我,今天一來居然彪成了這樣,用皮鞋踩著的臉,又問了聲:“是不是,你說是不是你該感謝我?是,還是不是!?”
說最後這句話的時候,我又連續(xù)在這副監(jiān)獄長的頭髮狠狠的跺了兩腳,咚咚的,就跟砸西瓜似的。
這沙丘直接就跟殺豬似的叫喚了起來,喊道:“殺人了,殺人了啊!”
我聽見他這話,把腳擡了起來,說:“叫,你繼續(xù)叫,讓大家都過來看看,咱們這偉大的沙秋監(jiān)獄長,是怎麼強姦女犯人的,對了,你這次想反咬一口都不成了,我有證據(jù)!”
沙秋一聽見這話,那聲音直接卡在了喉嚨裡面,咕嚕咕嚕的,像是那打呼嚕的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