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是被電到了一樣,一瞬間無比的麻木!
溫栩嘴角微微上揚,“官方研究這個項目。不會使用慘無人道的手段。而是招募志愿者或者從軍區里面選拔身體素質過硬的人。然而有一些身處于黑暗中的人,他們也在探索人類潛能,而其中的一項,便是試探潛能。還有器官移植與配型。”
正常人都知道。人體器官移植不是隨便就能移植的,這里面還需要配型,以免出現排斥反應,到時候死得更快。
秦氏集團弄了那么多人體器官。能有幾個人能夠在里面找到匹配的器官?如果是用于某種研究,那就可以理解了。
“被從人體內分離出來的器官。還能做什么實驗?不移植能有什么用?”我疑惑地問道,都摘出來了,又能干什么呢?
“我怎么知道?反正不會是用來干什么好事。人體潛能開發項目研究的方向特別多。比如智商方面。再比如人體免疫方面。人體細胞壽命方面等等,其中一項是關于人體力量方面的。綜合一些其他項目,衍生出了名為‘實力’的東西,軍區很多‘特種兵王’,軍區尖兵,其實都是人體潛能開發項目的成果,他們在本身基礎上再由國家進行潛能挖掘,就變成了某個領域特別杰出的人才。”
“而潛能開發的程度也有深淺,大部分人只能夠開發到第一深度,然后一部分人開發到第二深度,挖掘得越深就越可怕。好像聽說我們華夏出現過五個完美型的實驗體吧,這五個人在其他大國眼里也是香餑餑,不知道有多少元首盯著想要把他們弄到自己國家里去。”
“現在,你知道什么是人體潛能開發項目了吧?”
我沉默了,現在當然明白了,只是這種事情,于我來說可不是能夠輕易接受的,這究竟是正義的科學還是非正義的科學?她說招募志愿者,這些人是否全部活了下來?
“肯定要死人的,特別是人體的探索,到現在都沒有一個能夠科學家能夠徹底解釋生命的奧妙。有的人專注于研究癌細胞,已經有不少人犧牲了。”溫栩看出了我心里的掙扎,當即平靜地說道。
我也坐了下來,靠在泡面堆上,我有一種直覺,教官,恐怕就是那五個完美型的實驗體之一。每每面對教官,我都有一種他不可對抗的感覺,即便他不想殺我而是在磨練我,我也還是會不由自主地產生這種感覺。
那么,教官叫我去福市大學的生物研究所,是要讓我加入這個研究,成為其中一個實驗體吧。
這種事情,并不難猜,教官始終是國家的人,他做事情,必然優先為國家考慮。
師母,會不會也是那五個完美型實驗體之一呢?溫栩也是實驗體之一,我問她被開發了什么?
她閉上嘴不肯告訴我,我也就沒有逼問,該不會是什么難以啟齒的潛能吧…
溫栩說我不能告訴你,他們把我抓來也不是因為我被開發的潛能有多牛逼,他們抓我來,應該只是想要鉗制我爸爸吧。
我問她你爸爸什么身份?她也不細說,還得瑟地說以你現在的身份沒資格知道我爸的身份的!
真是臭不要臉死得瑟。
我向她再了解一下關于人體潛能開發項目的事情,她也把她的知道的盡量告訴了我。
不過很可惜的是她知道的也并不是特別多,真要是知道得很多,估計也不會告訴我。
天慢慢亮了,也不知道阿鳴會不會發現我消失了,希望他能想辦法追蹤到我們吧,對方太能綁了,這繩子完全解不開,只能等待別人救。
鎖鏈被解開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我瞇了瞇眼睛,然后看向走進來的那個人。穿著西裝,面若刀削一般,很有氣質,商人的氣質,而非一個黑暗世界的老大。
“唐老弟,你怎么這副姿態但我巖市來了?”貪狼帶著詫異的笑容走到了我的面前,我說意外啊,沒想到他們還真是你的人,是你的人那就好辦了,貪狼老哥,把我放了行吧?
貪狼笑瞇瞇的,走到我的身邊,拆開了一箱泡面,然后從里面拿出了一包白色粉末狀的東西。不用猜也知道,這是毒.品。
“老弟,你知道這東西是什么吧?你知道,它能夠給我帶來多少利益嗎?你肯定無法想象!”貪狼指著倉庫里鞋這一箱箱泡面:“每一箱里面都有等量的白粉,它們一箱可以賣三千,這里至少有1000箱,這個倉庫,至少相當于三百萬。這還只是我一個小倉庫,你現在明白這東西多能賺錢沒有?”
我連忙笑著說知道了,我這不是也開始搞了嘛。貪狼笑了,冰冷地笑了,他拿著那一包白粉,走到我的身邊,倒在我的頭上。
“你知道個屁。”貪狼冷笑:“你封鎖的那幾天,給我造成了多大的損失你知道嗎?就在那么短的一兩天里,你給我造成的經濟損失,超過五百萬,那是五百萬!不是五千!”
貪狼揪住我的頭發,然后把我的頭按住往地上磕,咚咚咚的幾下,我暈頭轉向,額頭也流血了。
“小屁孩,有錢不賺,我就不知道你腦子裝的是什么,屎嗎?還是尿?”貪狼狠狠地踹了我一腳,我撞到了堆起來的泡面箱上,一大堆高處的泡面箱掉了下來砸中了我。
溫栩在一旁冷冷地說有種就給他松綁,讓他跟你正面打一架,看看究竟誰叫誰爹。貪狼淡漠地看向溫栩,走上去直接甩了溫栩一巴掌。
“我都可以當你爸爸了,這一下就當是我替你爸爸教訓你的吧。女孩子啊,不該說話的時候別說話,容易招人嫌懂嗎?記住叔叔的話沒有?”貪狼盯著溫栩,溫栩臉蛋紅紅的,冰冷地注視著他。
貪狼淡淡地又甩了一耳光給溫栩,然后說了句“溫世天的女兒啊,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他能來殺了我么?可笑的龍”。
那兩個把我們帶過來的中年其中一個說貪狼,你看好他們,別讓他們被救走了,不然上面怪罪下來,我們保不了你。貪狼笑著說謝謝兩位兄弟,代我向上面問好。
其中一個人指著溫栩:“這個女的不能讓她逃了,她特別關鍵,如果逃了,上面的損失你承擔不起。那個什么明,隨便你處置。我們還有事情,晚點再過來。”
而后這兩個人都轉身離開了倉庫。
貪狼對他們似乎很尊敬,當即笑著送他們到倉庫門口。貪狼恢復了他平靜的面容,來到我的身邊。
我說你就不怕我漳市的弟兄殺過來?到時候可就牽扯大了。他說怕?怎么可能怕?我貪狼做事,從來都沒有沒把握的時候。
貪狼拍了拍手掌,然后走進來一個人,看到這個人,我心里顫動了一下。
“漳市,可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有資格做老大,你說是不是呢?王侯。”貪狼微微回頭,沖著那走進來的青年微微一笑。
王侯露出一個很冷的笑容,說當然,漳市本來應該是我的,現在卻被他拿走了,只要我一聲令下,漳市的人同樣能為我所用,他們永遠都不會找到巖市來。
看到王侯我就明白了,阿鳴他們不可能來救場,而我跟王侯,只能用心演下去。
貪狼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問說怎么樣?是不是覺得很震憾?他又拆開了一箱泡面,拿出了一代白粉,蹲在我的身邊,我心里頓時有著不好的預感。
“唐老弟,我請你吃東西。”貪狼揪住我的頭發,把白粉抹在手指上,往我嘴里送。
“我草泥瑪!貪狼!我殺了你!”我奮力掙扎,憤怒地嘶吼,卻像一只困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