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說人壞話死后可是會下割舌地獄的。/ ”
謝震霆一臉冷峻的說道,沒想到回來后聽到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她在咒他。
“哦?不過就算是下割舌地獄,你放心,閻王爺第一個割的也是你的舌頭。”
阮青青氣勢洶洶的說道,“你說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至于那么詆毀我嗎?”
“我……我說什么了?”
神情一怔,謝震霆一臉不解的問道,難道說他昨晚真的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
“你說什么你自己知道,既然那么不情愿還非要留我在身邊干什么,索『性』我走了,眼不見心不煩,豈不是更好。”
反正也沒有睡意,她索『性』坐了起來,那雙眼睛看著他的時候,恨不得將他給吃了似的。
都說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愛記仇的動物,由此可見一斑。
“你想得美”
想也沒想,謝震霆直接截斷了她的話。
“還有三天,我就再忍耐你三天。”
目光瞟了一眼旁邊的日歷本,阮青青的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
真好,三天過后,她就是真的自由了。
但愿他能信守承諾!
喉結不停的上下滾動著,看著那張笑容滿面的臉,謝震霆突然覺得該死的刺眼極了,將外套脫下,他猛地撲到了床上。
“原來你天天數著日子呢,小青兒,你還真是淘氣。”
眼睛死死的盯著她,明明帶著一股寒氣,可那聲音卻是異常的輕柔。
不知死活的女人,竟然屢屢挑釁他,難道她不知道老虎嘴上拔『毛』是很可怕的嗎?
“我只是提醒你別忘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說話算數。”
迎視著他的眸子,阮青青輕聲說道,眉宇間分明有著一抹不馴。
“放心吧,這么重要的日子我怎么會忘呢,只是你最近的配合度差了點,今晚有一場慈善舞會,你陪我參加吧。”
定定的看了她半晌,他猛地直起身子,轉身的時候說了這么一句。
“我不去”
想也沒想,她直接給出了這樣的答案,馬上就要自由了,她不想和他有過多的糾纏。
“你必須去,晚上我會親自過來接你的。”
說這些話的時候,他已利落的換好了衣服,將領帶系好,轉而打開門走了出去,壓根不給她任何一絲拒絕的機會。
“該死的,你讓我去我就去啊,當我是什么?應召女郎嗎?”
阮青青恨恨的咒罵著,抓過一個抱枕徑自扔向房門,登時,一道悶悶的聲音傳了過來。
一整天的好心情因為他的一句話就此打上了死結,就連下午送來衣服的時候,她看都沒看一眼就讓她們原封不動的帶了回去。
他不是想讓她去嗎?沒問題,那她就讓他看一個素面朝天的她,反正丟臉的人不是她。
這樣想的時候,心里突然就有了一點點竊喜,似乎是看到了他那張臭臭的臉,愛發-情的公孔雀,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馬王爺也長了三只眼。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那張臉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
晚上六點鐘,房門被推開了,看著端坐在沙發上素面朝天的她,謝震霆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怎么回事?衣服不滿意嗎?”
他低聲問道,他派了三撥人帶了十幾套衣服,可是那些衣服全都被她原封不動的退了出去,據來的人說,她看都沒看一眼。
“我的衣服已經夠多了。”
沒有看他,阮青青站了起來。
“你不會是想就穿著這件去參加舞會吧?”
看著她身上的裝扮,謝震霆的眉頭微微的擰了起來。
那是一襲純白『色』的斜肩禮服,美麗的鎖骨若隱若現,在明亮的燈光下,裙子的衣料白的仿佛透明,微微反光,就像天使的翅膀,卻一點『液』不暴『露』,裙子的下擺是由高到低的弧線,優雅的微蓬起來,『露』出了那條如玉般潔白修長的美腿,裙角綴滿鉆石,星星點點的鉆石,恍如無數美麗的晨『露』。
“有何不可?你不覺得這件禮服很適合我嗎?”
說這話的時候,阮青青微微的向前探了探身子,登時,胸前的溝壑呼之欲出,那如凝脂般的肌膚放『射』出一道道瑩潤般的光澤。
“馬上給我換掉”
看著她,謝震霆的眉頭皺的更緊。
該死的,她這個樣子是想出去勾-引男人嗎?
“不……要”
凝視著那雙陰沉的眸子,阮青青很堅定的搖了搖頭。
“你說什么?”
雙眼微瞇,謝震霆的聲音不由得沉下了幾分,欺身上前,登時一股濃濃的壓迫感將她團團包圍了起來。
“要么我就穿著這件去,要么我就不去,你自己選吧,我沒任何意見。”
兩手一攤,阮青青無所謂的說道,她沒找出一件睡裙穿上就已經很給他面子了,其實這件禮服不錯,唯一的缺點就是稍顯暴『露』了一點,可是也僅僅就是『露』出了一條大腿而已。
“那別去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舞會,既然你這么想勾-引人,今晚我給你這個機會,如果你讓我滿意的話,說不定我就會……”
說到這里,謝震霆突然頓住了,沖著她用力的擠了擠眼睛,那神情高深莫測。
“流氓,你的腦子里整天裝的就是這些東西嗎?”
聽到他的話,阮青青的臉『色』登時變了,雙手下意識的擋住前胸,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空出一只手想要遮住大腿,千算萬算,她怎么就沒有想到她還面對著一條狼呢?
“擋什么擋?你不覺得已經太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