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包廂小爺要了,你們哪里來的滾回哪里去”一道聲音響起,吸引了許之維的注意,他回過頭去,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子的男子帶著五名侍衛(wèi)踹開了門,男子臉上一臉得意,搞得好像踹門有多了不起一般。
看了一眼,許之維又把頭扭了回去,這種人會有人來收拾,跟他沒關(guān)系。
“你小子是不是聾了,給小爺我滾”那男子看許之維只是看了一眼便沒有理他,心中怒氣騰騰上漲,直接走到了許之維的身邊,大吼道。
“滾!”許之維回頭狠狠瞪了那男子一眼,帶有靈力的一眼,其中還包含虛丹巔峰的威壓,他從那些人剛剛進(jìn)來的感應(yīng)到了他們的實(shí)力,一個虛丹后期,四個虛丹中期,和一個筑基期的所有他根本不放在心上,等著管理這里的人來處理,但這家伙蹬鼻子上臉,就給他一點(diǎn)小小的教訓(xùn)!
“保護(hù)少主”那五名侍衛(wèi)見到許之維突然釋放威壓,感覺跑到男子面前,替他擋住,但是沒敢出手,許之維的威壓讓他們知道了差距,許之維不屑的轉(zhuǎn)過頭去,這類人他還真看不上眼,不如說他對這類人厭感十足。
丁錢只是被瞪了一眼,但仿佛神識都被看穿了一般,后背全是汗水他剛剛在許之維的眼神中感受到了殺意,“你你你”
“我再說一遍,滾!”許之維的眼神更加冰冷,不是有這種人在,自己的姐姐根本不會出事。
“我就是不滾,怎么樣”強(qiáng)忍住顫抖的雙腿,丁錢繼續(xù)嘴硬這,說什么也不能在手下面前丟人,
“那你就死吧”許之維直接把白鹿喚了出來,不帶任何招式,但其中的力量也不是一個普通的虛丹后期能攔下的。
上官佳諾本來只是當(dāng)個笑話看的,畢竟進(jìn)來的人招惹的是許之維,又不是她上官佳諾的麻煩,正好這家伙剛剛氣了自己,現(xiàn)在讓他氣一下,本來一切都按照她想象的一樣,但她真的沒想到,許之維居然真的動了殺心,他這一劍可是全力出手,雖然沒用劍技,但也不是對面的人能攔下的,她正想出手,不過卻提前被一個人攔了下來。
“道友息怒,我這就帶他走”之前帶他們來的那人又出現(xiàn)了,保住了丁錢。
“哼”許之維扭過頭去,懶得理會他們的事,上官佳諾也是停下了出手的動作,轉(zhuǎn)而心情復(fù)雜的望向許之維,明明剛剛還在笑著,卻是突然暴起殺人,到底哪種才是他本來的性格。
“嗯?”在那些人被拉出去后,許之維疑惑的望向看著自己的上官佳諾,搞不懂她的神情,“怎么了嗎?”
面對許之維這樣的問題,上官佳諾有些心情復(fù)雜,明明剛剛一副要?dú)⑷说臉幼樱Y(jié)果現(xiàn)在卻是在問她怎么了,不過她也不好不回答,“你剛剛動了殺心?”
“嗯”面對上官佳諾的問題,許之維并沒有逃避,而是直接承認(rèn)了。
“為什么?他也沒有很得罪你啊”聽到許之維的回答,上官佳諾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兩個人才第一次見面,不過發(fā)生了一點(diǎn)小摩擦,但是許之維居然動了殺心,這是不是太兇殘了一點(diǎn)。
“為什么?”許之維的眼神又充滿了憤怒,“你說如果我們倆不夠強(qiáng),他們會怎么對我們?別說那個管理這里的人,要不是我手里有著個紅色的玉簡,你猜猜他會站在那一邊?我絕對不允許一樣的事情發(fā)生在我面,絕對!”許之維的指尖狠狠陷進(jìn)肉里,鮮血一點(diǎn)點(diǎn)的滴落,但許之維仿佛感受不到,還是那副咬牙切齒的表情。
“就因?yàn)檫@無端的猜想?”上官佳諾是真的搞不明白,明明現(xiàn)實(shí)是他們才是強(qiáng)的,為什么還要?dú)⑷耍俊皼]有其他原因?”
“呼”許之維嘆了一口氣,他能理解上官佳諾的想法,畢竟上官佳諾從小就沒有下過山,光看小說話本,怎么能知道這些人的惡心,“當(dāng)然還要另一個原因,我看不起他們這些縱跨,明明自身沒有什么實(shí)力,卻是喜歡仗著自己的背景欺壓別人,自己帶的人被打倒了,便又叫人來找你麻煩,反反復(fù)復(fù),那么為什么我不直接殺了他,屠了他滿門”語氣霸道,當(dāng)時并不是一個正道修士能說出口的,到更像一個魔道中人的話語。
“可是,可是萬一他家里的人都是好人,只有他一個是壞人呢?”
“呵,那么你知道我為什么被強(qiáng)行閉關(guān)嗎?”
“哥哥說你殺了人”
“那你知道我為什么殺人嗎?”
上官佳諾搖了搖頭,上官天心并沒有跟她細(xì)說,她也不知道詳情。
“呵,我們都是要下山歷練的,下下山的時候我靈力被師傅封印了,由于不能使用儲物戒,當(dāng)時我落魄到什么程度你知道嗎?我連飯都吃不飽,然后被姐姐撿了回去,她讓我第一次感受到溫暖,不是同于澹臺姐姐的那中,大家都給予的,是獨(dú)屬于我的溫暖,就想上官師兄對你那樣,但就在我快要帶姐姐回到天星宗的時候,那群雜碎出現(xiàn)了”說道這里,許之維的再也壓制不住靈力,虛丹威壓徹底爆發(fā),如果不是這包廂是特殊材質(zhì)建成,那么外面的人會以為有人在此地動手。
平靜了一下心中的心情,許之維又接著說道:“我當(dāng)時就是沒有下狠手,如果我直接殺了那兩個人,也不會給你個雜碎偷襲的家伙,姐姐更不會死”
上官佳諾無言,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跟許之維說了,但是許之維并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xù)道:“你知道嗎?從那之后,我都沒有好好的睡過一次,每一次我一閉上眼,便是那個時候,我只能看著姐姐為我擋下那致命的一擊,什么都做不了,什么的做不了”想到東方凌是因?yàn)樽约憾赖模S之維本來已經(jīng)平靜下來的心又動蕩了起來,豆大的淚水不斷的滴落,像一個受了欺負(fù)還找不到人哭訴的孩子。
上官佳諾靜靜的看著這個差點(diǎn)死掉醒來還是笑著的人,此時哭得是那么的傷心,那么的痛苦,她只能走了過去,靜靜的抱住了許之維,沒有開口說任何話,就是這樣靜靜的抱住。
而許之維仿佛找到了一個發(fā)泄口一般,哭得更兇了,東方凌的死他一直沒有忘懷過,雖然他不說,但是他一直認(rèn)為這是他的責(zé)任,如果自己再過段一點(diǎn),沒有那么優(yōu)柔寡斷,直接殺了那兩人,便不會給你個雜碎偷襲的機(jī)會,姐姐也不會出事,本來這些都是他藏在心里的話,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當(dāng)上官佳諾問起時,他居然會不由自主的說出來,明明和澹臺姐姐在一起的時候都沒有這樣過,不過許之維此時沒有考慮那么多,只是在上官佳諾的懷里痛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