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香。”三少平靜地說出兩個字,眉頭卻是皺的,只是,電話這頭的他們,看不到而已。
“怎么會是這種東西!”南魚聽著三少的話,倒是一臉的震驚。
“小少爺,例香,是專門針對女人例假來的時候用的,小少夫人……”南魚想問,顧以晴是不是這幾天要來例假了,只是,他覺得不好意思問出口。
“嗯,晴寶兒是今天肚子痛。”越景炎明白南魚想要問的。回答得倒是直接。
“這種香味不明顯,甚至一般人都聞不出來,專門針對來例假的女人,來例假的女人聞了,會絕育!”并且,聽說無解!所以,南魚聽到三少說是例香的時候,才會那么吃驚。
傳聞這種香是從T國流傳出來的,那里巫蠱之術(shù)泛濫,例香也算得上是一種蠱術(shù)。
只是沒想到傳聞中的東西,竟然是真的。
“葉奕磊!”越景炎很少直呼三少的名字,此時他直呼,可想而知,他對顧以晴的在乎到了什么程度。
“鬼嚎什么,又不是耳朵聾了,再說,我不是沒死嗎?不就例香嗎,你急什么急!”葉奕磊,我們的三少也是火大了。
一群沒良心的,他們知不知道,他都多久沒見著他媳婦兒了?十一個小時了!你們知道十一個小時到底有多長?六百六十分鐘!
他沒日沒夜地給他們收拾爛攤子,還一個個沖他吼!再吼!再吼,再吼他回家抱老婆睡覺去!
“沒有牛奶,把牛奶先給她喝上。再喝上半杯鹽水,沒錯,就是鹽水。”三少一想到他家媳婦兒肚子里還沒有音訊,突然也急躁了。看來,他得多加加班才行了。老五媳婦的肚子都快要大起來了,他作為老三的,怎么能落后太遠呢?
喂喂喂!想得太遠了!
“就這么簡單?”越景炎已經(jīng)拿過南木剛熱的牛奶,準備喝到嘴里,給顧以晴過度,然后讓她喝下去。她現(xiàn)在沒醒,只能這樣。
但是,越景炎卻不覺得,會是這么簡單就可以。
“當然不可能!明天帶她到醫(yī)院來,我再瞧瞧,開些藥給她吃就沒事兒了。”葉奕磊這回的語氣是認真的。想到林爭爭這個女人,為了得到越景炎,不僅聯(lián)合顧凱晴利用越景炎的母親搞事兒,還把那些不入流的東西也用上了,真夠惡毒的。同樣身為女人,難道她不知道,能不能
生育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嗎?
不能直接殺了顧以晴,就讓她一輩子當不成母親?
林爭爭,就沖著你這惡毒的做法,越景炎到時候不剁了你才怪。
“小少爺,我去剁了那個女人!”南木氣急了,聽著三少的那些話,更是讓他氣!
居然讓小少夫人不能生育!這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比殺了她還痛苦!
“從今天開始,沒事兒就帶她去看看夏南怎么剁人的。”越景炎把牛奶含到嘴里,過度到顧以晴的嘴里,那溫柔的動作和他剛才嘴里說出來的話,完全不協(xié)調(diào)。
“是!”南木回答得特別有力。沒錯,就這樣剁了這個女人,太便宜她了,要先把她折磨得發(fā)瘋,再慢慢開始下油鍋!
溫熱的牛奶下肚之后,沒一會兒,顧以晴就醒來了。
“這個女人抹的是什么香水,嗆得這么厲害!咳咳!”顧以晴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沙發(fā)上,越景炎一臉擔心的樣子,她也知道自己剛才暈過去了。
只是,她搞不明白,這林爭爭抹的是什么東西,怎么還能把嗆得暈過去!
還是她體質(zhì)差了?
或者,是因為她今天姨媽駕到,影響了她的抵抗力?
否則的話,怎么他們都沒事兒,只有她一個人暈了呢?要知道,那種嬌弱的小女生形像,真的不適合她!
她早在多年以前,就已經(jīng)往女漢子的方向發(fā)展了,沒道理發(fā)展了這么多年,女漢子沒練成,練成了小蘿莉啊!
“以后隨你剁。”越景炎替她順著氣,看到她醒來,他就放心了。
他最擔心的不是她能否生育,他只擔心她能不能陪他到最后。
“嗯?這味道里,是不是加了東西?”顧以晴是何其敏感,越景炎的話,明顯有著憤怒,她又怎么會聽不出來?
“她想讓我斷子絕孫。”越景炎說的,不是讓她不能生育,而是讓他斷子絕孫。可想而知,顧以晴對他而言,不是一般的重視,而是生命。
“是讓你斷子絕孫,還是讓我不能生?”顧以晴聽得出這句話里還有話。
林爭爭那么愛越景炎,怎么可能會讓他斷子絕孫?她愛越景炎,怎么可能不想著給越景炎生個孩子?
所以,越景炎的話,應(yīng)該是林爭爭想讓她做不成母親才對
。
“都一樣。”無論是他斷絕孫,還是她不能生,對于越景炎,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
“我靠,她真當姑奶奶是好惹的了!”顧以晴算是聽明白了,這林爭爭敢情是想讓自己不能生啊!這么惡毒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小少夫人,不能生氣,小少爺已經(jīng)讓她以后每天去觀看夏南怎么剁人的了。”想必,夏南知道了林爭爭所做的事情,一定會好好剁給她看的。
“……”顧以晴聽著南木的話,再看向越景炎,爺,果然還是你變態(tài)。
“等等,那我有沒有事兒?不會真的不能生了吧?”顧以晴的表情可是無比認真的。雖然,她還沒確定她是否真的愛上越景炎了,但是,作為一個女人來說,生育屬于自己的孩子,那是每個女人的夢想。
孩子不僅是血脈的傳承,更是愛情的結(jié)晶,她若不能生育,還有資格談愛嗎?
“沒有,三少說沒事兒。”越景炎將手里的牛奶遞到她的手中,示意她喝下。
“呼,還好,有三少在我就放心了。”顧以晴松了口氣,接過牛奶就喝。突然想起,她剛才暈過去的時候,是不是有人給她喂牛奶了?
疑惑地看向越景炎,可惜,這個變態(tài)只是一副淡定的樣子,顧以晴也看不出什么。
看不出,她也不糾結(jié)了,反正就算真的是越景炎給她喂牛奶了,她又能怎么樣?她又打不過他!剛才在電梯里被懲罰了,被咬了,她還不是只能挨咬的份兒!想起剛才的事兒,她更是郁悶了。
看著她喝下牛奶了,南木才出去,準備去買包鹽……
這三少的方法真是夠獨特的,鹽水都出來了。
林爭爭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的時候,嘴角得意地揚了起來。
顧以晴,殺不了你,不代表,就真的對付不了你。不能生育了,越景炎還能好好愛你?對于男人來說,血脈的傳承是何等重要?由其還是像越景炎這樣的家勢的。沒了生育的能力,顧以晴就等于被判了死刑。
她花了幾百萬買來的東西,可不是造假的。
顧以晴,別怪我狠,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自量力,偏偏要跑到越景炎的身邊來。那是她守了十多年的男人,她怎么可能拱手相讓?
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的林爭爭,卻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何等變態(tài)的懲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