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琛讓她過來酒吧這里,難道就是想讓她看見閆之衡?葉琛到底想對她怎么樣,為什么要把之衡扯進來?
逃跑的人是她,葉琛有什么不滿,沖著她來就是!
閆之衡醉得有些不省人事,趴在沙曼耳邊不停喊著她的名字。
沙曼問他是怎么回事,他也不知道回答,無奈之下,沙曼只好扶著閆之衡離開酒吧,一路上都沒有看見葉琛在哪。
沙曼不知道葉琛到底想怎么樣,但她相信自己在酒吧里碰見閆之衡絕對不是意外,多半是葉琛一手安排的。
他為什么要讓自己看見之衡?難道這就是葉琛懲罰她的方式?
沙曼猜不透葉琛的心思,吃力的扶著閆之衡攔了計程車,因為不知道閆之衡在京城是住哪里的,沙曼翻出了閆之衡的錢包,直接對司機報出了閆之衡身份證上的地址。
“這個地方有點遠啊,小姐你坐穩(wěn)了。”
司機利用倒后鏡打量了沙曼幾眼,眼神有些奇怪,但他沒有多說,按照沙曼的吩咐,踩著油門朝目的地駛?cè)ァ?
計程車很快就消失在繁華的車流里,站在暗處的保鏢看見了這一切,他回到酒吧里,乘著電梯上了,走進三樓某間貴賓廂房里。
廂房的空間很大,裝修華麗的天花板上懸掛著一盞暗茶色的吊燈,使得整間廂房充斥著一層陰暗。
“先生,沙曼小姐帶著閆三少離開了。”
葉琛閑適的坐在長沙發(fā)上,蹺著矯健的長腿,聽見保鏢的匯報,他點頭示意保鏢可以出去了。
旁邊的楚墨聽見又是關(guān)于沙曼的事,他推開一直黏在身上的陪酒小姐,對葉琛抱怨的喊道,“大哥,你今晚喊我過來該不會又是為了沙曼吧?沙曼把閆市長送回了閆家,要是被閆老爺子看見了,這事情恐怕沒完沒了。”
楚墨分析道,“閆老爺子剛決定要閆市長娶了蕓熙那刁蠻丫頭,沙曼卻偏偏在這個時候和閆市長在一起,無論誰看了都會覺得曖昧。大哥,你是想讓閆老爺子給沙曼一點教訓(xùn)吧?”
閆岳為了確保葉、閆兩家的婚事能順利完全,他一定會不留余力的打擊沙曼,沙曼只是一個普通小百姓,她在閆岳面前只能挨打。
楚墨真想翻個大白眼,大哥也真是的,為了一個女人用得著花這么多心思嗎?要是那女人不聽說,要么把她甩掉,要么直接用一些手段教訓(xùn)她不就好了嗎?
非得繞個大圈子!
楚墨都開始懷疑大哥是不舍得對沙曼動手,所以才讓閆岳出馬的。
如果事情真的像楚墨想的這樣,那這場游戲可真無聊,對付這種三番四次逃跑的女人,最好就把她弄得半死不活,看她以后還敢不敢跑。
楚墨一臉感慨的嘆息,大哥以前的手段可沒有這么婆媽。
“大哥,你還有其他事嗎?如果只是來看沙曼的話,我還不如去別的地方玩。”
楚墨長臂一伸,摟住了身旁嬌艷的陪酒小姐,惹得她含羞的嬌笑著,一副欲拒還迎的姿態(tài)引得楚墨發(fā)笑,邪惡的挑逗了她幾句,任由女人在臂彎里磨蹭著。
葉琛示意了蘇澤一眼,雕像般俊美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下變得深邃,他沒有否認(rèn)楚墨的說法。
對沙曼的懲罰現(xiàn)在才剛剛開始!
她有膽子從公寓的二樓跳下去,就該做好心理準(zhǔn)備去面對葉琛怒火!
“楚少爺。”蘇澤走到楚墨身旁,手里捧著一個文件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