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那件事情傅亦如自然是記得,如果不是梁沐離她也不會掉進水里丟了自己的面子不說,還成了人們茶余飯后議論的對象,在這樣下去丞相府前估計再也不會有人上門提親了。
她想來便覺得十分氣憤。
好在是湖水,若是換做其他東西,她此刻還能夠站在這里?
“你還記得我?既然如此本小姐也不必與你解釋原因了。”傅亦如說道。“也讓你死個明白。我與你無仇可就怪在你太不識抬舉。”
傅亦如說罷看了看沐離,沒有料到她現(xiàn)在竟然沒有求饒依然是閉著眼睛十分平靜的躺在地上。傅亦如道。“倒是個烈性子,不過待會不會讓你好過。”
她從袖子中拿出一個瓷瓶,上面畫著十分不堪的畫。不用問出處也自然知道這東西不是什么好東西。傅亦如晃了晃手里面的瓶子,“這可是降雪給我的東西,紅袖招里面最烈的桃花紅,任憑是誰都不能夠抵擋桃花紅的藥性。”她彎身拍拍沐離的臉。“放心,保證會讓你舒舒服服的死。”
沐離在心里面罵了個千百遍。
舒舒服服的死,死你老子娘啊。老娘還沒有活夠呢。
她這到底是交了什么運氣。怎么總是碰見這玩意,上次是平樂。這次升級了,用的還是上等品。她身體里面的藥性消散了一些靈力在慢慢的充盈身體。
再給她一些時間,她保管能夠從這里逃出去。
傅亦如對著平樂微微一笑兩個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去,傅亦如將手里面的瓷瓶扔給一個黑衣人,道,“把這東西給里面的姑娘吃下去,接下來怎么做我想你們應該知道。”
黑衣人自然是明白的,收了藥。“放心,拿了錢自然會做好這件事情的。”
傅亦如與平樂站在一處。想到沐離接下來就會生不如死平樂便覺得十分的痛快。她總算是藝解決掉這個麻煩了,從此之后不會有人敢來同她搶楚離。
她回頭看了看破敗的茅草屋隨后與傅亦如一前一后的走出去。
沐離一直閉著眼睛在等,等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情。她必須想辦法拖延時間,越久越好。
腳步聲輕微的響起來,離沐離越來越近。說不怕是假的,她此時心里面就沒有差一面鼓了,依舊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閉眼說道。“要殺要刮悉聽尊便,你給我來個痛快。不要婆婆媽媽的,我梁沐離最討厭的就是婆婆媽媽。我死了之后十八年又是一條好漢。”
唔,沐離約莫覺得這樣說有些不合適宜,不過此刻打腫了臉也得充個胖子。
“倒有幾分烈性。”黑衣人蹲下來,“不過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招,你耍不過我,小心提前送你去見閻王。怪也只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拿了千金要取走你的性命。”
沐離差點就嗚呼哀哉了,殺人還要這么多理由那要官府衙門做什么。
那人掐著她的下巴,沐離兩眼一睜,她意識到這個人要做什么,是要給她喂那東西。
她拼命的死咬著嘴,怒罵道,“小人,有本事你放開我,給我解藥我們好好的打一次,堂堂一個男人竟然這樣暗算我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子算是什么英雄好漢。”
若是她的腳不是被綁著,她真想一腳踢過去,把這混蛋踢回他娘親的肚子里面。真是可惡。
那人不再說話,手里面加重力氣死死捏住沐離的下巴。沐離吃痛感覺下巴就要斷掉一樣,,她死死咬住下巴喉嚨里面嗚咽著,還不停止怒罵,“混蛋,混蛋,等著本姑娘恢復力氣......”
“來人。”黑衣人沒想到沐離竟然這樣難弄,索性叫了幾個人過來,手里面卻是拿著鞭子。黑衣人退了幾步道,“給我好好招呼,招呼到聽話為止。”
說罷便走了出去。
沐離盯著眼前的人,手里面拿著鞭子,這群男人不是平樂下手必定狠毒。這群人是要置她于死地,難不成她一個靈族公主,還是這大陸上唯一兩個靈族人之一的神族還真的要橫死在這里。
不行。她的想些辦法。
南風族與白族的人都有修習者,歷代南風族少主從小便修習靈術。上官楚寒順著沐離的氣息找到這里。他看看四周明顯有打斗過的痕跡,心里猛地揪了一下。
沐離在遇見他的時候并沒有解除封印,在上官楚寒的記憶里面沐離并無任何可以保護自己的力量。
他閉眼感應之前發(fā)生在這里的事情,畫面中沐離赤手空拳與一群黑衣人搏斗,看招式不難看出沐離的招式靈活,不像是一個沒有練過武功的人。
在沐離消失的這段時間里面到底發(fā)生過什么事情?
只是短短的時間里沐離卻像是脫胎換骨了一般。
上官楚寒的拳頭握緊,這些人竟然給沐離下藥。他必須盡快找到沐離,他想不出沐離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說罷他腳尖輕踮迅速離開,宜音這時候跟了上來,隨后跟來的還有尤寰與白青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