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麻利地擺好菜色,見她們都不說話,便腳底抹油,風(fēng)似地溜了。
“原來是九公主和二妹妹啊?!陛p嫵嬌一見是她們兩個,心里嘔得要死,但卻又不得不露出一個笑臉來,努力讓自己對閻絡(luò)菲的話裝做聽而未聞。
“知道是本公主,還不滾出去?!遍惤j(luò)菲不客氣地說道。
“這……”輕嫵嬌在閻絡(luò)菲這里甩了個冷臉,轉(zhuǎn)頭便看向輕嫵媚,一個傻子,可比囂張跋扈的公主好對付多了。
“二妹妹,你也來這里吃飯啊,可真是巧了。”
“快吃,快吃?!蹦闹?,輕嫵媚卻是連搭理她都不曾,只顧著照看懷中的香腮。
“喲,二妹妹這小白狗是打哪兒抓來了,長得可真可愛。”輕嫵嬌一見輕嫵媚懷中的香腮,立即便動了歪心思。
這小白狗,長得可真可愛,放在輕嫵媚一個傻子的懷里,真是可惜了,倒不如把它給要過來,自己養(yǎng)著不是更好嘛。
只是……她還得跟輕嫵媚套下近乎才行。
“二妹妹,姐姐可否抱一下你懷里的小白狗?”說罷,也不等輕嫵媚有所回應(yīng),右手便要撫摸上香腮中順滑的細(xì)毛。
“嘶——”香腮本來吃得好好的,感覺有異物想要碰她,全身的細(xì)毛,立即都豎了起來,呲牙咧嘴地對著輕嫵嬌發(fā)出一個警告性的動作,露出一口白牙。
“呀?!陛p嫵嬌感覺到危險,立即跳離兩步遠(yuǎn),拍了拍胸口。
“嬌兒,你怎么了?”此刻,閻烙燁也剛好走了進(jìn)來,在看到包間里竟然是自己的九妹與輕嫵媚后,明顯地一愣,好一會兒后,才問輕嫵嬌。
“燁哥哥,你過來啦?!陛p嫵嬌見閻烙燁進(jìn)來,笑容立即浮上了臉龐,只要她向燁哥哥表示自己喜歡輕嫵媚手中的小白狗,燁哥哥那么疼愛她,一定會把它給搶過來的。
“燁哥哥,你看,那只小白狗多可愛啊。”她狀似羨慕在看著輕嫵媚不中的香腮。
“既然喜歡,那便帶回去養(yǎng)著便是了?!遍惱訜钜矝]有想那么多,以前,他便也是如此,只要是輕嫵嬌想要的東西,輕嫵媚便得讓出來,不然,就別指望跟他走在一起。
“哈,本公主見過蠻橫的,還真沒見過像你們這么不要臉的?!陛p嫵媚要裝傻,不能說什么,但這并不代表她閻絡(luò)菲也不能說話吧?
“九妹此話是何意思?”閻烙燁不解地看向閻絡(luò)菲。
“切?還什么意思?你讓輕嫵嬌帶回去養(yǎng)著,你當(dāng)自己是誰啊?小白狗可是在小媚的懷里,莫非你成是你的不成?”閻絡(luò)菲面帶鄙夷地看著自己的大哥,為了個女人,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是吧?
“既然是輕嫵媚的,那妹妹讓給姐姐,也沒有什么不合適吧?”不等閻烙燁回答,輕嫵嬌便大聲地說道。
“喲,你可真是個好姐姐啊。”閻絡(luò)菲挑眉站了起來,走到輕嫵嬌的身邊,上下左右地打量了她一圈。
“這臉皮,是鐵皮做的吧?我就奇怪了,這是哪家的煉金師,竟然能把鐵皮都打得如此柔嫩細(xì)滑???可真是不得了了,強(qiáng)!不是一般地強(qiáng)啊!”她對著輕嫵嬌豎起了大姆指。
“輕大小姐肯定是花了大價錢了吧?”
“你……九公主,你不要欺人太甚了?!彼彩桥耍彩莻€有臉的人,是需要臉面的,憑什么這么說她?
“欺人太甚?這是說誰呢?”閻烙燁再次上下打量輕嫵嬌。
“九妹……”
“你閉嘴吧,太子哥哥,做人可別太不知好歹了,見好就得收,不然,保不準(zhǔn)什么時候,就會摔個大跟頭的!”閻絡(luò)菲一雙眼睛犀利地看向自己的大哥。
“輕大小姐,這夜路走多了,總是會遇見鬼的,做了什么壞事,就會有什么報應(yīng),只是早晚的問題而已……”
“我……我不過就是喜歡輕嫵媚的那只小白狗,憑什么就……啊!”
一聲尖叫,輕嫵嬌立即縮回自己的手,痛楚地臉色發(fā)白。
“嬌兒,你怎么了?”閻烙燁見狀,立即上前查看。
“這不,就遇見鬼了不是?”閻絡(luò)菲聳聳肩。
難道這女人真的不知道,任何動物,在進(jìn)食的時候,都是最惹不得了,她剛才就已經(jīng)惹怒了香腮,如今還敢指著它的鼻子,那不是找死嗎?
活該被咬。
真是痛快啊,這報應(yīng),還真是夠快的。
“燁哥哥,我……痛,好痛,啊……”明明只是手指被咬了,為什么她會感覺全身都在痛?
“嬌兒,你中毒了?你怎么會中毒的?”閻烙燁大驚,他竟然看到輕嫵嬌的臉色,在漸漸發(fā)黑,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兒?
難道……
閻烙燁來不及細(xì)想,立即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瓶百清劑來,喂輕嫵嬌服下。
包間里,靜悄悄地,什么聲音也沒有,好一會兒,輕嫵嬌才緩過勁來,但手指被咬的地方,還是痛得厲害,她全身顫抖,懼怕地看了一眼輕嫵媚懷中的小東西。
“燁哥哥,那是個什么東西,怎么咬得我……那么痛。”
“輕大小姐可真是好運(yùn)氣啊,幾次三番中毒,都能夠大難不死,看來是做的壞事,還不夠多啊。”閻絡(luò)菲鄙視地看著她。
“九妹,輕嫵媚懷里的,是不是雪狐?”閻烙燁問道。
除了雪狐,他想不出來還有什么靈獸,能一口毒便讓人立即毒發(fā)鉆心痛,這根本就不是什么小白狗,而是幼雪狐。
“什么?”輕嫵嬌連自己手上的痛,都忘記了,雪狐,那可是靈寵中最厲害的一種啊,怎么會在那個傻子手上的?
“燁哥哥,輕嫵媚的那只小東西咬了我,你要替我作主啊?!?
“哼?!遍惤j(luò)菲冷哼一聲,任由輕嫵嬌去發(fā)揮自己的惡心功夫。
這香腮可是輕嫵媚的契約靈獸,又豈是誰想要,就能拿得走的?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女人,簡直是把她們所有女人的臉,都給丟光了。
“嬌兒,你放心,本宮一定替你作主?!遍惱訜钶p拍輕嫵嬌的背,安撫她,知道她是看上了輕嫵媚懷里的雪狐了。
他站了起來,走到輕嫵媚的身邊。
“嘶……”一感覺有危險臨近,香腮就立即做出了要對敵的動作。
閻烙燁只感覺自己全身寒毛豎起,這只幼雪狐,看著不大,但被她咬著,那可是得痛上好一陣子的,而且他手中唯一的一瓶百清劑,已經(jīng)給輕嫵嬌服下了。
“輕嫵媚,你的寵物咬了嬌兒,你必須把它賠給嬌兒,聽到了嗎?”他嚴(yán)肅地開口。
“吃,吃。”奈何某女人壓根就當(dāng)他不存在。
“輕嫵媚,你聽見本宮說的話了嗎?還不快將雪狐安撫好,交給嬌兒?”閻烙燁見她不回話,皺眉,怒聲說道。
閻絡(luò)菲見狀,一臉不解地看著閻烙燁,“太子大哥,莫非,你也跟小媚一般,傻了不成?沒出毛病吧?跟一個傻子說那么多,她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她在心里簡直是笑瘋了,這個太子殿下,真是變傻了不成?明知道輕嫵媚已經(jīng)‘傻’了,竟然還那么一本正經(jīng)地跟她說話,這都是什么人啊。
閻烙燁:“……”
他根本就已經(jīng)忘了輕嫵媚已經(jīng)變傻的事實(shí)了,只以為她還是以前的那個她。
“九妹,你將輕嫵媚手中的雪狐拿過來,抱到嬌兒的懷中去?!?
“我說,太子大哥,你是不是真的傻了?讓我把小媚的寵物,給那個賤女人?你覺得我會這么做嗎?搶別人的東西,還那么光明正大了,怪不得昨晚連梁上女子,都能做的了。”閻絡(luò)菲陰陽怪氣地說道。
“你說什么呢,我……嘶!”輕嫵嬌太手氣,用受傷的手一指閻絡(luò)菲,傷口處立即傳來了錐心的痛楚,她又立即將手給縮了回去。
“九公主,輕嫵媚現(xiàn)在只是一個傻子,就算手里有靈獸,那也是養(yǎng)不活的,倒不如由我這個姐姐代她養(yǎng)著,那不是更好嘛?!?
“是啊,是很好啊,她的靈獸,變成是你的了,對你來說,當(dāng)然是更好了。”
“你……”
“我就不明白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廢物了,連靈基都沒有了,要靈獸有什么用呢?當(dāng)寵物來養(yǎng)嗎??。俊?
“你……我……”自己的糗事被當(dāng)場揭開,輕嫵嬌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她不安在看了看閻烙燁。
“九妹,你在胡說些什么呢!”閻烙燁神情一頓,不悅地看著閻絡(luò)菲,他本來想裝做不知道的,可是現(xiàn)在……
“我哪胡說了,難道輕丞相都沒能跟你說嗎?輕嫵嬌那個踐人姨娘,給輕嫵媚下毒不成,反被貪嘴的輕嫵嬌給吃了,現(xiàn)在廢了靈基,那便是活該!”說完,她還輕啜了一口。
母女兩個,都是賤骨頭,見不得別人有一星半點(diǎn)地好。
“燁哥哥……”輕嫵嬌聽到她的話,眼淚立即就掉了下來,她本來失去靈基,就已經(jīng)夠難受了,只想抱著閻烙燁的大腿過活,沒想到,閻絡(luò)菲還非得扯開她的傷口來,她能不疼嗎?
“嬌兒,不哭,燁哥哥在,沒事兒的,乖。”閻烙燁立即上前將她摟進(jìn)懷里。
“聽說,那毒藥,可是沒有解藥的,也真算得上是天理昭彰,反應(yīng)不爽啊?!遍惤j(luò)菲見到這樣的輕嫵嬌,心里頭一陣痛快,轉(zhuǎn)頭看向輕嫵媚,露出一個得意地微笑,看她把某個賤女人給氣的。
可是,當(dāng)她看到空空如也的座位,臉色一僵,整個笑容都僵在了臉上。
“人……人呢?”她不敢相信地彎腰摸了摸椅子,原本應(yīng)該坐在上頭,抱著香腮喂食的女人,哪里還有半個影子?
閻烙燁也傻眼了,一把推開輕嫵嬌,走上前來跟閻絡(luò)菲一般大眼瞪小眼地看著空空如也的椅子,明明剛才人還在的啊,怎么一會兒的功夫,人就不見了呢?
“小媚?小媚???”閻絡(luò)菲對著空氣,輕喚了幾聲。
不可能的啊,她不可能會離開的???這么一聲好戲,輕嫵媚那個女人怎么會值得錯過呢?難道是有什么急事?
她現(xiàn)在是高級御靈師,又有香腮在手,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事情的吧?
輕嫵媚可不是以前那個廢材了。
閻絡(luò)菲心中萬千思緒,在確定了輕嫵媚不會出什么意外,而是自己離開的之后,便想著專心地靜下心來,對付眼前的一對壞了良心的男女。
“你們,一定是你們!”閻絡(luò)菲不客氣地指著輕嫵嬌,臉上著急不已。
“我們,我們什么,關(guān)我們什么事情?”輕嫵嬌心里頭還高興著呢,一個傻子,走失了,說不準(zhǔn)就被別人給帶走賣了也不一定。
“就是你們,是你們非得要小媚手中的雪狐,才惹得小媚害怕,跑出去的,肯定是這樣的!”
“九公主,你說這話可要有憑有據(jù)啊,我只是想要輕嫵媚手中的雪狐,又沒有讓她跑出去?!?
“你……小媚要是丟了,我跟你們沒完!”
“她丟了關(guān)我們什么事兒,人是你帶出來的,你自己不好好地看著,丟了倒賴上我們了?九公主,說話可得憑良心啊?!?
閻絡(luò)菲在心中冷哼,良心?你特娘的有良心嗎?黑心吧?
“九妹,咱們快出去找找,肯定能找著的?!遍惱訜钜仓来笫虏幻?,不再理會輕嫵嬌,第一個沖了出去。
輕嫵媚剛才還在包間里頭,肯定不會走遠(yuǎn)的。
話說輕嫵媚,為什么就無故失蹤了呢?
她本來是好好地坐在那兒看好戲的,但看著看著,只覺得得全身一陣發(fā)燙,好像地動山搖似的弄得她頭昏腦漲,而且身體越來越熱,讓她有些受不了。
這樣的情況,她還是第一次感覺到,當(dāng)魔靈黑戒之中,香凝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她便知道大事不妙了。
她這是又遇到了空間升級了啊,怎么那么快就又升級了呢?
她記得以前香凝便說過,空間升級的時候,空間的主人必須要在空間里面的,不然,身體會持續(xù)發(fā)熱,真到扛不住而全身著火,當(dāng)然,最后的下場,就是被燒死。
看來,得到好東西,也不是那么容易守住的。
所以,她趁著閻絡(luò)菲她們不注意地時候,便偷偷跑了出來,在一個不顯眼地角落里,走進(jìn)了空間。
“香腮,你自己去吧,我……抱不住你了?!陛p嫵媚一把將香腮丟到了地上,空間搖晃地實(shí)在是太強(qiáng)烈了,她有些承受不住。
“主人,你快點(diǎn)盤腿而坐,運(yùn)用自己體內(nèi)的靈力,穩(wěn)定空間?!毕隳⒓磥淼搅怂纳磉?,焦急地說道。
“嗯。”輕嫵媚點(diǎn)頭,立即按照她所說的,就地坐了下來。
“父皇,救命??!”一聲尖叫,嚇得皇上手中的杯子,‘噗通’一聲掉在了桌面上。
皇上甩了甩手,身后的太監(jiān)立即遞上來一塊金黃色的絲帕,交到他的手中。
“小九,你這大呼小叫的,沒看到朕在御書房會客嗎?”皇上深皺著眉頭,看向與她一道同來的太子閻烙燁。
“太子,這是出了何事?”
“父皇,這……”閻烙燁吞吞吐吐地看著皇上,不知道該怎么開口,而且,御書房內(nèi)還有他國使臣在場,他也不便多說什么?
“哦,既然皇上這邊有事,那臣便先行告退,等皇上處理完家事,臣再來拜見皇上吧。”那坐在左側(cè)的男子,見太子那欲言又止的模樣,便站了起來。
“也好?!被噬宵c(diǎn)了點(diǎn)頭,“來人,送費(fèi)大人回驛館。”
“說吧,出了什么事情?”等北冥國的使臣離開之后,皇上才開口問閻烙燁。
“父皇,兒臣……”
“父皇,您讓小九先說。”閻烙燁才剛開口,便被閻絡(luò)菲給打斷了話語。
“好,小九,你說。”
“父皇,是這樣的,昨日小九聽人說,小媚已經(jīng)回來了,今日便到丞相府中去找小媚玩兒,兒臣知道,小媚現(xiàn)在情況不穩(wěn)定,帶小媚上街,是兒臣的不是?!?
“嗯?你帶媚丫頭上街了?你這丫頭,怎么如此不懂事?!被噬下勓院?,立即皺起了眉頭,責(zé)備地看著閻絡(luò)菲。。
“父皇,兒臣和小媚本來好好的,兒臣見小媚玩累了,便帶著小媚到酒樓里邊去吃飯,誰知道太子殿下帶著輕嫵嬌半路殺出來,那輕嫵嬌還一點(diǎn)都不念姐妹之情,硬要搶小媚手中的雪狐?!?
“雪狐?你說媚丫頭手中有雪狐?”皇上頗為驚訝。
“嗯,那是我與小媚在街上玩耍時,它自己跳到小媚的懷里去的,本來我也只當(dāng)它是一只小白狗的?!?
“哦,你繼續(xù)說,后來怎么了?”
“后來就是,輕嫵嬌和太子殿下非得搶小媚的雪狐,結(jié)果小九與他們爭辯之時,小媚就不見了?!?
“什么?媚丫頭又不見了?”皇上驚地從座位上跳了起來,抓起桌子上的一本奏折,‘唰’地一下,便丟在了閻烙燁的臉上,“你干的好事,朕再三交代,要好好對待媚兒,你是怎么做的????”
閻烙燁立即對著皇上就跪了下來,“父皇,兒臣知錯了?!?
“知錯?知錯有什么用?”
“九妹,輕輕是在哪里不見的?”一直沒有出聲的閻烙狂,出聲尋問。
“嘎?五哥,你怎么在這里?”閻絡(luò)菲面色一紅,她從進(jìn)來之后,便一直把注意力都放在父皇和太子殿下的身上,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閻烙狂也在御書房。
她倒是忘了,父皇召五哥來見使臣了。
“五哥一直都在這里。”閻烙狂有些失笑,看來,九妹這是真的著急了,連他這個大活人坐在一旁,都沒有見到。
不過,他這心里頭,也是有些擔(dān)心。
“五哥,小媚是在天德酒樓失蹤的,我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酒樓里的那幾個小二,都說沒有看到小媚,父皇,五哥,你們可要替小媚作主啊。”
“好好,父皇一定替媚兒作主?!被噬陷p聲安慰閻絡(luò)菲。
“來人,立即下令皇家軍統(tǒng)領(lǐng)衛(wèi)一方,全城戒嚴(yán),全力尋找輕二小姐的下落,不可有一絲遺漏,否則嚴(yán)懲不待。”
“是,奴才遵旨?!闭驹诨噬仙砗蟮墓掖译x去。
“父皇,小九不放心,也一起去找吧?!遍惤j(luò)菲還真有些放心不下。
本來還以為輕嫵媚那女人只是自己有事,先行離開了,可是她問了酒樓里的小二,一個人都沒有看到輕嫵媚,她這心里頭,不免又開始擔(dān)心了起來。
“慢著?!被噬侠∷贝掖业乇阆腚x開的身子,“小九,你跟父皇說說,輕嫵嬌為何要搶媚兒手中的雪狐的?”
提到輕嫵嬌,閻絡(luò)菲就來氣,“還有為什么,看著雪狐好看唄,父皇,您又不是不知道,那個輕嫵嬌,平日里見了小媚手里頭有什么好東西,都是要搶了去的,今日見到那小雪狐那么好看,便立即跟太子大哥撒嬌,非得要太子大哥把小媚手中的雪狐給她?!?
聞言,皇上又恨恨地瞪了跪在地上的閻烙燁一眼。
“這還不打緊,那賤女人竟然在小媚失蹤了之后,不但一點(diǎn)都不著急,還得意地說著風(fēng)涼話,父皇,那個女人實(shí)在是太可氣了,這次您可不能再饒了她,一定要嚴(yán)懲她?!?
“九妹說得可是輕丞相的庶女大小姐?”閻烙狂開口。
-本章完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