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建不死心。第二個禮拜天,打電話給花香,求花香只見一面。花香不妥協(xié),覺得沒必要。華建便來到出租樓下,希望能撞上一面。花香知道華建會來,干脆不出。
華建在樓下等了二十分鐘,沒見到人,于是上去找。花香擔(dān)心華建會上來,看下面沒人,知道已上來。花香關(guān)了手機。
聰明的華建,一上到二樓,便打花香手機。聽見有聲音沒開門的,便敲門問。沒關(guān)門的,不見花香便走過。就這樣慢慢地從二樓上到五樓。
不該發(fā)生的又發(fā)生了,二樓一開門的房間,一女的準(zhǔn)備洗頭時,把脖子上的白金項鏈順手放在疊好的被子上。去廁所洗頭,二分鐘后,出來時,項鏈不見了。以前樓上曾多次丟了項鏈和現(xiàn)金。女的進廁所前,看到有一陌生人曾從門前走過。此人心有不甘,便報了警。
警察來到二樓,叫二樓人全部把門打開,并未發(fā)現(xiàn)陌生人。正準(zhǔn)備上三樓,華建正沮喪地下來。這下撞到了刀尖上。事主一看見他,便說華建曾從門口走過。華建委屈地說自己是來找人的。警察問他找誰,找到?jīng)]有。華建說找花香,但沒找到。
走廊里站滿了人,一看見他像炸開了鍋。說這個人在坐牢,怎么出來了。這個人是個騙子,把花香騙得好慘。肯定是他拿了……。
華建成過街老鼠。在這種情況下,有百張嘴,一下也解釋不清。沒想到自己這么倒霉。現(xiàn)在由不得他多說,警察叫他和女事主到所里去說。
花香暗地里在關(guān)注,華建在二樓被盤問時,她在三樓樓梯口。聽到那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花香不想下去。就算下去,華建還會帶走。只怨他有前科,再說肯定要對他檢查。但花香開了手機,
華建被帶走后。不管怎樣,花香相信華建改造了兩三年,暫不會做這種事,一定有誤會。花香想找劍鋒去幫華建解釋一下。一直不見劍鋒,劍鋒出去匯款了。
被帶到所里的華建,通過檢查沒有發(fā)現(xiàn)贓物。華建說了一些找人的前前后后,也有身份證。關(guān)鍵是動機,要有人證明是去找人。警察叫華建再聯(lián)系一下找的人。
花香本想不管,但想到華建是找自己惹的麻煩。不管的話,就不是自己做人的風(fēng)格。她叫了輛摩的,在去的路上,接到了華建的電話。華建知道花香會來,心中的包獲卸了一大半。
既然有人來了,所里和女事主無話可說,只好放人。警察安慰女事主說,叫她回去好好找找。
女事主雖感到遺憾,回到出租房認真地找了找。終于在床與墻的旮旯里找到。她當(dāng)時順手放在被子上時,滑了下去。真是搞出了一個天大的笑話,還害得華建蒙冤。倒是給禮拜天弄了個熱鬧、可笑的氣氛,讓華建付出代價。
花香出來自顧自地,準(zhǔn)備叫摩的。華建追過來說:“謝謝你,花香!”
“不用,以后不要來找我。”
“好吧,等一下,我只是想見見你。”華建違心地說。
“現(xiàn)在看到了,我走了。”
“我想請你吃一頓飯,給我一次賠罪的機會。”
“不需要賠罪,你沒欠我的。我走了。”
華建望著花香離去的背影,在特別的地方,離奇一見,反而感到高興。畢竟見到,開了個頭。雖然拐了個九曲十八彎,還讓自己蒙上不白之冤。但功夫沒白付。花香給華建的感覺有些憂郁,其它沒什么變化。華建給花香的感覺,白皙的臉滄桑了很多。
華建尊重花香,后沒打電話,偶爾發(fā)發(fā)短信,花香不予理睬。
(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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