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帶著金鏈子的男人被我這一喊,指著我說:草泥馬,趕緊放下,不然我跟你說這事沒完!
我看了看周圍,看來今天是不能善了了,我現(xiàn)在身體還沒恢復好,估計只能被揍吐血了,我回頭跟大長腿說:小茹姐,你帶著那倆妹妹先走,我跟他們玩玩。
走?今天誰都別想走,在我酒吧鬧事,你還想走?這時候,酒吧二層走下來一個穿著花襯衣的男人,大冷的天,襯衣扣子解著,接著燈光能看見里面的紋身。
下來的這個人臉很長,有些丹鳳眼,讓人看起來就很不舒服,跟席昊天是一樣的人,都是那種陰森森的人,說實話,我不喜歡這樣的人。
那站著的幾個小流氓見到這個花襯衣趕緊叫:小宇哥小宇哥你來了我一聽這話,知道事情有些難辦了,這些人明顯是認識的,這可怎么辦。
那個花襯衣走到帶著金鏈子的人跟前,問:阿明,怎么回事,在我這鬧事?那個金鏈子的人說:小宇哥,是這人先動手打長毛的,你看,我們這還沒動手呢。
我張嘴說:要不是他過來調(diào)戲我姐,我能動手?
那個花襯衣看都沒看我說:誰讓你說話了,你是誰啊?啊!
最后一聲扭過頭來沖我吼出來的,幾乎是噴了我一臉吐沫,酒吧里的那些保安現(xiàn)在也圍了過來,現(xiàn)在我們周圍圍著十幾個人,要想跑出去,那估計是可能性不大了。
大長腿像是沒事人一樣,啪嗒一聲點了一根煙,那倆小姑娘已經(jīng)嚇得臉色蒼白,渾身顫抖了起來。
我說:我是誰不重要,這事周圍的人都看到了,怎么,你們開門做生意的,想著店大欺客不成?明明是這些人的錯,你還想怎么樣?
那個花襯衣狹長的眼睛盯著我,讓我感覺自己像是被毒蛇盯住,他笑著點點頭,說:行,你說是長毛先挑的事對吧。
我說是,還沒說完,那花襯衣拎著旁邊的一個凳子直接把長毛砸到在了地上,嚇了我一跳,長毛本來頭上已經(jīng)流血了,被他這么一砸,直接在地上昏了過去,那花襯衣跟旁邊的金鏈說:阿明,把長毛送去醫(yī)院,挑事,就要負責。
長毛被架走,我沖著那花襯衣說:謝了。
說完這話,我摟著大長腿的肩膀就想往前走,花襯衣不陰不陽的說:長毛的錯誤已經(jīng)付出代價了,你這在我酒吧里,又是打架,又是砸東西的,你還想就這么走了?
我回頭說:那行,我陪你的就是了。
花襯衣說:賠,你賠的起么?我皺著眉頭說:那你想怎么樣?
花襯衣說:你那個手砸的長毛,留下那個手吧。我一聽這話,肺都氣炸了,直接開口罵道:我留你麻痹,草泥馬的。
那些保安一聽我開罵,抽出橡膠輥直接想過來,我見事情不好,拉著大長腿就想往外跑,我皮糙肉厚挨揍沒事,要是大長腿被打了,估計我要后悔一輩子。
可是我一拽大長腿,居然沒拉動,她冷冷的說了一句:這是誰啊,好大的口氣!
聲音不大,但是擲地有聲。
那些保安估計是沒想到這時候她一個女的還敢說話,大長腿看著那個花襯衣說:今天誰要動手,我敢打賭,第二天他的尸體就會飄在海河上,你信不信?
大長腿本來就是美極的女人,再加上那略顯凌厲女王氣質(zhì),直接讓周圍的那些人不敢動手了,那個花襯衣見到大長腿說這話,破天荒的沒說什么,大長腿掏出手機,對著樓上說:我數(shù)三下,管事的人要是不出來,這場子明天就別開了。
我聽見大長腿這話簡直是熱血沸騰啊,這尼瑪才是男人該過的生活啊,這才是應該為之奮斗的目標啊,一個女人,在這一堆爺們當中,像是那最紅最艷的花王牡丹,沒一個人敢褻瀆。
雖然這里的人很少有知道大長腿的背景的,但是聽見大長腿這話,根本沒人敢亂動了。
1!
大長腿那猩紅的嘴唇里吐出了第一個字。
我心里撲騰撲騰的跳了起來,這要是大長腿數(shù)完之后還沒人下來,那究竟會發(fā)生什么,大長腿真的有那么深的背景,能讓這么大的一個酒吧說不開就不開了嗎?
那個花襯衣臉上表情已經(jīng)開始陰沉起來。
2!
大長腿面無表情,直接喊出了第二個數(shù)字,現(xiàn)在她在手機上找到一個電話號碼,放到耳邊。
那酒吧里的一個保安或許是著急立功,或許是感覺大長腿一個女人沒什么可怕的,伸手就想著過來搶手機,我剛想把他踹回去,那花襯衣一巴掌扇了過去,把那保安給攔下來,我看見大長腿的嘴巴剛動了動,剛想說3就聽見后面那人群中傳來席昊天的聲音:怎么了,這是怎么了?
席昊天身后還跟著兩三個男人,都是小年輕,身上穿著一身名牌,應該是那個圈子里的富二代,席昊天走到我們中間,問我:這是怎么了,我剛才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
我說:沒怎么,就是一些小流氓想騷擾我姐,被我打了,然后酒吧里的人不想放人。
席昊天看了看那個花襯衣,笑著說:你是這酒吧的負責人嗎?他倆都是那種陰騭的人,眼對眼,火星四濺。
席昊天說:我認識你們酒吧的龍哥,我不認識你,也不知道你是從哪鉆出來的,這些都是我朋友,你這樣好像是不地道吧。
花襯衣聽見席昊天說龍哥,臉上表情有些異樣,席昊天繼續(xù)說:怎么的,你還想繼續(xù)玩嗎,我叫席昊天,你要是想玩,咱們繼續(xù),你說你一個酒吧看場子的跟我在這裝什么比。
說這話的時候,席昊天的語氣已經(jīng)很不好,不過那花襯衣一聽席昊天說自己的名字,臉上幾乎是來了一百八十度轉彎,說:席哥,你居然是席哥,對不起,對不起啊,我不知道這幾個是你朋友,真是對不起。
席昊天轉頭沖著大長腿說:小茹,你想這事情怎么辦,怎么才解恨?
大長腿看了席昊天一眼說:你看著來就行,小凱,我累了,走,送我回家。
說著就拉著我就擠開人群,走了出去,我回頭跟席昊天說了一聲走了,謝謝。席昊天沖我笑了笑,臉上表情有些陰沉。
大長腿這次沒開那那輛帕薩特,這次開的是一輛瑪莎拉蒂,型號我不認識,媽蛋我上去之后,還沒系好安全帶,大長腿就一腳油門踩了下去,我居然感覺到了很強的托背感,我靠,要不要這么吊。
大長腿開的很快,我看她陰沉的都快出水的臉,擔驚受怕的道:小茹姐,別,別開這么快啊,開慢點啊。
大長腿聽見我這話,說:怎么了,怕了啊,剛才打架的時候不是聽英雄的嗎?
我不知道大長腿是生的哪門子氣,咽了口吐沫說:別管是誰,只要是想欺負小茹姐,只要是我在場,除非是我倒了,否則,沒門!
大長腿聽見我說這話,臉上有了些笑容,但隨即一閃而沒,過了一會,她車速慢了下來,跟我說:陳凱,以后離那個席昊天遠點。
我說:啊?那人是我哥們啊,人不錯的,大學的時候就挺罩我的。
大長腿嘆了一口氣,想說什么,但是最后也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