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陳寰之有些蒙。
上官安奇看著秦心顏那一副這難道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哪槪苍谛睦锬臑樽约耗Я艘幌隆?
劉城昱滿臉的奸笑,看著身邊的這兩個男人。
“寰之,你就不必履行這個規(guī)定了,水仙嫂子做的菜可好吃了。”秦心顏干笑兩聲,貌似自己方才的言之鑿鑿,似乎搞的氣氛有些尷尬。
“咳咳……”上官安奇咳嗽了兩聲,然后一手搭上了秦心顏的肩膀,道:“小王決定了,明日就開始學(xué)廚。”
“……”秦心顏囧,莫名的有一種自己挖坑自己跳進(jìn)去的趕腳。
劉城昱面上帶笑,心里卻還是泛著酸的,心顏,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為你學(xué)廚,為你做任何的事情。只是,不論我為你付出什么,你都只怕是不希望的吧,而他,你卻不會拒絕,也許你自己都不知道,其實你已然對他心動,對他依賴了。既然如此,那我就更不會幫忙了,讓上官安奇也嘗一嘗這份等待的煎熬滋味,也是件好事,劉城昱打著小九九,如是想。
“好了,心顏,咱們趕緊走吧,你身上的傷也得趕緊處理了,這之后呢,咱們?nèi)ズ紊┳犹幊燥垺D阒赖模圃陆闼龔N藝很佳。”陳寰之道,雖然口氣是不容置疑的命令,但卻是一臉征求秦心顏的意見的模樣。
“嗯,那我們就先去御醫(yī)所吧,我正好有事情辦。”秦心顏說著,眨了眨眼睛,美食總是能讓人莫名的振奮起來啊。
上官安奇點頭,亦道:“嗯,你放心,你爹娘知道你平安,小王方才已經(jīng)讓藍(lán)心回去匯報了。”
“嗯。”秦心顏點頭。
一行幾人說說笑笑的,又走了一會,也許是因為長相與氣質(zhì)都太過出眾的原因,經(jīng)過的很多姑娘們,也都朝他們投來了熾熱無比的眼神,或許還帶有著幾分不清不楚的那種意味。
有的姑娘搔首弄姿,有的姑娘欲說含羞,有的姑娘一雙眸子恨不得就巴在他們身上,咳咳,雖然這行為有異,但目的卻是整齊劃一的,無不是在想發(fā)設(shè)法的引起他們幾個男子的注意。
終于,在快走到御醫(yī)所的時候,有人出擊了。
走在前面開路的陳寰之,幸運的沒有成為目標(biāo),而上官安奇跟劉城昱,卻被一個姑娘給突然“攔”住了。
這姑娘看著卻也不大起眼,但是放在人群中,也不是半分特色都木有,至少衣服色彩很鮮明。她看起來也就十五六歲,一身粉色的嬌艷的長裙,精致而秀麗的妝容,手里挽著一個竹籃,臉上掛著羞澀的笑意,扭著水蛇腰,走到了他們身邊。
路過他們身邊的時候,刻意的碰了一下劉城昱的手臂。
劉城昱是個挺拔高大的男子,被個人擦肩而碰,自然是沒什么大礙。
不過這粉衣女子卻突然發(fā)出了一身尖叫,腳步一個踉蹌,直接就倒在了地上。頭上的發(fā)飾散
落了一地,粉色的紗衣也不小心給擦裂了一個口子,露出半個肩膀,做出來一副楚楚動人的樣子。其實,她從半路上看到上官安奇和劉城昱的一瞬間,就被他們俊美非凡的樣貌給迷住了,美男不管放在什么時候,都是那樣的讓雌性生物血脈賁張、欲罷不能的。
而且,粉衣女子是個精明的,她可不僅僅看臉,目光更是流連在了他們的衣著打扮上,非富即貴,那衣料,那綢緞,滿滿的,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另外,他們舉手投足之間,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那股子渾然天成的貴族氣質(zhì),一看就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公子哥。如果三生有幸,能嫁給這樣的男人,那該會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打定主意之后,這粉衣女子像個懷春的少女一般,一路尾隨了過來,還時不時的對這兩個人拋了幾個媚眼,即便,都被無視了個徹徹底底。
所以,她呢,就想了這個辦法,引起他們的注意,甚至想趁機摔倒,萬一再發(fā)生點什么呢,這一來二去的,說不定也就有可能了,對吧。
只不過,粉衣女子的美夢落空了,她是真沒想到,這兩個看似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竟然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思都沒有,見她摔倒了,也不知伸手扶她一把,反而像是看到什么臭蟲蒼蠅一般的,測過身子,躲開了她的碰觸。
任由她一個弱女子,就這樣摔倒在了地上,仿佛掉在地上的不是個女人,而是只老鼠。
上官安奇隨意一瞥,粉衣女子那媚眼含春的目光凝視在自己的身上,他立刻就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可是,想嫁給小王的女人,太多太多了,怎么總是會有一些不曉得天高地厚的女人,做白日夢呢,飛上枝頭,也不是所有的鳥都能成功的變鳳凰的。
一些名貴閨秀,金枝玉葉的有這種心思,還算說得過去,畢竟人家從小到大的教育就是嫁給名門之后、嫁給皇親國戚,以便讓自己的家族得到穩(wěn)固。可現(xiàn)在,是隨便的阿貓阿狗,都開始想入非非,甚至還開始不擇手段了嗎?
到底是現(xiàn)在女人的腦子都被驢給踢了,還是這段時間,他上官安奇給人的感覺太和藹了一些呢?
上官安奇看到秦心顏還在前面蹦跶,跟陳寰之聊美食聊的很是嗨森,未免她發(fā)現(xiàn)了,心情郁悶,于是輕蔑了瞟了一眼地上的女子,便不想再看第二次了,格外的不耐煩,看向劉城昱,道:“城昱,走了。”
粉衣女子看到上官安奇冷冰冰的樣子,先是錯愕了一下,隨即發(fā)出了一陣嬌媚的叫聲,轉(zhuǎn)移對象,楚楚可憐把手臂伸向了劉城昱,嗲道:“這位公子,小女子的腳不小心崴到了,您能扶我起來嗎?”
劉城昱停下了腳步,慢慢的彎腰看向她。
粉衣女子看著他一張俊美的臉帶著邪魅的笑意靠近自己的時候,臉上帶著羞澀的笑意,剛想伸出手,主動的攀上劉城昱的臂膀的時候,可是眼前的
男人卻突然甩開了袖子,打的她吃痛縮手。
“本公子倒是想扶姑娘起來,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吧,本公子有潔癖,臟的東西從來不愿碰!”輕描淡寫的聲音,滿滿的都是譏諷與不屑。
他雖然為人隨和,性格開朗,卻也不能那么輕易的被算計了過去,這種女人,一旦沾染上,那就是怎樣甩都甩不掉的牛皮糖。
粉衣女子此刻十分的尷尬,這時候,附近圍過來看熱鬧的百姓也漸漸的多了起來,她靈光一閃,直接略過腹黑毒辣的劉城昱,把目標(biāo)重新放到了一直沉默著的冰山臉上官安奇的身上。
大著膽子伸出手,直接抓住了他的衣袖,還帶著哭腔喊了一句:“公子,您不能走啊。”
劉城昱滿是同情的看著上官安奇,上官安奇也是無語的很,從來沒有見過年么死纏爛打的女人,就算是赫子銘一直追求示愛,那也是大大方方直接的很,從未使過這等下作的方法,臉色一沉,直接伸出手將她甩到了一邊,力氣之大,讓她還沒站穩(wěn),便又一次的倒在了地上。
走在前面的秦心顏,發(fā)覺二人一直都沒跟上來,回頭一瞧,卻見這兩個身形高大魁梧的男人,竟然被一群百姓圍在中間,隱約的還聽到了女人輕微的抽泣聲,她一時好奇,便跑了回去。陳寰之見狀,也快步跟了上去。
“喂,你們兩個墨跡什么呢,怎么還不跟上來?”秦心顏用力的撥開人群,一抬眸,就看到了蹲在地上的粉衣女子。
那梨花帶雨的樣子,嚶嚶的嗚咽,目光哀怨的看著上官安奇,胸口的薄紗也被撕破,赤色里衣也隱約可見,露出雪白的肌膚,身材很好,很有料。
周圍的百姓,尤其是身體正常的青壯年男人,眼睛死死盯著,估計鼻血都快要出來了。
秦心顏眨眨眼,指了指地面,滿臉迷茫的看向二人,出言問道:“這姑娘,你們認(rèn)識?”
“不認(rèn)識。”劉城昱攤手,一臉懵逼。
“一個不知廉恥的賤女人而已,別理她,我們走吧,你身上的傷要緊。”上官安奇輕蔑的冷哼了一聲,拉著秦心顏的小手,轉(zhuǎn)身欲走。
在大庭廣眾之下,他不想和一個女人多計較,沒想到她竟然使出這種下作的手段,還故意引來一群百姓看熱鬧。想制造混亂和公眾輿論,讓百姓都同情她,來達(dá)到能粘上自己的目的?做夢吧你,小王我?guī)讜r候畏懼過人言,畏懼過公眾輿論這種鬼東西。
粉衣女子聽到上官安奇一出口就對自己言語辱罵,立刻哭鬧了起來:“這位公子,光天化日之下,你怎么可以睜眼說瞎話,明明是你們先撞倒了我,不但不扶我起來,現(xiàn)在反而出言羞辱我,我雖然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也沒你們尊貴,可是我好歹也是一個正經(jīng)人家的姑娘,怎么能被你們?nèi)绱说恼{(diào)戲與輕慢。各位老百姓那可都看的是清清楚楚,全都可以為小女子作證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