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腿咯咯笑著,說,喲,小菜還是個處男,姐姐我這是撿到了啊。
我紅著臉說,不是處,只是好久不錯了尼瑪,這臊的我。
大長腿一副我懂的樣子,拍了拍我的臉,說,乖乖,姐姐就喜歡你這種嫩雛,快去,洗白白,然后讓姐姐吃了你,姐姐都濕了。
操,還有什么話比這更撩人的,我恨不得把自己衣服撕爛了,趕緊脫下來,老子好久不洗澡了,其實也不好意思,身上穿著一個濕乎乎的內內,就想鉆進去。
這時候我往想著把衣服放到床上,往里一走,卻在床上看見一對白花花的東西,我去,當時我就楞住了,看了好一會,我才意識到,那白花花的東西居然是婚紗!
哄的一下,我腦子就炸開了,我回過頭來,抱著大長腿,說:想不到你口味還挺重啊,來賓館cos起來了,婚紗啊,我刺激,不過,我喜歡啊!
大長腿只是嘿嘿笑著,推開我,讓我趕緊去洗澡。
我樂的找不到北了,推開洗刷間就鉆了進去。
我把熱水開大,嘩啦啦的澆在我身上,這尼瑪還跟做夢一樣啊,我這是要約炮了啊,真的要約炮了,還是八分輕熟女,不過肯定是黑木耳,黑木耳怎么了,我就喜歡黑木耳!
我洗的特別干凈,尤其是那里,打了好幾遍肥皂,都快洗禿嚕皮了。
不過就在這時候,門口鐺鐺傳來敲門聲,本來我那下面硬的都像是燒火棍了,這一聽敲門聲,肥皂直接掉地下了,那東西也嚇軟了。
這還不是關鍵,關鍵是,大長腿輕輕軟軟的叫了聲,誰啊?
門外一個爺們喊,小茹,是我。
當時我直接嚇蒙圈了啊,哆嗦的不知道該干嘛了,這,這尼瑪,這是什么節奏?還不等我腦子反應過來,門吱呀一聲就開了,大長腿居然開門了!!!
小茹,我錯了,你別生氣了行不行?明天就訂婚了,你怎么還逃婚?那個男的就站在廁所門口說。
原來大長腿叫小茹,不過,這男的說訂婚了什么意思?那婚紗他娘的不是cos的裝備,是真的用來結婚的東西?!
大長腿呵呵一笑,說:生氣,為什么生氣,連皓,你別以為我除了你就沒別的男人了,你可以玩女人,我同樣也可以養小白臉,我是干什么的,你也知道。
那個連皓一聽,連忙說:小茹,我知道你是氣我的,對不起,那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
大長腿噓了一聲,制止了連皓繼續說話,她說:聽,這是什么聲音
我在廁所里,嚇的大氣都不敢喘,大長腿一說有聲音,我也支愣著耳朵聽,這狗日的大長腿,不是來害我的吧。
操,這是誰的衣服!那連皓沒聽見什么聲音,倒是看見我的衣服了,我現在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讓你精蟲上腦,亂脫衣服,脫你妹啊!
洗澡水響,誰在里面!說著,那連皓一腳把門踹開,我下意識的用手捂住自己那里,然后兩人對眼了,我操我腦子一片空白,知道這肯定是完了。
這尼瑪后悔的啊,剛才我還想著大長腿會不會跟我一起進來洗澡,故意留門,留你麻痹!
連皓看見我楞了一下,我看他那連直接成了綠色的,罵了一句操,就朝我踹來,我心虛啊,又光著屁股,趕緊往邊上一躲,可是地上滑,連皓進來,踩到肥皂,沒踹到我,倆人摔在了地上。
這尼瑪連皓摔地上后也不放過我,掐著我的脖子,罵著,CNM,我弄死你!
大長腿沖著連皓喊了一聲:住手!連皓,滾,你給我滾!你看見了嗎,老娘也有小的,我就訂婚前給你戴綠帽子,怎么了,給我滾,別他媽來煩我了。
操,美女說臟話都那么好聽,我被掐著,看著那大長腿,那一刻,真他娘的有女王范!
連皓聽了大長腿的話,爬了起來,點著頭,指著我說:行,小子,你有種,你給我等著,我弄不死你我不叫連皓。
說著摔門就走了。
我本也想裝下逼,放個狠話來著,但是心虛啊,而且那連皓一身阿瑪尼,氣場又強,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的,我這小菜比那什么放狠話啊。
大長腿看見連皓走了后,罵了一句:操。然后開門走了出去。
等我哆哆嗦嗦穿好衣服的時候,那大長腿也沒回來,就算是我是傻逼,我也知道自己被大長腿給利用了,草泥馬,逼沒操上,倒是來這撿肥皂了,那狗日的掐的我真疼。
不過這都是皮外傷,我約炮出師未捷,以后還怎么約?心靈上的創傷啊!還有,我更害怕的是,這狗日的連皓是什么來頭,我得罪了他,會不會死的很慘?
大長腿最后到底是沒回來,我他媽沒有來被擺了一道,心里很不爽,不過,摸了好幾次,也幫我打了次飛機,也算是收回點利息,我想給大長腿打個電話,但是想了想,這狗日的,是她坑我的,應該是她給我道歉。
裝逼模式又開始,既然知道人家不肯給日,我也就走了,到樓下時候,前臺小姐叫我說,問我是不是退房,說大長腿已經離開了,要把房款退給我。
操,老子是那種人嗎,不就是押金嗎,我隨口一問,多少押金,小姐說,兩千。
尼瑪,我身子一抖,老子可是吃了一星期方便面了,套套的錢還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本來裝清高的我,面不改色的結果退還的1400多押金,溜了。
這一晚,揩了心目中最想上類型女人的油,然后還白撿了1400塊錢,雖然挨揍了,但是我心情還是愉悅的,拿出手機,想了想,還是給那大長腿發了一個信息,雖然你拿我當擋箭牌,但是,我不生氣你。
發完之后,我自己都感覺自己好賤。
不過郁悶的是,短信過了一會提示發送失敗。
回到家都12點多了,看著兜里那被壓扁的套套,我苦笑了一下,哎,這第一次約炮以失敗告終,還尼瑪被揍了,點真被。
有些欲火中燒的我,找了幾個毛片,自己解決了一下,然后躺在床上,但是腦子里都是那大長腿精致的小臉,那說女王不女王的氣質,當然,最主要的是那被黑絲緊緊包裹的修長大腿,那可是,我夢寐以求的極品。
翻來覆去,最后我還是抱著最后一點希望,給大長腿重新發了一遍信息,可是短信一直閃啊閃,就是發送不過去。
我登上QQ,在那個群里找Queen這個人,但已經提示沒有符合條件的人了,至于我那最近聯系人中,同樣是沒了Queen的存在。
我心里感覺不妙,撥通了那電話號碼,可是還沒通,對面就提示對不起,對方不方便接聽您的電話,請稍后在撥。
我操,這女人好狠的心,居然把我拉進黑名單了,本來還抱著一點希望,但是這次是赤裸裸的被耍了。
以后的日子,我偶爾回想起這個騙我說約炮,但其實把我當成擋箭牌的女人,但是,現在天下之大,我去哪找她,不是沒想過換手機打她電話,他媽的,我換手機號打了,那手機號居然停機了,換號了!
操他娘的,這世界上,好人難當啊,好炮更是難約啊!
我是應屆的畢業生,正準備考公務員,等天津市下來公務員職位表的時候,我閑的蛋疼看起來監獄系統,我這一看,艸,樂了,這天津女子監獄居然有個職位,性別招收是男。
我當時只是當成一個笑話看,這年頭,太混亂了,女子監獄居然還招男管教,大學學歷還必須是冷門的心理學。
正看職位表時候,大學一個宿舍的王斌打來電話:凱子,干嘛呢?還在天津呢?我說:別你媽叫我凱子,我最近不順,都是你們叫我凱子凱子的,怎么了,我是在天津。
王斌說嘿嘿笑著,說:行了,行了,都叫了四年了,也沒見你咋的,我跟我表哥明天去天津,你也知道,我們這生意,都要拉客戶,我哥說帶著客人去嘉年華洗洗澡,我想著你到現在不還是處么,就一起叫著你。
我一聽這個,罵了一句:你他媽才是處呢,那個,我什么時候去接你?王斌在那邊笑的想個白眼狼。
尼瑪,有人請客嫖,不去連畜生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