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我和陸暖玉一塊,我將這個事情說給她聽了,不過我用了其他的名字,我問她怎么辦?之所以說給陸暖玉聽了,那是因為我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
陸暖玉看了我一眼,具體的問我情況,我沒有多說,生怕她察覺,聽到最后,陸暖玉也沒有好的辦法,讓我朋友報警,想想如果報警的話,肖華出來后還是會威脅我,而且會變本加厲,到了那個時候,可就更加的不妙了。
我和陸暖玉在一塊吃飯的時候,不遠處的肖華和陳玲玲在一塊,我注意到肖華的眼睛一直在這邊盯著,后來鄭文濤幾個人來了,和陳玲玲他們坐到了一塊,四五個人有說有笑的,給我的感覺這群人真賤。
吃過飯之后,我和徐嬌出去跑新聞,剛剛來到了報社樓下,在拐角處碰到了李幼兒,李幼兒穿著校服,扎著馬尾辮,走來走去的,很是焦急的樣子,我走了過去,打了一聲招呼,問她怎么在這里。
李幼兒看到我,先是驚訝,然后和我打了一聲招呼,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想說啥?
我問她怎么了?和我別客氣,有什么請求直接說,如果需要錢,或者怎么樣,也可以講。
李幼兒趕緊搖頭擺手道,陶宇哥,不是這樣的,我有點事情想麻煩你。
李幼兒說這話的時候,看了一眼徐嬌,徐嬌微笑一下,走向了一側(cè),等到徐嬌走遠了,我才問李幼兒到底什么事。
李幼兒問我下午有事嗎?可以不可以陪她去一趟醫(yī)院。
我皺了一下眉頭,以為李幼兒生病了,問她什么情況怎么樣了,李幼兒紅著臉,讓我別問了,要是沒事的話,去了就知道了。
想了一下,反正下午也沒什么事情,我讓徐嬌單獨去跑下新聞,我跟著李幼兒來到了學(xué)校,到了學(xué)校之后,接上了另外一個女學(xué)生,然后李幼兒攔了一輛出租車,咱們?nèi)齻€人朝著醫(yī)院駛?cè)?,一路上我看到李幼兒拉著那個女學(xué)生的手,女學(xué)生臉色不是太好,看起來有些蒼白,她緊緊地抓著李幼兒的手,很是緊張。
到了醫(yī)院之后,李幼兒將我拉到了一個拐角,跟我說,那個女孩叫做春秀,現(xiàn)在懷孕了,但是他的男朋友沒有來,可不可以讓我陪她進去打胎,如果方便的話,讓我裝一下她的男朋友。
我差點笑出來,這種喜當(dāng)?shù)氖虑椋以诰W(wǎng)上看到不少,可還是第一次扮演這種角色,我問李幼兒到底咋回事啊,那個不是你同學(xué)嗎?怎么才高三就懷上了?你們學(xué)校也太亂了吧?
李幼兒臉一紅,這個女孩子顯然也是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事情,諸多不方便,在我的追問下,她也沒有多說,就是那個張春秀挺可憐的,現(xiàn)在懷孕了,可是那個男人還沒有出現(xiàn),真是可惡到了極點,對于這種事情我見到的太多了,不是那個男孩子不肯出現(xiàn),不擔(dān)著這個責(zé)任,張春秀是高中生,很有可能那個男孩子也是高中生,屁大的年齡哪里經(jīng)過什么風(fēng)浪,遇到這樣的事情,肯定第一時間躲起來了,要不然的話被爸媽,或者老師知道了,那還得了。
如果換做其他女孩子我肯定不答應(yīng),畢竟我還沒有結(jié)婚,太為難了,可是面對李幼兒,我連個拒絕的理由都找不到。
見我答應(yīng)了,李幼兒很是高興,拉著我往回走,到了那個張春秀的近前,李幼兒小聲和她嘀咕了一下,張春秀臉色不是太好,中間的時間看了我一眼,然后點頭,估計是同意讓我做她的男朋友,李幼兒和我說了張春秀同意了,然后我們?nèi)齻€人朝著醫(yī)院里面走。
醫(yī)院里面人很多,什么病人都有,我問了一下護士,找到了打胎的窗口,排了隊,給錢的時候,李幼兒突然擠了過來,交給我一張卡,告訴我做最好的手術(shù),我看了她一下,對于這張卡很是狐疑,李幼兒也看出了我的意思,說那張卡是張春秀的。
只要不花李幼兒的錢,那我就放心了,排隊到了我的時候,我一問才知道,最好的打胎手術(shù)竟然要一萬五,我咬牙就做這種,沒想到那張卡里面竟然前很多,足夠手術(shù)的,我回頭看了一眼張春秀,感情這個女孩還是個白富美啊,打個胎都舍得花一萬多,看樣子真不簡單。
不過也不乖,張春秀看上去和李幼兒差不多,十六七歲的樣子,如果不做最好的,留下什么后遺癥,以后連孩子都不能生,那就完蛋了。
我掛號之后,拿著一堆藥帶著張春秀進了婦產(chǎn)科,一進去,周圍人都看了過來,顯然我和張春秀差的太多,又是帶她來打胎的,大家不像看著怪物一樣的看著我才怪呢,尤其是排手術(shù)的那個護士,喋喋不休的,將我訓(xùn)斥了半天,弄得我好像什么負心漢似的,讓我好是一通郁悶。
張春秀手術(shù)去了,我和李幼兒在外面等著,一個多小時,張春秀這才走了出來,一出手術(shù)室,走路搖搖晃晃的,我和李幼兒趕緊上去,將她攙著,張春秀說沒事,讓我將她扶到塔城路的萬福小區(qū)就行了,她可能要休息幾天,幸好高考過了,不然的話就完了。
路上的時候,張春秀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好像是那個男人打過來的,聲音雖然很小,不過我模模糊糊的還是聽到了,男人的聲音很大,不像是高中生的樣子,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好像有三四十了。
難不成這個張春秀也是個***?這么小就被大老板***了?
一想到張春秀手術(shù)花了一萬多,倒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不然的話,以她一個高中生的能力,哪來那么多錢?
張春秀掛斷電話的時候,臉色更加難看了,罵了一句,一下子哭了出來,我和李幼兒有點慌,不知道怎么安慰,張春秀氣的一下子將手機都在甩了出去,司機看了我們一眼,倒也沒有說話。
到了萬福小區(qū)之后,我和李幼兒將她扶到了樓上,到了臥室之后,我左右看了下,這個住宅還是蠻大的,起碼一百三十多平方,裝修好了,這個地段的話,也得五十萬左右,李幼兒扶著張春秀去臥室的時候,我肚子有些疼,去小解了一下,出來的時候,李幼兒已經(jīng)在客廳等我了,她說了一下感謝的話,讓我如果有事的話,可就去忙了。
我說了一聲行,那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暫時先離開了。
李幼兒很是客氣,再次感謝我,麻煩我了,還說不好意思,她剛剛說完這些,臥室內(nèi)的張春秀又哭了起來,聲音很大,李幼兒一下子慌了,要知道張春秀剛手術(shù)完,接二連三的哭,這樣動情緒,對身體很不好,李幼兒朝著臥室走去的時候,沖我投來了求助的目光,我知道李幼兒這個女孩子不善言辭,恐怕不容易搞定,她想讓我進去安慰一下張春秀,幫人幫到底,都這樣了,我不可能一走了之,想了想,我跟著李幼兒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