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到底是什么人,就算是現(xiàn)在看不出來,但日后他算是裝的在嚴實,那肯定也是會被發(fā)現(xiàn)的,但有一點可以知道,既然那方勢力下定決心要弄死二哥了,那肯定就不怕跟我們撕破臉了。
我們回到中之后,我就讓錐子找人去查查那邊的底細,看看到底是青竹還是白虎。
不過這件事我們沒有查清楚那天到底是哪個勢力干的,倒不是錐子勢力不行,而是我們回來之后,那棚戶區(qū)就又爆發(fā)了一大場戰(zhàn)斗,是青竹跟白虎的,這也真心不怪他們,就是之前那地皮把他們的現(xiàn)金都給套了進去,又聽說了我們這批人在棚戶區(qū)里賺了錢,所以一個個的都眼紅了。
估計這兩撥人上次也是被抓的人太多了,就是被辛市長看見的那次,所以這次雖然開干,干的差不多之后,居然講和了,反正棚戶區(qū)不小,這兩邊一人一半,把那個地方給分開了。
這兩邊都不是傻子,他們雖然現(xiàn)在是死對頭,可是他們都知道,有些事,必須要團結(jié)起來,要是他們在這棚戶區(qū)上不相互退讓一步,那肯定收益的就會是我。
要是當時我?guī)е敲炊嘈值芨谆⒏烧痰臅r候,詹白可能就認為我是兄弟多一點,但完全跟他們不是一個級別的,后來他以為我是傻逼,想用左麟跟陳志遠的矛盾來激我跟段紅鯉的關(guān)系,然后想著趁機把三合跟青竹給打擊了,可是沒想到,后來偷雞不成蝕把米,被我還有段紅鯉耍了那么一大遭。
其實自從青竹跟白虎干起來的時候,我跟三合就已經(jīng)成功了,段時間內(nèi),我這邊跟三合都不可能成為跟青竹跟白虎一樣的勢力,但是我們把他們慢慢的往下拖,拉到跟我們同一起跑線上,這樣我們就不怕了。
真正造成致命的元氣大傷的,還是那次段紅鯉設(shè)局說三合要完蛋了,為了爭奪三合地產(chǎn)的財團啊,兩邊算是傾盡全力,可是沒想到,到最后卻被辛市長給撞見了,然后抓了那么多人。
在到后來,詹白被我忽悠的買了那涼快地皮,但后來直接被辛市長給否定了,要不是之前白虎已經(jīng)是天津最的黑社會團體了,這次估計他就沒有資格跟我們一較高下了。
知道這件事后,我問錐子:“老哥,這事你怎么看?”
錐子說:“這不是你想的么,我哪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
我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跟錐子說:“咱們一定不能把目標放錯了,老夏找我,不是要看見這些黑幫爭斗的,甚至,這天津的地下黑勢力誰是老大,他一點都不關(guān)心,他要關(guān)心的,就是上層的決策了,具體的實施,那就是我們小兵的事了。
我的目的可能是借機要把這青竹還有白虎給弄掉,可大前提,我還需要這兩個東西給老高添堵。
……
青竹跟白虎這兩幫勢力占據(jù)了劉義莊棚戶區(qū)的第二天,我就帶著我的兄弟去了那,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們先遇見的是白虎那堆人啊,白虎的老大,詹白居然也在這!
看見詹白,我黑著臉說:“詹老哥,你這樣干,是不是有點不合規(guī)矩啊,當時二哥回來跟我說,有人槍了我的地盤,我還以為是哪個不開眼的,怎么會是詹白老哥?!”
詹白其實是個很矛盾的人,大多時候,就感覺他是一個很沒腦子,甚至說,能力一般的人,像是這種人,我都不明白他為什么會在白虎這組織里面成為老大,甚至讓白虎成為這天津最厲害的一個新生黑社會組織,但也有時候,我感覺偶爾他身上有一股上位者的氣息。
“喲,我還以為是誰呢,這不是陳凱么!陳老大,快,兄弟們,都看看,這就是陳凱,陳老大,你們應(yīng)該認識吧,當時要跟我們干仗,后來又給我們地皮的那個好陳老大,你們一定會記住吧!咱們今天這個成就,可都是陳老大的功勞呢!兄弟們,你們可睜大眼看看啊!給我記住了!”詹白這樣說。
終于,他有恢復了自己的本性,之前那些假裝出來的客氣,甚至說有點諂媚,終于是在那知道我在地皮那件事上又玩了他一道之后,重新撕破了臉。
其實我一直以為,自從他被段紅鯉玩弄了那次之后,就會跟我撕破臉,可是沒想到他忍辱負重的還把那塊地皮在我手里給弄了過去。
“詹白,要飯的看你年紀大點,叫你一聲詹白哥,你是不是活擰巴了,還是一把年紀活到了狗身上,給你臉了是不是,你這話什么意思,感情是說要飯的害你?”二哥現(xiàn)在脖子好了,但對于詹白,他是一點不爽的,現(xiàn)在撕破了臉,二哥跟根本不就不鳥詹白了。
詹白雖然現(xiàn)在有點失勢,但好歹也是白虎的頭,聽見二哥這指名道姓的罵,當然是不干了,他冷冰冰的的對說:“我他媽跟陳凱說的話,關(guān)你什么事,你算是什么東西?”
我臉上還笑著,對詹白來了句:“你他媽算是什么東西,誰給你膽子讓你跟二哥這么說話的,不知道二哥是我哥么,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是耳朵不好使了嗎,聽不懂二哥的意思,你剛才那話什么意思,是說老子害了你?”
我這話一說出來,之前我們這兩波人中,不少見過我跟詹白勾肩搭背,和和氣氣,甚至兄弟相稱的時候,可是誰想到,這短短不超過一周的時間,我倆居然公開這樣說了起來。
我不管詹白氣的臉都白了,繼續(xù)說:“詹白,當時我就跟你說過,那地皮就是被炒起來的,不穩(wěn)定,是你自己的一心想要買來的,你現(xiàn)在反而是怪我?”
詹白聽見我這話,氣的渾身發(fā)抖,隨后哈哈笑了起來,說:“怪你,哈哈,陳凱,你厲害,你真他嗎的就是一個影帝啊,你自己摸著自己良心說,這事不怪你,還能怪誰,有些事不一定是非有證據(jù)才會出來吧,陳凱,你他媽的別囂張!現(xiàn)在,這天津還不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的時候!”
做一個老大,成了詹白這程度,也確實有點憋屈的。
我沖著詹白露出一個懶得理你的表情,說:“是不是我說了算,我不知道,但是,我今天過來是收賬的,詹白,你不會不知道,這個地方是我先占的地方吧,當時二哥已經(jīng)帶人來把這地方占了,而且拆遷的事,我都承包了,你就算是在這天津是黑老大,但是也要講究一點先來后到吧?”
詹白聽見我問,露出森森白牙,呲著跟我說:“誰看見你們先過來的?我過來的時候,可是一個人都沒有,這地皮不是你陳凱買的吧,你憑什么說這是你的?!”
“詹白!你別逼我!”我突然很生氣的對詹白吼了一嗓子.
我后面的那些兄弟聽見我這一下,立馬騷動了起來,想要動手,詹白看我們這樣,嘿嘿冷笑著說:“喲,真嚇人,陳凱,我好害怕,逼你怎么了,你快說,他們的逼你怎么了,還真把自己當成一號人物了?”
“操!”突我們這邊最先動手的永遠都是二哥,他聽見這話就沖著詹白走去,畢竟我們是來搶地盤,找場子的,不能太慫了!
詹白哪里遇見過這種情況,一直以來,就算是當初左麟活著的時候,這黑道上的人,哪個看見他不都要規(guī)規(guī)矩矩的,可是我們這批人一出來,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尤其是二哥跟我,都是指著他的鼻子罵,掛不了。
“干什么呢?”我們這兩撥人這正要干起來的時候,我突然聽見了一聲溫柔甚至帶著磁性的聲音從后面?zhèn)鬟^來,聲音雖然不大,可是卻硬生阻止了我們這兩撥人的即將開始的戰(zhàn)斗。
我皺了皺眉頭,我雖然是過來挑事的,但我沒想到在這還能看見他,而這人又是我這一輩子最討厭的那個。
“詹白哥,陳凱,你們這是要干什么?有什么事,好好說不行?”鬼才知道,這暖男怎么會在這。
“有你什么事?”本來一切都是按照我設(shè)計的劇本走,可是一看見暖男之后,我的情緒就有點失控,別說是城府了,就連一點忍耐能力都沒有。
“呵呵。”麻痹的,他聽見我的話之后,居然是先呵呵了我一下。
“這,是我的地盤,你過來干嘛?”倒是跟我一樣,這詹白對暖男也一點好印象都沒有。
暖男說:“我在那天看見這邊好像是要發(fā)生什么,就過來看看,沒想到居然看見是你們想要打起來了。”
我臉上表情很難看,盡量不去看暖男,冷笑著說:“厲害啊,這厲害,感情是我占的地方,是被你們兩個瓜分了,行啊,既然你也過來了,那我們就好好說說,說說你們還要不要你們的b臉了!”
詹白聽見我這話,情緒有點激動,可是暖男呵呵的,說:“陳凱,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們過來的時候,這地方確實沒人,至于你說的,你占了,我這話聽不懂啊。”
詹白接話,說:“這有人看來是的掉到錢眼里了,看見我們過來,這也是想過來分一杯羹吧,不過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就他那點人,夠干嘛的?!”
二哥在一邊怪笑一聲,說:“人多人少有個屁用,老子說要你的人頭,就能把你狗頭給摘下來,你信不信?”
我沖二哥擺擺手,說:“咱們都是明白人,我不知道那天把二哥趕走的人是誰,但,今天既然我陳凱來了,你們就乖乖的把這個地方讓出來,我可以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也不會找那天跟我們動手的人,你們聽見了嗎?”
我這話說的夠裝逼,但沒辦法,為了讓他們相信,我確實是過來找回地盤的,不讓他們知道這又是我的壞主意。
聽見我這話,詹白那邊的人真受不住了,尤其是詹白,當了這么久的天津扛把子,估計都不能這么霸氣的說這話,現(xiàn)在被我裝逼的說了出來,他沖著后面的人喊了一句:“操他媽,動手!”
我們這邊的人也抄了家伙,就要干起來,可一向溫潤的暖男,猛的把手里杯子往地上一摔,聲音高了一個八度:“陳凱,你夠了嗎!”
他這一句話,就立馬把我所有的反感都給勾了上來,我都不知道,自己居然可以這么反感,甚至憎惡一個人,我甚至都動了殺意。
“你不是說我照顧過唐茹,算是幫過你的一個忙么,現(xiàn)在,我要你還我的人情!”暖男說。
本來就反感他的我,聽見他說大長腿,我心里的嫉妒就像是頭發(fā)一樣開始慢慢長了起來,甚至腦子里都想著,大長腿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