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眾人全都圍了上來,不可思議的盯著皇甫萬里。
“小天,你父親還真的不是普通人呢。那一劍起碼是凝神期的高手才能發(fā)出。”石勇緩緩的說出這句話以后,就陷入了沉思。
武道一途,分為煉體,凝真,凝元,凝丹,凝神,脫凡,入圣,悟天,神極。
石勇所見過最厲害的高手,也才是凝元期而已。凝丹期的高手,他都沒有見過,更別說凝神期的高手了。但他好歹也算見多識廣,比起眾人,他的見識還算廣博一些。
但是,現(xiàn)在的皇甫萬里,看起來目光呆滯,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傻子,跟高手一點邊都沾不上啊。
“父子連心啊,看來是小天碰到生死危機的時候,皇甫萬里才會迸發(fā)出來,才無意中恢復了神智。不過恢復的時間比較短,只有一瞬間而已。”石勇在心里感嘆。
“好了,現(xiàn)在時間也晚了,大家散了吧。哦,對了,你們幾個,把狼的尸體都歸攏到一起,明天我們把它們的皮剝了。”石勇對著幾個精壯年說道,他說完就彎腰在白尾狼王的尸體面前蹲下,摸了摸狼王的皮毛。
白尾狼王不愧是一級靈獸,它的皮毛光滑柔亮,品相一看就比普通的野狼要好多了。
“嗯,白尾狼王應(yīng)該能賣不少錢,足夠小天和他父親一年的生活花費了。”石勇手捻狼王的尸體,心里在暗暗地想著。
夜已深沉,大家各回各家,剝狼皮的事情,只能等到第二天才來做了。
“爹,我的親爹哎,你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會那么厲害的功夫啊?要不你教我算了,我不進武館了。對了,咱家里是哪里的?我母親呢?......”皇甫破天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希望從自己的老爹嘴里得到答案。
明知道不可能從皇甫萬里那里得到答案,但皇甫破天實在忍不住,他對自己的身世更加好奇。
皇甫破天已經(jīng)昏昏欲睡,他可憐巴巴的望著皇甫破天。
“小天,我困了,你明天再給我講故事吧。”
皇甫破天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來,想要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他首先要做的,還是先把爹爹的病治好。
一步一步來吧,皇甫破天躺在床上,眼睛睜著,輾轉(zhuǎn)反側(cè),久久沒有進入夢鄉(xiāng)。
第二天一大早,村里的精壯年一起動手,很快就把昨晚射殺的野狼皮剝了下來。石勇親自動手,把白尾狼王的皮剝掉。
“大伙聽我說,我打算把這一批狼皮賣掉后,獲得的銀兩全部都交給小天,不知道大伙同不同意?”石勇洗干凈手之后,掃視一圈,鄭重的問眾人。
“沒意見,要不是小天他爹把狼王殺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傷亡呢。”
“我也同意。”
一旁的皇甫破天已經(jīng)是熱淚盈眶,淳樸善良的鄉(xiāng)親們,我該如何去回報你們呢?
他的胸口發(fā)堵,感激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來,但他把這一切都記在了心底。
在大家伙的幫助之下,很快裝好了車,一行四人,踏上了去青龍鎮(zhèn)的路。
皇甫破天望著漸去漸遠的老龍窩村,回頭久久的凝望著,似乎要把這一切記在心里。傷感,留戀,不舍......復雜的情緒充斥在他的胸腔。
“奶奶個熊,你傷感個屁啊。又不是不回來了?”石柱粗魯?shù)脑挻驍嗔嘶矢ζ铺斓某了肌?
“是啊,我會回來的。”皇甫破天喃喃自語。
......
因為這次出發(fā)的時間比較晚,到達青龍鎮(zhèn)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時光。他們先去武館找到郎狂龍,在郎教頭的帶領(lǐng)下,他們來到了武館附近的一個小院子。這是郎教頭這幾天幫皇甫破天和石柱找到住所。
這個小院子不大,很是簡樸,只有三個房間。幾十平方的院子里,栽種著兩棵桂花樹,現(xiàn)在是盛夏時分,桂花樹長得郁郁蔥蔥。墻角的地方,還種著一棵葡萄,葡萄藤爬滿了花架,花架的下方,還放著一個石桌和幾個石凳。
“嗯,不錯,郎兄找的這個地方不錯,清幽安靜,他們?nèi)俗≡谶@里剛好合適。”石勇滿意的連連點頭。
郎教頭無論如何也不收石勇遞過去的銀子。因為晚上還有事,他在這里坐了一會,就告辭離開了。
院子里已經(jīng)打掃的干干凈凈,生活用品也已經(jīng)置備齊全,他們也沒花多少時間,就在這里安頓下來了。
“今天晚上我們就住在這里,明天我把獸皮賣掉,先去帶你父親看病,然后我就該回家了。”葡萄架下,石勇對著皇甫破天說道。
“好的,謝謝石大伯。”皇甫破天心潮洶涌,表面上卻顯得很平靜。
如果能把父親醫(yī)好,就能弄清楚自己的身世,就能回到自己的家。一想到這些,皇甫破天心就噗通噗通直跳。
一夜無話......
一大早,石勇去賣獸皮的時候,沒讓皇甫破天和石柱跟著,而是獨自一人趕著馬車去了交易坊。
半個多時辰之后,石勇就笑容滿面的回來了。
他啪的一聲,把一個小布袋扔在石桌上。
“小天,這是賣獸皮所得的三百兩銀子,足夠你三個一段時間的花銷了,你把它收起來。”
皇甫破天默默無語的把盛放銀兩的小布袋揣入懷中。上次滿滿一大車獸皮,才賣了五十多兩銀子,現(xiàn)在才二十條狼皮而已,就算有一條白尾狼王,也不可能賣出三百兩那么多。石大伯一下子拿出三百兩,不用說,石大伯肯定把自己的積蓄也放在其中了。
感謝的話,皇甫破天不想再說,他只能把這份感激埋在心底。
許是感覺到皇甫破天的沉默,石柱吸了吸鼻涕,怪叫一聲:“爹啊,我才是你的親兒子,保管銀兩這么艱巨的任務(wù)你應(yīng)該交給我吧?”
石勇笑著敲了石柱的小腦袋一下:“你小子哪有小天沉穩(wěn),老子把銀子交給你,用不了幾天就會被你糟蹋干凈了。”
石柱伸了伸舌頭,嘿嘿的笑了起來。皇甫破天也跟著微微一笑。皇甫萬里不知道別人在笑什么,也跟著呵呵傻笑起來。一時間,氣氛變得輕松溫馨。
“走,小天,咱們帶著你爹去醫(yī)館看看。也許就能把你爹的病治好。”石勇頓了頓,接著說道:“不過,小天,你不要抱太多希望,神智受傷是最難醫(yī)治的,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皇甫破天心情沉重的點了點頭。
一行四人沒有乘坐馬車,而是走路去醫(yī)館。在這熱鬧的城鎮(zhèn)中,走路比坐馬車還要快些呢。何況,醫(yī)館離他們住的地方也沒有多遠,隔著兩條街而已。
醫(yī)館里只有一位老醫(yī)師,是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頭。他名叫廖永春,已經(jīng)有些老眼昏花了。
廖永春瞪著渾濁的眼睛,在石勇等四人身上轉(zhuǎn)了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在了石柱的身上。石柱的鼻涕吊在鼻尖,幾乎就要落到嘴唇。
“有病的是這位小哥吧?看樣子病的不輕啊。”
石柱如同被踩了尾巴一樣,瞬間就跳了起來:“奶奶個熊,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小爺我生龍活虎的,哪像有病的樣子啊?”
石勇和皇甫破天苦笑著相視一眼,皇甫萬里除了目光呆滯,還真看不出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這個廖永春老眼昏花,看不出皇甫萬里眼神不正常,也在情理當中。不過把病人交給這樣的醫(yī)師,還真是不放心。
石勇阻止石柱繼續(xù)發(fā)飆,他指著皇甫萬里對廖永春說道:“醫(yī)師,我這位兄弟腦袋受了刺激,想不起來以前的事情,麻煩您幫著給看看吧。”
皇甫破天苦笑著搖搖頭,既然來到這里,就暫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不好意思,各位讀者,這本書又要無奈的太監(jiān)了。編輯不看好這樣的書,我只能重新構(gòu)思開頭,重新寫了。編輯建議我建議最好能直接切入主線,設(shè)計個突出的矛盾切入點來吸引讀者~,這本書沒做到這一點,看來只好從頭構(gòu)思了。55555555,又要等待一段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