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周翔放下來的那一刻,周翔居然哭了。
周翔一直碎碎念著:“媽的,太慘了。媽的......”
肖湖吹響了口哨,大喊:“集合!集合!速度快點!”
列隊完畢后,肖湖站在隊列前,正要向雷小鳴敬禮,雷小鳴擺擺手,說道:“不用了。”
“講一下!”雷小鳴說道,“今天大家都辛苦了,個別同志,嗯,也相當努力。總體來說,經過一個假期,大家的成績還是不錯的,但個別同志也要加把勁。行了,廢話不多說,大家回去洗個熱水澡,晚上六點東三樓下集合,聚餐。就這樣,解散!”
“是!”
從新區體育場到寢室的路上,周翔手腕上的的勒痕由淺及深,不一會兒就變成了淤紫青色,看著著實很嚇人。
周翔一回到寢室就癱倒在床上,兩只手不自主地顫抖。
老繆問道:“翔啊,要不要整點熱水給你敷敷?”
“屁!那能用熱水敷嗎?得用冰塊!冰敷,懂嗎?文盲。”劉科在一旁義正言辭地說道。
“你們都滾開!”
多么熟悉的聲音啊!四人齊刷刷地向門口看去,我擦,雷老虎上門了,他是想1V4,團滅嗎?
周翔更是立刻從床上彈起,顫顫巍巍的。
“放輕松,放輕松,我又不吃了你。抖什么抖?”雷小鳴說道。
雷小鳴停頓了一下,問道:“那個,你那個手,沒事吧?”
“報、報告連長,沒事,還能動。”周翔低聲回答。
雷小鳴從衣兜里摸出一瓶不知是紅花油還是跌打酒的東西遞給蘇澈,說道:“給他擦擦。”
說完,雷小鳴就轉身走了。
“這年頭,誰都不容易啊......”老繆在一旁老氣橫秋地感嘆道。
下午五點五十,天已經朦朦灰了。十八連眾人早已換好便衣在樓下等著集合了。
劉科嘴里叼著一根煙,左手還拿著一根煙,不停地在周翔的嘴里來來來往往。
劉科無奈地說:‘你大爺的!抽煙還要老子給你拿著,還給你遞到嘴里,你大爺的!”
“哇塞!”人群突然鬧熱了起來,大家都紛紛往東三門口看去。
“什么情況?什么情況?”周翔叼著煙,抱著雙手也向前湊過去。
原來雷小鳴換了一身西服加一件黑色呢子風衣下樓了,那造型配氣質,簡直就是一霸道總裁、**公子啊!
十八連的兄弟們不約而同地站在兩側,一起躬身,齊聲喊道:“大哥!”
雷小鳴很配合地揮揮手,說道:“走,掃場子!”
這次聚餐換了一個地方,聚餐吃中餐也不熱鬧啊!
“樂山黃燜雞?嗯,看這圖片不錯,就這兒了。”雷小鳴說道。
整個十八連七十多號人幾乎把這個餐館的一半都給承包了。
此刻應該有誰帶頭說一句:“我要向全世界宣布,這個餐館的一半被我們承包了!”
下面就是瘋狂的點菜時刻,黃燜雞、肥腸雞、干鍋掌翅、干鍋豬蹄、泡椒兔、跳水兔等等,幾乎這個餐館所有的菜品都被點完了,沒辦法,誰讓咱人多、胃口大呢!
肖湖問道雷小鳴:“連長,整點不?啤的還是白的?”
雷小鳴陰陰一笑:“這次不喝。”
肖湖不敢置信地說:“你唬鬼哦!你居然不喝?”
說完肖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
“因為,你們明天有任務,武裝定向越野。”雷小鳴不緊不慢地說。
“臥槽!”肖湖嘴里的茶還沒來得及下咽就嗆住了喉嚨,“我怎么都不知道?”
“什么事你都知道,那還得了啊!”雷小鳴意味深長的回答說。
此時,十八連眾位兄弟都情不自禁地看著親愛的雷連長,心里都在問候他祖宗十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