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傅夕顏使勁的揚起鞭子,還是遠遠的落后慕容宇軒的馬一大截。他的馬是稀罕的汗血寶馬,能一日千里,甩掉傅夕顏的馬匹簡直是輕而易舉。
遠遠的,傅夕顏看到慕容宇軒的汗血馬,高高的揚起前蹄,身子直立,巨大的沖力將馬背上的兩人甩來出去。
“宇軒”傅夕顏大喊著“你們兩個去救芥茉,快去”他借助馬背的力量,使勁一躍,將看家的功夫全部展現(xiàn)來出來,他在半空中跨來幾個步子迅速來到慕容宇軒的身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到在地上,正如傅夕顏所預料的那樣,飛向空中的慕容宇軒的身體穩(wěn)穩(wěn)的落在他的身上,只是著力點重重的壓在他的腰上,一陣劇烈的疼痛差點讓他失去來意志。另外兩名劍客也飛快的出現(xiàn)在慕容宇軒的身邊,將他從傅夕顏的身上扶起。
至始至終他也沒有松開司徒芥茉,他將司徒芥茉緊緊的摟在懷里,落地的時候都盡量讓自己的背部著地。
“公子,公子”傅夕顏從地上爬起來立馬查看慕容宇軒有沒有事。當他看到慕容宇軒懷里緊緊摟住的司徒芥茉的時候,他心里泛起一絲苦澀一絲酸楚。
“絕言,絕言”這一摔倒讓司徒芥茉又重新的蘇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的她依然叫著李絕言的名字。
她是那么的堅信,堅信她和饒君浩沒有結(jié)束。
正當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十幾個蒙面的黑衣人從京城的方向策馬而來,隨即和他們打來起來。
劍客就是劍客,果然名不虛傳,刀光劍影間,蒙面人已經(jīng)被撂倒來七八個。
剎那間,一個蒙面人的劍已經(jīng)朝慕容宇軒刺來。瞬間,抱著司徒芥茉的他根本沒有能力躲避。護在慕容宇軒身邊的傅夕顏,一個箭步?jīng)_上前,赫然的擋在慕容宇軒的面前,一陣皮肉撕裂的聲音震耳欲聾。
“鹽錫”(傅夕顏的真名)慕容宇軒大喊一聲,傅夕顏轉(zhuǎn)過頭去,微笑的看著慕容宇軒“公子,我沒事,別擔心”抱著司徒芥茉的慕容宇軒無力的看著傅夕顏微笑的在自己的面前刀下,胸口cha
著一把劍,傅夕顏握著劍得雙手已經(jīng)血跡斑駁。
雨水不停的沖刷,血水混進泥土里。
他還是微笑著。
沒過一會兒傅元荷和另一個劍客也騎馬趕到。
其實,就再多等一會兒就好。再多等一會兒,一切都會不一樣,
十幾個蒙面人最終倒在來一片血泊之中。慕容宇軒掀開他們蒙面的黑布的時候,一切都明白來。
是他,他最終還是蠢蠢欲動,已經(jīng)按耐不住了。
他們找遍來周圍,都尋不見一個大夫,無奈只得用最快的速度趕回皇宮。
乾清宮
他守在司徒芥茉的床邊,握著她的手,一秒都不肯合上眼。她的身子已經(jīng)好多來,慢慢的變溫熱來。有來上一次的經(jīng)驗,他只得,司徒芥茉就快要醒來來。
鳳儀宮
傅夕顏暫且睡在司徒芥茉的床上,臉頰慘白,他的易容術(shù)很好,被雨水那樣的沖刷也沒見的露出一絲痕跡。
太醫(yī)回稟皇帝說,傅小姐,胸口的傷并沒有上到要害不礙事,倒是他腰部的傷更為嚴重,恐怕短時間內(nèi)無法活動自如。
慕容宇軒長嘆一口氣,揮揮手“都下去吧,朕誰也不見”
他替司徒芥茉拉了拉被子,恍然見他看到來最不該看到的東西——半圓形空心的泣血玉鷹。
輕輕一拉,它便從司徒芥茉的脖子上掉了下來。他握在手中,仔細的端詳。
是傳說中的泣血玉鷹,能打開地宮的鑰匙。
地宮是個充滿誘惑的地方,有那么一瞬間,他的私欲又被撩起。只是躺在床上的司徒芥茉,讓他看到來自己是多么的骯臟,他甚至有些唾棄自己。最終他還是將泣血玉鷹放在來她的枕頭下面。一個人退出來房間,他怕自己多待一會兒就玷污了對司徒芥茉的感情。
他走的幾日御書房里的奏折已經(jīng)快將案桌占滿了。他將自己全身心的投入進去,忙一點,再忙一點。
福德端上一杯參茶“皇上,這是湯皇后叫老奴送來的參茶,您嘗嘗”福德微微彎著腰
,畢恭畢敬的將托盤里的參茶端出放置案桌之上。
慕容宇軒握毛筆的右手一剎那停在來半空中“美杏”他似乎想起來什么,放下筆拂袖而去。
“皇上,皇上……”任憑福德在身后如何的千呼萬喚。
他記得,曾在美杏的頸項上看到過一半塊和司徒芥茉身上的泣血玉鷹一樣的吊墜,他去要查個清楚。
他著一襲明黃色的龍袍穿過花叢間,十字路兩旁黃色的小花依附著藤蔓無限的蔓延盛開。
“臣妾參見皇上”路上恰巧與容妃馮婉蓉正面碰到,她微微頷首雙手在腰間處儼然快挽成來一朵花。容妃今日著一身粉色的紗裙,胸前繡著嬌艷的花朵的內(nèi)群承托出來她傲然的胸脯。
慕容宇軒拂袖“嗯”了一聲,避過容妃徑直朝煊赫宮走去。自從上次之后,慕容宇軒一直對馮婉蓉的態(tài)度一直是冷冰冰的。這種沒有大腦的女人不值得他傾注太多的心血,最多只是床。伴。
“皇……”馮婉蓉嗔怒。狠狠的跺了一下腳。發(fā)髻間的流蘇搖晃個不停,一陣委屈涌上心頭。看著皇上匆忙的背影,心底對湯美杏油然而生出一種敵意。
慕容宇軒隔著老遠就開始喚湯美杏的名字,看到她的時候她尚且在午睡。側(cè)身而眠,面容安詳。
微風從窗戶透進房間里,粉紅的紗帳將湯美杏白凈的脖頸時隱時現(xiàn)的展現(xiàn)在慕容宇軒的眼里。
他睜大雙眼,仔細看著尚亞旭的脖頸,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
此時的他已經(jīng)略顯失去理智,他將睡夢中的湯美杏搖醒“美杏,泣血玉鷹呢?你告訴我,泣血玉鷹呢?”
處在半夢半醒之間的湯美杏根本沒搞清楚“什么泣血玉鷹”她揉揉眼睛,平靜的答道。
“就是你脖子上帶著的那個”他快要瘋了,他恨不得立馬得到它。這樣司徒芥茉她就有救來。
“哦,那個啊。前幾日不小心丟了,那個很重要嗎?不就是半塊玉佩嘛”湯美杏撅起小嘴,下床坐在梳妝臺前,涂脂抹粉。
“什么!丟了!?”
(本章完)