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幾百年前自從天垠王朝的先祖一統大業之後,這泱泱大國就年年風調雨順,百姓大都過著安居樂業的生活,大家都已經忘了戰火對大家帶來的災難,有句話說的好,人要居安思危,這句話不但是自古以來統治大業的帝王說的,也是對天垠王朝的子民說的,天垠王朝的子民過了那麼多年的幸福生活,這不但是歷代帝王的英明睿智,也是王朝文武大臣的同心協力的結果。
幾百年後的天垠王朝的統治者湯垠帝是一個處事果斷、英明神武之人,只是經過幾百年的洗禮,當年俯首稱臣的國家,現在也都蠢蠢欲動,不時的騷擾天垠王朝的邊境,企圖吞下這塊肥肉。只是這些小小的騷擾湯垠帝並不放在眼裡,他之所以沒有向那些不自量力的小國發動戰爭,只是因爲他不想讓他的子民再染上戰火的災難,也是爲了那些小國的百姓能過上安穩的日子。但這並不代表他願意任人魚肉,如果他想發動戰爭他有把握讓那些想吞掉天垠王朝的人永世不得翻身,所以他現在只是以不變應萬變。不過他隨時都可以進行還擊。
在朝臣與他的子民的心裡都覺得他們的王是一個冷酷的卻有英明的君上,他對所有的事情都運籌帷幄,對他後宮的那些女人都瞭如指掌,最起碼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對那個妃子專宏而引起慘劇,這並不是那些女人都是不爭不搶的,而是那些妃子不管背裡怎麼爭,總是沒有放到明面上來,因爲她們知道她們爲之爭寵的男人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都說君心難測在這個湯垠帝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他們從來都沒有看到他爲什麼事情而煩
,只是他們並不知道這個在旁人看起來冷酷英明的君主心裡也有柔軟的時候,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當他想起那個她的時候心裡總是有窒息的痛,有時還會流下滴滴晶瑩,只是這些別人從來沒有看到過,就連他的貼身公公陳福都沒有看到過。
在一個雲山霧罩的沒人知道的不知名的山腳下,那裡從別處看只是煙霧繚繞,所以人們都推測那裡可能只是一個萬丈深淵,要不然不可能整日都看不清那裡是什麼環境,只是在那雲山霧罩之下卻是另一番風景。乍一看只見一個白點正在上下翻飛,而且還時不時夾雜著陣陣勁風,慢慢的纔看清楚那是一個絕世女子在拼命的舞著手中冰冷且閃閃發光的劍,她的拼命像是在不停的廝殺,彷彿周圍的空氣就是要她性命的敵人,想要活命就只能將那些危險全部都除掉,慢慢的她的絕世容顏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痛苦的表情,以至於她的容顏慢慢的扭曲,豆大的汗水不停的落下來,掉入腳下的塵土裡消失不見任何蹤跡。
突然另外一道淺藍色的身影快速的與那絕世女子溶在一起,可以看的出兩人都是使盡了渾身的力量,兩人的招式漸漸的快到根本看不清楚,只是突然那淺藍色的身影停了下來,而那白衣身影的劍就擦著她的脖子而過,雖然看得出那白衣女子是想收招的,但是因爲那一招她用了全力,所以想要收住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只有在劍到她的喉嚨處偏了,但還是將她搭在肩上的一縷青絲割了下來。那白衣女子一臉的怒容,她怒視著眼前這個同樣美麗的女子,但是最後還是不說一句話的繞過她朝前走去。
“白靈,你給我站住。”後面那淺藍女子看著不說一句話就走無視自己的白靈,大聲喊道。
被喚作白靈的女子就好像沒有聽到後面的怒喊還是一味的朝前走,後面的女子看著白靈還是一言不發的不打算給自己一個交待便馬上欺身上前,落在白靈的面前,指著白靈說道:“白靈,你不想活了嗎?如果你想死請不要髒了這裡的土地。”
“啍!”白靈繼續朝關繼續走去。
“你不要以我捨不得殺你,你就可以這樣無視我,如果我想讓你死只是分分鐘的事情。”
“想殺我,你也不量量你的本事。”白靈一臉輕蔑的說道。
“好呀,你如果真得如你表現出來的這樣無情,那麼要麼你殺了我,要麼我殺了你,我斷是不會讓你這個樣子出去害人的。”
“害人?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講這些。”
“好,如果你真想死,那我可以送你一程。”說完就朝白靈不留絲毫情面的攻去,看來,剛纔她確實是沒有用上全力。兩人又快速的糾纏在一起,兩人所發的掌風驚的旁邊樹上的鳥兒四散逃開。
“孽障。”突然一聲不大但卻清楚的怒喊響起。
看來這聲音的主人的內力並不在這兩人之下,但是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卻絲毫不想去理它,她們心裡雖然害怕,但兩人都在氣頭之上,誰也沒有想到要停下來。
站在遠處一臉怒氣的老人,看到兩人絲毫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便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跳入兩人的戰圈,不到兩招就將兩人馬上分開,而且兩人馬上退後幾步口吞鮮血。
“你們這兩個這樣是想幹什麼,是想我老太婆馬上死嗎?”
“師傅息怒,都是雲兒不好,惹師傅生氣,只要師傅想要消氣讓雲兒做什麼雲兒都願意去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