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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就想把那根破鏈子取下來,過去不懂事,也不知這玩意以前是村裡哪個老孃們帶過的,掉地裡,我撿著咯就這麼把東西給送人了,現在看著就賊礙眼。
曲婷縮起身子,拽著鏈子不鬆手。“鬆手啦!我覺得挺好看的啊,哎呀,王栓,你別鬧我,啊!”
丫頭掙扎的越兇猛,我就越來氣,都說給她換新的了,怎麼還就死拽著不放了呢!
光想著去搶鏈子了,沒想著會跟曲婷捱得那麼近,手上也沒個輕重,扯著鏈子的同時也扯到了她垂落的髮絲,她呼痛的驚呼了聲,我連忙撒手。
曲婷一下子沒站穩,直直的朝我撲了過來,她尖叫著,抓住我肩膀,帶著我滾到在地上,輕柔的身子壓在了我身上,粉嘟嘟的紅脣貼在我脖頸上,留下一片溼漉漉的痕跡。
我整個人懵成了傻子,攤著雙臂,失神的望著天花板,久久的還沒從溼漉漉的觸感中反應過來。
“死王栓,你又犯渾,沒事搶我鏈子幹嘛,都怪你,我又得重新分理資料了。”
陣陣埋怨聲傳來,我收回心神,無辜的瞪著曲婷。
她直起身子,跨坐在我腰上,長髮披散在肩上,小臉蛋紅撲撲的,一雙動人的眸子閃著憤恨,貝齒咬著粉嘟嘟的紅脣,見我不說話,她叉腰兇道:“說話啊!”
當貝齒放過脣瓣時,我便深深被那猶如果凍般Q彈的粉脣吸引,好想咬一口,嚐嚐它的味道。
念頭剛閃過,我就勾住曲婷的脖子,吻上了她的紅脣!
本是想要一親芳澤,可當脣瓣結合的瞬間,我情不自禁的加深了這個吻,香香,柔柔,潤潤的太誘人了,讓我失控的忍不住撬開她貝齒,更加深入的想要索取她嘴裡的蜜汁。
微弱的呢喃聲在耳邊迴盪,我慢慢睜開眼,迎上一對羞澀探究的黑眸,剎那間,我像是被觸電了似得顫動了下,放開曲婷,臉漲的通紅,想要說點什麼,卻找不到任何可以解釋的詞。
曲婷撫摸著自己被親過的脣-瓣,她毫不做作的小動作,落在我眼裡,尚未平息的躁動瞬間燃-燒起來。
半宿,曲婷咬了咬脣瓣不好意思的說道:“那,那個,你要不要......”
“啥?”看著曲婷垂下漂亮的眸子,盯著我的小腹臉紅起來。我意識到此刻我們的姿勢有點尷尬,而且我查覺到小弟弟來了精神,正蠢蠢欲動想要冒頭。
曲婷皺著眉頭,嬌羞的罵道:“王栓,你就是個混蛋。”
說著,曲婷扭動著身軀站起來,我一下子拉住她的手,艱難的說道:“別,別亂動!”
“幹嘛呀!撒手!”曲婷不理睬的甩開我手站起身,忽然想到什麼,一回頭,剛好看到我把雙手放在隆起的部位上。“你,你!”
當場被抓包,我連死的心都有了!“那,那個,不,不是你想的,我......”
“你,你怎麼會變成這樣,討厭死了!”曲婷臉紅的跟煮熟的蝦子似得,嗔罵了句,轉身跑出教務處。
我一手捂著還精神昂揚的小弟弟,欲哭無淚的耷拉下腦袋!完蛋了,這下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曲丫頭肯定會把我當死變態看了。
“都怪你,從船上下來就一點節制都沒有,在女孩面前都不知道收斂點嗎?可惡!”我對著褲襠鼓起的地方打了兩下,嘆氣的站起身,隨手拿起擱在桌上的報紙,擋在前頭衝向廁所。
坐在馬桶上,我捧著臉想著如何給自己洗白,突然外面傳來哐當的響聲,沒一會有個粗聲粗氣的人喝道:“擋著老子的路,說句對不起就完事了?那還要警察幹嘛?”
我悄悄提起褲子,翻起馬桶蓋站了上去,沒一會有人過來推門,看著他趴在地上,往裡面張望了下走開,我才呼出口氣蹲在馬桶上,沒敢下來,怕對方來個回馬槍。
“賢哥,對不住,我給你把鞋擦乾淨成不?”一個軟趴趴的聲音響起。
雖然看不到對方的樣子,但還是能想象出他此刻懦弱的樣子,跟我剛來這裡時候一模一樣,逢人喊哥,逢事先道歉,可即便如此卑微,還是逃不脫被人欺凌的下場。
啪啪兩聲響起,我聽到怯弱的哭泣聲,心裡忍不住嘆了口氣,但沒想要出去逞強,不知何時,我也變得如此自私,知道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道理。
“外面有的是專業擦鞋的,老子要你幹嘛!”一陣轟笑響起,緊接著乒乒乓乓的暴揍聲響起,我聽到那個叫賢哥的人再次說道:“這鞋不貴,明天準備好1000,少一個子,就準備吃老子的屎!走!”
過了許久,我聽著外面沒啥大動靜了,才從衛生間出來,看到水池邊斜歪著個人,他身上都是腳印,額頭還破了個口子。
我邊洗手邊從鏡子裡看著那個人,躊躇著是不是要眼不見爲淨的走掉,但最後,還是抵不過良心的譴責,上前扶起那傢伙前往醫務室。
夜未黎默默的盯了我一會,示意我把人扶到牀上,讓我給她當下手,扒掉傷者的衣服,清理傷口,還讓我用剃刀把傷者礙事的頭髮剃掉,這女人完全把我當成了免費勞工在使喚,而她自己就坐在那像個監工似得指揮著。
看著她翹起的細腿,我不由想起她昨天上了個老頭的車,**一刻值千金,昨晚應該沒少那啥吧,爲啥今天還是緊繃著臉,跟我欠她幾百萬似得!
難不成老頭年紀太大沒能滿足她?不過想想也是,她那麼年輕,老頭畢竟體力有限,就算吃藥能硬起來,持久度也是有問題的,喂不飽也情有可原,只是搞不懂這樣樣完美的女人,放著年輕男人不找,非要跟老頭混,口味真夠獨特的。
“看夠了沒有?”
冷不丁一道沉喝當面響起,不知何時,夜未黎已經站在了跟前,她帶著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黑沉的眸子,冷冰冰的視線像條蛇似得叫人不舒服。
“沒事的話,我可以走了嗎?”
“上午怎麼沒來?”
我呵呵兩聲,趁著她給傷者縫合傷口的時候,雙手撐在牀上,傾長身子靠近她,戲虐的問道:“夜醫生,這麼關注我,連我有沒有來上課一清二楚,你迷戀我啊!可惜我不喜歡姐弟戀,所以......”
一把剪刀抵在了我下巴處,夜未黎默不作聲用剪刀把我推回到原來的位置,她不客氣的說道:“王同學,自戀不是壞事,但過分自戀是要喪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