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王爺,這個家伙來的莫名。”
方華冷汗直冒。
“什么莫名,他是有備而來,目的就是里頭的那躺在那處不醒來的臭丫頭。居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來了個里應外合,這個小廝來這里還兩年了。”
昊雷說著這話,眼睛盯向那個管理這個別院的老婦。
劉嬤嬤低著頭,自然是聽了個全,她此時跟本就不敢抬頭去看這位王爺。
她的雙腳打顫的跪了下來,后背衣襟濕了一片,上面全是發出的冷汗。
她暗忖:這不是在說她沒有及早的發覺嗎?如果王爺這是要深究起來,那要怎么辦?
“這,這是老奴的失察,王爺請你饒恕了奴才,老奴一定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 李嬤嬤顫顫巍巍的說。
劉嬤嬤雖然不知道,這件事的始末,但這是在她的管轄之內發生的,她再也難逃其咎。只有在此時這個王爺的面前極力力保自己了。
“哼。”王爺一聲冷哼,從鼻尖發出來,現在哪里是追究她的時候,院子里還正在開打呢。
昊雷轉頭瞅向方華,見他同樣也是一副悔恨自己沒有及早發現的面容,他才心情緩和了下來,道:
“去,等會再去尋一個郎中,你親自去,要尋個可靠的過來,來瞅瞅這臭丫頭到底是病了,還是被人下的藥
。”昊雷陰陰的瞟了眼那個所謂的大夫說。
“下藥?”方華顯然是從來就沒有這樣想過,因此現在被王爺一提醒,吃驚的很,但他又很快的明白了過來,許是這丫頭被人在身上做了手腳。他們還并不知。
方華看向下面院子里,正在與府里的侍衛糾纏的老頭。
他與王爺并不擔心這老頭能今天逃了出去,他們早已就在外面做了十面埋伏,本是要來伺機抓捕那柳言青的,如今也要對付這老頭了。
“哈哈,老頭子,你怎么還沒逃出來,我都在外頭等了你半天了,見你沒出來,我看。你還得特地勞我大駕來幫你嗎?”
一個人站在屋檐的壁頂上,居高臨下。與下面的此時正在交歡激烈的人說話。
“把他也給我去拿下來!”昊雷聽到聲音望了過去,咬牙大喝,見到的就是那個剛從府里逃走的小廝,他又返還了過來,似乎是還要來接應他的同伙。而這個同伙就是這個老頭。
這個小廝就在昊雷下令的空當,立馬重新整頓了好了自己一張其實有點俊俏的笑臉。他迅速拋出了手中的一根繩索,他抓著自己手上的一頭,另一頭帶著個小小的鐵鉤,很快的就拽起了那個交戰著的老頭,出了他們的包圍圈。
隨著風聲似乎他還在說著抱怨的話,他說,你怎么就逃了。我還以為你還想演上一段時間呢……
……
事情告一段落,不管這個結果令王爺多么的生氣,可是這還是發生了,而且就發生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即使平日里頭。這些人也不是沒有本事的,可是在那一天當中。他們就是讓他給逃跑了。
那天方華親自去請回一個郎中,請回來后,這郎中一看,許是他醫識了解的多一點,就看出了這知曉得的是什么病,是傳染的疾病,可是卻對人體是無害的。
而且她之所以昏迷,最主要的是因為餓的暈過去了,還有就是一夜的躺在地上,著了涼所致。
至此以后,方華就不敢把這丫頭放給手下來看管了,他親自上陣,每天帶到東,帶到西,如果實在忙不過來的時候,就讓她與呆在王爺的書房內,讓王爺盯牢了她,可別讓人來抓走了去。
那一天發生的事,昊雷與方華誰都沒有與這丫頭說。
為什么要說,說了好讓她再動歪腦筋,想著每天的怎么逃走嗎?那樣他們豈不是全傻了。
這是絕對的不可能的,因此方華做為這府里的一個之下的大總管,傳了令下去,讓每一個人都閉上嘴,誰都不準說漏一句不該說的話來,否則后果可想而知,這里還有王爺在府上住著呢,方華讓他們把眼睛都放亮點
。
……
“呀,今天吃什么?”知曉端坐在飯桌旁,就等著開飯了。
這幾天,她的待遇好得沒話說,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醒來的時候,就這樣開始了,她想也許是自己這病了他們害怕了吧。深怕失去自己這個人才。
她不免得意忘形的暗自,呵呵笑起來。
看著一個一個菜,端上桌,知曉滿意之極,因為為她服務的,還是那個把她收拾的很是凄慘的劉嬤嬤。
此時這個老婦,劉嬤嬤臉上,堆滿了笑意,她躬身回稟道:
“小姐,這是松子鮭魚,酸酸甜甜最是開胃的,你嘗嘗。”老婦殷勤無比的把這端到了知曉的面前來。
“嗯,放下吧,我自己慢慢來。”知曉用筷子指指桌上。
劉嬤嬤按著她的指示,把碟子放到了她指定的地點,然后知曉慢慢伸出手來,輕輕夾起一顆魚肚上的松子,剛夾起,只聽突然的她大叫一聲,就另一只手馬上的伸出來,捂著自己的夾菜的手不放,:“哎呦,我的手啊,怎么這么疼啊?”
知曉眉頭直皺的看向她。
老婦立馬的冷汗直冒,用眼覷向她得意之極的笑臉,就怕這眼前的這個丫頭,叫出些什么事來,讓外頭的人聽到了去可就要遭。
劉嬤嬤經過一番的心里爭斗,手上立刻又有了行動:“小姐,小姐這是哪疼,要不老奴來喂你可好。”
劉嬤嬤臉上堆滿毫無瑕疵的奴性微笑,就要拿起筷子給她夾的喂到口中來。
“且慢,我自己來。”知曉嘻嘻哈哈的立馬阻止她道,瞟了眼她極力想要隱忍的火氣,她高興無比。
自從自己好了之后,王爺與方華管事,就時常的讓她不能脫離的他們的視線,因此,這個老婦十分的害怕,自己會不會,把那天的事去與王爺一說,好讓她立刻的滾蛋。
原本她也記得,她在后院柴房折磨她的時候她說過,一點的都不怕自己把手上被她用針扎了的事告訴別人,可是那天方華問她,明著說:“你手上的針眼是怎么回事?”
當時這個老婦也是在場的。
當時知曉就用眼偷偷去瞟這個老奴婆子,見到的是她惶恐害怕之極的面容。她并沒有說實話,只是含糊的帶了過去。
如今在個原本在這府里頭,一直做老大的婆子,現在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而且她也成了,自己手中的一顆棋子,知曉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知曉突然的從一個囚犯,升級成了上座的貴賓般待遇的人,她是很滿意的。
她也懶得去問為什么對她這么好,她吃的可一點的都不比那方華管事差,因為,他吃的也與自己是一樣的,同一個鍋子里頭燒出的菜來
。
知曉吃一口菜,看一眼這個怕怕自己的老婦,她十分的得瑟的開心。
……
東側主院。
昊雷剛用了午飯,讓著下人來收拾了飯桌,端起了飯后一杯順腸子的茶。
“事情查清楚了?”他問,眼睛看著一旁的假山盆景中的一只棲息在山澗的小鶴。
“嗯,主子,都查清楚了。這兩人應該與那日在路上與我們有相同目標的人是一伙的。”
方華說到這里,用眼神去看他的王爺。
“一伙的?”昊雷頓了一下接著冷哼一聲,“想不到,這臭丫頭還真是塊寶了,有這樣的一群人為著她而來。真把她當成稀釋珍寶了嗎?”
昊雷帶著諷刺意味的說,很是不滿意,有人要動這丫頭,這丫頭是自己抓到的,他誰都不會讓了出去,想從他一個王爺的手上頭,來與之爭搶,他們的膽子也是夠大。
不但是膽子大,而且還是有組織有紀律的。
“他們從哪里冒出來的?”昊雷坐在上頭繼續問。
“這個還未查清,不過,從當時他們追上他們一家的時候,可以看出,應也是與我們同一地點的追出來的。小的沒記錯的話,當時,王爺您為了要盡快的揪出這丫頭來,命了王秋林派了許多的畫師,照著您給的畫像,畫了許多的這丫頭的容貌來,許是那時候,這些人就開始盯上開始查起的。”
“嗯,時間上可比我們還要快上一步,看來,這后面的勢力不一般。”昊雷點頭,又傳令下去讓人快點的下去查,不能放過了每一個細節之處。
然后就轉開了話題:“那丫頭怎么樣了。”
“好吃好喝的供著她,她自然就十分的滿意。”方華說到這里,笑了起來,“這丫頭看來是個很好養的。”方華說。
……
【我家陽臺上面有個花架,春天了,兩只花盆里頭的野菜種子全都發芽了,長得都是勃勃的生機啊,我好喜歡。可是有個很大的麻煩,正當我等待著我自己種的野菜,成長的過程中,有一只鳥,發現了我的寶貝。聰明的一只鳥啊,我在等著兩只盆子里頭的野菜長大,她也在等著花盆子里的野菜長大。就在一個月前,它趁我不注意的時候,來收獲了一撥,吃了只剩一根光禿禿的桿子后,腸滿肚滿的得意飛走了。可是它還會沒天的來巡視一遍,似乎是在繼續的等啊等,終于它昨天又來了一回,我今年是吃不上自己種的野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