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柯南跟著高木警官的話應(yīng)了一聲,有一種這個人終于開竅了的感覺,緊接著從兜里面拿出來了一盒火柴,遞給高木警官,“高木警官,你可以看看這個。”
只不過火柴盒的高木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張紙,拿出來再次打開,“這是村西小姐的,結(jié)婚申請書!難道說她打算結(jié)婚嗎?可是這上面并沒有寫上,對方的名字,印章倒是蓋的很齊全。”
“對,你說的這也是一個疑點,然后第四點是外面的仙人掌。”灰原哀指著陽臺上的一堆仙人掌,接著說道,“案發(fā)那天明明從一大早開始就下西北雨,如果她那么喜歡仙人掌的話,怎么可能放著仙人掌不管就出門。”
高木警官,站起身來,走過去,側(cè)頭看了一下,陽臺上面確確實實地擺了有好幾盆仙人掌。
“也就是說還有一位神秘人是為了某種目的,這種目的讓他把很多東西都移動過了。”柯南接著灰原哀的話說道。
此時步美和光彥站在一盆仙人掌的旁邊提醒說道,“對彭仙人長,就是那個服務(wù)員所送給村西小姐的吧,據(jù)說還挺有名,叫金虎仙人掌,不過上面好像有針葉斷掉了咯。”
焦文聽到這個話,走到旁邊,仔細觀察了一下,“斷掉的缺口還很新鮮,應(yīng)該是剛斷不久的,對了,高木老弟,你們審查那個北川先生的時候,他手上有沒有最新的才出現(xiàn)的傷痕?”
“我想想啊…”高木警官回想了一下,“我記得他右手的大拇指上有一個創(chuàng)口貼。”
“對哦,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比對,仙人掌上的血跡,來確定被北川先生就是殺人兇手啦。”元太一副狂然大悟的樣子說道。
“元太,你也聰明很多了嘛。”步美笑著說道。
“嘿嘿,那是肯定的。”元太摸著后腦勺憨憨的笑著說道。
“那我們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去北川先生家里看一看了,如果這些東西全都能聯(lián)系起來的話,那么還有一個房間本身也就有一個很大的問題!”高木警官的信心,瞬間暴漲,帶著一群人朝著北川的家里走過去。
“話說平常怎么沒有覺得高木警官這么聰明,今天怎么什么東西一點就通。”柯南落在后面輕輕的跟焦文說道。
“原因很簡單,那這就是愛情的力量,不過你這個情商25的家伙是不可能懂的啦。”焦文翻個白眼鄙視了一下柯南說道,柯南是標(biāo)準(zhǔn)的情感白癡,相比起智商高達250他的情商只有25。
“切,我哪有情商低嘛。”柯南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下。
灰原哀跟在他們兩個旁邊,嘴角帶著淡淡的微笑,想到從博士那邊,了解到這兩個人的事跡,心里想著,兩個情商不高的家伙互懟還挺有趣的。
時間一點一點慢慢的過去,黎明已經(jīng)到來了,少年偵探隊的幾個孩子,靠在走廊的墻壁上進入了睡眠,一晚上的到處跑對他們來說確實挺辛苦的。
“你們要是在這睡著的話會感冒的哦。”管理員先生恰好,從這個樓層巡視而過,看到他們的情況提醒了一句。
恰好,高木警官也從旁邊的房間走了出來,對著管理員打了個招呼,“原來是管理員先生啊。”
“你們不會查了一晚上的案吧,也確實夠辛苦的。”管理員看著他的樣子說道。
“還好,托你的福,一切的謎題啊都已經(jīng)徹底解開了,這一次非常感謝你的協(xié)助。”高木警官也挺開心的說道。
“哪的話,只要能幫上你們的忙,那就行啦。”
在最后的偵查工作做完了之后,高木警官帶著一行人殺到了北川先生的家。
高木警官,看著從屋子里面走出來的北川,很正式的對他說道“北川先生,我們現(xiàn)在懷疑你跟昨天的那起殺人案有關(guān),現(xiàn)在希望你能配合我們調(diào)查,那么請你再重復(fù)一次你上次所說的口供…”
“你們煩不煩?那我不是已經(jīng)說過了好幾次嗎?”北川先生很不耐煩的對著高木警官,大聲說道。
“麻煩你再重復(fù)一下,好嗎?!”高木警官惡狠狠的瞪著這個北川,加重了語氣,再說了一遍。
“好吧好吧,不過這是最后一遍啦。”北川先生看著高木警官的樣子說道,“那天因為一直沒看到東田和村西小姐,去公司打電話也沒有人接,我才會到他們房里看,但是我按門鈴也沒有人應(yīng)門,所以才麻煩管理員把門打開。”
“沒有想到,房間里面的鏈條鎖也鎖上了,也不知道東田為什么會躺在她的床上,我在門口大叫幾聲,把東田吵醒之后,讓他把鏈條鎖打開,再和管理員一起進屋子里面去,后來就在浴室里面發(fā)現(xiàn)了氣絕身亡的村西小姐,好啦,我能說的也就是這些啦。”
“那么,也就是說你昨天沒有去過村西小姐家里面了。”北川先生看著信心滿滿的高木警官,遲疑的點了點頭。
“那么請問,村西小姐房間里面的灰色窗簾和床單是個什么情況?”高木警官繼續(xù)問道,“我們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你最近,有購買過灰色的窗簾和床單。”
“那又怎么樣啊?就是因為我房間里的窗簾和床單都太舊了,才買新的嗎?換上之后我又不喜歡,就把它扔了啊。”北川先生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接著說道。
“你先別急著狡辯,那把仙人掌放到陽臺上面去的,總是你吧?”高木警官看著北川先生的眼睛繼續(xù)說道。
“什…什么?仙人掌,我不知道啊,再說了,我沒事拿那種東西干什么?”北川先生有點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原因很簡單啊,向來反對靈魂隊的東田先生房間里出現(xiàn)了靈魂隊的月歷,以及他根本不會買的仙人掌,就算,他再怎樣叮嚀大醉,這個情況還是很可能被他發(fā)現(xiàn)的。”高木警官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氣勢逼人的說道。
“對,你先從村西小姐房內(nèi)把那些容易引人注意的裝飾去了,再把窗簾和床單的顏色,甚至家具的位置都調(diào)整得跟東田先生家里一模一樣,在你將村西小姐殺害后,就把在酒館中醉得不省人事的東田先生,直接帶到了村西小姐的房里,讓冬天產(chǎn)生一種錯覺,以為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面,接著只要在門口讓喝醉的東田先生把鏈條鎖鎖上,再把門打開,確認無誤后再把門鎖上就行了,接下來就很簡單,東田先生在他以為的自己的床上睡過去之后,第二天就和村西小姐的尸體一起被你和管理員,在這個密室里面發(fā)現(xiàn)了。”
跟著高木警官的推理,北川先生,依舊堅持的為自己,辯解的說道,“那錄像機的接線呢?那條纏在村西小姐脖子上面的錄像機接線又怎么說?那上面明明有東田的指紋啊!”
旁邊的柯南聽到他的說法,輕蔑的一笑,對著偷偷溜進他家里的灰原哀說道,“灰原同學(xué)情況怎么樣啊?”
“跟你想的一樣,她家的錄像機接線確實少了一根。”灰原愛的話說完,北川先生整個人的臉色就變了。
“我,我不小心把那根線弄丟啦,有什么問題嗎?你們總不能因為這個就把我認作是兇手了吧?”北川先生流著汗接著狡辯的說道。
“你這種人真是死到臨頭都不會悔改,那么按照你的口供,如果你從沒去過村西小姐的家里的話,請問你手上的那個創(chuàng)口貼是什么情況?”焦文在后面實在懶得聽,這個人,那無聊,無趣的借口,直接一針見血的說道。
他的一句話直接把北方先生噎得說不出了話,“我想我們只需要比對一下,仙人掌上的血液是不是你的血液,以及你的傷口是否合弄亂的是相吻合,那么一切就應(yīng)該會水落石出了吧。”高木警官接著說道,然后看著一臉?biāo)罉拥谋贝ǎ澳氵€有什么要辯解的嗎?”
北川低下了頭,默認了高木警官所說的話。
另一邊,佐藤美和子和東田先生被困的那個,房間所在的美術(shù)館正在舉行拆除前的儀式,刪除用的方式就是定向爆破,還有十分鐘左右,爆破就正式開始。
“完了完了,手機沒電了!”佐藤美和子掏出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說道。
“用槍啊把手銬打斷,我們倆就可以逃出去了!”東田先生在旁邊也心急如焚地說道。
“排水管,用了兩發(fā),威嚇你的時候,用了兩發(fā),還有一發(fā)用在打鑰匙的時候,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發(fā)都沒有了。”佐藤美和子捂著頭說道。
“你怎么會連一發(fā)子彈都沒剩啊!”東田先生對著佐藤美和子抱怨了一句。
“你還怪我,這還不是因為你拖堂的關(guān)系!”佐藤美和子立刻反吼回去,你一個犯人,還敢怪起了警察,嫌命長了,是不是啊?
與此同時,目暮警官也終于抓住了高木警官的馬腳,他從線人那里了解到高木警官又去了一次暗發(fā)的公寓,然后推算他可能會在,北川這邊,然后就直接殺了過來。
看著目暮警官的警車,高木警官對著他說道,“目暮警官,我已經(jīng)抓到了真正的兇手啦。”
“現(xiàn)在這已經(jīng)不重要了,哎,你說真兇?”目暮警官一時間還有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是個什么情況。
“對,其實北川先生因為在村西小姐強烈的逼婚之下,才會將她殺害的,最后再將罪名栽到了他工作上的對手,東田先生的身上,他已經(jīng)完全招供了。”高木警官對著目暮警官說道。
“對了,警官請你立刻要求杯戶警長開出讓東田先生在押解前釋放的證明,好不好?”高木警官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對著目暮警官說道。
“哦…好…”目暮警官說著,然后爬回車里面拿,通訊器去了。
“先別說這個,你快說,佐藤警官呢?”旁邊的白鳥警官對著高木問道。
“他現(xiàn)在和東田先生都在杯戶美術(shù)館里頭啊。”高木警官眨了眨眼說道。
“你別開玩笑啦,現(xiàn)在那里八成早就已經(jīng)爆破掉了。”白鳥警官說道,說著說著他的自己的聲音就沒了,因為他從高木警官的臉上看出來,他開的,并不是一個玩笑!
在這種情況之下,警方立刻給那邊的施工人員打去了電話。
“怎么你說現(xiàn)在美術(shù)館里面還有人就這么可能呢?!”施工人員對著電話說道,不過還沒有說完這一句話,旁邊看熱鬧匯聚的擁擠的人潮,就把電話給擠掉在了地上。
“現(xiàn)在情況到底怎么樣啊?趕緊回答我,可惡,這樣,要沒時間啦!”目暮警官坐在警車里往杯戶美術(shù)館沖過去。
車子后面柯南也在給阿笠博士瘋狂的打著電話,因為博士好像就是這個,杯戶美術(shù)館爆破儀式的剪彩人,不過似乎因為現(xiàn)場太吵的原因,電話一直都沒有被接通。
在這個危急的時刻,焦文正好看到了,這條大馬路的盡頭就是剪彩儀式的現(xiàn)場,那里正在進行著十秒倒計時。
隨后他從自己的空間里面掏出來的一個音量放大器,對著博士所在的位置怒吼說道,“博士,出問題了!暫時不能進行爆破!美術(shù)館里面還有人!”
恐怖的音浪,直接把人潮,擠的往兩邊分開,正對著的,阿笠博士也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當(dāng)然在這種情況下,爆破就不可能如期進行了,佐藤美和子的命也就算是保了下來。
事件安安穩(wěn)穩(wěn)的結(jié)束了之后,高木的悲慘人生才剛剛開始,他被各個部門的警員死死的圍在了中間。
“高木,昨夜你和佐藤小姐在哪里?!”這是交通警隊長的怒吼。
“高木,昨天你為什么不聯(lián)系警隊?!”這是刑警隊長的怒吼。
“高木,你為什么不阻止佐藤小姐做如此危險的事?!”這是防爆警隊長的怒吼。
當(dāng)然除了這三位警隊長以外,還有很多隊長,各種各樣的怒吼,把高木叫的蹲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耳朵,越哭無淚的說道,“我…我只是…只是聽佐藤小姐的命令而已啊…”
焦文跟高木警官相比起來就十分的悠閑啦,目暮警官雖然也很氣,他為什么沒有跟他們聯(lián)系,不過因為最后焦文的那一下救場,讓他也不好發(fā)過大的火,所以隨便教訓(xùn)了兩句也就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