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概七八點的時候,焦文正在自己的房間裡吃雞,順便等著白井黑子他們回來一起吃飯。
這個時候白井黑子他們也已經抱著一大堆玩偶回來了。
白井黑子把玩偶往沙發上面一放,然後對著土間埋說道,“你在這等我一下,我去上面叫他下來吃飯。”
“嗯,好的。”土間埋十分淑女的說道,跟在電玩城那種女王完全就像是兩個人。
白井黑子在二樓推開書房的門,果然焦文在電腦前面戴著耳機,聚精會神的打遊戲。
“焦文…焦文…吃飯了!”白井黑子叫了兩句沒有迴應,直接把他的耳機摘了下來,自然也碰到了焦文操作鼠標的手。
然後瞬間就發生了翻車事故,遊戲人物騎著的摩托順著旁邊的一個傾斜的石頭飛上了天空,然後砰的一聲掉到了地面,發生了爆炸。
自然遊戲人物也血線清零了,焦文苦著臉回頭看著自己的女友,“嘛,黑子,我這把穩穩吃雞哎。”
“就你?想多了吧,你帶我玩的那幾次哪次不是作弊贏的。”白井黑子撇了撇嘴把焦文從椅子上拉了起來,“趕緊吃飯去了,你要讓客人一直等你嗎?”
“好好好,我不打了就是,話說飯菜還是我做的好吧,我都沒有急著吃。”焦文不滿的說了一句。
“我倒是想做,我做出來你敢吃嗎?”白井黑子在焦文身後推著他往前走。
焦文回想了兩人在一起,白井黑子第一次做飯的情況,不僅僅差點把廚房給燒掉了,而且最後做出來的是一團焦炭一樣的東西。
就焦文當時那種超凡體質,吃了之後都在醫院呆了一整天,可想而知那威力有多麼的恐怖。
話說常盤臺作爲專業的女子學校,廚藝自然也在教授的範圍內,據說白井黑子在成爲焦文女友之前廚藝課的成績還挺不錯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現在做出來的東西都可以用來殺人了。
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焦文和白井黑子以及度過了一次和諧的晚飯時光……纔怪!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知道土間埋回家狀態的瘋癲樣子,看她這麼正正經經的淑女的樣子,焦文總覺得有一種怪異的違和感,還不能說出來,要被憋死了。
在焦文悶頭吃飯來緩解內心的尷尬的時候,白井黑子掏出了一張入場券放在他的眼前。
“這是什麼東西啊?”焦文停下來問了一句,然後拿起入場券看了一下,一字一句的唸到,“滿天堂遊戲發佈會入場券…”
“對呀,就是明天的發佈會啊,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白井黑子看著他問道。
“嘛…你以爲我星期一可以休息啊,我也是要去上班的好吧。”焦文把入場券放在桌子上面無奈的說道。
“上什麼班,你又不是真缺這一份工資,而且這個很珍貴的好吧,要不是別人看毛利蘭跟我們是朋友,就不會多給我們一張了。”白井黑子瞪著焦文說道。
“…我這張是多給的…還有又關小蘭什麼事情啊?”焦文眉毛一抽一抽的問道。
“當然啊,你又沒跟我們一起去,本來就不會有的,不過毛利小五郎算是明天的主角人物,他們看我們跟他女兒關係挺好的,就多給我們一張了啊,你就說你來不來吧!”白井黑子回想了一下下午的情形說道。
“去就去,不過你明天不要上學了?”焦文想著說道,這個時間段常盤臺似乎還在正常上課的日期吧。
“你是不是發燒了啊,都過了好幾個月了,我們都放假挺久了。”白井黑子伸手摸了一下焦文的額頭說道。
焦文眨了眨眼,難到這邊怪異的時間線影響了自己的感官?不對啊,那平常每天煲電話粥的時候怎麼一點奇怪的感覺都沒有啊。
白井黑子看焦文陷入癡呆狀態,推了他兩下,“喂,那說好明天早上我們一起去哦。”
“行,我等下給目暮警官打個電話請個假就好了。”焦文回了一句,內心還在想等下也要去看一下工資單,看是不是多了幾個月的工資,平常都沒有關注過,不缺錢。
不過如果真的多了幾個月的工資,那這個世界的人還挺幸福的,過幾天的生活,領幾個月的錢。
另一邊,毛利蘭和柯南拿著土間埋送給她們的娃娃回到了毛利偵探事務所,這個時候毛利小五郎已經喝得叮嚀大醉倒在沙發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毛利蘭看著雜亂的桌面和地面也是很苦惱,先把娃娃給放到自己房間放好,然後開始打掃衛生。
桌子上基本都是酒瓶子啊,這些裡面不僅僅包括啤酒,還有一些白酒和雞尾酒。
毛利小五郎一個人一口氣把這麼多種類別的酒全部喝得一乾二淨,也無怪現在叫都叫不醒啦。
“嘛,小蘭姐姐,叔叔這個樣子真的可以去參加明天的發佈會嗎?”柯南指著這個滿臉通紅的酒鬼說道。
“天知道了,爸爸…爸爸…”毛利蘭叫了幾句毛利小五郎並沒有得到任何的迴應,然後他乾脆就一把抓住毛利小五郎的領子把他扛到了肩上。
“柯南,你先在這裡幫我把空酒瓶都整理一下,我先把爸爸送回房間裡去呀。”毛利蘭輕鬆的扛著一個大男人的身體對柯南說道。
“好的,小蘭姐姐~”柯南迴應道,然後目送毛利小五郎如同一條死狗一樣,被她拎著領子啊拖到三樓的休息室去。
桌子上有兩瓶酒的標籤吸引了柯南的注意力,分別是Gin和Vodka。
“琴,伏特加…是那兩個給我灌下藥物的黑衣男人的代號,原來都是酒的名字啊。”柯南看著手裡的兩個空罐子喃喃自語到。
“柯南,你可不能學爸爸一樣喝酒哦。”這個時候毛利蘭從他的身後把兩個空酒罐拿了過去,然後丟到了垃圾簍裡對著他說道。
“嗨~”柯南摸著後腦勺,笑了一下說道他纔不喜歡喝酒呢,對於一些酒的知識也僅僅是爲了破案纔會瞭解的。
不過這一次他是把Gin和Vodka這兩種酒的名字牢牢記在了心裡,他有種預感他一定會再遇到這兩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