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楚寒手一揮,帳幔便緩緩的落下來。春宵帳內只留下兩個人相望,沒有誰能夠看到兩個人在里面做些什么。
長夜漫漫,窗外的月色正好。屋子里面溫暖如春。 шшш ★ttkan ★¢O
次日醒來的時候天還很早,沐離醒來的時候身子很清爽,約莫是上官昨夜的時候已經替她收拾過了。她渾身像是被拆過一般,上官楚寒昨夜是很溫柔,不過卻像是一個嘗到了甜頭卻總是得不到滿足的毛頭小子。
她扶著自己的腰坐起來伸了一個懶腰。
就在這個時候上官楚寒的聲音已經輕飄飄的傳過來,“醒了?”
沐離兩眼睜大,沒有睡醒的睡意已經完全沒了。“醒了醒了。”
順著聲音望過去,上官楚寒坐在桌邊。
他已經走過來手里面拿著干凈的衣服,不由沐離說已經拿著衣服替她穿。其實沐離是想說她能的,雖然她渾身還有些酸痛。只是上官楚寒已是她的相公,并無大礙,這個好處不占白不占。
上官將她按在梳妝臺前面挑著象牙木梳開始替她梳頭發。
沐離從鏡子里面看著身后的人,突然按住了上官的手。眼睛一瞥落在桌上的剪刀上面。
拿著剪刀回頭看了看上官楚寒,不給上官說,抓過上官的長發剪了下去,又挑了自己的長發一剪子剪了下去。兩股頭發交織在一起,上官不明其意。
沐離道,“女子將自己的長發看的很重的,發只能讓自己的夫君碰到。而去頭發帶的意義不同,我今日找你要頭發,等過幾日我就去做一個荷包,將我們的頭發裝進去。我娘親說,夫妻結發代表情深,若是哪一日你不喜歡我了,離開我了,你就將頭發斷開,代表斷情。”
他望著沐離手中的兩股頭發。
夫妻情深。
這個寓意倒是不錯。
“此生必定不相負,沐離你以為我是說著玩的,這發這一生都不會有機會斷開的。”上官楚寒道。
沐離點點頭,上官則繼續為她梳頭發,用了簪子替她挽好了長發。一身抹胸長裙,襯得她越發出挑。眉梢眼角都是初為人婦的喜悅,眼角處沒有了少女的羞澀,帶著一抹嬌羞。
上官站在沐離身后道,“冠發同結心。”
你送我如此心意,我也必定相隨。
沐離透過鏡子里面看到上官腰間的腰帶,上面的花紋繡的不好,針腳也不平整。不過沐離卻十分熟悉,她站起來指著上官的腰間便道,“那是我做的?”
上官挑眉,“夫人為自己的夫君做衣服天經地義,雖然丑了些還是能夠接受的。”
沐離憋嘴,他還不如直言不諱的告訴她,你繡的雖然不好看,但是我還是勉為其難的接受。誰讓你是我的夫人,這樣聽起來反倒是中聽一些,不過沐離也十分歡喜。
那腰帶做的不好看,但是上官楚寒卻肯帶上。
他從小就錦衣玉食的長大,那么丑的東西還肯帶在身上。
“可是那個很丑.......”她必須承認。
“所以你的多多學習針線活。”上官楚寒道。“以后生了娃娃,你還要從小做到大。”
沐離撲閃著大眼睛,怎么又扯到了這里。
上官年紀已經不小了,想要個孩子倒是也很正常。沐離拍拍自己的肚子,或許過不久還真的就會有一個小娃娃降世,不過到了那個時候她的孩子就給上官楚寒,讓他去抱著娃娃喂東西去。
“肚子餓了?”上官楚寒如是以為,并不知道沐離此刻根本沒有想這事情,但是上官卻好似沒打算帶著沐離去吃飯,將她拉出屋子反而向著后院走出去。“帶你去看一場好戲。”
“什么好戲?”
沐離追問。
一大早的能夠有什么好戲看的。
上官楚寒到底有瞞著什么東西,又有什么事情要與她說。
“喂喂喂,上官,你告訴我啊。”
她叫著上官楚寒的名字,夫君兩個字還是說不出口。
“跟著我來便是。”身前的男人依然決定保持神秘不告訴沐離。
走到后院的時候沐離見到扶搖與天青子已經坐在桌子前了,上面擺好了吃食。沐離還是弄不清什么狀況,什么也沒有,她要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