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 不如,讓我幫你?
“非要回去,是么?”男人倚靠在門框邊上,悠然的看著她。
俞采潔咬咬牙,稍微硬氣了點:“是!我要回家!我兩天沒回去了,我爸媽肯定要擔心,再不回去,他們要報警了。”
“唔……這樣……”陸寧佑安靜的沉思了一會,性感的薄唇微微揚起,靠近她,語氣親昵,“好,洗完澡,一起回去。”
瞬時間,俞采潔瞪圓了眸子,像是覺得聽錯了:“你……你說什么?一起?”
“當然。”
男人撇撇嘴,率先走進了浴室,俞采潔有些著急,扯住他手臂:“陸寧佑,你到底要做什么?”
“潔兒,我想要你。”陸寧佑微微的回頭,說的話絲毫不覺得有什么問題,卻讓俞采潔聽著又急又惱。
陸寧佑見她一張小臉的顏色千變萬化,淡淡的笑了笑,也不關門,直接擰開了蓮蓬頭,溫熱的水灑了下來,他直接把身上的衣服褪掉,絲毫也不在意直接就在她面前展示他完好的身材。
俞采潔一愣,臉都燒紅了,連忙背過身子。
陸寧佑眼底閃過一絲邪佞,順手就把蓮蓬頭拿下來,隨手就把水往她身上澆,反正她剛才那么勇猛的跳江,早就濕了,抱著個被單有什么用,還不如一塊濕了的好。
“陸寧佑你!”
俞采潔本能的轉身,就被蓮蓬頭的水給澆了個滿臉,她狼狽的跟個落湯雞似的,拼命的呸呸著口里的水,還沒反應過來,手腕一緊,已經被扯進一個溫熱的懷抱里。
“你……”
陸寧佑大手輕輕一捋,她抱著的早就濕透的被子掉在地上,他扣著她的腰按在洗手臺上,沉腰擠了進去。
一個澡洗碗,俞采潔已經是筋疲力盡的倒在他的懷里。
陸寧佑給她把身子上的水擦了擦,帶回了房間,她有些氣息不穩的挪了挪身子,一臉防備的看他,他倒是笑了笑,把手機遞過來給她:“不回去就打電話報平安,要是還是要回去,那就起來穿衣服,我跟你一起。”
俞采潔皺了皺眉,她是想回去的,可是陸寧佑跟著,難不成真的要帶他一起回家嗎?她還不想嚇死自己父母。
有些無力的伸手把手機接了過來,看了陸寧佑一眼,他頭一次那么的自覺轉了身,去看電腦上網,還順便帶上了耳機。
手指在按鍵上流連猶豫了很久,俞采潔才撥了周麗的電話,不到半秒就接通了,周麗著急上火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小潔,你到底去哪里了?醫院也找不到你,你也不回家,也不跟家里說一聲,到底怎么回事?”
俞采潔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才開口:“媽,都是我不好,我……我以前一個病人給我提供了些研究課程的資料,但是時間比較倉促,我來不及跟院長請假就先出來了,媽,你也知道病人的隱私我好透露,所以我現在辦的差不多了我才給你電話……”
一段話解釋下來,饒是周麗不信,可是也沒辦法,只能又嘮嘮叨叨的她好久,又讓她跟俞正東說了幾句,才把電話給掛了。
跟父母通完電話,俞采潔更加的覺得虛脫了,握著手機的手都有些顫抖,軟軟的靠在枕頭上,有些無神。
“你這謊話說得真流暢。”陸寧佑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摘了耳機,轉過身來,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笑。
他的話讓俞采潔覺得有些羞恥,跟陸寧佑糾纏在一起,她因為這個說了無數的謊話,一個謊話要用無數的謊話來圓,她不知道這個局面到底要進行到什么時候才能結束。
她在胡思亂想著,卻猛然間感覺到一只大手在揉著她濕漉漉的長發,她微微的一驚,回神,抬頭對上陸寧佑一雙溫潤的眸子,傻愣愣的好一會,才意識到男人在給她吹頭發。
他修長的指尖帶著風筒的暖風吹在她的發上,一縷縷的梳過,時不時遇到打結的他像是覺得好玩,把長發繞在他手指上,輕輕的扯了扯,聽到她細微的抽氣,他又松開,似乎有些樂此不疲。
俞采潔有些怔怔的,身子都有些僵硬,這個男人溫柔的時候可以把人給活生生的溺死,可是殘酷冷血的時候又根本不近人情,連殺人都不眨眼。
他到底是什么樣的男人?
這么想著,她不自覺的轉了脖子,直勾勾的注視他,像是要從他那張俊臉里看出些許不同,可是他卻淡淡的,很溫和,更像是因為她的注視而染了一抹笑在唇邊,給她吹頭發的手動作更是柔和。
“看什么?”
陸寧佑朝她眨了眨眼,見她一副傻乎乎的樣子,笑出聲來,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
俞采潔一時間呼吸順暢,抬手就拍開他的手,惱怒的瞪他一眼,這死男人,真的很惡劣,自己不能給他迷惑了,他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進不去他那個冰冷的世界,適應不了他那樣的人生。
她表情的變化都看在他的眼里,他豈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收了風筒,陸寧佑低下頭,他將俞采潔按下去,唇落在她肩頭,往下咬住她精致的鎖骨。
像是想要她疼,咬的越發的用力,細嫩的皮膚微微的磨破了,齒間就能嘗到甜膩的血的味道。
“陸寧佑。”俞采潔疼的皺眉,身子有些微顫。
舔了舔唇角,把染上的血抬手輕輕的抹掉,眼眸漾過一絲冷厲的光,唇邊的笑很輕很淡,卻讓人有些不寒而栗的感覺,他俯身在她耳邊問:“疼嗎?”
俞采潔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卻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男人的手指輕輕的在她心臟的位置點了點,才開口:“把你這里清空了,把我裝進去,那么,我就不會讓你疼,懂?”
俞采潔愣愣的看他,一時間啞然,什么都說不出口。
陸寧佑俯身,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圈著她的腰身:“你跟思年這么容易就分手了,那么,我就可以知道,他并沒有滲入你的骨血里,可是潔兒,我跟他不一樣,我要一個人,就要她完完全全的屬于我。潔兒,我要你記住,我是你男人,也只能是你唯一的男人,你要想真正的擺脫我,除非換掉一層皮,抽掉染過我味道的血肉!”
他的話很輕,卻也很重,由她耳蝸里傳入,卻狠狠的砸在她的心上。
她側了側頭,避開他的眼睛,忍住心慌,咬著牙開口:“陸寧佑,我想……我這輩子都忘不掉你了!”
我恨不得咬死你,這句話她沒說,只是陸寧佑卻像是能猜透她的心思,翻了個身子,攤開手臂,把她扯過來,讓她躺在自己懷里:“你恨不得我死是不是?”
俞采潔閉著眼,不說話,她就是這么想的,她要的他不給,她追求的,他毀掉,她不要的,他強勢霸道的塞給她,她不能心軟,因為他遲早要把她推離屬于他的世界。
只是這么想著,她卻覺得心底有種莫名的情愫在流淌,她摸不清楚,只覺得慌,她在害怕,害怕自己真的愛上了他。
所以,她要守著自己的心。
陸寧佑微微的低頭凝視她,她從來就不配合,不管在什么地方,即使在他們身子交融的時候,她都不肯配合,明明都受不了,還非要跟自己倔強的硬氣,只是雖然每次他都覺得煩躁,自己卻舍不得那點滋味。
俞采潔不言不語,繼續閉著眼,當他透明,只是身子有些微涼,不自覺的縮了縮,他抱緊了她,她朦朦朧朧的睡去。
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蹭的一下坐起來,力道大了點,卻不想把在他身邊還閉著眼安睡的某男一腳踢到*下去。
俞采潔一愣,就看到男人狼狽的抱著枕頭從地板上爬起來,挑了挑眉,看著她語氣很是不滿:“你想謀殺親夫?”
“呃……”俞采潔咽了咽口水,順手把放在一邊的衣服胡亂的往自己身上套著,答非所問,“我想回醫院……”
陸寧佑皺了皺眉,站起來伸了伸懶腰,優雅十足:“潔兒,我讓人給你請假了。不用操心你會丟了工作。”
俞采潔怔了怔,才后知后覺的點頭,又像是想起什么低頭看了自己一圈,剛才著急就隨手拿了衣服就往自己身上套,現在看了才知道她穿的是陸寧佑的襯衫,她小臉有些微的紅,揪住了衣角,想了想,她昨晚跳到水里,好像被陸寧佑救回來就被扒掉衣褲了。
那她的衣服……
“這里有。”
陸寧佑抱著肩膀,邪魅的勾著一抹笑,靠在衣柜邊,見她看過來,伸手拉開衣柜的門,里面掛著各式各樣的衣褲,連牌子都還掛著,看得出是臨時準備的。
俞采潔有些呆住了,這個別墅就是這男人臨時買下的,可是她沒想到他連正柜的衣服都給自己準備好了,那些嶄新的標簽都掛在上面,不用細看就知道價格不菲。
一時間無力感又侵襲的了全身,俞采潔抬頭看向他:“陸寧佑,你準備這么多衣服在這里,是打算真的鎖著我在這里,一天一套嗎?”
“不是。”陸寧佑走了過來,伸手把她拉了起來,攬在身前,“我是想每個我的地方都有你的東西,這樣,方便。”
俞采潔看他一眼,扯了扯嘴角,這個時候她也不想再矯情,拍開他的手,走了過去,隨便挑了條淺綠色的長裙:“陸寧佑,你就這么篤定我會在你身邊?”
“當然。”男人低頭,從背后攬住她,在她臉頰上輕輕地印下一吻,“換好衣服,洗漱一下,我帶你回市區,你把你公寓的和家里的東西收一收,搬到我那邊去,鑰匙你也有。”
“陸寧佑。”俞采潔緩了緩情緒才開口,“讓我一個人回去,我不知道要怎么跟我爸媽開口,你別這么逼我,行嗎?”
沉默了好一會,陸寧佑倒是難得的點頭了:“那我就送你回市區,你自己回家,我到我那邊等你,這樣OK?”
本來還想問問他不是該去看看蘇月嗎?只是話到嘴邊,她又說不出口,只能干干的咽了回去。
洗漱穿衣完畢,俞采潔下樓來的時候,陸寧佑不知道去哪里弄來了一桌子的早餐,各種小吃和點心都有,他倒是吃的很開胃,每一份都嘗了點,俞采潔沒什么胃口,只是喝了一杯牛奶就吃不下了,安靜的坐在一邊。
陸寧佑擦了擦嘴,優雅的把碗筷都推開,看了看她,指了指她動都沒動的一碗粥,聲音有些冷:“吃掉。”
俞采潔張了張嘴,剛想拒絕,男人就打斷她:“不吃完,也不用回去了。”
頓時氣結,惱怒的瞪他一眼,她還是不甘不愿的拿著勺子一點點的把粥給吃完。
陸寧佑答應了的事,果然也沒有食言。確實是把她送回了市區,他就走了,只不過走之前他說:“潔兒,我等你到晚上,你別讓我失望。”
俞采潔頭瑟瑟的疼,也沒回答,轉身就走。
踢著路邊的小石頭,她心里煩的很,看了看時間,還很早,既然醫院請了假,她也不用回去,一時間她倒是覺得不知道該去哪里好,難不成真的要她回去收拾包袱搬去跟陸寧佑一起住?
嘆了口氣,她不想去,這一去她到底是什么樣的身份?未婚妻?還是被*的*?亦或是被人唾棄的小三?
這些身份她一個都不想要。
低著頭,慢吞吞的挪著步子往前走,走到正佳廣場上,她安靜的站著,看著中央的噴泉噴的很高,她動了動腳步,卻一下子被人拉到一邊,側了側頭,才看到剛才一小孩子在學自行車差點要撞上她。
俞采潔緩了緩情緒,抬頭,一下印入眼簾的居然是雷俊川,他像是跑著過來拉開她的,額頭上滲著細密的薄汗,還帶著些微的氣喘,陽光透過廣場邊茂密的梧桐樹斑駁的落下光影,打在他的肩頭,讓他高大的身影看著有些迷離。
剛才在馬路對面,只不過輕輕這么一側臉,便看到了馬路對面的人兒,她就這么靜靜的站在噴泉邊緣,似乎還稍稍的抬了抬手臂,剔透的水珠落在她的掌心,那樣的靜謐和美好,他的心直接被觸動了一下。
那孩子騎車顯然是剛剛學的,歪歪扭扭的朝她這邊開過來,眼看就要撞上去了,那人兒卻仍舊沉溺在自己的思維里,一動不動,雷俊川覺得自己一輩子那么長,卻頭一次那么的著急,顧不得馬路來來往往呼嘯而過的車子,他就這么沖了過去,他只想護著她。
“你……”
“謝謝。”俞采潔回過神來,淡淡的朝他笑了笑。
仍舊是如此的客氣疏離,雷俊川皺了眉頭,沉了沉,只是一瞬間就不自覺的恢復了往日輕佻的神采:“還跟我這么客氣?我可是幫著你善后處理了蘇月和張嬸的手尾呢。”
俞采潔一怔,對了張嬸怎么樣了,她被陸寧佑的纏的脫不開身,昨天又經歷了陸思年那樣的流血事件,根本來不及問張嬸的情況。
“張嬸怎么樣了?”
雷俊川笑了,露出一口白牙:“請我吃飯,我就告訴你。”
俞采潔皺了皺眉,他又開口:“剛才我還救了你,要不是我,你就要被一孩子的自行車給撞飛了,怎么,請我吃飯報答一下都不樂意?”
被他的話弄得一下子語塞,俞采潔只能點頭。
雷俊川見她答應了,伸手就攫住她的手腕,溫熱的掌心從她皮膚上穿透進來,她禁不住顫了顫,下意識的要掙脫開來,只是他卻絲毫不松手。
沒走多遠,就近的選擇了一家環境比較好的餐廳就走了進去,俞采潔還沒來過這家餐廳,不過餐廳規模雖然小,但是布置裝潢很是清雅,跟別的地方不一樣,似有若無的玉蘭花香氣四周縈繞著,走進來的人都頓時有些心曠神怡的感覺。
挑了臨窗的位置坐下,俞采潔把菜單給雷俊川讓他點餐,雷俊川也不客氣,刷刷的就點了好幾個,也不管就兩個人是不是能吃得完,反正他說了,吃不完可以打包給附近的流浪小貓小狗。
他雖然不是親眼看到,但是上次俞采潔在醉鄉坑了陸寧佑的那一幕,可是在他們公子哥的圈子里傳開了,他怎么能不知道?
不過自然的,他只是開玩笑,點了好幾樣菜,卻都是經濟實惠的。
俞采潔倒是沒什么反應,就點了一杯凍檸水,像是有心事,托著下巴,側著頭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一句話也不說,悶悶的,看著人都覺得壓抑。
雷俊川上下的打量了她一眼,她身上的素雅裙子很適合她,這個牌子的東西都是限量版,一般人都買不到,他蹙了蹙眉,稍微的想了想,自然知道是誰給她買的,只是沒來由的,他覺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怎么了,看你不高興,不是怕我吃窮你吧?”
雷俊川打趣著她,俞采潔才回過神來,笑了笑:“沒事,可能沒休息好吧。”
她這個樣子怎么可能沒事?
雷俊川喝著冰水,悠閑的往后一仰,舒服的靠在椅背上,手指在桌上輕輕的敲擊著:“你跟寧佑打賭的那個科研成果出來了沒?”
俞采潔心里一緊:“你,你怎么知道?陸寧佑告訴你了?”
“呵,寧佑不會跟我說你的事,他防著我搶你都來不及,怎么可能告訴我?”雷俊川低低的笑了笑,“不過我想知道的事,也不難。”
俞采潔無奈的笑了笑,確實,雷俊川和陸寧佑根本是同一類的人,背景都很深,要知道一些事哪里會很難?況且在海島小鎮的時候蘇月和張嬸的事還是他來處理的,沒理由她跟陸寧佑之間的事,他一點都不知道。
她臉上的惆悵很是明顯,雷俊川看著心底就莫名的被揪了一下,疼。
從來不曾有過這樣奇怪的感覺,他下意識的有些沖動,卻已經脫口而出:“你不想跟寧佑一起是不是?”
俞采潔一愣,一時間不明白他這么說有什么用意,她確實還是防著他,畢竟他跟陸寧佑的關系,看起來就像是鐵哥們,不是嗎?
“不想那就離開他,不然你只會越陷越深,你會出不來。”雷俊川是覺得自己瘋了,這么對陸寧佑的人說話,可是他卻覺得不說,他心里堵著難受。
俞采潔心口一疼,蒼白的笑了笑,抬眸看向他:“如你所說,我不愿,可是我要怎么辦?去告他?你覺得是我身敗名裂的快,還是他被判刑比較快?還是要跟他講道理?你覺得他會聽我說的話,我會到今天這個樣子嗎?”
她的話像是刀子一刀刀的刺進他的心底,雷俊川皺了眉,自然,他知道陸寧佑的手段,他比顧易堔還要冷,還要狠,顯然俞采潔根本就像以卵擊石,沒有取勝的機會,一點都沒有。
她眸子里的光芒一寸寸的沉了下去,她低著頭,盯著手邊的杯子,一言不發。
雷俊川看著,卻越加的覺得不舒服,他從來就是游戲天下的*男人,從來不曾為任何一個女人有過這么莫名其妙的感覺,可是她這樣的神情落在他的眼里,他卻覺得似乎能體會到她的不甘和她的難受
一時間,雷俊川坐直了身子,瞇了瞇眸子,開口:“我說過,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幫你,怎么樣?”
話說的很輕,卻一下激起了她心底一圈又一圈的漣漪,握著杯子的手本能的緊了緊,她倏然的抬頭,對上他的一雙漆黑的眼睛,有些忐忑:“你什么意思?”
雷俊川倒是笑了,攤攤手:“就是見義勇為,大義滅親罷了,怎么樣,要不要考慮一下?”
俞采潔擰緊眉心,他為什么要幫自己?他不是跟陸寧佑是一路的嗎?難不成他也要……
雷俊川看她神色就知道她懷疑自己,也對,這丫頭都被陸寧佑嚇成驚弓之鳥了,對于自己這種有*前科的男人,又跟陸寧佑關系匪淺,她自然不會立即就信了,理解的笑了笑,他才說:“放心,我就是想單純的幫你而已,沒你想的那么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