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萬一我要是不合格咋辦啊?”石柱的眼中有些不安。他也知道,他的體質(zhì)比不了皇甫破天。
皇甫破天摟了摟石柱的肩膀,開口安慰道:“肯定能行的,你跟我差的也不算遠,才十八條街而已。”他知道,現(xiàn)在唯有玩笑話,才能打消石柱的不安和焦慮。
“切,去你的。”石柱笑著拍在了皇甫破天的屁股上。
“別胡鬧!”石勇眼睛一瞪。兩人立刻如同兩只乖巧的小貓一樣,乖乖的站在了石勇的身后。
從武館里面走出一個三十多歲的大漢,他一身黑色的短衣,身材看起來很魁梧。他掃了一眼跟在石勇后面的皇甫破天和石柱一眼,面無表情的對石勇說道:“他們倆是來拜師學藝的吧?”
石勇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微微一笑:“這位兄臺,我要找郎教頭,麻煩您通稟一下。我叫石勇。”
黑衣大漢聞言,嚴肅的臉上終于擠出了一絲笑意。“您要找郎教頭啊?請稍等。”說完轉身就走進武館。
沒過多久,遠遠的就傳來一個聲音:“石大哥,好久不見了。”人未至,爽朗的聲音已經(jīng)傳了過來。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從武館內(nèi)熱情的走了過來,臉上掛滿了笑容。
“這就是你上次說的那兩個小家伙吧?”郎教頭笑意盈盈的看了看皇甫破天和石柱。
“虎父無犬子啊!這小家伙長得真是英俊。”郎教頭摸了摸皇甫破天的小腦袋。
石勇哈哈一笑,他伸手拉過石柱:“這才是犬子石柱,那個小家伙叫皇甫破天。”
郎教頭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石柱揉了揉將要流出的鼻涕,低聲嘀咕了一句:“什么眼光啊?我才是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那一個好不好。”
“來來,見過你們郎叔叔。”
郎教頭望著石柱:“果然是玉樹臨風,英俊...”說了半句話,他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媽的,昧著良心說話,要被天打雷劈的啊。這么邋遢,這么猥瑣的人,也能叫玉樹臨風?
......
寒暄了幾句,一行幾人跟著郎教頭來到武館里。
在石勇和郎教頭的交談中,皇甫破天和石柱得知,郎教頭叫狼狂龍,有一次在老龍山里受傷,被石勇救了一命,從此結下了友誼。
“郎兄弟,這兩個小家伙就交給你了。”
武館收徒跟宗派收徒是不一樣的,不像宗派那樣有諸多的限制,只要有錢,誰都可以進武館學習。而宗派收徒,首先看的是資質(zhì),如果資質(zhì)不行,給再多的錢,宗派也不會收你為徒的。
武館是以盈利為目的,宗派是以傳承武學為目的。
“石大哥,你就放心吧,把這兩個小家伙放在武館,我會好好**他們的。”郎教頭在說話的同時,還伸手在皇甫破天和石柱的身上仔細的摸了一會。“嗯,根骨還不錯,都是中上等的體質(zhì)。不過武館里沒有七色資質(zhì)石,詳細的資質(zhì)是沒辦法知道了。”
七色資質(zhì)石是專門測試武者資質(zhì)的法寶,只有一些大門派才有。青龍鎮(zhèn)這小小的武館,是不可能有這么寶貴的東西的。
至于學費郎教頭死活都不肯收:“石大哥,雖說我只是武館的一個教頭,這點事情我還是能做主的,反正多一個人是教,少一個人也是教。館主這點面子還是給我的,學費你就不用擔心了。不過,他們在青龍鎮(zhèn),生活費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那把他們的生活費準備好就行了。”
石勇點點頭:“麻煩郎兄弟幫我留意一下,在武館附近租個房子,過幾天我就把他們送過來。”
晚上,郎狂龍為石勇接風,觥籌交錯自不必說。
第二天,在購買了一些生活物資后,三人又趕著馬車回返。
路上,皇甫破天憂心忡忡,好似有滿腹的心思。
“小天,不要有什么擔憂,不就一點生活費嗎?這還難不住你石大伯。”石勇爽朗大笑。
“石大伯...”皇甫破天已經(jīng)是滿眼淚花,叫出石大伯三個字之后就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石勇一家跟他非親非故,卻一直把他當做親人。這份恩情,可以說比天高,比地厚。皇甫破天唯有在心底暗暗的發(fā)誓,總有一天,一定要報答老龍窩村的鄉(xiāng)親們。尤其是石勇一家。
............
“爹爹,咱們過兩天就要去城里,我一定要想辦法先把你的病看好。”
皇甫破天坐在桌旁,對面是神情木然的皇甫萬里。對于皇甫破天剛才的話,他仿佛置若罔聞,一點回應都沒有。
皇甫破天深深的嘆息了一聲,起身走出房門。
接下來的幾天,皇甫破天也沒有什么需要準備的,他這個家家徒四壁,也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倒是李大嬸忙得不輕,要給石柱準備很多衣物,還要幫皇甫破天準備一份。
老龍窩村的鄉(xiāng)親們也聽聞這件事,知道石柱和皇甫破天要去青龍鎮(zhèn)學武,紛紛到皇甫破天的家里,送來各種吃食和碎銀,對于別人的好意,皇甫破天沒有拒絕。
“翠花嬸,謝謝您!”
“張大哥,您慢走。”
這兩天,皇甫破天的小院子,人來人往,皇甫破天送走了一個又一個鄉(xiāng)親。
樊綱,韋松和趙國青等幾個少年嘻嘻哈哈的也走了進來。
“破天,這是我們哥幾個湊的銀子,雖然不多,也是我們的心意,你一定要收下。不要忘了我們,你要是有空一定要回老龍窩村看我們啊。”樊綱把手里的銀子塞到皇甫破天的手中。
皇甫破天沒辦法拒絕這份深情厚誼,唯有把銀子抓在手中。他的心中,涌動著無盡的熱流。
“老龍窩村是我的家,不管走到哪里,我也忘不了這里。”皇甫破天說道。
雖然在這里,他生活的很艱苦,但老龍窩村的鄉(xiāng)親們給了他太多的溫暖,不管走到哪里,這份深情厚誼,皇甫破天也不會忘。
第二天就要出發(fā)了,皇甫破天在村子里又轉了一圈,仿佛要把這一切都記在心中,印在腦海。
突然,轟隆隆的腳步聲從遠處滾滾而來,在這漆黑的夜里,顯得極是駭人。
“大家小心,野狼群來了!”村外的值夜人剛喊這句話,就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尖叫,顯然是被野狼撕成了碎片。
“嗷”“嗷”“嗷”......
此起彼伏的狼嚎聲,從村外傳來,顯得極為瘆人。
“糟了,狼群好像把整個村子給包圍了。”皇甫破天趕緊拔步往家里跑去。
“大家不要慌!拿起武器,全給我到村口集合。”石勇洪亮的嗓音傳遍了整個村莊。
狼群圍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山民們并沒有慌亂,紛紛拿起獵叉,弓箭,聚集到了村口。老弱婦孺則跟在他們的身后。
皇甫破天一手持著那桿破槍,背上背著弓箭,一手拉著父親皇甫萬里,跟老弱婦孺?zhèn)冋驹谝黄稹;矢θf里抱著他的那把從不離身的寶劍,神情木然的跟在皇甫破天的身邊。
石柱,樊綱等小伙伴們也站在這里。這樣的戰(zhàn)斗,他們插不上手,只能在后面觀戰(zhàn)。
為了防止野獸圍村,老龍窩村的周邊,已經(jīng)設置了層層的陷阱,狼群并不能從其他地方進來,唯一的路徑,只能從村口的那條大路進來。
老人和婦女的手中,都舉著火把,把村口照耀的如同白晝。
皇甫破天倒吸了一口冷氣,在火光的照耀下,一雙雙綠幽幽的眼睛顯示出,村外幾百米遠的地方,已經(jīng)圍著幾十條野狼。它們并沒有貿(mào)然的進攻,而是蹲在地上,等待時機。
每一條狼的肚子都癟癟的,看樣子,它們是餓極了,才會想到要進攻村莊。
石勇大伯和村里的精壯年們,手持弓箭,獵叉,嚴陣以待。
狼是極有智慧的動物,特別狡猾。它們沒有貿(mào)然的發(fā)動進攻,而是試探性的上來了六條狼。
這幾天狼很快就奔跑起來,它們矯健的身軀,顯得極為敏捷,在奔跑的同時,還在不停的變換路線,讓那些拿起弓箭瞄準的獵民們,很難找到目標。
“射箭!”在這幾條狼進入一百米的范圍之后,石勇的大手一揮。
密密麻麻的箭雨呼嘯而出,射向這幾條狼。
有三條狼被射中,它們一聲哀鳴,倒地不起。
剩下的三條狼依舊兇橫的撲了過來,距離人群只有幾十米的距離了。
“再射!”石勇又是大手一揮。
又一輪箭雨射出,但狼實在太狡猾了,它們不停的變換路線,這一輪箭雨只射中兩條狼,剩下的一條狼張開猙獰大大嘴,撲向石勇。
這時候射箭已經(jīng)來不及了,石勇身邊的幾個獵民,舉起手中的獵叉,狠狠的刺向這只懸在半空中的狼。
“噗嗤”“噗嗤”“噗嗤”
這只狼哀鳴著落在地上,一命嗚呼。
但石勇的臉色更加鄭重。狼群只是試探性的進攻,就差點讓它們突破防線,如果狼群真的大舉進攻,想要抵擋它們,可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果不其然,狼群中走出來一頭白尾巴的巨狼,它往前走了幾步,發(fā)出一聲大吼。
“嗷”
(對不起各位讀者了,編輯不看好這本書,我只好重新構思了。55555555555,這本書要放棄了。現(xiàn)在把幾章存稿放上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