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愛在何方
站在華建身后的女人見此,想拉開花香。劍鋒制止了她。正僵持下,兩個車上的乘警聞訊趕了過來。花香總是說著同樣的話:“死騙子,我打死你……。”乘警問是什么事,劍鋒簡短地說了個大概。乘警聽后,招呼旅客散開。叫花香放開華建,并叫他們去乘警事務室。花香不肯放手。在劍鋒的幫助下,花香才放手。兩位乘警一前一后把華建夾在中間,向事務室而去。
來到事務室,他們被分成三組詢問。華建拒不交代,說不認識花香,說花香好像是個瘋女人。與華建同伴的女人,她說她什么也不知道,沒問出個所以然。劍鋒和花香這里,劍鋒把花香和華建所經歷的事情,前前后后、原原本本說了一通。自以為是的華建,聰明一世,糊涂一時。想不到自己留給花香的書信,反而害了自己,成了有力的證據。
做事穩重的劍鋒本來想把書信帶回去,興許以后能派上用場。沒想到半途派上用場。花香雖然沒見過華建的身份證,她們在交往時,華建用的是真名。也許華建在起初時有想改變自己,卻最終本性難移。事實勝于雄辯,在有力的證據面前,華建不得不低頭。迎接他的是一付冰冷的手銬。
乘警從劍鋒那里詢問清楚后,對劍鋒說:“謝謝你們!好好照顧這位小姐,被騙的錢,我們盡量會幫你們追回來。這封書信是呈堂證據我們留了。請把你們的聯系方式留給我們后,你們可以回你們的座位了。”
花香一直情緒有些激動,回到座位上還斷斷續續在說:“死騙子,我打死你……。”人也顯得焦躁不安,幾次想出去找華建。劍鋒只好抓住她的手臂。雖然如此,花香卻從沒沖擊劍鋒。車上的旅客對花香和前面所發生的一切,感到很奇怪。免不了有些人指指點點,劍鋒裝沒看見,也沒心情,也不愿去理會。
夜深了,車廂靜了下來。隨著有節奏的火車鐵軌“咣當”聲,花香頭靠劍鋒的手臂慢慢睡覺了。花香的頭隨著列車的顛簸動來動去。劍鋒見她睡得不舒服,讓花香睡在自己的大腿上,讓她舒服地睡覺著了。劍鋒看著熟睡的花香,捋好了凌亂的頭發后,長長地輕嘆了一口氣。心想這只受傷的小鳥,何時才能展翅飛翔。
車越往前走,寒意越來越濃。劍鋒把事先備好的單外套蓋在花香身上。花香直睡到劍鋒活動早已麻木的雙腿才醒來。花香抬起頭,嘴角掛起淡淡的笑紋地望著劍鋒。劍鋒卻一股勁地揉自己的大腿,一邊說:“我們快要下車了。”花香見劍鋒揉大腿,也伸出一只手幫著揉。
下了火車,天剛蒙蒙亮。千里之隔兩重天,花香冷得直哆嗦。劍鋒幫她加了件外套,并對花香說:“你餓不餓。”花香沒理會,抱著劍鋒。隨著劍鋒走向客車站。這讓劍鋒也溫暖了很多。在客車上花香還是依偎著劍鋒。人心傷,心更寒。劍鋒用一只手抱緊了花香。在旁人看來他們比夫妻還夫妻,比兄妹還兄妹,而他們卻不是夫妻,也不是兄妹。一路風塵,展露的比親情還親,他們的情像白雪一樣純潔。
下車后,劍鋒買了些禮物。回到家里,花香并沒有改變心情。花香看見自己的父母,像看陌生人一樣。加之左鄰右舍的大人小孩來看望她們,花香情緒有些激動,不愿呆在屋里。對自己生活了十多年的家鄉好像也變得陌生。湘平已上學,沒見湘平花香是乎不曾想起。同劍鋒這兩三天的相處,花香有些依賴劍鋒。一下不見便找劍鋒。
奔了七十,白發蒼蒼的父母。看見花香變成這樣,老淚縱橫,險些暈倒。花香卻在一旁說:“好玩……。”劍鋒忙不迭地安慰兩位老人。
花香自出事,劍鋒沒打電話告訴兩位老人,就是怕他們過早傷心。老母親見花香站在外面,癡呆的樣子。抱著花香哭了好久,邊哭邊問花香說:“妹嘰啊,你怎么變成這樣呢?造孽啊,遭這種罪……。”母女連心,花香后來也抱住了母親,并回到了屋里。
平靜下來后,劍鋒把花香的那些事告訴了兩位老人。花香的母親煮了些雞蛋,喂了兩個給花香吃。劍鋒也吃了些。一夜沒睡,劍鋒感到好疲倦,倒頭便睡著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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