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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光頭老闆的提議沒啥興趣,離開麻將館後,我去了趟橋洞,哪裡已經被好幾個流浪漢佔地爲王,確信高進不會再來,我心裡有點失落。
在外面胡亂吃了點東西,回到小旅館,等待我的是黑壓壓的孤獨。
沒開燈坐在屋子裡,盯著插在電腦上的U盤發呆,那是胖子給我的,至今我都沒看過裡面的內容。
看著看著,我彷彿感到背後有張巨口要把我吞沒似得,從沙發彈跳起來,拿起鑰匙,奪門而出。
今天是新年的第五天,也是迎財神的一天!街上已經有人開始放鞭炮。
我腦海中始終抹不去超哥說的那些話,正所謂空穴不來風,難道表嫂騙了我,她根本沒有離開這裡,還是離開了又回來?
表嫂是我心裡抹不去的影子,隨著時間推移,我越發清楚我與她之間沒有我想要的結果,但她依舊在我藏著。
坐在街頭,我給表嫂打了電話,意外的是電話還能撥通,可響了許久沒人接,正當我要放棄的時候,對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很粗魯的餵了幾聲就掛了段了!
表嫂的電話爲什麼會是男人接的?
我聽著嘟嘟的忙音,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一路狂奔感到大東城娛樂中心,衝開辦公室的門,我氣喘吁吁的對著小金哥問道:“韓哲在哪?”
小金哥沉著臉,大喝道:“他媽的,還有沒有規矩了?”
這時,我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屋子裡還有其他人,有男有女,小月姐也在其中。
“出去!”
我咬著脣瓣退了出去,我的想法很簡單,找到韓哲就能找到表嫂,我急於想知道表嫂的近況,我怕超哥說的都是大真話!
坐在後樓出,我背靠著欄桿發呆,一陣迷人的香氣撲鼻而來,我下意識的捂住鼻子,戒備的盯著從裡面出來的小月姐。
今天的小月姐格外妖豔,像一隻來著地獄的黑蝴蝶,從妝容到穿著全是清一色的黑。而真是因爲黑的純淨,纔會將她細嫩的肌膚村的更加白如初雪。
“小哥哥,見到我怎麼就跑?。 毙≡陆銖澫卵?,豎起一根手指抵在我下巴處,她笑咪咪的對著我吐了口氣?!吧洗蔚氖逻€沒做完,要不在這裡繼續??!”
我的視線很自然的落在了她胸口的風景線上!
之前,小月姐穿的是條湖藍色的旗袍,胸前有衣襟,所以看不出她那裡的豐碩,今天她穿的是低胸抹裙,胸口領子像個桃心,將她兩顆沉甸甸的果實擠壓出一條無法跨越的鴻溝。
我盯著這道鴻溝在像一個問題,如果把小月姐跟表姐放一塊,不知道誰的勾比較深。
“小哥哥不乖哦!怎麼可以當著美女的面想其他女生呢?”小月姐捏著我的小巴晃動幾下,賭氣的哼了聲。
我咦了聲,這個也能看出來?我有表現的那麼明顯嗎?
“小月姐,您就別捉弄我了,上次我也不是爲了配合你演戲嘛!”我乾笑兩聲,試圖從她魔爪下逃離,可沒想到,她的手直接落在了我褲襠上,嚇得我一哆嗦,不敢動了。“月姐姐?”
“幹嘛?叫的奴家那麼甜膩啊,是不是對奴家有意思??!”小月姐眉開眼笑的湊了上來,她的魔爪始終耷拉在我敏感處,雖沒再有大動作,但感覺很詭異。
這話我接不下去了,女人心海底針,尤其是美豔妖嬈的女人,更是綿裡針,點頭搖頭都不行,我索性不說話了,你愛咋整就咋整的,大不了被你吃了,我是男人我也不吃虧?。?
露出一副死魚樣,隨便她怎麼鬧騰就是不搭理,她一個人折騰沒了意思,也就放棄了。
“你找韓哲做什麼?”
突然轉變態度,讓我一下子接受不了,不等我回答,她管我要了根菸繼續說道:“他的事別打聽,那是阿金禁忌!”
我愣了下,聽小金哥的語氣,韓哲應該是他的兄弟,爲什麼不能提?“韓哲是我學長,我只是想跟他打聽一個人?!?
小月姐哦了聲,瞭然的拍拍我臉蛋說道:“原來小哥哥心裡住著個人,怪不得看不上我吶!”
我臉一紅否認道:“月姐姐,你大人有大量,昨個事我也是......?。 ?
我只是想討個好,可沒想打小月姐會這麼直截了當,小手一番就握住了不該握的地方。
**被她掌控,我哪裡還敢說話,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長那麼大,那地方也就被一個女人碰過,那夜表嫂爲我服務的畫面時常會出現在夢裡,而今天,我小兄弟的命運再次掌握在另一個猶如妖精般的女人手裡。
小月姐湊到我耳邊輕聲說道:“處子小哥哥,奴家就喜歡大傢伙!”
嘻嘻!妖媚的笑聲在耳邊響起,耳垂被柔軟溼潤的舌尖撩過,我渾身莫名顫抖起來。
“小哥哥,女人是用來偶遇的,可不是用來找的!也許在不遠的將來,你心裡那個女人就‘噗’的一下出來了呢!”
小月姐的視線落在了我雙腿間,平靜的眸子與她表情形成強烈的對比,這是個謎一般的女人。
握著小弟弟的手鬆開了,懸在心口上的心才放鬆下來!
回到遊戲廳,裡面已經是人滿爲患??戳搜坜k公室,我走出了娛樂城。
打了個電話給胖子,他說今晚不過去了,不想一個人在家帶著,我去了麻將館。
今天館子裡的人多,老面孔生面孔都有,不過都是來看熱鬧的!
光頭老闆坐在門口,胸口揹著個包,手上拽著一疊五塊十塊的零錢,看著挺搞笑。他見到我,笑呵呵做了個裡面請的動作。
我點點頭推開門,後面有人不爽的說道:“剛剛那小子不也沒交錢就進去了?”
我好奇的回過頭,嚷嚷的是個眼睛男。
光頭老闆也不生氣,收了他身後阿姨五塊錢後,衝著眼鏡男說道:“那小子是我兒子,你有意見?愛看不看,不看滾蛋。”
我呵呵兩聲,不再管外面的事,走了進去。
館內就擺了一張桌子,已經有三人落座,聽三人談吐不像是同個地方的,但他們有眼神交流,我感覺他們應該彼此認識。
圍觀的人是裡三圈外三圈,我想擠也沒條縫擠,只好站在外圍瞎看看。
差不多將近十點多,光頭老闆帶著個人進來,我低著頭沒太在意,只是感覺這個人的鞋子很亮,當他們經過我身邊的時候,穿皮鞋的故意踹了我腳。
我不悅的擡起頭,迎上了一雙帶笑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