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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視著流光波動的眸子,我心無波瀾!
確實有些不一樣了!
女人靠近我,直視著我雙眸好一會,嘟起紅脣道:“居然沒受迷惑,小哥哥厲害了喲!”
“小月姐,好!”
“我一點都不好,不知現(xiàn)在的小二爺可有地方給我這個過期姐姐容身地啊!”
我狐疑的仰起頭,僞裝下的臉看不透徹,但既然來了流城,怎麼說也是客,我自當盡地主之誼。
在商務(wù)樓對面的賓館開了間房,把小月姐送過去休息後,我去了趟夜市,買了些宵夜回來,她已經(jīng)卸去臉上的僞裝,洗了澡,坐在牀邊盯著窗外默默抽著煙。
“怎麼不吹乾頭髮,會著涼的!”放下食物,從浴室拿來吹風(fēng)機。“這裡夜市的宵夜很新鮮很好吃,我?guī)湍愦殿^髮,你趁熱吃。”
小月姐也不跟我客氣,看她毫無形象大快朵頤的樣子,就跟幾天沒吃飯似的。
倒了杯水抵到她面前,抽出紙巾替她擦去嘴角的殘渣,笑著說道:“吃慢點,沒人跟你搶。”
“餓你三天,你試試能慢的下來。”
我揚起眉,仔細打理著她的長髮。“來這裡找我?大東城出事了嗎?”
“我打你手機打不通,去過小旅館,他們說你搬走了!最近外面關(guān)於你的消息挺多,我這不是想著過來碰碰運氣,在賭場耗了好幾天,才把你等來,聽這裡的人提及你,你現(xiàn)在不玩那手了?”
小月姐嫌我太溫柔,搶過吹風(fēng)機自己打理起頭髮。
“自己家的場子,來得少!”
小月姐呵呵兩聲,放下吹風(fēng)機,跳到牀上,正兒八經(jīng)的衝著我說道:“缺人嗎?姐姐我現(xiàn)在窮的連坐車的錢都沒了,你現(xiàn)在發(fā)達了,不會見死不救吧!”
我應(yīng)了聲,拿起枕頭邊的人皮面具,看著與七爺給我的那張很像,不過摸在手裡的質(zhì)感卻相差盛大。
“我很久沒去大東城了,以姐姐的本事豈有在那裡混不下去的道理,出事了?你還是小金哥?”
小月姐嘆了口氣,搖搖頭。“我被人坑了,現(xiàn)在大東城被二樓移了主,我不再是那裡的管事,你猜是誰頂替了我?”
大東城其他樓層我不知道,但就一二三層樓,各自管事的我都相當瞭解,誰那麼有本事頂替小月姐?
“孫二叔沒說什麼?”
小月姐冷哼了聲。“他眼裡只有錢,誰給的多他就捧誰咯!也怪我爭強好勝,引狼入室,落得現(xiàn)在這個下場,我不怨誰!只要我活著就有機會拿回屬於我的東西。”
我信小月姐,不僅因爲她是韓哲的女人,還因爲她本身的實力。但我信她沒用,還得七爺信才行。
大東城雖不與流城有正面衝突,作爲上城區(qū)的死對頭,我覺得這個時機有大東城人站隊,對我們有利。
“安心在這裡住下,其他的事,明天再說。”
夜深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終歸不好,我起身準備離開時,小月姐叫住了我。“韓哲回來了嗎?我很久沒他消息了!”
“不清楚,我也很久沒見他了。”
小月姐點點頭。“等你消息。”
回到賭館,二毛已經(jīng)離開,胖子一個人在玩牌,他瞅著我問道:“那女人是誰?”
“偷窺我啊!”
“神經(jīng)病,那麼多監(jiān)控放那,偷窺你的人多的去了。”
我散了圈煙,隨意提到了剛纔抓千的事,監(jiān)控管事的告我,那夥計纔來三個月,已經(jīng)抓了七八個。有點本事,但不怎麼會做人,所以在這裡混的挺落魄。
跟管事的要了這夥計的地址,閒聊幾句,與胖子離開賭館。
“下面的賭博機歸誰管?”
“機子有問題嗎?”
我搖搖頭,沒多說半句話,轉(zhuǎn)身離開。
直到上了車,胖子才憋住了,他摸著腦袋問道:“咋回事?”
“大東城出事了!”
胖子猛地一拍大腿,吧唧著嘴道:“我就說那娘們咋難麼熟悉,那**勁看著像個人,果然是小月月啊!”
我白了胖子一眼。“說點正經(jīng)的,二毛怎樣?”
“聽真話嗎?不咋樣!”胖子呼出口煙,我驅(qū)車行駛在無人的街上。“我也不問別的,你就說想怎麼鬧騰吧!”
“馬蒼龍手底下有多少館子,我們就吃多少。”
胖子被自己的煙霧嗆到,不可置信的瞪起眼。“沒開玩笑吧!”
我點點頭。“老趙說過,現(xiàn)在馬蒼龍手底下的場子都有南方人看著,這意味著什麼?你還不明白?老王八急著把黃河路那塊地拋售,籌錢想跑路,楚家與夜家本就有聯(lián)姻關(guān)係,真要以此做跳板迴歸的話,流城一定會成爲阻礙。”
“這麼說,流城的人用不了!之前在這裡幫工的時候,我沒少跟這些鬥技,比起大東城的人,差了不少,你要想跟乾門人都,大東城人也未必夠格。”
我呼出口長氣。“難也要做!能給七爺他們拖延時間就足夠了。”
心情凝重的回到雲(yún)錦宮,走道上亮著燈,韓雪她們都已經(jīng)睡下,我與胖子各自回房。
小心翼翼脫掉衣物,悄悄爬上牀,怕吵醒熟睡中的夜未黎,誰知剛躺下,她就轉(zhuǎn)過身抱住我。“回來了!”
我嗯了聲,擡起胳膊,她靠了上來,枕著我手臂,閃動著星眸問道:“都解決了嗎?”
“如果這次我的對手是楚家,以你對他們的瞭解,我的勝率是多少?”
把玩著夜未黎的頭髮,胖子的話讓我心沉谷底,沒想到流城賭館的人那麼差,看來水果機的事是我想多了,不是有人刻意那麼做,而是不懂。
夜未黎支起上半身,肩頭睡衣的帶子滑落到手臂上,露出大半個酥胸。“零!”
我笑出聲,小女人還真不給我面子,那麼實在,多說百分之五也好啊。
“你還笑得出來!過去的楚家我不知道,現(xiàn)在的楚家的家主年年紀輕輕就打遍天下無敵手,據(jù)說至今還沒找到可以與之抗衡的對手!你一人之力對抗整個乾門,真的沒有勝算的把握!”
手掌扣住夜未黎的後腦勺,壓向自己胸口。“聽你這麼說,我就安心了。”
“什麼意思?”
“打一場沒有勝算的杖,有什麼可怕的?”
夜未黎咬著脣瓣,黑暗中,她的眸子閃爍著淚光。“這才停歇多久,你又要......”
“傻老婆,亂想什麼?我又不是要去跟人拼命,只是去救人。”
“你哪次不是去救人,救得完嗎?”說著夜未黎爬上我的身,跨坐在我肚子上。“不管,這次說什麼,我也要跟著你!”
我皺了下眉頭,撫上她光潔的臉,擡起身子,吻上了她一開一合的脣瓣。
讓一個女人乖乖閉嘴的最好方式,就是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