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喻府大廳內,喻柯喻員外和夫人初雪正和小女兒喻初薇說著同樣的話題。這時,下人來報,“知府大人與夫人求見。”
“是陸兄,快請。”喻柯說。
不一會,陸聿軒與夫人在管家的引領下來到大廳。
“喻兄,多日不見,別來無恙啊。”
“聿軒兄客氣了,快請坐。”
衆人做好後,初薇親自端著茶具來給陸氏夫婦奉茶。“侄女初薇見過陸世伯和陸伯母,二位請用茶。”陸聿軒連聲道謝,上下打量著喻初薇。這真是一個大家閨秀,身著一襲碧色衣裳,髮髻簡約大方,又不是純真可愛,發間的玉簪上雕著一朵芙蓉花,可稱得上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臉上始終帶著微笑,且步態輕盈宛若天人。
“喻兄,在下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日與拙荊前來是爲我家楓兒求親的。”陸聿軒說著,視線從初薇身上移到了喻柯身上。
初薇聽了,突然臉紅了起來,由於她本身皮膚白皙,顯得格外好看。
“聿軒兄客氣了,實不相瞞,我們剛剛也正在說此事。”這時,下人來報,“老爺,範先生到。”隨即後面跟進來一男子,大約四十五六歲的模樣,一身素白袍子,儼然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這人正是喻家三兄妹的老師,並且對陸呈楓亦有半師之恩,那柄麒麟刀正是此人所贈。見到此人,喻柯和陸聿軒二人同時起身頷首,道“範先生。”
“二位有禮。”範星羽拱手還禮。
“初薇見過老師。”站在一旁的初薇在三人行完禮後說到。
範星羽頷首示意,問道“不知喻員外匆忙叫我來所謂何事?”
“一時匆忙,打擾到先生,不周之處,煩請見諒。是這樣的,初薇已經十五歲了,也是時候找個婆家了,碰巧聿軒兄前來提及楓兒和薇兒一事,記得先生通曉占卜之術,並且又是兩個孩子的老師,想問問先生的意思。”喻柯笑著說道。
“原來是這麼回事,其實在下心中早有計較。自第一次看到兩個孩子時,就已經分明瞭。表面上,兩個孩子不論從相貌,家世還是年齡上來看都十分般配。但是他們從命數上來看是有緣無份,只適合做兄妹。”範星羽捋著鬍子說到。
“那依先生之見,這兩個孩子的緣分又在哪裡呢?”初晴問道。
“此乃天機不可多言。這緣分遠在百里之外,要靠孩子們自己去尋找。”
“自己去尋找,可是先生這茫茫江湖,要去哪裡找呢?”陸夫人問到。
範星羽笑了笑,說“初薇,你先回避一下吧,這事你不用知道。”初薇聽老師這麼說,便行禮回房了。心中雖有千般好奇,也不便再問。
“敢問陸大人,近日是否將要出遠門?”
“正是,鄙人打算於兩日之後上京述職,不知先生問及此事,是否有何高見?”
“依在下之見,藉此機會正好可以讓兩個孩子一同上京。”
“先生的意思是,要我帶著兩個孩子去京城。”
“非也,非也。若是故意爲之,又怎可迎合天意呢?”範星羽笑著從袖中拿出一個錦囊,
“煩請夫人將此物交於初薇手上。現下看來,孩子們都已長大,我也該離開了,今日與諸位就此別過,來日方長,範某與各位有緣,來日定能再見。”說完便抱拳行李離開了。
“這範先生就這麼走了?”陸夫人疑惑地說到。
“範先生不是普通人,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陸聿軒說。
“是啊,接下來的事情就靠我們自己了。”喻柯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