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我們要不要對喻初原和陸呈楓採取什麼行動?”黑暗中,依舊是那個人,用極其小心的語氣試探著屏風後的人。
“不用,一來我們可以看看他們有什麼本事,二來喻家也曾有恩於我。當年沈伯儒老先生也曾是我的老師,喻柯和我也曾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這一次,就當我還恩了。”
“可是,王上,喻初晨那邊”
“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然後眉頭一簇,暗用內(nèi)力一催,只見堂下站立之人,霎時間跪倒在地,一手捂住心臟,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滴落下來。
“王,王,王上,屬下,屬下,再也不敢了。”
“記住就好,還有不要妄想自己找什麼解藥,這隻會讓你自己吃更多苦頭。”
“是,屬下,明白了。”
初原和呈楓走後,驍騎營就完全交給博宇節(jié)制,蘇騏依然是副將。沒了博宇陪伴的初薇整日都呆在家中,陪著楚楚還有日日都來打聽初原消息的月瑤,幾天過後,月瑤乾脆就住到初原家和她們一起作伴。
“小姐,卓公子和蘇將軍回來了。”下人來報說。
“蘇騏見過幾位小姐。”蘇騏進來對三人行禮道。
“蘇哥哥客氣,大家都這麼熟了,再說了又都不是外人。”初薇笑著說。
“那今天有什麼消息嗎?”一旁的楚楚直奔主題。
“目前還沒有。”博宇回答說,“不出意外的話,大軍應該到達兗州了。”
“是啊,大軍剛剛紮營,事務繁忙,不太可能每天都有消息的。”蘇騏聽了博宇的話,表示贊同地說。
“對了,你們?nèi)齻€姑娘家,住在府裡,我始終有些放心不下,不如調(diào)些兵將過來。”
“不用了,”沉默的月瑤回答說,“府裡突然多這麼多士兵,我們還會不習慣呢。”
“是啊,這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啊。”楚楚笑著說。
“那要不你們都去我家住好了。”
“那太打擾了,你放心好啦,能有什麼事嘛。”初薇說道。
聽了初薇的話,博宇沒有再堅持,只是吩咐人暗中保護著初原府的安全。
初原和呈楓駐紮在兗州城外的霓虹關,而此時流寇正活動在兗州城外。
“喻將軍,據(jù)探子回報,流寇就在咱們?nèi)镏狻!?
“諸位,依你們之間,這仗該怎麼打。”初原看著地圖,向衆(zhòng)人詢問意見。
“將軍,末將認爲,我們應該先趁他們不備,先來個突襲,也好挫挫他們的銳氣。”
“不過,”呈楓想了想說,“這些流寇不是正規(guī)的軍隊,如果我們突襲成功,他們報復附近的百姓,可如何是好。”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已經(jīng)派人打探過了,這批流寇,雖然是草莽出身,但做的也是些打家劫舍、劫富濟貧的營生,應該不會輕易對百姓動手的。再者說,現(xiàn)在他們主要在城外活動,我已經(jīng)通知兗州太守關閉城門封城。咱們,可以放手去幹了。”初原解釋說。“那,哪位將軍願意打頭陣呢?”
“末將願往。”
“好,那就勞煩孫將軍帶領三千士兵,來個出其不意。”
“末將領命。”
初原此計果然有成效,孫將軍帶領的三千士兵,趁夜從左右兩面包抄,大獲全勝。
而在京城,卻有了一些不好的消息。
沈伯儒向皇上上書,告老還鄉(xiāng);而護國公秦寞,由於年事已高,無疾而終。
皇上一時間少了兩位託孤大臣,十分痛心,下令三日不上朝,已寄託哀思,而自己日日和皇后在宮中爲秦寞抄金剛經(jīng)。
“王上,沒想到,秦寞那老傢伙沒等我們動手就自己先去了,也算是便宜他了。”
“是啊,趙迪有三個託孤大臣,可是就只剩下沈太傅一個了,現(xiàn)在他也已經(jīng)回鄉(xiāng)了。”
“真可惜啊,沒能讓他們親眼看著咱們的大軍進駐皇宮。”
“不過沈太傅走了,對本王來說,倒是好事一樁。”
“是啊,王上,您也就沒這麼多的顧慮了。”
“正是,對了,控制朝中重臣的事情辦得怎樣了。”
“回稟王上,朝中三大輔政之臣有大司馬馮如,六部中工部和吏部也盡在掌控之中。”
“很好,先按兵不動,我們待喻初原回來之後,再做謀劃。”
“對了,王上,說起喻初原,屬下估計再有五日,他便可班師回京。”
“本王果然沒有看錯人,喻柯教子有方,一定要讓這喻初原爲我所用。那陸呈楓呢。”
“回王上,陸呈楓的表現(xiàn)也非常不俗,假以時日,他不會比喻初原差。”
“那個卓博宇呢,他節(jié)制驍騎營怎麼樣啊。”
“這個卓博宇嘛,看起來有些放蕩不羈,但是心思縝密,屬下看,這三人不分伯仲。”
“很好,你做的很好,來人吶。”說完,一侍女應聲走出,手中捧著一個錦盒,交到那人手中。
“多謝王上。”他雙手接過錦盒,叩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