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雍霆瑀擡手重拍了一下她的腦袋,“你一個女孩子,說這麼露骨的話,像什麼樣子?這要是讓外人知道,還以爲我妹妹因爲一個男人做出這麼出格的事兒!我說。[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要你的名節了。”
雍襲萱纔不管這些,她又環著哥哥的脖子,又換了一個更膽大豪放的姿勢,跨坐在他的腿上,“哥!我沒想到你也和他們一樣。思想這麼保守老土!虧你還在法國生活了這麼多年,一點都沒有人家法國人的開放!哼!”
她鄙夷了一眼雍霆瑀,把他從頭到腿看了一個遍,特別是看了一下某個地方,清了清嗓子,“哥,你該不會這幾年都沒碰過女人吧?”
“死丫頭!竟敢調戲你哥!欠揍是不是?”雍霆瑀簡直快被她給氣死了!剛纔這壓頭是在幹什麼?嗯?眼睛往哪兒看呢?
雍襲萱笑嘻嘻的。“哥!我的好哥哥!這要不是妹妹實在沒轍了,也不會淪落到回江城來找你,是不?
你就忍心看著我因爲段哥哥鬱鬱寡歡麼?
你要是讓我眼睜睜的看著他和沈曼結婚。不是我危言聳聽,可能你明天就可以給我收屍了!
哥,你別瞪我!妹妹難得和你說幾句掏心窩子的話,你認真點。
你說啊,我哪裡比不上沈曼啊!我又年輕,又漂亮,又有錢,最重要的是還有好家室。段家和我們家結親,只會有利。沈曼呢?她有什麼?
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我和段哥哥算青梅竹馬吧?她才認識段哥哥還不到一年的時間,就把他迷得神魂顛倒的!就她一個副機師,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做夢呢吧!
哥,我就是不甘心!不甘心!我不管。你一定要給我把段哥哥叫到江城來!不然的話,哼哼!”
雍霆瑀的頭很疼,他快被妹妹給折騰死了,把她纏在脖子上的手給拽下來,無奈道,“寶貝兒啊,你聽我說,這既然段辰睿已經打算和沈曼結婚了,你就放手吧,強扭的瓜不甜,就算你把他人留下了,他的心呢?還是不在你這兒,有什麼用?”
“哥!你還是不是我親哥啊?怎麼盡幫著外人說話呢?沈墨琰是你兄弟,我還是你妹呢?親生妹妹!”雍襲萱的大小姐脾氣一上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刁蠻又任性,“你到底是站在我這邊的,還是站在沈曼那邊的啊!哥,我可告訴你啊,你要是不幫忙的話,我就把你在江城的那些事兒全都告訴爸媽!我就說你在這兒泡妞,不學好,不管酒店的事!”
來之前,她也從新聞上多少知道了一些。
那個女孩。
她突然挺想見見的。
被這麼一說,雍霆瑀怔了怔,“我又做什麼了?”這才幾天沒見啊,這妮子到學會威脅人了。
“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和秦如歌的事兒,哼,你能瞞得了別人,可騙不了我!”雍襲萱指著哥哥的鼻子,不客氣的數落他,“你看啊,你和謝敏姐都分手多久了,這身邊也沒個女人,更別說對誰好了。雖然這些年也有不少鶯鶯燕燕纏著你,可都被你給擋回去了。
都怨你這張臉,長的太妖孽,也不是一件好事。你一次次的拒絕別人,可那些女人還站出來爲你說話,哼!我告訴你,這要是換了我,絕對做不到!
跟著段哥哥跑了這麼多年,我也算明白了一件事,這男人啊,有時候就是犯賤!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沈曼一開始就不搭理段哥哥,每次和他見面,三句話不到就吵架,可他們竟然還能走到一起!這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
雍襲萱說著說著,又拐回到她和段辰睿的事情上了。
聽的雍霆瑀差點把她給轟出去。
又不捨得。
他的這個妹妹啊,終究還是長大了,有了七情六慾,學會了吃醋,學會了嫉妒。
真是女大不中留。
“說太遠了!咱現在說你和秦如歌的事兒啊!”雍襲萱頂著一張娃娃臉,在一旁教訓他,這一幕,怎麼看怎麼詭異,就像是女兒在教育老子似的,“你對人家有意思,是不是?”
雍霆瑀,“……”
“別想瞞我!你是個商人,在商言商,你對別人好,是因爲你要從他們身上拿到你想要的東西!可秦如歌呢?我聽佳臣哥哥說了,你差點因爲她死在雲州。”雍襲萱乍然聽蘇佳臣這麼說的時候,還有點不信,要不是因爲當時雍霆瑀已經沒事了,她非得從京都飛回來,“你還說對人家沒意思。”
“好啊你,人小鬼大的!竟然敢教訓你哥了!”雍霆瑀又擡手拍了下她的後腦勺,可力道卻是極輕的,根本沒用什麼勁兒。
雍襲萱笑著道,“那是,哥,在這個世界上,除了爸媽,也就我做個做妹妹的肯關心你了!你放心,咱們可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的!既然你不好意思開口,那就讓我這個做妹妹的來幫你!”
雍霆瑀無奈,“好了!我幫!我幫你!”
雍襲萱的眼睛一亮,紅脣即刻漾起笑意,她小傲嬌了下,“哥,你剛纔說什麼了?我沒聽到,你再大聲說一遍!”
雍霆瑀一手摟著妹妹,一手提著她的耳朵,傾前身,忍不住高聲道,“我說!我幫你約段辰睿!”池記夾血。
“哇!哥!哥!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你可真是我的好哥哥!”雍襲萱就像小時候那樣,蹭著雍霆瑀的身體,膩歪在他懷裡。
“不過……”雍霆瑀頓了頓,“我可事先和你說好,人家來了,你可別做的太過分!要讓我知道你在穿著那種睡衣去勾搭人家,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切,我就不信當初謝敏姐沒穿過!”
雍霆瑀瞇著眼睛,故意拔高聲調,“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開玩笑,好不容易纔讓他答應了這事兒,可不能因爲這句話就前功盡棄了,“那哥,你什麼時候約他啊?”
一雙美眸,直勾勾的看著雍霆瑀。
“下週。”
“不行!”雍襲萱當下就反駁了。
雍霆瑀道,“爲什麼?”
“哥,你知不知道啊,這種事兒就應該快刀斬亂麻啊,要萬一他們這次回家,一個情不自禁,發生什麼,那我怎麼辦?”
“……”
“要不就明天吧,好不好?”
雍霆瑀看著妹妹這副可憐的樣子,這話都到了嘴邊,卻硬生生的卡了回去,“明天?你也太心急了吧?”
“是是是!我心急!我當然心急了!要再不下手快些,段哥哥就飛啦!”雍襲萱的話讓雍霆瑀哭笑不得。
雍霆瑀沒辦法,只好答應她這無理的要求。
雍襲萱樂了。
似是想到什麼,她又盯著哥哥看,“哥,你是不是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別試圖轉移話題啊,我的眼睛可尖著呢!說,你對秦如歌到底是怎麼想的?”
“你想聽什麼?”他這個妹妹啊,什麼都好,就是唯獨有一樣,太愛管閒事!尤其是他的終身大事。
雍襲萱擡手點了點脣,“哥,你就和我說個實話唄,你到底怎麼想的啊?要是對人家沒意思呢,就別做那麼多事讓人誤會。要是對人家有意思呢,以你的手段,追個人那是綿綿的。”
雍霆瑀抱著妹妹,看她那一副認真嚴肅的樣子,笑了笑,他似乎也在認真的考慮這個問題,薄脣動了動,剛想說什麼。[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辦公室的門開了。
隨之傳來的是一熟悉的聲音,“雍總,我……”
戛然而止。
秦如歌的手一時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就這麼垂在半空中。
眼前的一幕,讓她的血液都從血管逆流而上!直衝腦門!
瞧瞧她看到了什麼?
他們偉大的雍總,正抱著一個女孩,嗯,這個女孩雖然看不清容貌,可就單看她的背影,也是個大美女。
大波浪卷,妖嬈多姿的身材,十足的蛇精啊!
最重要的是,她正曖昧的靠著雍霆瑀,那姿勢啊,銷魂的就差沒當場扒開他的襯衣撲上去了。
太勁爆了。
“不、不好意思,你們繼續,繼續!”秦如歌真覺得自己會長針眼,看了不該看的。
她轉身就要走。
雍霆瑀擡手示意讓雍襲萱下來。
可他這妹妹哪是聽話的主啊,轉了個身,小腳一勾,直接搭在哥哥的腿上,單手挽著他的脖子,另一隻手明目張膽的在他的襯衣上畫圈圈,太妖精了,“你等一下。”
才邁出去兩步的腳不得不停下來。
秦如歌深深地呼了口氣,咬了咬牙,苦著臉轉過身,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些,“不知您有什麼事?”
拿出她作爲秘書的良好修養。
“你就是秦如歌啊?”雍襲萱笑著看她。
秦如歌尷尬的點頭,“是。”
“難道你們總經理沒有告訴你,進門之前要先敲門麼?你這秘書當的,一點眼色都沒有,這要是我和你們雍總做什麼,你看到不該看的,那怎麼辦?”
秦如歌點點頭,“您說得對,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怪我!以後不會這樣了。”
“霆瑀,你說呢?就這麼放過她啊?”雍襲萱莞爾,擡頭看著哥哥。
雍霆瑀瞪了她一眼:別玩的太過分啊。
雍襲萱笑的迴應:你管我啊,我就要玩!哼!有本事你把我的身份告訴她。
雍霆瑀:算我怕你了,明天你要是想看到段辰睿,就給我下來。
雍襲萱回瞪他:你怕什麼啊,正好趁這個機會,試試她心裡有沒有你。
雍霆瑀簡直敗給她了。
秦如歌看著倆人的“曖昧”互動,實在是尷尬的不行,想走,又走不了,進退兩難。
“那你想怎麼辦?”到最後還是他妥協了。
“你這秘書也太不懂事了,念她是初犯,要不就這樣吧,讓她跟我一天,怎麼樣?”
雍霆瑀低頭看著妹妹,她心裡的那點小心思,他再清楚不過了,“不行。”
“爲什麼?”
“她是我的秘書。”
“那你還是我……”險些把哥哥倆個字脫口而出,雍襲萱回過味兒來,“不對,那我還是你的小情人呢!”
秦如歌,“……”
“你要是不讓她長長記性,以後還是會犯的!”雍襲萱不饒人的道,眼睛裡盡是對秦如歌的挑釁和宣戰,“你要是不依,我就不走了!”
“好!我答應你。”雍霆瑀最後還是無奈的答應了,擡頭看秦如歌的時候,笑了笑,“那就麻煩你了,替我好好的照顧她。”
“您放心吧,雍總,我會盡地主之誼,好好的招待這位小姐的。”秦如歌依然笑的得體。
可這話到了雍襲萱的耳朵裡,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她仰頭,扒著雍霆瑀,湊上他的耳旁,“我看這個秦如歌,一定對你有意思,只是她不知道而已!你看看,她都說出來地主之誼了。你等著吧,今兒我一定把她的真心話給你炸出來!”
從他身上下來,雍襲萱還抱著雍霆瑀的脖子,親了他一口。
緊了緊眸子,秦如歌脣角依然掛著笑意。
雍襲萱是空姐,又生得一副好相貌,身材前凸後翹的,走到哪兒都受人矚目,身上散著金燦燦的光暈。
反觀秦如歌,在她身旁卻是黯然失色。
“這位小姐,請問您怎麼稱呼?”秦如歌在一旁問她。
雍襲萱俏皮一笑,“叫我襲萱就行!”
“嗯,襲小姐,請問您要去哪兒?”
雍襲萱想了想,“你剛纔不是和霆瑀保證,要盡地主之誼招待我麼?怎麼現在又把問題拋給我了?我想這江城你應該比我更熟悉,不是麼?”
秦如歌被她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憋了好半晌,才蹦出來一句話,“襲小姐,您應該還沒吃飯吧?不然在酒店用了餐再走?”
她看了眼酒店大堂的時鐘,已經快十一點了。
“我聽說你是廚師?懂做飯?”雍襲萱故意刁難她,“以前霆瑀都是做給我吃的,不然這樣吧,你也給我做著吃,怎麼樣?酒店的飯我吃不慣。”
張口一個霆瑀,閉口一個霆瑀,聽聽,叫的親熱的。
“那不知襲小姐喜歡吃什麼?”誰叫她是秘書呢?
雍襲萱笑了笑,“火鍋吧。”
“這樣吧,襲小姐,我和陸總說一下,您可以在酒店用餐,所有的一切都由我來置備,您覺得如何?”
“好。”
秦如歌鬆了口氣,她趁空給陸少磊打了一個電話,“喂,少磊。”
說話有氣無力的。
“怎麼了?有事?”
“我做錯事兒了。”
陸少磊低聲笑了笑,“又怎麼了?”
“簡單說就是,我把雍總的女朋友給得罪了,看到了不該看的!然後我就被雍總罰了!現在他的女朋友要吃火鍋,還指名讓我來弄,我的意思是看看能不能在酒店吃了,所以就……”
“我一會兒會給書同打電話,讓他給你安排。”這雍霆瑀什麼時候有了女朋友?他怎麼不知道?
姓襲?
擡手示意醫生先出去,陸少磊握著手機,百思不得其解。
“那我不跟你說了,襲小姐等著我呢。”秦如歌急匆匆地就掛了電話。
直到嘟嘟嘟的盲音傳來,陸少磊纔回過神來。
不過,秦如歌的話卻深深地烙在他的心裡。
有了江書同的幫忙,省了不少時間。
安頓好一切後,秦如歌開始忙活。
幸虧提早把她所有的喜好問了一個清楚,就連忌口的食物都沒放過。
期間,江書同又接到陸少磊的電話。
“那個襲小姐你見了麼?”
“嗯,見了,是雍總的妹妹。”
“雍霆瑀的妹妹?”陸少磊又想起剛纔秦如歌說的那個襲小姐,瞬間就明白了,“我知道了,今天你就暗中跟著她們,記著保護好她,有什麼事再給我打電話。”她指的是誰,江書同還是知道的。
“是,陸總。”
……
等所有的涮品都擺上桌的時候,雍襲萱越發的喜歡眼前這個女孩兒了,不卑不亢,還有挺有個性的,很對她的胃口,“你也坐下來吃吧。”
“這不太好吧?”秦如歌對剛纔的事兒心有餘悸。
“我讓你坐下就坐下。”雍襲萱下了命令。
秦如歌沒辦法的點頭,“那好吧。”
拉開椅子,坐在她對面。
等鍋開了,雍襲萱夾了一片毛肚,放到辣湯裡,涮了涮,沾了些麻醬,塞進嘴巴里,“嗯,味道不錯,和我在京都吃的一樣。”
“您喜歡就好。”秦如歌見她喜歡,總算是鬆了口氣。
雍襲萱笑了笑,“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做霆瑀秘書的?”
“前不久,也就做了幾個月而已。”什麼事兒該說,什麼事兒不該說,秦如歌還是有分寸的。
“那你覺得他怎麼樣?”
秦如歌,“……”
“我的意思是,是他好,還是陸總好?”
“這不能比吧?這雍總有雍總的好,陸總有陸總的好。”秦如歌的話很貼心。
雍襲萱邊吃邊說,“那在你心裡,總有個比較吧?”
“這……”秦如歌被她問的不知道該怎麼迴應,挺尷尬的,“您爲什麼這麼問?”
雍襲萱笑,“是我先問的你吧?怎麼說你也得先回答我的問題,不是麼?”
“雍總人很好,也很貼心。”秦如歌想了想,還是把自己心裡的感受說了出來,也沒僞裝,句句都是大實話,“我知道他爲我做了很多,說實話,我能遇到這樣的上司,真是上輩子積德了。”
雍襲萱笑道,“那你喜歡他?”
一針見血!
秦如歌趕忙擺擺手,看著她緊張的說,“我沒有、沒有喜歡他!您別誤會!我和雍總之間就只是上下屬的關係。”
“其實就算你喜歡他,這也沒什麼。喜歡的他的人那麼多,也不差你一個。”雍襲萱表現的很大度,“他的確好的讓其他男人都自慚形穢。”
她又在心裡加了一句:除了她的段哥哥以外。
“我真沒喜歡他。”秦如歌認爲她一定是誤會了什麼,拼命的和她解釋,“我就實話和你說了吧,我有喜歡的人!”
雍襲萱顯得很驚訝,“你有喜歡的人?”
“是啊。”
“他有霆瑀好麼?”
“在我眼裡他就是最好的,所以您就別誤會我和雍總的關係了。”
雍襲萱撇撇嘴,暗忖這秦如歌難道真對自家哥哥一點意思都沒有?可她又感覺不是這麼回事,“既然你剛纔說了,霆瑀很貼心,又爲你做了這麼多事,他長的又帥,又有錢,又有好的家世,你爲什麼不喜歡他啊?”
“啊?”秦如歌怔的看向雍襲萱,腦子被她這話給弄的有點轉不過來彎兒,“不是,襲小姐,您到底想說什麼?”
“沒什麼,我就是問問。”雍襲萱笑了笑,“那既然你和他沒什麼,就別讓他在爲你受傷了。”
秦如歌一頓,眸子裡盡是不解,茫然的看著她,“襲小姐,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也知道他在雲州受了傷,是吧?”雍襲萱的臉一凝,嚴肅的看著她說,“我想你還不知道,他受傷是因爲你,而且,你手術的時候,爲你輸血的人,不只有陸少磊,還有他!”
“你說什麼?”秦如歌的頭有點暈,胸口上好像堵了一塊東西,壓的難受,臉色也比剛纔白了許多。
後面的事兒她沒敢往下想。
“我剛纔說了什麼,你應該也聽到了,既然你對他沒意思,那我就希望,你能離他遠一點,起碼別讓他再爲你受傷了。”雍襲萱嘆了口氣,“800cc的血,對一個正常人來說都吃不消,更何況是他?”
雍襲萱擅作主張的把雍霆瑀在雲州爲秦如歌受傷的事兒全都告訴她了。
聽到後面的時候,秦如歌眼眶裡的淚嘩嘩的往下掉,手抖的險些把筷子掉地上,“我、我真不知道這些,從來也沒有人告訴過我。”
“當然沒人告訴你啊,用你的話說,你和他只是上下屬的關係!”雍襲萱的話就如一把把錘子一樣,狠狠地鑿著秦如歌心臟!
狠狠地錘!
血淋淋的。
“那、那他……”秦如歌闔了闔眼,突然不知道後面該說什麼了。
雍襲萱淡淡道,“你捫心自問一下,到底是他爲你做得多,還是你喜歡的那個人爲你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