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找找信封!”蘇澈說道。
“雷小鳴這么陰險,誰知道他把信封藏在哪兒?天上?地上?土里?白色的信封還是黃色的?我靠!想想都要崩潰啊!”周翔說道。
劉科指著路邊的一塊大石頭說:“你看見那邊的石頭沒?”
周翔轉(zhuǎn)頭一看。
“對對對,就那個。”劉科接著說道,“你現(xiàn)在就麻溜地滾過去,坐在那塊石頭上,左手玩右手!”
“你別激我啊!別以為我不敢,我心安理得!”周翔說道。
“你屁個心安理得!快找!”蘇澈說道。
周翔賤賤地笑著說:“能讓我威風(fēng)一下嗎?給個面子嘛。”
“牛皮照樣吹,工作照樣做。”蘇澈說道。
四人開始展開了這一輪的行動。
蘇澈沿著河堤一路找尋,劉科沿著公路,老繆沿著道路另一邊的低矮灌木,周翔則擔(dān)任了“飛虎隊”,這兒看看,那兒找找。
“這么大一片地方,找一個小信封,沒找到怎么辦?”劉科問道。
周翔立馬回答說:“偽造一封。”
“你知道信的內(nèi)容啊?”劉科不屑地說道。
“就說掉了嘛。”周翔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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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繆笑著說:“周翔啊,認(rèn)識你這么久了,我發(fā)現(xiàn)你有一點特厲害。”
周翔一聽這話,迫不及待地問:“哪一點,哪一點?我可認(rèn)為自己哪兒都厲害!”
“忽悠啊!”老繆回答。
“老繆這話倒提醒我了。”蘇澈接過話茬說,“周翔,畢業(yè)分配的時候啊,你可以申請去SFA,跟隨局座的步伐。”
“SFA是啥單位?聽起來挺牛逼的!”周翔問道。
“戰(zhàn)略忽悠局啊。”
“哈哈!”
沒頭沒腦的玩笑倒也給四人添加了一絲焦慮中的慰藉。可擺在面前的問題依然存在,手表指正的滴答聲絲毫沒有停留。
二月底三月初的天氣依舊寒冷,可四人忍不住的密密細(xì)汗不停地往外冒。什么都敵不過時間啊。
人們總是說“嘴上沒毛,辦事不牢”,周翔雖然嘴上確實沒毛,嘴上也沒個門,但辦事還是挺積極的,只見他從東躥到西,從北跳到南,一刻也沒閑著,雖然沒找到一根毛,但還是值得表揚的。
考慮到還要行軍到紅點,中途不知道會出現(xiàn)什么問題,現(xiàn)在留給他們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換誰誰心里都會毛焦火辣。
此時周翔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手肘擦破了皮。他擦了一點口水,然后回到了那塊路邊大石頭邊,摸出煙點燃然后坐下:“想起那個雷小鳴我就冒火!”
說完,周翔又站了起來,吐了一個煙圈,然后仰面破口大罵:“雷瘋子,好玩嗎?我去你的!”
蘇澈三人看著他,誰心里也不好過啊。
然后周翔猛地踢了一下那塊大石頭,轉(zhuǎn)身向蘇澈走去。
眼尖的蘇澈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他立馬叫到:“別動!你看看那石頭下面是不是有什么東西?”
周翔被蘇澈突然的激動給嚇到了,心里毛毛地問道:“蘇大爺,我背后有什么啊?你別別別嚇我啊!是不是有蛇啊?”
“蛇你大爺!你看是不是信封?”蘇澈激動地說道。
周翔立馬跳過去蹲下:“蘇大爺,真有信封。這石頭太大了,我拿不出來。”
三人立馬沖過去,然后四人一起移開了那塊石頭,原來,這信封完全壓在了大石頭下面,結(jié)果周翔偶然踢了這塊大石頭,陰差陽錯地露出了一腳。
蘇澈迫不及待地拆開信封,只見里面有張信紙,紙上寫著“你們這群S.B!”!
這次四人一起仰面破口大罵:“雷小鳴,你才是S.B!你全家都是S.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