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怪異,上午陽光明媚,下午就狂風大作,沙塵暴病的不輕,我們只好老老實實在家呆著,潤石心煩地說:“夏天和冬天通奸了吧?下出這鬼天氣!”
爺爺倒是心情不錯,在畫畫。
我在忙著做爆米花,我就喜歡吃這個,潤石回來以后說微波爐的射線會在人體內部留下灼傷,以后這些傷口就可能引起癌變,他不允許我靠近微波爐,他天天幫我做爆米花,我搭理都不搭理他,仍然天天自己做,潤石一怒之下,把微波爐搬走了,也不知搬去那里了,卻仍然天天拿出做的香噴噴的爆米花給我,我仍然點都不點他。
沒了微波爐,我就去買一些很小的玉米粒,自己去廚房在炒鍋里爆,潤石恨恨地罵了一句“sb!”
盛怒之下把他的那些大玉米粒全部扔在院子里喂麻雀了。
他又沒指名道姓地罵我,我就只當沒聽見。
我做好了爆米花,一邊坐在客廳的搖椅里看書,一邊吃著香噴噴的爆米花,這時朱德望灰頭土臉地進來了,被沙塵暴吹的半死不活,爺爺急忙下樓迎接他,潤石和擎諾俱起身招待他,我懶洋洋地繼續看書,好像沒人進來。
朱德望和他們寒暄了一會,給了爺爺他們一些禮品,又拿出一大盒巧克力來說是給我的,還高高興興地說幾個月沒見,我又長高了一點,也更好看了。
狗屁~我高個頭!仍然還是160左右,誤差不超過一厘米。我也沒覺得我好看的要死,學校的美女成群,沒我什么事,我也就是白白胖胖,彎彎的眉毛,亮閃閃的大眼睛,挺直的小鼻子,圓嘟嘟的粉紅嘴巴而已,挺好看的,耐看,而且可愛,可如果說我是大美女,這個人一定眼瞎!
朱德望獻媚一樣把巧克力放到我膝蓋上,我冷冰冰地慢慢抬頭看著他,目光森寒,爺爺恰到好處地咳嗽了一聲,提醒我注意起碼的禮貌。
行!我給爺爺一個面子,我什么也沒說,站了起來,拿起巧克力,走到門口,開門就摔了出去。
喂鳥去吧!
巧克力盒子在院子里“劈啪”一聲摔裂了,在狂風里就那樣可憐兮兮地躺在院子里。
屋內幾個人都無聲無息。
我淡然地回去,仍然坐在我的搖椅里吃著爆米花,頭都不抬。
朱德望半響才哭嘰嘰地說:“小豬啊,這是我挑著最新的牌子給你買的,我以為你能喜歡的。”
你以為的事就有用?你怎么不以為你是東方不敗?
我置若罔聞,依舊低頭看書,心頭絲毫不起波瀾。
朱德望可憐兮兮地看著爺爺和潤石他們,他們都不出一聲,仿佛事不關己。
朱德望只好對我說,等他死了,遺產全部給我,只是要求我照顧小弟弟。
我冷笑一聲:“朱德望,你的遺產我不稀罕,你的兒子和我毫無關系,你不是我爸爸,你的兒子只是我殺母仇人的孽種而已!和我沒任何關系!如果你還有良心,你現在就把我媽媽的遺產全部給我,根據繼承法,我媽媽的遺產應該是你們倆共同財產的50%,這些財產是你們倆結婚以后共同創造的吧,你和我媽媽結婚以前是一窮光蛋是吧?我媽媽去世以后,她的財產你和我應該平分是吧?你明天就把我媽媽的遺產給我應當得的那些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