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俠林旭見兒子被如此戲耍,氣滿胸膛、怒氣吼道:“朋友,我林旭不才,教子無方。但是也不該讓你如此羞辱。”
紅衣老乞丐見來了大人,擒杰、擒勇的衣服確實(shí)被自己扯的一條條的,實(shí)不好看。也感覺到了不好意思,忙陪著上笑臉:“哈哈,我只是與他們玩笑。何必生氣。小孩子見我太臟。趕我出村。我都沒有生氣。只是與他玩笑玩笑而已。那大孩子見小孩子不行,過來幫忙。啊。我玩笑開得好像有些過了。哈哈。對不起,對不起。”
林旭氣道:“那好,我與你玩笑,玩笑如何。”
沒想到的是紅衣老乞丐滿不在乎伸了伸腰笑道:“愿意奉陪。”
高大的林旭怒火上沖抬拳起掌打向紅衣老乞丐。紅衣老乞丐不敢怠慢,閃身擰步,踢腿越身。林旭想幾下打敗紅衣老乞丐那是不可能的。
林旭拳法凌厲剛猛,紅衣老乞丐飄步柔身。林旭拳腳不離紅衣前后左右。紅衣在拳腳之間轉(zhuǎn)動(dòng)飄搖。
林旭雙拳伸出回?fù)簦p風(fēng)貫耳。紅衣老乞丐縮身前撲。俯首躬身、獨(dú)鶴沖霄。往林旭懷中一躲。臟呼呼的手,突然伸進(jìn)了林旭的懷里。快速從林旭懷中掏出一塊牌子后,穿躍到了空中。
林旭見懷中寶貝被偷,急忙騰空抬腳踢向紅衣老乞丐。紅衣老乞丐在下落之間,見林旭踢腿上來。丹田提氣腳尖一點(diǎn)林旭踢來的腳面,鷂子翻身翻身落地。
林旭腳一落地,見紅衣老乞丐也腳剛沾地。就出拳猛擊紅衣老乞丐胸前拿牌子的手。紅衣老乞丐身形不動(dòng)揮另一只手來擋來拳。哪知林旭意在牌子突然收拳踢腳,腳剛剛踢到紅衣老乞丐的手里邊牌子上。老乞丐就已松手撤回,林旭把牌子踢出了老乞丐的手。牌子騰空后向地上落去。
林旭見牌子就要落下出手來接,就在要接到時(shí),哪知紅衣老乞丐卻搶先出腳將牌子又踢到空中。林旭見牌子飛上天空。趕忙進(jìn)攻兩招逼退對手,同時(shí)出手來搶落下來的牌子。眼睛只顧盯著牌子。
紅衣老乞丐看了一眼,就在林旭就要接到牌子之時(shí),又是搶在林旭之前騰空躍起一腳橫掃在牌子上,牌子斜著飛了出去。不知落向何處去了。人又一個(gè)翻身人落地上。
林旭趕緊喊道:“還我。”可是聲音還是慢了一點(diǎn)。
林旭更是暴怒,喊道:“快去找木映來。”回身取出一把刀來。刀是寶刀新亭刀。(新亭刀傳說新亭刀乃張飛拜為新亭侯時(shí),命鐵匠取煉赤珠山鐵,打造而成的寶刀。)林旭舞動(dòng)新亭刀奔向紅衣老乞丐。有人跑去找木映。
紅衣老乞丐卻更笑了:“哈哈哈哈,真急了。”手中多了一條滿是油污的綠色拐棍。黑色的油污透出少許本來綠色
刀光晃晃,寒氣聲聲,白色氣浪罩住了紅衣老乞丐。紅衣老乞丐依舊輕飄飄,隨刀舞動(dòng)。來來去去刀風(fēng)棍影無數(shù)回合。
林旭太急于求勝破綻盡顯“哎呀”一聲。林旭手臂挨了一拐棍。力道輕輕。紅衣老乞丐在林旭身后出現(xiàn)。林旭不顧轉(zhuǎn)身刀鋒又鋪天蓋地而來。紅衣飄動(dòng),上下游走。又回合無數(shù)。
拐棍橫掃后直點(diǎn)過來。“呀!”林旭腿的側(cè)面被拐棍硬生生的點(diǎn)到,這回不輕。疼得林旭“噗通”坐倒。還想站起腿不敢使勁。
又有人提槍而至:“朋友,你是何人。我們林木雙俠怎么得罪你了?”槍尖閃耀擊退紅衣老乞丐。
紅衣老乞丐見來了幫手,聽見來人說話跳出圈外拱手說道:“沒有,沒有。林旭脾氣太爆。真是對不起了。老要飯的錯(cuò)了。”知道來人就應(yīng)該是林木雙俠中的槍俠木映了。
林旭坐在地上,說道:“木兄,你可來了。”終于盼來了幫手。
紅衣老乞丐趕忙過來伸手要扶林旭,嘴上說著:“對不起,我沒用力不要緊吧。我扶你起來,起來。”
林旭甩開紅衣老乞丐的手,怒道:“不用。”顫巍巍的站了起來。知道雖未傷骨但腿側(cè)已腫脹起來了。
紅衣老乞丐是又拱手又彎腰鞠躬,深感歉意:“木大俠,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要傷林大俠,打的過癮失手了。老要飯的給你們賠禮道歉了。”
木映提槍依舊槍尖指點(diǎn)著老乞丐怒道:“你是誰?”
威正清晰的聲音在暗處傳來:“他是丐幫的夏清風(fēng)。”聲音很是洪亮。
眾人四處張望急找,卻沒看見說話之人。
紅衣老乞丐夏清風(fēng)則繼續(xù)賠禮道歉:“林旭、木映,真是名灌滿耳。可惜我們沒有機(jī)會(huì)見上一面,二位大俠莫怪清風(fēng)沒見過世面,清風(fēng)真是錯(cuò)了。你們大量些。別和我一樣。我去給您討些紅傷藥來。”
那沒有露面的人又傳來洪亮的聲音:“他們自有好的紅傷藥。不用你獻(xiàn)媚。林旭休養(yǎng)些日子就會(huì)好的不礙事。干辣椒,我們走吧。”
夏清風(fēng)回道:“肥大蝦你見了徒弟就要走。我惹了禍還沒有賠償人家。”
笑聲傳來:“你就小心眼。我不過是順路看看徒弟,你就惹了禍。林木雙俠豈同你一樣小肚雞腸。趕緊走了。”
紅衣老乞丐夏清風(fēng)聽聲音落下,飄身而去,留下聲音:“對不起了,林木雙俠。咱們再會(huì)。”
林旭才突然想起,急忙拍腿喊道:“唉呀,我的幫忙令牌?”
木映一臉茫然問道:“什么,幫忙令牌?”
林旭因腿暫時(shí)不敢吃力疼得“噗通”又坐在地上喊道:“辛泰映的幫忙令牌!叫那個(gè)夏清風(fēng)給扔了。擒智、擒勇、擒英、擒杰快去周圍找。”
木府門前,一個(gè)青年矮公子帶著個(gè)黃臉瘦弱仆人拍打著大門。
木府老仆人出來問道:“誰呀?什么事?”
削瘦的黃臉仆人小心問道:“我想問問,您這里哪有客店?”
木府看門的老仆人看了看他們答道:“奧,這里沒有客店,如果是路過想借住一宿,就跟我來。”說完往府里走去。
黃臉仆人遲疑了一會(huì)嘟囔道:“謝謝。我是在那邊打聽了人。才到這里來的。我們不白住給錢。”
黃臉仆人見木府老仆人不像壞人,便回頭對矮公子說道:“公子,我們走吧。”
矮公子領(lǐng)著仆人剛進(jìn)府門里面,迎面走過來一個(gè)青年公子,鐵青長臉膚干褶皺一雙冷目,瘦弱高挑,一襲平常青衫。與木府老仆人走到對面。老仆人打找招呼:“藝空,出去呀?”
藝空公子笑了一下:“吳大爺,他們借宿的?”
木府老仆人吳大爺也和藹笑了:“對,他們是借宿的。”
正好木映進(jìn)府看見藝空吩咐道:“藝空,你林旭叔叔的幫忙令牌丟了,擒英他們正在四處找呢。你去幫忙到附近找找。”
藝空沒了笑容:“好。”
一個(gè)年輕美貌的小姐跟在藝空后面走了過來,正好聽見木映說的話。忙笑著對木映說道:“木大爺,不要讓藝空去了,他和擒英玩不到一塊。見面又該打架了。”
木映聽了也笑了:“水仙呀,藝空那就別去了。”又看了看水仙、藝空一眼,笑了笑進(jìn)府去了。
藝空聽了站住,應(yīng)了一聲:“奧。”
水仙笑著走到了藝空身邊對著木映背影說道:“謝謝大爺。藝空,咱們別出去了。”又看了看進(jìn)來的那主仆二人對木府老仆人吳大爺笑道:“吳大爺他們是借宿的吧?”
木府老仆人吳大爺回答道:“是。我這就領(lǐng)他們?nèi)タ头俊!?
水仙拉了一下藝空對吳大爺和矮公子笑道:“我領(lǐng)他們?nèi)グ伞K嚳崭胰ァ_@位公子跟我走吧。”說著轉(zhuǎn)身往里走。靠近了矮公子看見了矮公子圓潤嬌小的手。
水仙走到與矮公子并排仔細(xì)觀察他的小手面容說道:“這位公子,你貴姓?”
矮公子看向水仙不拘束道:“免貴姓龍,雙字飛霞。”
水仙念叨著:“龍飛霞。”又邊走邊仔細(xì)打量了龍飛霞半天。
只見龍飛霞二十上下。面色稍黑無須,大眼睛雙眼皮。身材不高不瘦。一身黑袍顯得極不合身。袍下隱約一雙黑色小靴。聲音極不像男子。
后面仆人與龍飛霞年紀(jì)相仿。臉黃卻光滑手上少繭,身體瘦弱纖細(xì),灰色短衣褲。腳下一雙破布靴。斜背包袱,似乎包袱重些。
水仙、藝空、龍飛霞前面走。后面黃臉仆人四處觀察不防突然被腳下一個(gè)土塊拌個(gè)踉蹌差點(diǎn)摔倒。
木藝空回頭柔聲道:“朋友慢點(diǎn)。”
沒想到龍飛霞卻回頭冷冷說道:“尤義,你注意點(diǎn)。摔壞了我可照顧不了你。”
尤義低頭小聲回道:“知道了。”
天色剛剛微黑,就聽見有人進(jìn)府喊道:“木老爺,木夫人快去勸勸林老爺吧。林老爺因?yàn)閹兔α钆苼G了。在府里發(fā)脾氣呢。林夫人讓過來喊你們過去勸勸。”
尤義、龍飛霞吃完飯。坐在房間里,尤義把撿到的幫忙令牌拿出來觀賞把弄。
幫忙令牌像是白銀做的,有嬰兒手掌大小,上面畫有一個(gè)葫蘆,下面刻著“辛泰映”三個(gè)字,另一面刻著“幫忙令!”三個(gè)字。
龍飛霞也過來拿在手里把弄著。有人敲門。龍飛霞問道:“誰呀?”
門外響起水仙銀鈴般的聲音:“龍公子,我,水仙,木藝空。”
龍飛霞答應(yīng)一聲:“進(jìn)來吧。”尤義過去把門打開。
水仙、木藝空跨門進(jìn)來,水仙就看見了龍飛霞手中的幫忙令牌。好奇道:“這是什么?”同時(shí)伸手想要拿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