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頂上,寒風襲襲。
無邊的黑暗。
一個人站在懸崖邊上,恐懼不斷的吞噬著我,忽然,身后一聲巨響,回頭一看,整個山峰開始凹陷,我嚇的后退一步,一些碎石滾下山澗,一陣眩暈,很快的,只剩下自己屹立在天地間,一陣寒風吹來,我的身子晃了晃。
冷汗浸濕了全身。
怎么辦?
一道閃電劃過天際,驚雷咋響。
我掉了下去,下落中,身子越來越輕,速度卻絲毫不減,要死了么?
“啊!……”
我醒了過來,摸了摸身子,全是汗。
寢室空無一人,外面陽光暖暖的照著,我起來走到水龍頭旁洗了洗臉。
站在六樓的窗戶旁,看向下邊,人來人往,又一次感覺頭重腳輕起來。
猛的后退兩步,冷汗再次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三次了,每次睡著都會做這同一個夢,無盡的掙扎。
從這刻起,我知道自己有了恐高怔,有時候想象一下自己站在一個高處就會莫名的腿發軟。
“呵呵……”看著鏡中的自己,苦笑了一下。
點了根煙,正準備穿衣服,電話響起。
是李冰!我把煙一扔趕緊拿起了電話!
“喂!”忽然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電話那頭卻沒有說話。
“小冰,你在哪?我去找你!”我有點急了。
那邊卻傳來了一陣抽搐聲。
“寶貝,咋了?誰欺負你了?”我聽見她在那邊哭泣心里如刀割般疼痛。
“你在干什么?我想你……”
一句話,讓我淚流滿面。
“你在哪?”我咬住嘴唇,盡可能的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咱爸讓我轉學,說是讓我在ZK市的一個高中讀高三。”李冰輕輕的說。
終于知道在那了!
“那你現在在那?在家?”我急迫的說。
“恩,現在家里就我自己才敢給你打電話,我想你。”
“我也想你……”
“等我去學校了我給你說,有空我去找你。”
“還是你去學校了我去找你吧。”
“恩,你在學校不能跟其他的女的說話!”李冰忽然說了一句這!
“呵呵,放心,我會時刻想著我的小寶貝的。”我嘿嘿的笑了笑。
“恩,這兩天在家,咱媽老說我…….啊!咱爸回來了,有空再說。”
然后就是電話的盲音。
我看了看電話,對著手機里李冰的照片傻笑了片刻,我靠!心里終于放下心來。
干什么呢?覺是不能再睡了!郁悶了一下,我拿起電話打了起來:在干什么?哦,走喝酒去!
……
很快的一個月過去,每個星期天我都去找李冰,然后在她那呆一天,中間小馬哥打過兩個電話,事情進行的很順利,光頭沒有懷疑到他,而是懷疑北街的人。
我給小馬哥說他們可能記住我和王浩的樣子了,小馬哥卻對我保證說他會搞定的,讓我心里放寬了不少。
學校派人參加炎黃祭祖大典,聽說臺灣的一個政黨主席會來,很多同學報名熱情高漲,而我聽說于秋雨會出現,就決定拉王浩去看看,而王浩對此很不屑,最后被我許諾請他吃三頓飯來回路費報銷的重利才決定跟我一起去,去的時候我故意只帶去的路費,王浩在路上大罵我不講意氣,結wWw.果讓他高興的是我倆都被擋在了外面,別說政黨主席了,連于秋雨老師的是胖是瘦都不知道。
在回來的路上對我說:雜樣?讓你說話不算話?爽了吧?
聽見他這樣說我后悔不已,看來做人還是要厚道啊。
我嘿嘿笑了笑沒有說話。
“再有幾天學校就舉行運動會了,到時候學校放假,你看著請我吃飯吧?”王浩很淫蕩的對我笑著說。
“什么?運動會?哈哈……”想起心里早就做好的打算笑了起來。
“笑什么?別給我賴帳,到時候不請客我都記在你的帳上!”王浩被我陰了幾次已經很學聰明總是把我的承諾記下來,關鍵時刻將我一軍。
“放心,這次一定請,我還要你幫忙的!”
“幫什么忙?別給說幫忙的事,我這人現在見死不救!”
“你聽我說啊!運動會的時候,咱搞一個地下賭場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