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燕洛軒才松開口。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楚夢依,目光冰冷攝人,他伸出手,溫柔地抹去楚夢依下巴上的鮮血,溫柔地道:“既然不能完全得到你的心,我只有求其次,先得到你的人。我有一輩子的時間跟你耗!”
楚夢依含淚看著他,晶瑩的淚珠滾滾而落,她不顧嘴唇的疼痛,牽扯嘴角,露出一個慘淡地笑容:“既然是你想要的,我就給。”
楚夢依的聲音不大,卻帶著抖音,不知是痛的,還是怕的。但是,卻透著堅定。
燕洛軒死死地盯著楚夢依,盯了很久很久。自始至終,楚夢依都帶著笑容的面具。那張笑臉下面是什么,燕洛軒已經看不清了。他突然目光一寒,只聽撕拉一聲,楚夢依的衣服被撕開,露出宛若凝脂的肌膚。又是撕拉一聲,楚夢依的褲子也犧牲。燕洛軒吻上楚夢依的唇,霸道的掠奪著,就像一位侵略者。燕洛軒就像中了毒一樣,根本不能自已,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腦中有一個聲音不斷的蠱惑著燕洛軒,讓燕洛軒將楚夢依變成自己的東西。幾經掙扎,燕洛軒決定聽從自己的內心。
突然,一陣強烈而清晰的疼痛讓楚夢依痛苦的喊出了聲音,即使嘴唇被燕洛軒的堵著,那撕心裂肺的喊叫依然清晰無比。原來,沒有任何安撫,燕洛軒就這樣要了她。疼痛燒去了楚夢依所有的情感,這一刻,楚夢依的心徹底死了,她任憑眼淚流得滿臉都是,她死死地咬著嘴唇,緊緊的閉著眼睛。
燕洛軒心中一驚,他萬萬沒有想到,他會是楚夢依的第一個男人。他欣喜難耐,理智完全失去了,帶著疑惑和欣喜,他像一頭勇猛而不知疲倦的獅子,他不停的索要楚夢依。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帶給他這樣的滿足,對于占有楚夢依他越發的上癮了。
楚夢依不知暈了多少次,每一次都在疼痛中清醒過來。她用身體承受著燕洛軒地怒氣和嫉妒,無比地煎熬。她覺得,自己不如死了算了,這種想法在燕洛軒的侵占中越發強烈。楚夢依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燕洛軒,突然綻開一個動人心魄的笑容。
燕洛軒心中一驚,他在楚夢依的眼神里,似乎看到了訣別。就在下一刻,楚夢依就狠狠地咬向自己的舌頭。燕洛軒手疾眼快,將拳頭塞到了楚夢依的嘴里。楚夢依的牙齒嵌入他的手背中,登時鮮血流出,順著楚夢依的嘴角滴落。
楚夢依想咬舌自盡,讓燕洛軒更加癲狂。他狠狠地打了楚夢依一個耳光。楚夢依被打暈頭轉向,下一刻,一團破布就塞入她的嘴里。燕洛軒的動作更猛更快了,這對楚夢依來說簡直就就是折磨,她痛不欲生,連求死都不能,只有默默地承受。到了最后,楚夢依沒有了一點力氣,意識也寥寥無幾,她的身體已經痛到了麻木,發出的聲音幾不可聞。
直到第二日丑時,燕洛軒才放過楚夢依。楚夢依瞬間就沉沉地睡去,燕洛軒的理智逐漸恢復
,當他看到楚夢依有多么凄慘的時候,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他從不知道自己有這么兇殘的一面,對待情人,他一向很溫柔,楚夢依總是這樣讓他失去理智。
燕洛軒心疼地撫摸著楚夢依的臉,眼淚被他忍在眼眶里。自己是楚夢依的第一個男人,這絕對出乎燕洛軒的意外。他這么粗暴的要了她,幾乎讓楚夢依丟掉了半條命。燕洛軒愛憐地在楚夢依的額頭上印下溫柔的一吻,輕聲呢喃道:“夢依,我們把所有的不愉快都忘記好不好?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一切噩夢都過去了,好好睡吧。”
這些溫柔地情話,楚夢依是聽不到了。燕洛軒將她圈在懷里,很是悔恨,久久不能眠。
一個時辰后,楚夢依悠然轉醒。對上燕洛軒溫柔的目光,她明顯一怔,隨即就移開了目光。
燕洛軒笑著扳過她的頭,溫柔地道:“真把我當洪水野獸了?”
你可比洪水野獸厲害多了!楚夢依垂下眼簾,充耳不聞。
燕洛軒也不生氣,好脾氣地道:“你身上的傷口我已經處理過了,這幾日我不碰你,你好好養傷。對不起,傷害到你了,我不會這么魯莽了。”
燕洛軒用的是我而非朕,可見,他還是想和楚夢依平等的。楚夢依心中很感動,可一想到昨天燕洛軒的殘暴,楚夢依的身體就不可抑制地顫抖著。說真的,她好害怕失去理智的燕洛軒。
感覺到楚夢依的顫抖,燕洛軒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將她抱在懷里。他有些無措,不知道該怎么安撫不安的楚夢依。
楚夢依磕著牙齒,戰戰兢兢地道:“現在什么時候了?”
“寅時了。”燕洛軒將臉貼著楚夢依的背,輕輕地摩挲著。
“皇上也該起了吧。”楚夢依的聲音還在顫抖,身體也是。
燕洛軒溫柔地道:“我想再陪一會兒。”
楚夢依目光哀傷,她輕輕地閉上了眼睛,低聲道:“賢圣之君皆有名臣在側,三代末主乃有嬖女。皇上少年時代便想做一個名揚天下的帝王,不能因為女色而讓您蒙塵。”
燕洛軒將她圈得更緊,臉貼著她的后背:“夢依,你在怪我。”
楚夢依身體一僵,漠然地道:“皇上多慮了,您是了解臣妾的。沒有人比臣妾更希望天下安定的了。”
燕洛軒知道傷她傷的很深,他悠然一嘆:“夢依,給我個機會,我會彌補的。”
楚夢依搖了搖,輕聲道:“皇上還是起了吧,一會兒喬公公該過來了,你剛剛登記,不能因為一個女人而背上惡名。”
楚夢依的排斥在在燕洛軒的意料之中,他只得起床。看著背對自己的楚夢依,燕洛軒握緊了拳頭,他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對她,絕不能再做出傷害她的事來。
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遠,楚夢依知道燕洛軒已經離開了,她的心也跟著燕洛
軒腳步,逐漸沉淪。她瞪著眼睛,直直地盯著屋頂,心里是一片死灰。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該怨燕洛軒,如果燕洛軒錯了,那么當初沒有跟燕洛軒解釋清楚的自己,就沒有錯了嗎?如今,她和燕洛軒之間,仿佛隔著條銀河,只能遙遙相望,將彼此放在心里。
踏鶴借著喬公公的身體,臉色鐵青地走了進來,看著躺在床上,木納不動的楚夢依,心如刀剜。他憤恨地道:“燕洛軒那個混蛋,他怎么能這么對你?”他握緊了拳頭,轉身就走“我這就去宰了他!”
“踏鶴!”楚夢依突然開口道“不要去。”
猛然聽到楚夢依的聲音,踏鶴下意識地止住了腳步:“夢依,我一定要為你討個公道,他不配擁有你的愛。”
楚夢依掙扎地坐了起來,不小心扯到傷口,痛的她眼淚都要掉下來了。踏鶴看得心疼,疾走幾步,來到床前,關心地道:“夢依,你怎么樣了?還是很疼嗎?”
楚夢依笑著搖了搖頭,因為疼痛而涌出的眼淚含在她的眼眶里,說不出的楚楚可憐,看得踏鶴心都快痛死了,他再次握緊了拳頭:“不行,我一定要殺了他!如果我用盡全力,拼了這條命還是能宰了他的。”
楚夢依搭上踏鶴的手,輕聲道:“踏鶴,不要去。我不想他死。”
是了,如果楚夢依可以對燕洛軒的生死不管不問,她也不會回來遭這份罪。踏鶴糾結疼惜地看著楚夢依,忍著要把她按在懷里的沖動。
楚夢依悠然道:“踏鶴,我留下來,只是想解開他身上的櫻飛雪。為他解毒之后,我們就來開錦城,離開燕國。所以,請在等我一段時間,我一定能解開這毒的。”
踏鶴坐在床邊,將楚夢依按在他的胸口,柔聲道:“好,我不沖動。我等你,等你把這事了了,我就帶你走。我等你,我多久都等。”
楚夢依疲倦地靠在踏鶴的胸膛上,輕輕地閉上了眼睛。踏鶴沉穩有力的心跳,就像楚夢依的定心丸。
接下來的日子里,燕洛軒對楚夢依寵愛有加,下朝第一件事就是到楚夢依芙蓉園坐一坐。楚夢依對他很排斥,似乎很害怕他。每次他到芙蓉園楚夢依都是小心翼翼地應對著,燕洛軒明顯感到了她的疏離。
這日下朝后,燕洛軒人還沒進屋,他洪亮的聲音就傳了進來:“夢依,你快里看看這是什么?”
楚夢依已帶著宮女站在了門口迎接,等燕洛軒走到面前的時候,領先彎下了膝蓋:“臣妾參見皇上。”
燕洛軒劍眉微微的抖了一下,他親切的扶起楚夢依道:“不是說了嗎,你不用行禮。”
楚夢依淡淡地笑著,輕聲道:“禮不可廢,燕國建國以來,后宮無一人享此特權。”
楚夢依的聲音和平時沒什么不同,身體卻不可抑制的顫抖的。她悄悄地和燕洛軒拉開些距離,身體這才停止顫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